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才女

7.第一才女

皇室里派人送來了黃金,銀月將一部存在了一個秘密金庫,然後一部分拿出去做善事。

時值雨季,金羽國的雨季很長,所以經常會有村莊被洪水給沖毀房屋,導致村民流離失所,正巧,這批黃金可以拿來幫助這些村民,銀月便安排了右護法去完成這件事。

最後一輪比賽快要開始了,也將是揭露皇甫銀霜惡相的時候了。

銀月這次穿上了鵝黃色的長裙,帶著半透的面紗走上了舞台,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非常唯美,而皇甫銀霜、羽文冰分別坐在了她的左側和右側。

這次比賽和以往不同的是需要參賽者作出一首和月相關的詩詞。

銀月忽然笑了笑,這和月有關的詩詞真的太多了,但是《春江花月夜》卻是她記得最牢的。

「這冷月該不會不懂詩詞吧?」

「怎麼可能,你不記得她前天畫的那副畫還有昨天彈奏的曲子嗎?」

裁判們在一邊低聲地討論著,卻被銀月細心地聽到了。

「二哥,你看月兒為什麼還不動手呢?」

上官彥愷看過昨天的紙條后,總覺得是巧合呢還是冷月宮耍了他。

「大概是個文盲吧。」

銀月聽到了上官彥愷的聲音后,忍不住腹誹,你才文盲!睜開雙眼,雙眼直掃那兩兄弟的窗戶。

「哇,月兒看過這邊來了。嗨,加油!」

銀月朝著官彥昊點了點頭,但是眼睛看到上官彥愷,一臉嫌棄,時間也差不多了,銀月將《春江花月夜》給默寫下來,裡面將長江換成了雲江。字跡行雲流水、矯若驚龍,完全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寫出來的,反觀像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的字。

「時間到!」副裁判將三人的詩詞收集了上來。

「這首詩真的太好了!我宣布這次比賽的最後獲勝者是冷月姑娘!」

「為什麼!」皇甫銀霜不服地看向裁判席。

「冷月這首《春江花月夜》把月和江景描繪得如詩如畫,韻律優美,詞清語麗,完全是詩中的極品!」

「對對對,特別是那一句『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雲江送流水。』」

「參見太子,三皇子。」

上官彥愷和上官彥昊不知何時來到了裁判席,看著桌上的三首詩,皇甫銀霜的詩寫得挺好的,可是一對比銀月那首詩,卻像是麻雀遇見了鳳凰般,而羽文冰的詩也只能算比較清新,但卻無法超越前面兩首。

「我不服!」

裁判們看著皇甫銀霜是丞相家的小姐,不敢得罪,左右為難。

「不知道皇甫小姐還想比什麼?」銀月這時出聲了。

「如果你能夠在十步之內做出一首詩,我就認輸。」整個金羽國幾乎沒幾個人能夠在十步之內可以作出一首完整的詩,更不用說工整韻律是否完美了,而恰巧在去年的飛仙會上,皇甫銀霜因為在十步之內做作一首詩,所以才摘得了第一才女的稱頭。

「好,聽好了。」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銀月一邊走一邊吐字清晰地把《七步詩》給背了出來。

