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求你去陪媽媽

238 求你去陪媽媽

喻丹小美人坐在池水中,斜靠在池畔,一臉慵懶的樣子疲憊不堪,雖然很想站起來,卻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好把一雙剪水妙目巴巴地望向我。

「姐夫,快去啊。」小美人見我還在干站着,不由面色焦急地催促我。

「可是。」我有些猶豫難決。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間發生,我也被嚇到,腦子也不太清醒,所以在剛才喻丹小美人對我說把她媽媽扶起來的時候,我便沒有考慮就答應了她。可是,當將她放下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妥,尤其是在看到才從小美人體內退出來卻依然雄風猶在的物事,而且小美人與我兩個人也只是興緻一來就進來洗澡了,不但浴袍甚至連件能夠蔽體的布片都在三米開外,而讓人更為驚訝的是,我的內褲所被扔出去的地方恰就在她媽媽李鳳卿的眼皮底下。

所以我開始有些猶豫了。

雖然這對我來說,按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大家都是過來人了,又不是沒見過,誰還不知道誰的什麼地方長什麼。但李鳳卿這個女人我還不太了解,與她連着今天也只是見過三次面,而且因為周麗與她之間還有點小摩擦,雖然因着喻丹的關係,我並不排斥於她,但要是讓我就這樣赤身露體的去扶她,還真是有點為難。而且,小美人這個時侯肯定腦子裏一片混亂,還沒有清醒過來。若是過了時候,她人反應過來,非要責怪於我不可。當然,我不並不怕她的責怪,但她還是個小女孩,心智還沒有到能夠承受一切的時候,我不忍心,更不願意傷害她,讓她心裏存有疙瘩。

「姐夫!可是什麼啊,你還不快點過去,瞧瞧媽媽有沒有摔著。」喻丹春意未消的眼眸瞄了一眼我那正對着她依然頗具氣勢的胯下,好似意識到些什麼,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催促我,並推着我的屁股,將我推出浴池,推向她摔倒在地的媽媽。

這或是就是母女連心,關心則亂吧。

無奈,我只好搖了搖頭,拋卻腦子裏的一絲雜念,毅然邁開腳步,就這樣赤身露體的走向躺倒在地的李鳳卿。

李鳳卿,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我就驚艷於她的美麗。只是驚艷之餘,未免感慨良多。之所以如此,皆是因為她與我的一個女人很像。當然了,我說的像並不是容貌,而是身份。我說的女人就是安琪和安妮兩個寶貝兒的媽媽——大寶貝秦玉蓮。秦玉蓮在遇到我之前也是一個人拉扯大兩個女兒。

之所以能夠將她們兩個連在一起,多是我的內心在作祟。這兩個女人都是一樣美麗,但也都是一樣的值得同情。年紀輕輕就守了寡,不但失去了小女人被呵護疼愛的權利,還要遭受世俗的白煙。這是多麼可悲而又無奈的一件事情啊。

寡婦,顧名思義,就是死了老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容易引起人們對她們私生活的關注,在人們的觀念里,一個沒有老公的女人,自己如果沒有謀生能力,必然要依靠別的男人。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被人佔便宜,也總有這樣那樣的男人,去寡婦門前探頭探腦,看是否有機會揩油,欺負人家沒有老公替她出氣。所以就有了「寡婦門前是非多」的由來。

「寡婦門前是非多」,一提到這句話,總讓人感到在幸災樂禍中有些曖昧;在家長里短中有些遮掩。「眾口鑠金,積魂銷骨」,在背後的指指點點,在對面的遮遮掩掩,時間一久,假得也變成真的,真的也就沒人相信了。而寡婦這門前的「是非」也就多了起來。

一個寡婦,如果貌美,她的「非」不會長久,一定有男人救她於水火;一個寡婦,如果積有餘財,她的「非」也不會長久,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人呢?一個相貌平平、又艱難度日的寡婦,她的門前一定少不了「是非」。

自古就是雪中送炭少,錦上添花多。誰推困厄中的人一步?誰拉艱難中的人一把?孔子曾評價顏回說「賢哉,會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可就是這個顏回,不到四十就死了。他的這個死,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營養不良。許多我們熟悉的文學家,就是在孤獨窮困中,離開他曾無限眷戀的人世。

一個寡婦的境遇就更好不到哪裏去。

普通的人,沒有那種責任,也沒有那種良心上的義務。而親戚朋友,也就拿這「是非」二字當借口,理所當然的袖手旁觀,置之不理了。至於在道義上,在良心上,更可以居高臨下、安之若素了。

所以,一個寡婦的最好的去處,就是水井,就是大梁,就是用青春年華換來的死後讓別人用來炫耀的貞節牌坊。

這就是「胳膊拗不過大腿」,一種制度性的悲哀!

