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荊州水軍投降
荊州襄陽城外，遼東鐵騎五萬大軍圍城。
襄陽城外三十里的水寨，被太史慈帶著二萬大軍圍住。幾十架排擊弩炮對準了水寨大營。
如果從黃月英那裡論，劉表是公孫康的姨父，水軍都督蔡瑁則是公孫康的舅舅。都是實在親戚。
但是前世，諸葛亮對他這些姨夫、表弟、舅舅之類的，可是沒有留手，下手狠辣無情。現在換做公孫康，更不會講究這些了。
為了少損失人手，公孫康還是先禮後兵，寫了二封信，分別射入襄陽城和水軍大營裡面。說明自己會等待三天，三天後攻城。
公孫康都到了襄陽城下了，那劉備去哪了？
有被劉備拉去蜀地，卻又放心不下荊州的家小，半路找機會逃回來的士兵。
這些人就被劉表找去，問清楚了前因後果。
聽說劉備帶著二萬荊州士兵跑去蜀地四川了。劉表當場氣得吐血。大罵白眼狼。
文臣武將面面相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神展開。
沒奈何，屁股被打得開花，在家養傷的張允也被叫來，上城去和文聘、霍峻一起守城。
蔡瑁深通養練水軍之法，這些天一直親力親為，吃住都在水軍大營裡面。所以被太史慈堵個正著。
接到公孫康象徵意義的勸降書，他根本沒有考慮。帶著五萬水軍，就想衝出大營，衝進襄陽城裡面，和劉表匯合。
襄陽水軍還是五萬。遼東水軍還是二萬。這一點與在江夏水面對峙時一模一樣。
但區別還是有的，區別不僅僅是遼東水軍堵住了荊州水軍的大營。
還在於公孫康調撥了一個排擊弩炮營給太史慈使用。
遼東水軍早就聽說陸軍有遼東神炮，據說宛如雷神之威，今天終於可以見識到了。
荊州水軍營門大開，一隊隊的士兵排隊而出。很快的列起方隊。
遼東的幾十架排擊弩炮已經就位，看到荊州水軍列隊出營。
遼東的尉官就揮舞小旗子，下令：「上箭！」
二個彪形大漢就抬了一個大箱子，卡在車子的後部一個位置上，固定好。
尉官繼續揮舞小旗子，：「上弦！」
又是二個遼東士兵，上前，轉動左右二側的手柄，就像後世汽車轉向盤一樣的東西。
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幾百米外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的。
正在列隊的荊州士兵一陣心慌，莫名的感到恐懼。彷彿有什麼吃人的怪物要降臨了。
當出營的士兵將近一半，大約有了二萬人的時候。
「瞄準！」遼東軍隊尉官繼續下令：「射擊！」。
排擊弩炮的真實射程是1500步，但是距離越近，效果越好。所以他們放置排擊弩炮的位置距離水軍大營是1000步，現在離列完隊的荊州士兵最近距離為500步。這樣既能保證殺傷力，又可以有足夠的縱深。
一個赤膊的壯漢，揮舞木錘，嘭的一聲，就砸下了扳機。
就見密密麻麻的鐵矛，從那些黑洞裡面發出來。才看見從大鐵箱裡面出來，就見到它們已經撞到了荊州水軍的隊伍裡面。
「嗡。。轟」連續二個音節傳入正在列隊的荊州水軍耳朵裡面。
這時大隊的士兵身體已經開始大片的分裂。說明，這些鐵矛的發射速度是與音速同步的。
第一批鐵矛就撕裂了前排的數千名士兵。
第二批鐵矛到達的時候，正好迎上半空中的荊州水軍的四肢和軀幹。只見血雨紛飛，數千名士兵已經被撕裂了的四肢、軀幹、頭顱，繼續被鐵矛的高速衝擊力打成了碎片！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遼東二萬水軍士兵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這些鐵矛，實際上是弩箭，被設置為一次分五批發射。
總共有五批一千五百支鐵矛，被射進荊州水軍的隊伍裡面。
