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沐浴

第六十六章 沐浴

接下來的幾天,連翹還是乖乖的回到了馬車裡,繼續上路。並非她好說話,實在是沿途沒有什麼風景可供欣賞,再往前就要進入沙漠了,到時候連馬車都坐不了,又要去騎那臭烘烘的駱駝,想到就嘔。

晚上,穆沙修賀與連翹終於抵達這一站的目的地,看著厚實且綿長的城牆,夯土建成的建築群壯麗地展現,不華美卻給人厚重的深沉。

「這裡就是你第一次擄我來的地方嘛!」故地重遊,連翹有些感慨,想想初來此地那會兒,真是又驚又怕,被他強姦,被他摑掌,連生命都受到威脅,沒想到最後居然還會嫁給他,甚至不能自已得愛上他,真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仰頭看著雄偉的宮門,穆沙修賀似乎也想起了那時的情景,不禁牽起一抹溫暖的笑意,那時的連翹就像一朵生長在迷霧中的帶刺玫瑰,令他迷惑又忍不住被吸引,同時更被她刺傷,倔強的性格與明哲保身的理智在她身上完美且矛盾地結合,猜不透她,卻激起他更深入的探尋。

與連翹相遇是他生命中發生的一件最美麗最重大的事情,沒有錯過她,好險!甚幸!

攬著她的纖腰慢慢向寢宮走去,經過一座偏殿,連翹駐足,凝視,沉思。

穆沙修賀不解地看她:「怎麼了?」

她不動不語,仍是這般凝神看著這座略顯斑駁的偏殿,眼神顯得有些迷茫。

穆沙修賀急了,擔憂道:「連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連翹不理他,反而突然冒出個沒頭沒腦的問題:「當初為什麼在這裡要了她?」

穆沙修賀挑眉,不懂她話里的意思。

嘆了口氣,連翹終於將目光調回他臉上,不無遺憾地道:「為什麼要那樣對蘇拉?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承受了那麼大的打擊,為何還要這樣對待她?要了她,又不懂得眷顧她。你知道嗎?即便你這樣待她,她仍是無可救藥地愛上你,這對她不公平,不如當初也將她一併了結,或許她也不會活得這麼苦。」

眸色一沉,摟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抿唇不語,神色陰鬱。她終於還是問了,他不想告訴她的,可終究瞞不過去,告訴她實情,她可會瞧不起他?一個利用女人身體的男人是否太卑鄙?只是皇權之爭卻是不擇手段的,當初的他就是這般冷硬無情的,凡是以達到目的為主,沒有心的男人,又如何會去顧及他人的感受?即便是現在除了對她,又會對哪個女人稍加辭色了。卑鄙也好,齷齪也罷,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就是贏家。

「你真的想知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乾澀。

「你會告訴我嗎?」她定定地看他,「如果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想聽到謊言。」

該知道的她總有一天會知道,不如親口告訴她。深吸一口氣,他終於慢慢道出事情的原委:「當時在殲滅鄂魯族時,我便探聽得一個消息,慶璉國的大公主嫁給了鄂魯族的族長。但搜遍了鄂魯族的村子都沒有發現鳳凰眼的下落,即便以死要挾,達格魯仍舊不肯說一個字。最後我把他殺了,且綁了她的妻女回來,想從她們口中探知消息。因為我知道,慶璉國大公主的胸口有一朵梅花形的硃紅色胎記……」

「原來是這樣!」連翹瞭然的低呼,忽然想起當初和蘇拉洗澡時曾看到過她胸口上的梅花形胎記還嘲笑過她命犯桃花,因為桃花和梅花本就長得差不多,只是大小不同而已。沒想到穆沙修賀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辣手摧花,可是不對呀!

抬頭看他,不解道:「你不是說過慶璉國的大公主少說也比你大個十幾、二十歲的,怎麼可能會是蘇拉呢?那時她才十五歲呀!」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出此下策,如果她不是大公主本人,那麼很有可能是就是大公主的女兒,因那朵胎記是慶璉公主世代相傳的。」

連翹難以置通道:「這麼說,騰澈才是……」

見穆沙修賀點頭,她才緩過神來,真沒想到,騰澈,那個聲音暗啞,渾身傷疤的女人曾經是一位公主,經過那樣榮華富貴的女子,竟然忍辱負重至此,她不得不佩服,此刻她對她是肅然起敬的。

「可惜,她瘋了。你想要的東西還是得不到。」連翹凄然地道,替穆沙修賀惋惜,更替騰澈母女不值和悲哀。

不料,他卻輕輕的逸出兩個字:「未必!」

她挑眉看他,不知道他所謂何意,是騰澈未必瘋,還是他未必找不到鳳凰眼?或兩者皆是?不過,她已經不想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她沒有興趣了解,那是屬於穆沙修賀該煩心的事,不是她能管的,也不是她能管的了的,她向來很識時務。

嘆了口氣,雖然知道了真相有些鬱悶,但至少讓她安心了不少,穆沙修賀還不至於是那種看到女人就上的急色,這才是她在意的,呵呵。

「回宮休息吧!」他提議,坐了這麼久的馬車,一抹白色的小小身影帶著翅膀的撲棱聲落在前方的空地上。定睛一看,是一隻白鴿。

「今晚有好吃的了。」穆沙修賀莞爾。

「不可以!」連翹為之氣結,能在沙漠中旅行的鴿子必定是耐飢耐渴,肌肉發達,耐力極強的鴿子中的極品,這個白目居然只想把它抓來吃掉,暴殄天物。

「我想把它抓來養著玩,賀,你幫我抓住它好不好?」

連翹的話比聖旨還管用,老子的命令可以不理,老婆的話絕不能不聽。閃電般向前欺身,眼見便要捉住,這隻鴿子也是何等敏銳,撲棱著翅膀就要起飛。穆沙修賀也迅疾騰身,在空中雙腳互踏,踩出一個漂亮的梯雲縱,伸手一撈,便將它捉到了手。

連翹在下面一個勁兒的鼓掌,忍不住脫口而出:「老公好棒哦!」

穆沙修賀飛身回到她面前,將鴿子交到她手裡,淡淡甩出一句:「我又不老!不許叫我老公!」而後轉身離去。

呃,太子爺生氣了!這傢伙太沒情趣了!

