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夜起來要練武

第九章 深夜起來要練武

想到這裡,內心一直堅強著的林刃雪突然有些傷感了。

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人除了逝去的爸媽,也就只有杜若安了。

那個前世一直無賴跟隨著自己的杜若安此刻在哪裡呢?他是在前世的現代還是跟自己一樣穿越到了這個異時空呢?

林刃雪此刻心裡竟有些希望杜若安也穿越了。

一個人在一個異世界堅強了這麼久,難免也有傷心失落的時候,人離開了自己熟悉的環境都是有些不適應的。

林刃雪一直堅強地撐了這麼久,她也需要把自己的心拿出來,療療傷,然後又放回去,再繼續堅強著,勇敢的活下去。

她打開了房門,想到外面透透氣。

想起以前在電視里看到的有武功的人都是坐在屋頂透氣的,於是林刃雪也想到屋頂上去。

她試了好幾次想一躍而上,但是好像都有點底氣不足。許是她從來沒有練過武,雖然有前身的功底支撐,但是她還不熟悉熟練使出內力的方法,所以此刻站在屋檐下,她有種挫敗感。

雖然上不去屋頂,但是林刃需此刻的求學心卻被激發出來了。她是屬於越挫越勇的性子,以前的林刃雪也是,一次試了弄不好就再來一次,兩次,三次或者更多次,知道自己把想要學好的那樣東西學好。

林刃雪有些氣憤了,哼~什麼破屋檐啊,我就不信了,我上個屋頂還上不去,哼~你給我等著。

我現在就去找師父,把以前的武功都給練回來,倒是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屋頂了,就是參天大樹,我也可以一躍而上。

被強烈的挫敗感激發的林刃雪轉身就找去她師父的房間,急切地敲著他的房門,馮老伯此刻正睡得正香呢,酒足飯飽再來個美覺,人生豈不快哉?

可是此刻的敲門聲真的是急如夏天的暴雨,淅瀝啪啦地砸在門上響個不停啊。

馮老伯氣惱極了,起身瞬移到林刃雪面前,開了房門,嘟著個嘴巴問林刃雪怎麼了。

在這個荒山野嶺上,吃了林刃雪會敲他的房門,肯定不會有第二個送死的會來敲他的門。

林刃雪拽著馮老伯師父的胳膊就往練功房走,讓她師父教她練習武功,溫故而知新。

馮老伯跟看到了瘋子一樣的看著林刃雪,你是去了山下一趟傻了嗎你?深更半夜你叫我教你練武?你睡覺睡飽了可是你師父我還沒有睡的啊!

林刃雪也不管馮老伯怎麼說,反正就是拖著他往前走,順便說了一句,師父啊,如果你現在不教我練武的話,那我以後可就沒有力氣給你做飯吃了喔~

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傳到了馮老伯的耳朵里,卻是讓他瞬間醒神了啊。他故作沉穩狀地對林刃雪說:「小雪啊,你這個求學的精神很值得表揚,練武就應該這樣不分晝夜,勤加練習,為師肯定支持你!」

林刃雪在心裡偷笑,哈哈,就知道這一招對你管用。

到了練功房,這裡就是簡單的一間獨立的房子,進去裡面迎面的一面牆就是一組練武的小人壁畫,壁畫小面過來一點靠近屋子中間的位置有一個陰陽八卦圖,中間擺放了兩個蒲團,大概平時林刃雪就是在這裡跟她師父學習武功的吧。

屋子的左側是一組長木櫃,上面擺放著一些比較小巧的武器刀具,各種樣式的都有,這些都是馮老伯為了給林刃雪學而打造的。

平常林刃雪自己出去山下磨鍊馮老伯就會給她製作各種物件,然後等她回來教她讓她練習,這上面的大大小小的武器,林刃雪全都會使而且使得很好了。

屋子的東側就是靠右邊那面牆下有個坑頭在那,上面簡單鋪了床被子,是平時用來練功和休息的。

進門的那面牆的左右兩邊都擺放了兩個放武器的架子,什麼長槍短槍,長劍短劍,大刀彎刃,上面都有。

在林刃雪的房間里也擺放著一把劍,那把劍柄處有一顆雪花形狀的花紋,上面鑲了六顆很小很小的白冰玉,剛好在雪花的六個角上,散發著凌冽的光芒。

雪花的中間則是一顆潤綠色的小玉石,光是看著,就感覺能讓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下來,人也輕鬆不少。

這些玉石,像是都蘊含著特殊靈力一般,讓那把劍,顯得絕世非凡。而劍鞘上紛紛揚揚的雪花紋活靈活現,就好像真的看到下雪一樣。

這把劍,會是誰的呢?