事實上,「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是非」的緣起並非全在於寡婦,倒是常常可以從中見出社會對寡婦的歧視來。

寡婦因失去丈夫而淪為婦女中更為不幸的一類,像失去了屏障的家園,如脫離了枝桿的飄葉,那抵禦覬覦、抗拒紛擾的能力本就低下了許多,又何苦再自找麻煩呢?男權社會並不真的要用這話潔身自律,倒顯出是在漠視她們的痛苦。為了不被徹底地拋棄,她們只有硬著頭皮「再走一步」。然而,寡婦再醮談何容易?禁忌將像鞭子一樣再次無情地、嚴酷地抽打她那滴血的傷口。

中國婚俗,多為一夫一妻制。舊時允許男子再娶,但禁忌婦女再嫁。所謂:「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男子再娶,一般是以無子嗣為由。如有子,則納妾亦遭人非議。《中國禮俗學綱要》云:「有子納妾,人多非刺,謂非齊家之道。」然,舊時往往仍有嫌其婦年老、貌丑而娶媵妾者。

中國多數民族有忌娶寡婦的習俗。亡夫為寡。俗信以為其夫之魂常隨婦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中華全國風俗志》云:「(廣東)寡婦俗稱孤矜,又稱鬼婆,人咸目為不祥人。以為其夫主之魂魄,常隨婦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故輒棄置不顧,無人再娶。」又以為娶寡婦,到陰間將要與原夫爭奪其身。所以娶寡婦是民間一大忌諱。只有男子喪妻續弦,不忌寡婦,以為條件對等,命運相同。漢族還禁忌娶近親孀婦,因有**之嫌。苗族、門巴族、景頗族等許多民族中舊有「轉房制」,不避近親遺孀,常常是兄死,弟娶兄嫂;弟死,兄娶弟媳。門巴族同父母兄弟和從兄弟之間都可以轉房,但必須徵得女方同意,並在發喪后一二年才轉。不同輩份之間,禁忌不一。如:墨脫縣的門巴族嚴禁轉房,但錯那縣的門巴族可以轉房。赫哲族舊時也有轉房制婚俗,但限制不嚴,也可改嫁外人。據說也還有忌嫁夫兄的禁制。景頗人以為通過轉房得到的妻子不能算正室,因為她與原夫正式結婚時祭過「家鬼」,跨過「草蓬」,將來死後還會去找原夫共居,所以作為一個男子,光娶轉房妻是不行的,還要娶一個正妻,否則,死後會過孤獨的生活。

寡婦改嫁,又稱「再醮」,意思是再舉行一次酒宴,初無禁忌之意。歷史上寡婦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論宮廷還是民間,還是允許寡婦改嫁的。據說隋文帝時,曾立禁,命九品以上妻妾不得再醮。事實上,官民皆不受此約制,直至五代北宋,猶是如此。只是程、朱理學之後,民間始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忌諱。「從一而終」「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女不嫁二夫男」、「好馬不鞴二鞍,烈女不嫁二男」的「貞節」思想逐漸得到強化,遂以為寡婦改嫁為大逆不道。因而在寡婦改嫁時,便有許多特殊的禁忌,並在風俗慣習方面明顯地區別於正常的婚姻嫁娶。

廣西、江西、河南等地,俗恥再醮。有寡婦改嫁,必走偏門、後門或從牆壁上鑿洞鑽出,不能走正門、大門。嫁時還要在夜晚,不能用鼓樂。假如被入看見,人們便以為是不祥之兆,有的還要唾罵幾聲,以為破解。鄂倫春人的習俗,寡婦如有兒子,一般不能改嫁。如要再嫁,須把兒子養大才行。如娘家願讓寡婦改嫁,原夫家不同意,娘家就要「搶婚」。只要搶出「仙人柱」(即鄂倫春人的住房),男家就無權強留女方了。朝鮮族也忌寡婦再嫁,認為改嫁不貞節。改嫁者往往受到歧視。山東漢族娶再醮婦儀式極簡,無鼓吹,不親迎。迎親用車不用轎,俗稱「拉后婚」。

台灣俗間寡婦改嫁,也忌像初婚那樣從娘家坐轎,必須徒步走到半路上再坐轎。有的寡婦還要在上轎的地方,丟下一件自己平日所穿的衣服,然後才敢放心上轎。如果不這樣做,俗信前夫的靈魂就會跟隨寡婦來到新夫家中,是不祥之兆。寡婦先走段路的用意就是讓前夫的靈魂發生錯覺,誤認為他的妻子是到某地辦事去。當她在途中上了花轎后,前夫的靈魂再想要跟去也就無法找到她了。丟下舊衣,也是為讓前夫的靈魂不能再認出自己。