又嘆了口氣,連翹無奈地撫摸著鴿子的腦袋,輕聲道:「哎,誰叫你不乖,好好的幹嘛要飛走呢?瞧,你爹爹生起了吧!」

自言自語的連翹沒有發現走在前面的穆沙修賀嘴角微微抽搐著,額角隱有青筋跳突。哎,再聰明的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怎麼就忘記她老公有一雙比兔子還靈敏的耳朵呢?闖禍了吧!

找了個大籠子,先把鴿子寄養在裡面,等回京之後再給它築個好窩。把一切料理完之後,她才回到寢宮,發現穆沙修賀不在宮裡。肯定又去處理他的國家大事了。

懶得跑老遠去洗溫泉,因為她發現寢宮的後面有個更大的溫泉浴池。簡直就像個游泳池,賀這傢伙也太會享受了吧!不愛金銀,不喜奢華,卻懂得讓自己過得最舒適、愜意!還是蠻上品的,贊一個先!

褪盡衣衫,慢慢走入池中,溫熱的池水沒過腳背、膝蓋、纖腰,直至包圍全身,只露出兩隻鼻孔在外透氣,每一個毛孔都喧囂地張大,貪婪地吸收著溫泉的精華,好舒服!

浴室中淡淡的華光是夜明珠的熒光,奢華而不張揚。晚風帶起片片紗簾,吹跑陣陣暑氣,留下一室清涼,這樣的夜晚太美好,背靠在浴池壁上,睡意濃濃襲來,連翹犯困地闔上眼,不知不覺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之中,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唇瓣上傳來的壓力溫柔且霸道,被堵住的櫻唇因無法得到更多的空氣而微啟,一條濕滑靈巧的舌頭孟浪的穿過齒縫長驅直入,以強硬的方式掃過她敏感的上顎,勾起她的丁香,捲住、拉扯,不停的吮吸,近得方寸之內的甜蜜。

大力的吮吻弄痛了她嬌嫩的唇,雙手無力的推拒著緊貼在身上的**胸膛,手底的滾燙肌膚灼痛了她,刺激得她下意識的睜眼,睡意朦朧的雙眼對上的是一雙不滿**的藍眸,那樣的眼神太熟悉,也太精心。倏忽醒來,消了睡意。

「賀!」她的低呼盡沒他他口,不知是他的吻太窒人,還是溫泉的水太溫熱,此時的她渾身無力,綿軟的只能攀附著他,如果腰上的手一松,怕是要滑到池子里去了。

吻得她意亂情迷,穆沙修賀喘著氣沿著她粉嫩的頸子啃咬,吮舔過圓潤飽滿的小巧耳垂,一路向下到達性感的鎖骨,喉嚨里忍不住發出粗嘎的低吟,為懷裡的美妙身子失神不已。

流連過胸前細白的肌膚,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含住她的殷紅果實。

「嗯……啊……」她激情的呻吟著,難耐這磨人的挑逗,攀住他肩井,用力拱起身子迎合,希望得到更多的慰藉。

感受著嘴裡的果實逐漸變得飽滿,堅挺,他忍不住輕咬。騰出一手撫上另一隻高聳的渾圓,邊大力揉搓,邊用食指與拇指捏住頂上的紅梅肆意轉動,捏圓捏扁。

抵受不住挑逗的,她大口喘息,聲聲浪吟:「賀……啊……我……我……好難受……」

稍用力一咬她的**,她受不了的「啊」了一聲,不明白今晚,他何以變得如此殘忍,卻也更撩撥她深層的**。

忽覺腰上一緊,她被他從水池裡抱了出來,卻在下一刻**地甩到軟床上。他迅疾下壓的龐大身軀覆上她的嬌弱。用力分開她修長雪白的**,沒有一刻遲疑的刺入,深埋!

「啊……我……不要……不要……我不行……嗯……啊……」瘋狂的律動讓她無法承受一**的快意,可是就在她即將到達巔峰時,他卻殘忍地退出她體內。

「啊……賀,不要走,不要……難受……」她神情渙散,完全不由自主,體內的空虛讓她無法排遣,無力地擺動著腰肢,手伸在半空撈著,卻無法觸碰到他堅實的胸膛。

此時,耳邊響起她的丈夫惡魔般的聲音,霸道且溫柔:「還會再離開我嗎?你還要離開嗎?說話!」他殘忍地命令,迫使她屈服,要命地在意著她曾經狠絕的離棄,得不到她的承諾他始終沒有安全感。

為了讓充實的感覺再次回歸,他的妻子沒有任何猶豫地瘋狂點頭,嬌喘連連:「我答應你,答應你,再也不離開你,說什麼都不會再離開你了,除非你不要我!」

她陷入瘋狂之中的承諾讓他心頭悸動,深濃的愛意上涌,他憐惜地吻上她的唇,再次深埋入她的體內給她滿足。

心疼道:「這一輩子我只要你,有你就夠了!」

長夜漫漫,帳內春意融融,交纏的身影繾綣出華麗的樂章,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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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女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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