「哇,這個冷月真的比皇甫銀霜厲害多了,竟然能夠在七步里作出了這首詩。完全是我的女神!」

「對啊,對啊!」

「二哥,你看月兒太厲害了!」上官彥昊忍不住拍起掌來,台下觀眾也跟著拍響掌聲。

上官彥愷盯著銀月,想要看出一點端倪,可是銀月卻轉過頭看向別處。

「我想這勝負已經出來了吧。」上官彥昊看向裁判

「我宣布這屆第一才女的稱號由冷月奪得!」

「你,你,到底是誰!」皇甫銀霜緊咬牙齒,看著銀月。

「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就告訴你,我便是三年前差點被你害死的姐姐!」

銀月當著眾人的面揭下了面紗,真容露出來后,四周倒吸一口氣。

「這不是皇甫家的嫡女皇甫銀月嗎!!!!」

「我就說嘛,聽她的聲音總覺得很熟悉!」

「沒想到她還是如此美麗動人。」

「為什麼她說是被害的?」

「富貴家事亂嘛!」

「哦哦,原來如此。」

兩個神秘的背影穿過人群突然消失了,銀月盯著那兩人消失地方,竟然憑空消失了。

「不,不可能!」皇甫銀霜看到銀月的面容后跌坐在地上。

「哦,看來我親愛的妹妹已經不記得我這位姐姐了!哈哈哈。」銀月一步步逼近皇甫銀霜。

「你,你真的是銀月?」人群中走出來一位貴婦,銀月記得這位貴婦曾暗地裡害死了前世的生母,現在雀占鳳巢。

「怎麼?我沒死你們很失望?」銀月挑了挑眉。

「不不是,呵呵,銀月啊,你是不是外面認識了什麼公子哥,所以才沒有回家。」易慧蓮果然是見過場面的的人,雖說眼前的人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弱不禁風,但是畢竟自己是老薑。

銀月雙手抱拳,心想跟我斗,真的是自找苦吃,「姨娘啊,我看你對這世俗的紅塵還是蠻了解的嘛,難不成你背著我爹在外面偷過男人!」

真是夠毒舌!銀狐坐在樓閣上看著下面精彩的一幕,不得不為銀月拍掌鼓歡。

皇甫銀霜聽到銀月如此說自己的娘親,甚是不滿,站起身來,正想朝銀月臉上扇一巴掌時,銀月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手臂擋在了眼前,只差一厘米,抬眼看了看,上官彥愷的手臂擋住了那一巴掌。

「太子!」

「二哥!」

皇甫銀霜沒想到一直不出聲的上官彥愷竟然擋住了,眾人倒吸一口氣。

「滾!」

「太子,霜兒不是故意的!」皇甫銀霜扒拉在上官彥愷身上,簡直是頂級演員上身,銀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別讓我說第二遍!」

「太子,我們這就走。霜兒,快走吧!」易慧蓮連忙拉開皇甫銀霜,如同過街老鼠般離開。

「都散了吧!」上官彥昊吩咐著手下驅趕著看戲得人群。

銀狐笑了笑,「真是前世的因導致現世的果啊!」

「銀狐大人,你在說什麼前世現世的?」

「沒什麼,對了左護法,準備下一桌好菜,慶祝下。」

「是。」

銀月看向上官彥愷,「謝謝太子出手相助!」

「本太子向來不喜虛偽的人。況且你還是我的未婚妻。」上官彥愷緊盯著銀月,讓人覺得頭皮發麻,突然,他低下了頭,在銀月耳邊低語了幾句。

銀月臉色大變,直到上官彥愷他們離開后,回到天字一號閣氣得急跺腳。

「給我來瓶上好的千日。」

「是,宮主。」

「上官彥愷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冷月宮的宮主的秘密,他讓我冷月宮聽命於他,憑什麼嘛!」

「你不是人家未婚妻嗎?反正將來成婚也是必定的。」

「誰要跟他成婚,那個上官冰塊傲慢自大、殺人如麻還不懂情調!」

「哈哈,你竟然叫他上官冰塊,如果他知道了估計會炸毛。」

「哈哈哈。」銀月突然想到如果上官彥愷炸毛的模樣。

「對了,銀狐,我在現代里見過和上官彥愷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兩個人雖然都長得蠻帥,就是性格有點怪。」

「前世後世因果天機不可泄露。」銀狐吹了吹熱茶,然後一口喝了下去。

上官彥愷和上官彥昊回到皇宮后,坐在了一塊聊皇室的事。

「哈湫。」

素來從未生病的上官彥愷竟然打了個噴嚏。

「二哥,你是著涼了嗎?」

「沒事。」

「二哥,沒想到那個冷月竟然就是皇甫銀月,看來我的未來嫂子還是不錯的嘿嘿。」

「你個臭小子,胡說什麼!」

「本來就是嘛,你自己剛才都承認了。」

「有嗎?」上官彥愷一個凌厲的眼神看過去讓上官彥昊連忙捂住嘴巴。

「沒有沒有,我去睡覺了!」上官彥昊逃跑般走了。

「出來吧,這次情報出錯,懲罰自己去領吧。」

「是。」

「冷月,冷月宮,皇甫銀月,呵呵,真是有趣。」

上官彥愷沒想到這次竟然是被與自己有婚約的銀月給耍了,但是卻不自覺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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