林刃雪一直覺得這是一把女生用的劍。而且這把劍肯定不是馮老伯鑄造的。

馮老伯師父雖然可以鑄造出各種各樣鋒利精緻的金屬武器,但卻是如論如何都造不出這麼一把看起來簡單好看,實際上花紋複雜,做工繁複的劍的。

林刃雪以前也經常問馮老伯這把劍是誰的?馮老伯只說是機緣巧合撿到的,看著好看就給林刃雪在用了。

林刃雪心想,這麼絕世非凡的劍豈是說撿就能撿到的?師父肯定是騙自己的,可是師父不肯跟自己說,那也沒有辦法。

不過林刃雪還真是挺喜歡這把劍的,用它練功更是事半功倍,武力也提升得如行雲流水般順利。

從林刃雪五歲能拿得起那把劍之後,她就一直用的那把劍練功。但是除了練功之外,她都把它好好珍藏在房間里的。

因為她覺得那把劍太漂亮了,而且自己不知怎的,對它就是感覺很親近而且很喜歡。

練功房裡也有一些劍擺在架子上,但是比起林刃雪房間里的那一把,不知道要遜色多少。

師徒倆面對面坐在墊子上,馮老伯照例先探查一下林刃雪體內真氣修鍊的如何,他們的手掌相對,體內真氣涌動。

馮老伯渡了一絲氣給林刃雪,那絲真氣在林刃雪體內遊走,馮老伯認真檢查著林刃雪的身體狀況,感覺有些異樣。

可是到底是哪裡不一樣馮老伯也說不清楚。

他收回了手掌,又替林刃雪把了把脈,還是發現不了哪裡有什麼不一樣。

他問林刃雪:「雪兒啊,你這次出去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啊?」

林刃雪暫時還不想跟他解釋什麼,而且就算跟這個世界的人說了,他們也不一定會信,說不定還把會把自己當成神經病。

她扮做一副苦瓜臉,傷心地對著馮老伯訴苦:「師父啊,你是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那個冰天雪地里去采草藥,又吹風又淋雪的,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還有,為了采一朵雪蓮,我還摔到山下去了,師父......」

林刃雪噼里啪啦訴了一大堆苦,也告訴了師父小雪狐的由來。

師父這才有空插句嘴,「你是說那個雪狐是它自己找到你的,還認了你做主人?」

林刃雪乖巧又帶著一絲嫌棄的回師父的話:「是的,就是它自己死乞白賴地要跟著我的。」

馮老伯其實從一見到那隻小雪狐就知道它並不是什麼普通的雪狐,它有著更靈敏的嗅覺而且靈力比一般的雪狐要深厚多了,可以說它那麼小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深厚的靈力。

只不過當時沉浸在煉丹成功的喜悅里和失去七顆聚靈草的悲痛里沒有管小雪狐罷了。

馮老伯也曾經聽說過雪狐一族,在這個雪山中也見過幾隻在外面亂跑的有靈力的雪狐,只是跟著林刃雪的這隻雪狐的血統要純正些,靈力也當屬雪狐一族裡的強者了吧。可是,它為什麼偏偏認了雪兒當主人呢?

馮老伯有些擔心的對林刃雪講:「這個世界的很多事情你還沒有見識過,自己要多個心眼,一切小心行事啊。」

他並不擔心雪狐會對林刃雪造成什麼傷害,雪狐一族是比較高貴的族群,而且一旦認了誰做主人,那麼就會效忠至死,很忠心,也是很厲害的一種靈獸。

林刃雪心中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馮老伯對她的好,喔不,是對她前身的好,不過現在對誰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就是林刃雪,林刃雪就是她。

只不過林刃雪現在有一個頭疼的問題,怎麼才能讓師父重新教自己武功又不讓師父懷疑自己呢?

她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師父,那個我想跟你說,徒兒這次下山采草藥不慎受傷滾落山下,在滾落的途中可能被石頭磕到頭了,以前的武功都有點不記得了,您能不能重新給我教一遍啊?」

師父:「什麼,可是我剛剛探查你的體內並沒有什麼內傷啊。」

林刃雪開始了自己的胡編亂造,花言巧語。

「師父啊,你看,徒兒可能真的是磕到頭了,這個精神和外傷內傷都不一樣的對吧,而且你重新教一遍我也沒有什麼壞處啊對不對?等我武功練得更加好了之後,我給你做菜也做得更好吃了啊......」

馮老伯將信將疑地為了美味飯菜,同意了再帶林刃雪將以前教她的武功全部重新練一遍。

林刃雪想,自己這個身體的本能記憶再加上自己聰慧的大腦,應該練習一遍就可以重新學會了吧。

馮老伯被林刃雪折騰了這麼久,天都快亮了,最近又在煉丹沒怎麼休息,他有些不耐煩地起身準備走了。

林刃雪看到他要走,忙拽住他師父的衣角,「師父,剛答應我的葯教我武功你就後悔想逃跑了么?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寶貝徒兒的位置么......~」

馮老伯看著這個徒弟的衰樣,感覺自己這個徒弟比以前臉皮更厚,更會撒潑耍賴了。

以前的徒兒雖然也會偶爾撒撒嬌調調皮,但是也沒有這麼厚臉皮啊。難道是徒兒出去錯吃了什麼可以增加臉皮厚度的草藥?

馮老伯無奈的說:「你為師我為了你煉了好幾天的丹藥,剛要休息又被你拉起來了,你是睡了一天一夜睡飽了,那你師父就不要睡覺了嗎?」

林刃雪聽了師父的話,有些抱歉賠了個笑臉,趕緊鬆開了師父的衣角,爬起來扶著師父給他送回房間休息去,只要他答應了重新教自己武功就好辦。

自己可以慢慢來,不著急,變強,總不是一蹴而就的,總是需要花費時間和精力去讓自己慢慢積累然後才能達到那個高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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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兩生暖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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