桂中的壯族,把蜜月里死了男人的,稱做「傘下寡」;生兒育女后死了男人的,稱做「鴛鴦寡」;男人不是因病而死的,稱做「斷橋寡」。由於情況不同,各種寡婦改嫁的習俗也就不同。「傘下寡」改嫁,出門忌梳妝打扮。半夜裏一個人從後門悄悄走出。半道上,還要有人朝她走來的方向打槍,吆喝:「不准他跟來,打死他,打死他!」意為趕跑原夫的靈魂。然後,像押解犯人一樣,把她押送進新夫家門。「鴛鴦寡」改嫁,先要半夜三更來到深山野林的小草棚中,躲避原夫七七四十九天,然後才能去新夫家生活。「斷橋寡」再嫁,要先到野外呆三個晚上,每晚都要摟抱大樹多次,意思是讓她「克樹」,不再「克人」。被「斷轎寡」摟抱過的大樹,人們忌砍伐使用。

河南沁陽一帶,舊時漢族娶媳婦,都在傍晚或夜間。孀婦坐的是沒頂轎,周圍沒有圍布。還有的坐大椅或反坐方桌。上轎(椅、桌)均在村外的十字路口。不用鼓樂,不放鞭炮。下轎(椅、桌)時,雙手端一斗糧食,轉椿樹,或者轉碾道、轉磨道。用這種辦法使前夫的靈魂不再跟來搗亂。寡婦改嫁后,禁忌再到原夫家去。俗諺云:「寡婦回房,家敗人亡。」

赫哲族寡婦改嫁不受歧視。只要給前夫撂過檔子、脫了孝服,就可改嫁。喜車喜船,不扎彩棚,儀式簡略。到男家去的途中如遇着大樹,要抱住停上一會兒。說是可以免除災難,過好日子,不「妨」丈夫,過好後半生。寡婦出嫁后,忌諱再回到前夫家去。錫伯族寡婦要為親夫守孝三年,三年之內禁忌改嫁。水族寡婦再嫁,不能嫁到夫家宗族居住的村內。嫁日從前夫家出門,只能走偏門。行至新夫家門前,須經過「回煞」、「跨五方燈」等儀式才能進屋。

建國后,由於婚姻法的貫徹執行和對性歧視、性壓迫的批判,寡婦和離婚婦女的再婚已被社會所承認。因而,再婚方面的許多禁忌,也都消失或者明顯地改變了。

但即使改變了政策,可道德卻改變不了。五千年中華文化的深厚底蘊把中華傳統思想的道德準則已經根深蒂固地深刻在每一代中國人的心裏。

《禮記》有一句話:「寡婦不夜哭」,意思是說身為寡婦,要安心守節,不能在深夜裏哭泣。「寡婦門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裏,一個人悲傷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還是被某個男人欺負了?這是為社會道德和輿論所不允許的。

從明清眾多文獻對列女的記載中,可以發現,當時絕大多數的寡婦,年齡在14至30歲之間。這一年齡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強烈期,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極渴望異性的愛撫。但是,由於封建社會的種種罪惡,寡婦們被迫只能望「性」興嘆,這是對她們正常人格的形成和發展是一種摧殘。

婦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長的,為了抵禦難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饑渴,她們採取了種種的辦法,甚至為自己設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籬,試圖讓自己達到心如枯井、**全無的境界。從現代人的角度來看,真是讓人不忍。

有的寡婦守寡后,不願走出家門一步,盡量減少與外界的交流,特別是與異性的接觸。《明史"烈女》記載了這樣一件悲慘的事,如卻縣李胡氏25歲守寡,發誓終身不出家門。一天鄰家起火,大火燒到她家,家人趕緊過來救她,她卻把7歲男孩從門**給嫂子,然後「抱三歲女端坐火中死」,寧死也不出家門。

這樣的例子,《廣州府志》也曾記載過一件:明嘉靖年間,廣東南海縣朱黃氏,很年輕時就守寡,她「動遵禮法」,從不踏出家中大廳半步,被當時人稱為「女君子」。

還有的寡婦,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但是,這是封建社會所不容許的。如明景泰年間,河北有寡婦「不安於室」,試圖再嫁,其家族以此為恥,族長率領族人「合群以毆殺之」真是極端的殘忍。

有的寡婦守寡后,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上以積累財富排解寂寞。《高密縣誌》記載,乾隆年間高密縣寡婦傅單氏守節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業五倍於原產」,成為遠近聞名的女富豪、女強人。

讀史使人明智,歷史就像一面鏡子,無論你生活在哪個時代,你都可以在裏面找到你的影子。

李鳳卿和秦玉蓮兩人自從孤身之後,也都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多年來兢兢業業,就像《高密縣誌》記載的乾隆年間高密縣寡婦傅單氏一樣成為遠近聞名的女富豪、女強人。或許她們這些年來就是藉著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耗光耗盡,才能做到心無雜念。

