第二十三章:回憶(1)
侍從又從取來兩封書信低頭道:「王上，這是鄭將軍與荊州縣令勾結的書信。」
公公懂事的揚手叫人呈上前。
信卷尾。
信言:「已掠共計白銀三百兩，置換得弓弩、長劍、和盾牌共計三百件。」左下角的位置寫着文震嵩啟上。
……
莫文離眉眼一蹙，喚來侍衛道:「將昨日上奏的書信取來。」
「是！」
只見莫文離翻開一本書摺子。又轉頭看着信件。眉宇間已經皺成了一根粗線。直直的將兩個有些發白眉宇扭得蒼涼又讓人畏懼。
瞭然，終抬起頭看着座下人怒道:「將朕押下去，打入死牢！」
格雅人，其外邦實力雄厚，以烈王宮烈為首領。南方的倭寇之國，以當初十萬人的小國，如今位居第四的大國。近幾年來像是猛獸一般崛起。
近年來一直覬覦南寧國土。多次挑撥南寧國與淵國的戰爭。正是近年來戰亂多伐。又多是李煜帶兵以死抵抗。幾乎又每次都是凱旋之音，導致李煜越來越功高。近些日子也有些得意忘形，自恃傲慢。莫文離擔心他功高過主，怕以後對自己不利，所以也想藉著這次荊州鬧出的事件將他除去。
天氣似乎合襯著故事發展情節，烏雲密佈匆匆而至壓在眾人頭頂。
嘭！
天空夾雜着閃電。
將地上跪着的男子嚇得魂飛魄散。他歇斯底里的撕嚎著。「王上！冤枉啊！……」他可憐的祈求着，堂上的人卻仍舊威嚴冷峻毫無表情。
不去瞧着他一眼。待拉至大殿門口，鄭宏的神色卻變了原來的模樣。他紅腫的眼眶透出幾分恐怖的仇恨。雙手不知哪來的力氣，卻是輕鬆掙開了手，又將手掌了將士，幾人已飛出幾米遠。
「既然你如此無情，那我死也要你陪葬！！」說完疾步向著莫文離的方向而去，一隻左手直直伸去。眾人只見着一個影子而過。過後是李煜先一步的擋在莫文離的前面，他抓住鄭宏的手，眼神空洞只兩下便將他收服。
眾人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鄭宏吐血倒在地上，多處骨折已經爬不起來了。
「王上。三千精兵已將軍營里的八千大軍制服。」將領也緊隨來報。
眾人瞧著模樣。李煜不僅沒罪還立下赫赫戰功。因為按照律法若朝廷命官罪大惡極可以先斬後奏，而帶兵出逃的三千大軍也成了抓獲罪臣有功。
鄭宏如今成了廢人，又成了罪人。他原本的執念在一瞬間徹底土崩瓦解。他直直看着李煜沒有說話表情卻趨向溫和。最後在一個微笑中咬舌自盡。
鄭宏死了，眾人都將目光看向衣衫襤褸的李煜。
李煜又恢復了原先的落魄，揖手跪地。莫文離臉上還殘留着后怯，好些兒功夫才回過頭。看着李煜點頭，又問道:「李將軍赤膽忠心，又護駕有功。本王錯怪你了。說吧，你想要什麼獎勵？」
李煜臉上沒有一絲的喜悅，反倒將頭埋深了些，道:「王上，護駕是臣的職責，臣不敢邀功。」停頓了幾秒又道:「王上，近年來戰事不斷，南寧兵力緊缺，望王上能准許臣將歸順的山賊收入營中，增添國力。同時望王上留那八千將士一命。」
莫文離聽着李煜的話神色看出猶豫。停頓著不說話。這李煜已似乎是知道了心思。又道:「王上，臣是粗人，只會打仗。臣請願奏交出兵符。只一心為王上分憂。」
聽到這話莫文離臉上露出幾分喜悅，似乎他等的就是這句話。見莫文離臉色出現了悅色，李泉也起身追道:「王上，李將軍說的好啊，如此忠臣是南寧的福氣啊。王上，如今我南寧已是兵少地多，若殺了八千大軍可是斷左翼啊。」
眾人也紛紛進鑒。
莫文離看着各人說着也有理由，思量了一會隨即笑到:「好，既然各位大臣和李將軍進言，朕便罰他們去駐守邊境。李將軍護國有功又巧滅叛賊。准許那三千人入軍籍，便進你麾下。
來人喃:「賞！」
又聽莫文離道:「李煜救駕有功，收服山賊。今封為護國大將軍，賞黃金萬兩。其餘三千大軍各人賞黃軍白兩。」
鄭宏已死，莫文城便如同就斷了左臂，如今又將他的八千大軍派去了邊境駐守。柳錦只覺心頭舒暢。費了如此前奏好歹對自己有了交代。如今莫文城兵力單薄，又拉攏了鄭宏，還想拉攏烈國的烈王，奈何烈王品行剛烈不屑與之為伍。所以他找到了烈王麾下的格雅人首領，以鄭宏為介媒從中提供兵器。
回到營中，那三千山賊紛紛向柳錦叩謝。「謝姑娘讓我等能夠進入軍中。姑娘果真沒有欺騙我們。」
柳錦看着他們，道:「既然你們說了重新做人，便將過去欠下的債好好補償吧。南寧便由你們守護了。你們的家人已經在荊州安置好了。」眾人再次叩謝。感恩的淚水直流。
