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宇文秀醉酒

第二十二章 宇文秀醉酒

本來在白天的壽宴上就深受刺激的宇文秀,無意中又看到這樣火辣的一幕,一顆心碎了一地。

心中的愛人抱著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情緒瞬間崩潰,想也沒想的衝過去。

向來敏銳的拓跋爵察覺到有人接近,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懷中暈乎乎的小女人,眸光冷如刺骨般的看向怒氣沖沖而來的宇文大小姐。

宇文秀,「……」

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渾身被刺的生疼,滿目嫉妒的看向子衿,

「憑什麼,憑什麼是她?爵哥哥,這個女人是誰?」

子衿看她恨不得掐死自己的陣仗,趕緊退站到拓跋爵的身後。

爵少不悅的眉心輕蹙,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與你無關。」

轉身拉著子衿就走。

才緩過神兒來的子衿愣愣的看著拉著自己的大手,心中一暖,嘴角噙著藏不住的笑容。

拓跋爵轉身正好看到,不禁打趣,「對剛剛我的表現很滿意?」

子衿,「……」

一臉迷糊的想剛才的事,俏臉羞紅,她再也不相信拓跋爵是清冽的人了。

不過想到剛才他對宇文秀的態度還是很滿意,雖然對宇文秀來說過於絕情了些,

但拓跋爵就是這樣的人,自己不在意的人,他連搭理都懶得搭理,更不會顧忌什麼情面。

看著兩人相攜而去的身影,宇文秀崩潰的大哭起來,顛顛狀狀的走著,似失去了靈魂的木偶,就連拓跋顏走了過來都不曾發現。

拓跋顏手裡拎著酒罈,輕笑出聲,「本以為郎情妾意,只可惜一溪風月無邊,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負落花。」

宇文秀擦了擦哭花的臉,一臉惱怒的瞪向拓跋顏,這個人雖長的與拓跋爵幾分相似,但性格從小就鬼詐陰險,幾年前更是設計了爵哥哥,才奪得如今的拓跋家主的地位。

拓跋顏揚了揚手中的酒壺道,「辜負你的人是阿爵,你不會一棒子打死所有姓拓跋的吧,酒是治癒情傷的良藥,要不要試試。」

宇文秀心裡憤懣,正需要找個地方發泄情緒,雖然這個拓跋顏討厭,但眼下也沒有人能陪她傾苦了,於是想也不想的就留了下來,卻未發現拓跋顏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嘴角勾起一抹詭異。

傍晚的涼亭下,宇文秀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嘴裡念念叨叨。

對面端坐的拓跋顏始終不發一聲,目光卻從未從宇文秀的身上離開。

邪魅的嘴角勾起,眸光微閃,若不是他卑劣的手段,眼前的人也不失為翩翩公子。

爛醉的宇文秀抬眼痴痴笑了起來,醉眼朦朧的打量著對面的人,儼然變成了心中所想的那個,激動的搖搖晃晃走了過去,爛醉的身子撲倒在拓跋顏的懷裡,嘴裡嚷著拓跋爵的名字。

對此,拓跋顏也不惱,一把抱起懷中的女人,嘴角上揚道,「宇文秀,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醉酒的宇文秀不知自己已經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拓跋爵等住了一晚,早上便準備著作辭,畢竟侯府規矩眾多,這麼多外人住著也不妥當。

宇文遠也怕妹妹整日見到拓跋爵再生出什麼事端,也就沒留,卻是對子衿更加好奇,到底是哪裡不同竟能將天下第一男神收了。

段明朗跟著大家離開,頗為得意的開口,「尊主大人可否賞臉去我那芳與澤遊覽一番?」

拓跋爵看子衿一副好奇的樣子,不禁莞爾,「看在子衿的面子上賞你一個臉,不過晚上我們會去百里石林居住。」

段明朗表示不開心,「我那不比百里石林好嗎,尊主大人的審美力是越來越差了。」

拓跋爵,「……」

一個刀子眼撇了過來,段公子立即識時務的閉嘴。

大家正玩笑著,丫鬟匆匆趕來,神色慌張的開口,「大少爺,小姐出事了,老太爺和老夫人請您過去。」

宇文遠一愣,問,「出了何事?」

丫鬟支支吾吾半天,最後硬著頭皮說,「早上我們聽到小姐屋內有聲音,以為小姐起來梳洗,遂推門進去,不想看到小姐與顏少爺睡在了一起。」

一行人聽了丫鬟的話都驚到了,默默地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拓跋爵,忽然有種舊事重提的感覺,畢竟當年拓跋顏幹了同樣不光彩的事,最後還把髒水潑到拓跋爵的身上。

宇文遠氣的頭疼,轉頭對拓跋爵道,「一起過去看看吧,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把主意打到小妹身上了,真是卑鄙小人。」

廳堂內,宇文秀喊著要自盡好不容易被勸住,附在老夫人腿上痛哭不止,老太爺聽的心煩,抬眼看到拓跋爵等跟著宇文遠走了進來,想到昨天還有心撮合兩人,今天就出了這事,老臉有些掛不住,恨恨地的瞪著跪在中間的拓跋顏。

宇文遠進來直接上去就是一腳,恨恨地的拽住拓跋顏的衣襟,咬牙切齒的說,「你一個堂堂男兒,竟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當年你害死了曉曉,如今還要害死秀兒嗎?」

聽到曉曉這個名字,拓跋顏的身形一僵,冷漠的臉上露出一抹涼涼的笑,目光涼涼的落向隨後進來的拓跋爵身上,「你可真是個禍害,當年曉曉迷戀你,如今宇文秀也迷戀你,可你如此冷情,又憑什麼得到她們的愛。」

想到當初的曉曉為了得到拓跋爵的關注不惜自殘,甚至與他有染,說到底他才是最可憐的人,被喜歡上拓跋爵女人利用過的可憐人。

拓跋爵冷冷的站在那,對於此人,他不屑一顧。

老太爺哀嘆出聲,「你就算打死他也無濟於事,家醜不可外揚,事已至此只能擇日給他們把婚禮辦了,拓跋顏,你回去跟你父母商量下,把日子定了。」宇文老爺看著家裡鬧哄哄的,一陣頭疼。

拓跋顏理了理衣襟,起身作禮稱「是」

一旁哭啼的宇文秀一聽不依不饒的鬧了起來說,「父親怎能如此草率的替女兒定下婚事,女兒剛被這混蛋欺負,父親不為女兒出氣就罷了,還要女兒嫁給此人,既然在父親眼中女兒如此居無輕重,那還不如一頭撞死。」

說著宇文秀就要尋死,丫鬟們趕緊扯住,老夫人無奈的嘆氣,「丫頭,你不該再任性了,拓跋顏雖有不是,你自己也不該酒後失德,禍根既已種下,你只能自食其果,拓跋顏縱有千般不是,配你也不算委屈,你若再要尋死覓活,可真是辜負了爹娘十幾年的養育之恩了。」

宇文秀聞言跪哭在母親膝前,宇文老太爺心情更是不好,連連嘆氣。

哀嘆一聲,對這個妹妹宇文遠真是恨其不爭,可事情如此,只能如父親所說,才能挽回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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