可是,這樣的女人一旦爆發,也絕對是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我已經領教過秦玉蓮的火辣,知道什麼叫如狼似虎,什麼叫虎狼之年。

「你,沒事吧。」我心裏有些忐忑,有一種惹火燒身的感覺。走過去蹲下來,手指伸過去,顫巍巍的,就像是要觸摸一個漲到了頂點的氣球,生怕一觸就爆了。

「……」我沒有聽到女人的應答,分不清她現在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

「姐夫,你快點嘛。媽媽喝醉了,是不是想吐。」小美人見我慢吞吞的,不由在後面催我。但是我卻有種預感,似乎不是這麼簡單。一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卻又被一聲嘔吐而拋擲腦後了。

「嘔!」女人像是回應小美人似的乾嘔了兩聲。

「姐夫,你快點扶媽媽起來啊。」小美人在後面催著,如果可能,她是巴不得自己跑上前來。

沒法子,這母女倆配合的太好了。我也只得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上了。

一橫心,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俯身就把女人抱起來。抱女人我是行家了,所以一般來說,無論怎樣抱女人我都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眼下卻有些作難。

看着小腹下那依然不肯消停,不肯休息一會,不肯賞臉的兄弟,還真是難為情啊。

怎樣抱呢?

我的腦海里閃出各式各樣抱女人的姿勢,但翻來覆去的,到最後還是選擇了最為普遍的抱法,就是托,雙手托,一手托頭,一手托屁股。

女人醉醺醺的,眼睛閉着,口鼻中還噴著酒氣。還好她是這種狀態,我心裏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先把她翻轉過來,然後就按照心中所想彎腰抱起她。當我的手接觸到她的時候,女人的臉在白熾的燈光下像紅洋布似的,感覺女人的身體也瑟瑟發抖。人喝醉酒後,有時候是一陣熱一陣冷的,很正常。所以我沒有在意,認為這是酒醉的必然。

我儘可能地不讓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碰到我的下面。當然,我更不會讓下面去故意碰觸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這一刻,我表現的太正人君子了。按說,這還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女人的臉色一片緋紅,連耳根都是紅的,細嫩的耳朵像水晶一樣美麗。真是我見猶憐,我的心臟彷彿被麥芒刺了一下,感覺渾身的毛孔都在收縮似的。我感覺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的溫度也在上升。

「咕嚕!」女人的喉嚨間突然響起一個怪異的聲音,莫非是真的想吐?

馬桶!

腦子裏條件反射似的蹦出這兩個字,我趕忙將她抱向馬桶。

「放我下來。」當我把馬桶的蓋子打開剛想蹲下來讓她吐的時候,我聽到她猶如蚊蟲一般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我有點頭大。

暈死,她莫非是清醒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咬舌頭試試是不是幻覺的時候,我又聽到她重複了一句。

「放我下來。」這一次,她睜開了眼睛,而且那眼神看起來不像是醉酒的朦朧,倒是有些情迷時候的春意。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毫不猶豫地放了她下來。

「不要扶我。」她站在地上,腿腳明顯地有些顫抖,可是她卻說不讓我扶。沒奈何,我只好讓她扶著牆。

地面被我和小美人鴛鴦戲水時濺出的水打濕了,有點滑,我不敢離開,生怕還沒走開,她就再次來個與地面親密接觸。

只不過這樣確實有點不雅觀,而且還很詭異。你想啊,偌大的洗浴室里,一個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的男人站在一對母女的面前,女兒也是光着身子,母親卻是衣衫不整。不詭異嗎?

「你轉過身去。」女人看到男人那飽脹**的胯下,敏感的身體沒來由地一陣顫抖,心臟也緊張的不得了,撲撲跳個不停。

我看着她一會,隨後便轉過身體。這時候,我看到靠在池畔的小美人已經能夠坐起來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卻感覺比較怪。上下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下面這根東西之外,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啊。就是下面這根東西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吃都吃過好多次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why?」我朝小美人做了個疑問的口型。

喻丹搖了搖頭,朝我後面看去。

看什麼?我不由順着她的視線朝後看去。

嘎!

我差點沒有咬到自己的舌頭。

女人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從我的角度看過去,她正站在馬桶的前面,白色的棉質三角內褲已經拉過了大腿根,一簇黑而油亮的芳草正在明亮的燈光下悄然露出頭來。

我靠,也太刺激了吧。感覺鼻尖痒痒的,我的鼻子是不是在流血啊。

「你……」

嘩啦啦……

女人把純白棉質三角內褲拉到膝蓋處,瞬即坐了下去,然後一臉爽意地抬起頭,卻不可置信地看到我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女人的臉色瞬即變了,立刻想要斥責我,卻只剛說出來一個「你」字,就聽見嘩啦啦的水流衝擊馬桶的聲音。

衝擊的聲響好大!

