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你仔細聽我說。」我為她拂去面上的淚水,深情地道:「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青年,現在正處於心火旺盛的年齡階段。無論男女,長期的禁慾對身體都沒有好處,與異性之間的陰陽調和方為養生之道。玉真去紐約之前讓我將你給收了。我知道她的心思,一是為了不讓自己的丈夫耐不住寂寞,捻花惹草,二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姐姐獨守空房,以淚洗面。」

「哼,她還是為了我好了!」玉梅仍忿忿不平。

「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妹情深,好男人自然姐妹共享了。」

「歪理!」玉梅面色轉羞。

「孔老先生都說,食色性也。不吃飯,肚子餓;不**,性饑渴。**和吃飯一樣平常,都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天性。而女人和男人一樣,同樣具有很強的獨佔欲。但玉真卻願意與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同時這也是一個一箭雙鵰的妙策,既解決了姐姐獨守空房的痛苦,又免除了丈夫捻花惹草惡習。」

「不要臉,為了給自己開脫,為自己的好色找上一個理由,竟然連孔夫子都請出來了。」玉梅面色嬌羞。

「梅,你知道剛才說的話有多傷我的心嗎?」我的哀怨若磁石一樣吸引著玉梅的注意,聲情並茂道:「你說我沒良心,你說我不愛你,我是真的這樣嗎?自從你到了這個家,我並沒有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吧,並沒有一上來就把你給吃了,而是一點一滴地接觸,慢慢地產生感情,才結合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動的吆。你說我要你,只是把你當作洩慾的工具,我真的這樣嗎?咱們兩個自有**那天開始,哪一次不把你喂的飽飽的,滿足你,安慰你……」

玉梅面色緋紅,嬌羞不敢直視我,雙眼緊閉,小嘴猛然堵上我正訴苦的大嘴,還將可愛的丁香小舌伸進我的嘴裏,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任我吮吸,舔咬,吞噬着她舌尖中散發異香的玉露瓊漿。

於是,今天晚上新一輪的**大戰再次展開了……

梅開二度后,玉梅身體乏力,如同虛脫,象一隻小貓蜷伏在我的懷中,任我愛憐,真是眉眼如絲,誘惑迷人。

「對不起老公,梅兒錯怪你了!」在嬌喘逐漸平息之後,玉梅柔順的依偎在我的懷內,嬌柔的訴說着。

「知道錯就好,以後可不能跟老公耍小性子了。」我挺了兩下腰,嘿嘿淫笑道:「否則,會讓你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

玉梅玉面羞紅,小心肝撲通撲通地狂跳不已,驚詫到語無倫次道:「老公,它,它怎麼還沒有消下去呀!」

「知道老公的厲害了吧!」

「難怪玉真肯將自己的老公讓給我一半。」

玉梅一邊用力地揉弄著一邊暗暗思索:「老公這麼厲害,單憑我與二妹兩人恐怕不能滿足於她,這可怎麼辦。這傢伙才華橫溢,品貌不凡,實在是世間少見的奇男子。這樣的男人最是討女人歡心,若不然,我也不會早早地就將身心全部都給了他。這傢伙說什麼我們姐妹上天註定是他的,難道他真的存有收了三妹與四妹的心思?如若是真,恐怕她們也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咳,真是個讓人又恨又愛的傢伙……」

「梅,你在想什麼呢?」

玉梅沒想到我會突然有此一問,隨口道:「三妹四妹……」剛說出前四個字,立覺不對,趕忙改口道:「我在想怎麼才能讓它消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麼了?」

玉梅玉面通紅,難以啟齒道:「老公,你……真打算把……把三妹四妹給……收了?」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沒有人能聽到。

我一派弔兒郎當、無所謂地道:「順其自然,願與不願均有她們自己決定,老公不會強迫於她們。」

「啊,你個壞痞子,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這一副弔兒郎當、無所謂的樣子,才真正是對女人最致命的誘惑!」玉梅聲音輕顫,雙手也停了下來。

我轉身仰面而躺,讓她跨騎在我身上。

「啊!」玉梅輕呼。

我躺在下面,把主動權完全交給她,道:「梅,你願意跟着我回鄉下老家嗎?」玉梅腰肢搖擺,一刻也不肯停,「你認為人家還能離開你嗎?可咱們回到老家住哪呀,鄉里鄉親、鄰里鄰居的基本上都是認識的人,就不能象現在這麼方便地住在一起嗎?」

我抱住她,一陣瘋狂后,喘息著道:「咱們生活在一起,遲早都會被人知道,更何況我並沒有隱瞞着的意思。咱們就大模大樣地回去,誰若無聊多事,管他愛誰誰去。」

玉梅被我一陣瘋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半天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還是跟玉真再商量商量吧。」

「恩,明天要好好地跟她商量商量。」

「咱們回去了,城裏的公司怎麼辦?它可是你費勁心血的產物,勢頭直逼那些大牌流通公司,如果就這樣放棄了,未免太可惜了。」

「恩,你看陳瓊這個人怎麼樣?」

「陳瓊?不錯,是個很有能力的漂亮女孩子。只要她能過了玉真那一關你就可以把她也收了。」

玉梅瘋狂地扭動,以報剛才的狂喘之仇。

「啪」玉梅臀部中了清脆的一個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跟我說的哪跟哪呀!」

「我也是說正經的。要是你收了她,將來肯定是一把理財上的好手。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樣的人才可不能讓她『到嘴的鴨子』給『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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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鄉野(鴻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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