每隻鐵矛都穿透了十幾個士兵，才停止下來。
後面的士兵還好一些，只是被鐵矛穿透身體，好歹還算保留了完整的屍體。
前面的荊州水軍，則被一支又一支的鐵矛打成了碎片，混進了水軍大營的泥土裡面。
整整五批弩箭，把荊州水軍正面300米寬的所有將領、士兵，完全趟平。徹底毀滅。
就見荊州水軍的列隊開了一個長約300米的大口子，這個大口子包括後面一里多長的縱深地帶，被清理的乾乾淨淨。也就是說：包括還沒有走出水軍大營的荊州士兵，都被射殺了。
二側還剩下的幾萬士兵仍然在列隊，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終於有荊州士兵反映過來了。開始在上吐下瀉。吐著的是胃液，下面是尿褲子了。
「媽呀！魔鬼！魔鬼來了！」荊州士兵屎尿交加，哭著喊著，連滾帶爬的往水軍大營裡面逃去。
有些荊州水軍都尉、校尉是前幾批出來的，他們是要整理隊伍的。
剛才的那些弩箭，可沒有長眼睛。只要在它的覆蓋範圍之內，都是完全撕扯成碎片的。
所以，這些卑將、副將、都尉、校尉也被弩箭射穿了，只不過是否有完整的屍體，還要戰後打掃戰場時才能驗證。
遼東的水軍士兵是第一次見到排擊弩炮的威力，雖然張口結舌，但他們是享受勝利果實的一方，自然是滿懷喜悅的。
有人帶頭用鐵刀敲擊盾牌。同時發出：「吼，吼」的叫聲。
慢慢的形成了合力，遼東士兵在自發的「吼，吼」粗獷的叫著，盡情的宣洩心中的喜悅。
只是一次排擊弩炮的發射，就把荊州水軍士兵的士氣降到了最低點。
太史慈沒有下令衝鋒，他接到的命令就是守住荊州水軍大營的門口，逼迫他們投降。
排擊弩炮這一次五批射擊，就把位於隊列中部的一萬多名荊州水軍，毀滅的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一名活口。
太史慈又繼續堵住水軍大營，整整二天時間。
期間，蔡瑁派人出來收拾死亡士兵屍體，太史慈沒有攻擊他們。
畢竟如果屍體放置久了，瘟疫流行，對誰都不好。
在這二天時間裡面，荊州水軍的士氣急劇下落，再也沒有堵在江夏水面上，耀武揚威、不可戰勝的心態。
都覺得遼東士兵擁有這種大殺器，完全不可力敵。
而且遼東軍隊明顯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們用這種武器來攻擊水軍大營。完全可以撕裂一切，什麼柵欄、鹿角、據馬都沒有用處的。
所以投降論在荊州水軍裡面開始流行起來，蔡瑁幾次彈壓都壓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公孫康化身孫康的形象，出現在水軍大營前。他指明要舅舅蔡瑁出來答話。
我哪裡來的外甥？蔡瑁很疑惑，但破罐子破摔的他，也毫無畏懼的出營了。
看見孫康，他當然認識，黃月英可是和孫康去過他家裡幾次的。還別說，真是外甥女婿。
只見公孫康抱拳一禮，自我介紹道：「舅舅，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人稱我為冠軍侯公孫康！」
全部明白了！蔡瑁心裡這個哭哇，當初這小子去我家裡時，我為什麼不把這個傢伙殺掉喃？轉念一想，外甥女婿得了荊州，那我的榮華富貴，蔡家的田畝店鋪豈不是都可以保住了？
立即咧嘴笑道：「原來是一家人呀，不早說一聲，非要先幹掉我一萬水軍。給舅舅一個下馬威呀。」
就這樣，蔡瑁和公孫康一番討價還價，確保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蔡家的田畝店鋪之後，就下令荊州水軍投降。
公孫康則是放蔡瑁進襄陽城去勸說劉表投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