感覺有東西從鼻孔中要留出來,熱熱的,條件反射地擦了一下鼻子,什麼也沒有。大概是我已經免疫了,要不然每次都流血,我就是小強也不經流啊。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有水流聲在繼續。

好綿長的一泡尿啊!

女人一泡尿撒完,連擦拭都沒有就趕忙把內褲朝上拉,只不過越忙越亂,越亂越拉不上去,屁股一陣亂扭,黑與白的流波讓人的眼睛都暈眩了。好不容易提上內褲,趕忙提着褲子搖晃着朝外走去。

怕她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我連忙在她的後面跟了上去,直到她出了洗浴室回到她的卧室去。

回到洗浴室,我們都避免尷尬,也都沒有說什麼。這時候,小美人也已經恢復了,所以就趕忙擦了擦身子,從衣櫃里拿出兩套白色的睡袍穿上。

我穿的這一件比小美人的那件長好多,但明顯也是女式的,紫色V領,上面還綉著兩個卡通兔,看起來蠻可愛的。我問小美人道:「這是誰的睡袍?」

「我姐的。」小美人狡黠一笑,然後就扭著小屁股走出了洗浴室。

卧室里,我和小美人抱在一起躺倒在她的小床上。

「姐夫,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小美人將我的耳垂放到她嘴裏輕輕舔弄,偶爾用牙齒噬磨一下,不乏警告之意。

「該看見到都看到了。」我耍了個小滑頭,回答得模稜兩可。

「不該看到的呢?」小美人顯然不滿意我的敷衍,吐出我的耳朵,上牙對着下牙,嗒嗒兩下,充分表明了不說真話的後果。

「不該看到的當然沒看到。」我當然不會說我看到了,雖然這分明就是在睜着眼睛說瞎話。

「色姐夫,人家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小美人明知道我說的不是真話,卻也沒有真的咬我的耳朵,只是嬌憨地哼了哼小鼻子,表示小姑奶奶很不爽。

「你是不是想讓我說,該看見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我抱着她,一隻手伸到她的睡袍內撫摸着她胸前肥大的小白兔。

「人家才不會哩。」小美人的身體特敏感,才只揉了沒兩下,就有些受不了了,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小傻瓜。」看着她那嬌憨的模樣,我的心裏一陣暖意,張口朝她的小鼻子咬去。

「唉呀。壞姐夫。」小美人的小鼻子被我弄得一陣痒痒,咯咯嬌笑起來。

「好美!」我輕輕地解開小美人腰間粉紅色的絲帶,將她的睡袍朝兩邊一分,那對飽滿挺翹的**頓時跳了出來,頂端那兩點殷紅高高的凸起,色澤誘人,讓人看了恨不得立即就把嘴巴湊過去,吃上幾口。

「當然美了!也不看是誰的!」就連小美人自己對自己的身體也頗為滿意,忍不住自誇了一聲,清秀的臉蛋上頓時閃過一抹羞紅。想着自己的胸脯即將要在愛人的魔爪下承歡,她的心裏一陣蕩漾。

「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看她猶如開屏的孔雀一樣驕傲,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故作驚訝道:「咦!怎麼沒摸到尾巴呢?」

「臭姐夫,就知道笑話人家。」小美人嬌嗔不依,把著個小腦袋瓜直朝我懷裏拱。

我哈哈一笑,將她細嫩的小耳朵含在嘴裏,輕輕舔弄,而右手在她後背上撫摸了幾下便朝下滑落,摸到她圓潤的翹臀,輕輕揉捏,手指將那兩半明月分開,在溝壑里輕輕撩撥。

「姐夫,你會不會看不起媽媽?」小美人抱緊我,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她的手抱得緊緊的,呼吸都停止了,看得出她有多在意我對這個問題的回答。

我在玩耍的手停了下來,也抱緊了她,親吻着她的小臉蛋,問道:「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我想知道媽媽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你是怎樣看媽媽的。」小美女怯怯地道。

「我說的你信嗎?」我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信。」小美人重重地點了點頭,可是眉宇間卻閃動着緊張。

「小傻瓜。」我愛憐地摸着她肥嘟嘟的小臉蛋,「你不應該這樣問知道嗎!天底下沒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對的兒女。無論父母怎麼樣,他們的心總是愛你的,總是向著你。若說天底下誰最不可能害你,就只有父母最不可能。即便父母有時候有點小錯,或者與你的觀念相悖,你也應該理解他們,他們不可能去害你。我給你講一個笑話,母子抬水在路上,適逢生人路過。年輕媽媽未當心放了屁,卻立即指責兒子說,你這孩子,一點教養也沒有,人面前怎麼能放屁呢!孩子不服氣反駁說,媽媽錯了,那是你,不是我。生人走後,媽媽勃然大怒教訓孩子,小孩子懂什麼?世上只有孩子不懂得禮教,那有媽媽不懂的道理。在人面前給媽媽張臉,這才是好孩子。這孩子領教了媽媽的至理良言之後,拚命追趕那個生人,一邊大聲喊叫,喂,那位叔叔,剛才的屁是我放的,不是我媽媽,你聽到了沒有?大部分人聽過這個笑話后都覺著這個母親不好,你覺著呢?如果你是那孩子,你會反駁媽媽的話嗎?」

