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影響
話說,她當初也不過就是客氣下而已,那幫傢伙倒好,還真將所有的馬車全給帶走,一輛都不留給她!
哎...
話說,那幫傢伙真要走,不說留輛馬車給她,留個人下來等她找過來也好不是。
不然,她也不至於大晚上的,跑樹梢上混打發消磨時間。
呼...
好吧,說多錯多,千錯萬錯還真全都是她的錯...得,竟然這個時候說再多都沒什麼用,那就趕緊想想:怎麼用最快且最省事的法子前往炎陽城,赴約的同時順便辦些私事。
例如賺錢,找人,辦證等等。
話說,這有錢有車有人的時候,這還全都不是事。
偏到了她如今這狀況,沒錢又沒人的時候...一切都是浮雲,一切都是問題。
真真是,獨自出門在外的個中煩惱,唯獨自個才會知曉。
怪不得老話常說,『說得出的委屈不算委屈,』
咳咳…
管他老話怎麼說,她做她的,與其他人並無任何關係,更無任何關聯。
「咦,前邊那幫人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奔騰喊叫聲的言初筱,低頭往聲音傳播的方向望過去之時,眉頭不由微挑了下。
而後,待奔騰喊叫聲越來越近之時,終於明了發生何事的她,飛速起身從樹梢頂輕輕一躍跳了下去。
哈哈,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給遞枕頭吶。
得,進墨陽城的入門費總算是有了,她不用再繼續煩惱是否要進城了。
至於餘下需要考慮的便是,前往炎陽城的車資以及一切生活花銷從何而來?
這世道還真是,去哪都少不了錢吶。
有錢走遍天下,沒錢...慢游天下。
總歸,有心之人難不住。
至於她...
想多沒用,一切順其自然就行。
等待,雖不是最好的辦法,但能用就行,她的要求真的不高,真的。
不提這邊,言初筱最後用的是什麼法子跟前方來人搭上關係,就說炎陽城這邊。
自從一月余前,收到言初筱即將要來炎陽城消息的一干人等,在等了又等怎麼都等不到任何餘下消息的一眾人,紛紛齊聚各處商議問話。
鳳家別院
斜靠在窗枱前的季遠年,單手抵在膝蓋上,好奇的托著下巴,沖悠閑躺在一旁的鳳擎挑眉問道:「我說,那消息的來源準確性你能擔保?」
聽到聲音的鳳擎,頭也不回涼涼反問一句:「你信誰?」
想也不想便擺手回道的季遠年:「反正信的不是你就成。」
「......」靜默站在一旁的董哲,無奈扶額出聲反問一句,「我說,你倆的討論話題是否跑偏了?」
同調迷惘回望過去的倆人:「有嗎?」
斬釘截鐵的董哲:「當然。」
坐直身子的季遠年,無所謂聳肩回道:「好吧,那有什麼話你們說就好,我在旁聽着,絕不插話。」
冷笑反諷的鳳擎:「你覺得有可能?」
「呵呵...」不想說話的董哲。
反應過來的季遠年,立馬端正坐好,而後朝倆人擺手示意道:「放寬心,我也就隨便說說而已,不用當真,不用當真。」
這邊,換了個舒服姿勢再躺的鳳擎,兩手一攤十分光棍道:「反正我收到的消息就是這樣,那人不是年前趕來就是年後趕到,愛信不信自個決定。」
至於他,那肯定是信的。
畢竟,那人在他這邊的信譽雖然不怎麼高,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很靠得住的。
「不是...」一臉難以置信的季遠年,聲調不自覺增高,「這麼不確定的事你丫竟然也會做,真是太陽打天邊出來了!」
「呵呵...」冷笑一聲,而後反問的鳳擎,「你就說,換了你,是信還是不信。」
「當然是...信了。」堅定的話語到了後面,瞬間矮了下去,而後悄悄轉了個彎的季遠年。
「......」無語翻白眼的鳳擎、董哲倆人,不想再跟這二貨說話。
無論是廢話還是要話,都不想說。
當然,說的是目前,不是以後。
自始至終靠牆閉眼靜默一旁的冷漠,對着突然靜默下來的空間,微微皺了下眉便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左右這幫傢伙說的都是廢話,聽與不聽都沒太大差別,他人到了就行,其他並不重要。
而後隨着帶着托盤進來的方目輕到來,以及他那嘹亮的嗓音響起:「大夥要不要來嘗下我新做出的食物?」
瞬間條件反射往窗外跳去的季遠年,頭也不回的沖眾人揮手示意:「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最後一個『拜』字落下之時,人已走出鳳家別院不知去往何地。
而緊隨其後一步的董哲,飛速沖眾人拱手補了句,「對不住,家裏急催,下回再聚,拜拜。」后,一個閃身便從屋內急速朝外閃去。
對的,沒錯,是急速閃身離去。
那迫不及待的速度,看得落後一步起身,也不得不慢一步的鳳擎眼自抽。
要是換了其他地方,他絕對會告訴眾人他不認識那傢伙。
至於這會...
他只遺憾自個反應還是慢了一拍,不然…落後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他。
呃...
好吧,地主之宜什麼的,果然最討厭了。
要不然...
哼,等著瞧,他不會永遠都落後最後一個的,絕對!
眼睜睜看着人跑的跑、走的走的方目輕,迴轉身望見靜站一旁的鳳擎時,不由加重語調:「你該不會也想要說,你家裏也有事催着你回去吧?」
優雅一笑的鳳擎,淡定朝之擺手:「沒,我家裏沒事,有事的是我,下回再聊,拜拜。」
話落,便急速閃身離去的鳳擎,完全將優雅淡定拋置腦後。
「......」心塞不已的方目輕,默默調頭轉向斜靠在牆角的冷漠,話都還未來得及說,便被對方冷聲打斷,「別看我,我要小眯一會,沒事別吵我。」
「......」瞬覺更心塞的方目輕:我勒個去,他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來着?
為何這幫傢伙一個二個的,都那麼迫不及待離他而去?
果然,還是言姑娘好從來都不嫌棄他。
也不知道,言姑娘什麼時候才到?
一眾迫不及待離去的一行人:呵呵,你丫造了什麼孽你會不知道!
見過裝的,真沒見過有你丫那麼裝的!
至於說那人不嫌棄你丫?
除了『呵呵』冷笑外,不知該說什麼的一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