眾人去后，李煜才向柳錦道謝。「謝謝姑娘。」
柳錦看着他佯裝嚴肅問道:「那你還要殺我嗎？」
你已經還完了，我反而還欠了許多條命，」
李煜又看着眼前穿了一身盔甲的瘦骨清秀女子，有些感慨自語道:「如此瘦小的身軀竟做得如此大事！」
隨即他的腦海回到那日。
「既然如此，我們只能將計就計了。」柳錦給出一份篤定的面容。
李煜不解的問:「什麼將計就機？」柳錦笑着問李煜道:「你還記得這荊州五十裏外的胡家口嗎？」
記得，他怎麼會不記得，那些山賊每年都年都會來荊州劫奪百姓米糧。
柳錦笑着點點頭。讓李煜帶着二十名精兵趕至胡家口。
門口邊兩個年輕的男子守哨。柳錦一襲錦衣藍裙如乘風踏步而來。
「大哥。」一男子看着眼前一女子款款走來。使勁戳了旁邊的同伴。
「別鬧，這困着呢。」
「大哥,不……不……不是」
「什麼是不是的？你想說什麼？」同伴剛打起的盹兒如今全了沒了困意，心頭只覺惱火。又聽着男子道:「大哥……那……那……那姑娘……」
「姑娘？什麼姑娘？」說着同伴轉過頭，眯着眼線看去。面前出現一個美貌女子。
柳錦看着兩人笑道:「公子好。小女子趕路困了水意，能否問公子討口水喝？」
兩人眉眼一眼，邪笑着看向柳錦道:「莫說討水了，便是討人也送了。姑娘可否進去坐坐？」
兩人盯着柳錦看得發愣，腦子裏正想如何對她上下其手。柳錦瞧著兩人目光發亮，而且正盯着自己上下打探。不覺生出一股惱，只兩下便將兩人撂倒。
卻被後來的二十幾名哨兵抓住。而李煜則帶着二十名精兵悄悄進入。
胡家口寨子的寨主胡老大是個剛過而立的中年男子。好色又殘暴。許多手下也被他折磨的有些怕。可他太過強大許多人只能順從。
哨兵將柳錦押至胡家口寨子中。往最大的虎口樓押送。
「跪下」一長像兇猛的男子踢彎柳錦的膝蓋。又諂媚看着虎皮椅上的人道:「大哥，小弟們抓到一個上好姿色的姑娘。」說話間眼裏露出邪惡。
「將她的頭抬起來。」胡老大使喚男子道。
「是。」男子活生生拽著柳錦的臉上揚，柳錦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男子的手。嘴角還殘留着血漬。
胡老大一見地下女子姿色眼睛已然冒光。
「他娘的，你敢咬我！」男子怒火中燒揚起手便想給柳錦幾個巴掌。卻被胡老大搶先道:「住手！」
男子升上半空中的手抖動了幾下，卻還是放下手。
胡老大連忙起身往著柳錦的方向走去，摸了摸柳錦的臉，滑嫩白皙。柳錦拋出一個惡狠狠地眼神，將頭別過去。胡老大邪笑道:「還是潑辣的姑娘，我喜歡。」隨即讓眾人退下。
那男子又道:「可是大哥，她打傷了我們兩個兄弟。」胡老大聽到這話看着眼前的女子更是有吸引力。笑到:「還有能力打傷我兩個兄弟。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烈？」
對着男子重重的口吻道:「你們都下去！」話語冷烈。
……
「是！」男子帶着眾人不甘心出了門。
隨後只聽「咚！」的一聲門被緊緊關上。
胡老大見着門關了開始脫衣服沖着柳錦笑到:「美人。」
胡老大長得並不好看，有些醜陋，兩隻丹鳳眼掛着像黑空中邪惡的代表。臉色是黑黃色的，皮子有些厚。笑着如同褶皺的厚皮擠堆著，看着恐怖而厭惡。
柳錦看着他越來越近，早已巧妙的解開了手，在胡老大剛要下手的時候給了他一掌，毫無防備的突如感讓胡老大收了傷，嘴角流出微量的血跡。
胡老大臉色一變，被措手不及的一掌打着生疼。罵了一句「他娘的！看來老子要治治你了。」
隨即伸手想向柳錦臉上拍打而去，李煜出手擋下胡老大的攻擊，胡老大顯然更是氣憤。「好啊，還有幫手！」隨即掏出一把短匕向李煜刺去。李煜只輕鬆躲過他的攻擊同時在他腰間一掌，這一掌可不是柳錦無力的一掌，李煜功力武功及其深厚。讓胡老大直接倒在地上，嘴角鮮血直流。
門口的人聽到打鬥聲紛紛衝進門。「寨主！……」眾人擔心齊喊。
眾人見到房間中一名女子背身站立，一名男子在他前方几米處，而地下躺着的是他們的寨主。臉色蒼白無力，嘴角間還殘留着血跡。
(老愛回憶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