「我不會。」小美人搖搖頭。不管她是不是真心,但她能夠這樣說,我還是很高興的。我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然後道:「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雖然是句古訓,在現代人的眼裏弊端多多。可我覺得,現代的青年們應該稍微給予父母一定寬容。我相信父母會有很多錯,會有很多我們不喜歡的地方,可這不應該成為我們做那些不宗不孝,道德不容的事情來。」

小美女重重點頭。

「你問我你媽媽在我心中的印象,其實,我覺得你媽媽非常的偉大。她一個人把你們兩姐妹拉扯大,不容易。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心裏肯定很苦,相信你們也應該能夠感覺出來。而她做任何的事情首先都要先考慮到你們兩姐妹,所以在沒有徵得你們同意的情況下,她是不可能敞開心扉去接受別人的愛。你父親去世這麼多年了,相信以你媽媽這樣美麗又能幹,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於一個連。你能說這些人都不能讓她動心嗎?女人的一生,什麼最重要,你知道嗎?」

「是家庭嗎?」小美女不敢肯定地猜測道。

「家庭只是一部分。」我點點頭,「婚姻、愛情、儀態、事業、錢等等,這些都很重要。有人說:女人這輩子,名譽是假的,金錢是假的,有一個能依靠的人,有一個自己想疼愛的,並疼愛自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說: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女人要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有自己的事業。這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說:女人離不開愛情,應該保持一顆熱情的心,尋覓愛情,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你全心全意去愛的話,那是一種讓人感到非常孤獨、失落、痛苦甚至恐慌的事情。愛情,無關乎年齡。也有人說,女人的一生,不該為世俗所牽絆,追求永遠的獨立,無需婚姻,獨身也很好,做到真正的精神、物質的獨立。其實,所有的這些都是在說兩個字——快樂。只要能夠快樂就好,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快樂都是最重要的。」

「怎樣才能讓媽媽快樂呢?」小美女有些渴望地看着我。

我搖搖頭,「快樂是可遇不可求的,任何人都無法幫忙。我們能夠做的,只是儘可能地給她製造快樂的機會。」

「媽媽今天很傷心。她哭的很傷心。」小美人鼻子一酸,眼中水汪汪的,淚花滾滾。

「她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我問道。除非是受到了刺激,不然這麼高興的日子,作為女強人的她不會這麼失態。

「我想也是,只是她不肯說。」小美人擔心道。

「她以前有過這樣嗎?」我不是八卦的人,也不願探尋別人的**,但為了使小美人安心,我不得不詢問一二,從以前的點點滴滴或許能夠找出些蛛絲馬跡。

「你是說哭過嗎?」

「嗯。」

本作品獨家,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媽媽以前確實常哭,不過那是在父親去世后的半年裏,還有在奶奶過世的時候,其他時候哭的次數就少了,我記得僅有的一次那時候奶奶還沒有過世,媽媽從外婆家回來,眼睛紅紅的,分明是哭過了。回到家后,媽媽看着父親的遺照眼淚就流個不止,媽媽也沒有跟我們說什麼,我和姐姐看着媽媽哭,我們也就跟着哭,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奶奶也在一邊流眼淚,還邊流眼淚邊罵父親,說父親死得早,留下孤兒寡母遭罪。最後我還是聽姐姐問奶奶才知道,原來是外婆看着女兒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遭罪,讓大姨給媽媽說了一家親。媽媽知道后在外婆家鬧了一通,快有年把都沒有走娘家,最後還是外公來接,媽媽才去的。」說着話,好似想到了當時一家四口痛哭的時候,小美人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啦啦朝外冒,甚至還哭出了聲。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為她擦着眼淚。

人生在世不稱意之事十之**,幾乎每個人都有一段痛哭的過去。

我看着她的眼淚止住了,又接着說道:「這麼說,你媽這次還有可能是因為上次那事。」

「姐夫,你是說外婆又提那事了嗎?」小美人有些訝異。

「不一定是舊事重提,但也不排除這方面的事情。旁敲側擊是肯定的。不然你媽不會有這麼大反應。」我把心裏的猜測說了出來。

「姐夫,這該如何是好?」小美人不無心痛地道,「其實,當每次過年聚在一起的時候,看到姨娘她們家都是夫唱婦隨,一家人團團圓圓,唯有母親形單影隻,我和姐姐心裏都不是滋味。奶奶過世之後,我和姐姐也曾想跟媽媽說,只要她能遇到讓她快樂對她好的男人,我們鼓勵她去試着接受人家。可是每次話到嘴邊的時候,卻總是說不出口。」

「這些我能理解。」我摸着她的頭,「有些事情並不是你們考慮的那麼簡單。」

「姐夫,……」小美人輕輕地叫着我,但卻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跟我說啊。你還不相信我嗎?」我見她心裏慢慢的平靜下來,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撫弄起來。

「姐夫,我,我是想說……」小美人慾言又止,猶豫不決,看樣子是什麼難以開口的事情。我也不逼她,只是給她以鼓勵的眼神。

「姐夫,我,我想求你,求你去陪陪媽媽。」小美人吞吞吐吐,但終究還是把話給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的小美人,這話竟然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

「若是,若是媽媽能愛上你更好。」小美人一橫心,既然說出口,就不如說明白點。

「你真的想好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認真地問道,「你真的讓我去跟你媽睡?」

「真的。」小美人信誓旦旦地點頭,「但前提是姐夫你得願意。姐夫,你願意嗎?」

「我……」雖然這對於我很樂意幫忙,但我還沒有考慮清楚,這樣到底好不好,究竟應不應該。

「讓我考慮考慮。」我有點頭暈。

「姐夫,你考慮好了嗎?」小美人不無焦急地問道。

「嘎,就給我這點時間啊!」這小丫頭也太急了點吧,人家這可是要出賣**,要謹慎之謹慎啊。

「姐夫,你就別再墨跡了吧。媽媽這麼一個大美人放在你面前,你都躑躅不前,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小美人為了刺激我,還特意伸手我的睡袍里,握住我有些想睡覺的兄弟,把玩起來。

「我相信我媽媽不會比卿兒的媽媽差。」小美人為了她媽媽可謂是使勁解數,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小姐妹的媽媽都拉過來比較。不過這小丫頭是怎麼知道我與伊寧的關係,莫非是卿兒說的,她們小姐妹還真是無所不說啊。這樣,許茜也應該知道了吧。不過知道也好,以後大被同眠更方便。

「你這麼有信心?」我不由地調笑她。

「當然。我相信我媽媽。」小美人拳頭握了握,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真是個可愛的小美人!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勉強答應你了。不過,如果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可是要退貨的。」我邪邪一笑,手抓住了她的圓臀。

「壞姐夫。」小美人見我應允了,心裏高興,也不在意我的調戲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手握着我兄弟律動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寶貝,你要我干你媽,你去不去觀摩啊。」放開胸懷,我的腦子便也興奮起來,說的話也被**給支配着。

「等你成功了我再去,要不然媽媽在我面前恐怕放不開。若是那樣,只怕你會沒有機會。」小美人也被刺激的興奮起來。

「沒有機會,我不會創造機會啊。」我更加地豪爽起來。

「你不會是來個先斬後奏,先來個霸王硬上弓吧。」小美人興奮是興奮,但絕對不是盲目的興奮。主角可是她親愛的媽媽。

「我會見機行事的。」做任何事情首先要求穩,以穩為主。

「姐夫,你可要悠着點。」小美人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濕熱,花露似乎已經流到大腿根。

「知道了。」把玩著兩隻肥肥小白兔,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現在讓我來先磨磨槍吧。」我把小美人身上的浴袍脫掉扔到了一邊,「俗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姐夫,你是不是承認你的槍不行啊,我看你還是留點精力先吧。」小美人也開始調笑我,話雖這說,卻還是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非但沒有鬆手,卻玩的更歡了。

「小浪貨,等會非讓你求饒不可。」我雙手握着她的兩隻大白兔,快速地玩弄起來,兩團肥美的白肉如水袋一樣變化著各式各樣的形狀。

「好多花露啊!」我的手伸入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手**的粘液,「等會花露會不會更多?」

「只要你能弄,要多少有多少!」小美人大言不慚道。

「看我不把你給乾乾。」我把身上的袍子扯了掉,伸手把她抱了過來。

「姐夫,干我吧。我要你狠狠干我。」小美人**著,我也非常的興奮。

「這就干你,非把你給餵飽不可。」我把小美人豐滿的雪臀輕輕抱起,讓她微微向上,然後再握着她的雙腿,慢慢往兩邊掰開,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頓時出現在眼前:兩條滑不溜手的細膩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

我已不是第一次這樣注視着小美人這個神秘的地方了,但和第一次看依然是一樣的神魂顛倒,我無法自制內里澎湃的慾念,心兒撲撲地亂跳,呼吸也幾乎停頓下來。仔細的欣賞了好幾秒鐘,才猛然地把頭埋下去,伸出舌頭,在紅紅皺皺、美得像雞冠的小花瓣上面輕舔。舌尖觸到的是難以形容的美感,滑得像油,甜得似糖。一股只屬於小美人的肉香,清得像蘭,芳得似梅。多水的蜜汁,我渴飲著花露。

「啊!姐夫啊!你弄到人家心坎里了。」小美人被親吻被吮吸,不由得嬌軀顫抖,芳心顫顫。

我的舌尖在幽谷甬道口打轉,讓小美人香甜美味不斷湧出的春水流在舌頭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紅豆芽上,把整個溝壑都塗滿黏黏滑滑的春水。使勁兒地親吻著小美人嬌嫩香噴噴的花瓣,把舌頭伸個硬直,隨即盡根頂入,又抽出,再頂入……

「啊!姐夫。你太厲害了!我輸了!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小美人被這般舔弄也沒有幾次,哪裏堪如此挑逗,全身如觸電般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嬌喘連連,神態既性感又**,情不自禁地分開雙腿,任憑我的舌頭更加的方便,更加的深入,更加的隨心所欲,更加的為所欲為。

「喔!姐夫。干我!干我!我要!」小美人嬌喘吁吁,嚶嚀聲聲,神智漸漸模糊。

我的舌頭輕輕地來回磨擦或重重的**,小美人已酥得渾身發抖,一隻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雙腿不安地扭動,吐氣芬芳的檀口發出一陣令人**的呻吟。

撥開小美人光滑細膩的雙腿,淺紅色誘人的花瓣嬌嫩欲滴,茂盛叢生的芳草,還有晶瑩剔透的露水強烈襯托她幼嫩光滑的皮膚更加白皙,我頓時腦中一片暈眩,慾火高漲,急不及待俯身上去。

「啊!姐夫。好美!好爽!好愛你!」小美人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壓抑著呻吟一聲,隨着我的挺動,整根而入,直達花蕊,登時春水四濺,肉香四溢。粗大的壓迫讓小美人禁下住放聲**高啼了。

從我進入小美人之後,她的反應就激情而奔放了。食髓知味成地連連聳挺著圓臀,主動爭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時嬌浪地喚叫呻吟。

「啊!姐夫。你插得丹兒好深!你把丹兒插死了!喔!」

小美人的肉肉緊裹着,泛出更豐沛的春水,潤濕了整個內壁,令她更加騷浪難耐,迫切而主動將雪白粉臀拱抬着,款款旋搖起來了。這樣子忘形的反應,更鼓勵我狂野,乾脆就抓起了小美人那雙細膩光滑的美腿,大大劈分開來來,往她胸前推著,直到小美人整個身子都折捲起來,才大腿分夾着小美人胸部兩側,兩腳朝天指著,玉股高高地懸離了床鋪之上。然後又以雙肩抵住了小美人的**,使整個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毫無掩蓋地露了出來,讓小美人肥腴、飽滿、突出的溝壑幽谷,在黝黑、濃密、油亮的一大叢茸茸的芳草對照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艷、誘人。

同時,在這樣的姿勢下,美艷誘人的小美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進出她迷人幽谷的情形,在我瘋狂的運動下,小美人能夠看到自已的花瓣跟隨着被翻進翻出,乳白色的蜜汁也不斷被擠出來。

「姐夫。不行了。丹兒不行了啊!」

小美人在我持續猛烈的動作下,不停泛濫著濃香的蜜汁,被連連勾了出來,聚滿在小美人那朝天的溝壑幽谷,到了再也盛不下時,就溢出了幽谷……

「求不求饒?以後聽不聽話?」

我在小美人迷死人的幽谷甬道之中,開始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進出,每一挺都直搗進了她蜜寶深處,而且越入越深,萬丈深淵不可比擬。

「啊!姐夫。求求你了!我認輸!我聽話!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小美人紅潤撩人、濕漉漉的小嘴呻吟著,性惑嬌艷的櫻唇高高的撅起來,充滿了**的挑逗和誘惑。小美人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冰肌玉骨一陣陣情難自禁的痙攣、抽搐,一陣陣不能自制火熱地收縮、緊夾。

「**!**!」

小美人的反應刺激得我展開更加狂野地衝刺。我奮力**著小美人一陣陣痙攣收縮的甬道,次次隨着猛烈插入的慣性沖入了小美人緊小的最裏面。

「操吧!操吧!」

小美人那羞紅如火的麗靨開始變得蒼白如雪,嬌啼狂喘的誘人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嬌啼。

「啊!死了!真死了!姐夫啊!人家又死了啦!」

隨着一聲**嬌啼,小美人再次緊緊箍夾住我滾燙碩大的渾圓,她的芳心一片暈眩,思維一陣空白,小美人再一次爬上了男歡女愛的極樂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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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鄉野(鴻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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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求你去陪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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