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回下場

第二百三十五回下場

「草,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誰說的話管用。信不信,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刀疤和尚」臉上的刀疤越發顯得猙獰了幾分。

「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森冷的笑容浮上嘴角,「識相的給我趕緊滾開,別擋着大爺的去路。」

「刀疤和尚」也是***一個狠人,雖然有所顧忌,但也是個頭腦容易發熱的人,更何況別人根本不把他們當回事,這可是莫大的恥辱,怎麼說他也是這一代比較吃得開的牛人,也是響噹噹的一條漢子,惡漢,有名的「刀疤」,今個這般被毀了面子,尤其是在這些兄弟的面前,今個要不把面子找回來,以後還怎麼在這些個小弟面前混,還怎麼領導他們,真是氣煞我也,「兄弟們,既然人家敬酒不吃願意吃罰酒,還閑着做什麼,動手!」

「刀疤和尚」很牛叉地一揮手,就有幾個人躍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朝我撲將過來。

一根棒球棍挾著風呼嘯而來內,***,「尖嘴猴腮」還真陰險,二話沒說就掄起棒球棍朝我頭上輪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

低頭,側身,棒球棍落空,不容「尖嘴猴腮」回過勁,我便欺身而進,一個箭步衝進他的懷裏,繼而躲過其他各方攻擊。

趁你病,要你命。抓住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一肘將「尖嘴猴腮」頂飛出去,順手牽羊奪下他手中的棒球棍,順勢敲向撲過來的「絡腮鬍」。

但聽「啪」的一聲,「絡腮鬍」腦門被開了瓢。

腦後生風,我趕忙超前一撲,「啪」,肩膀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棍棒,還好不是刀具,沒有見紅,只是「橫肉男」這***下手一點也不輕,還好躲得及時,若不然這一下或許真的就如「刀疤和尚」說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幸好肩膀在條件反射下一抖,卸下部分力,不過肩膀雖沒有大礙,但也是很痛。我咬緊牙關,彷彿又回到當年「五虎」的時代,一發狠,沒容「橫肉男」收回棍子,便回手將手中的棒球棍向後輪去,一棍轟在「橫肉男」的手上,把他的棒球棍擊落。

繼而,我連停都不停,一輪棍棒狠命地朝「橫肉男」身上招呼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是眨眼的功夫,「刀疤和尚」就眼瞅著自己的三個得力幹將被我給放倒在地。

「刀疤和尚」嘴裏叼著的煙不知何時掉到地上了,滿是黃牙的嘴巴張著,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怔楞地看着我一下一下地虐待着地上躺着的三個同夥。其他沒有動手的人也跟他一樣,眼睛裏滿是驚詫與恐慌,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拎着帶血的棒球棍站在躺在地上發出殺豬般慘叫的三人中間,悠然地看着「刀疤和尚」,淡淡地說道:「還要繼續嗎?」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刀疤和尚」掃了一眼三個得力手下的凄慘模樣,森冷的目光如毒蛇口中的芯子,伸縮不定。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崇尚的信條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我的面色開始變的森冷起來,「夜路走多了,終是要遇見鬼的。既然敢做,就要敢擔待。還是那句話,放行或不放。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說罷,我便不再看他,抽出一顆「中南海」放進嘴裏,點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個「橫肉男」還真他娘有幾分蠻勁,憑感覺就知道肩膀肯定一片瘀青,腫的老高。

一分鐘,只是吸兩口煙的功夫,眼瞅著很快就過去。

「你……」「刀疤和尚」權衡了一下利弊,終是吞下了一口惡氣,只是剛想開口說話,服個軟,這時候,卻很不適宜地傳來一陣「嗚哇」的警笛聲。

聽着越來越響的警笛聲,很明顯是朝這片來的。

「警察來了!你***報了警?」「刀疤和尚」一臉惶恐地瞪着我。

「你大爺才報警。」我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不過也奇怪,這警察怎麼來了。眼前的這群傻鳥肯定不會報警,我肯定是沒有,莫非是……我下意識地朝後望了望,心裏暖洋洋的。

「風緊,扯乎!」「刀疤和尚」很沒風度地喊了句匪徒老祖宗傳下來的行話。「有種的報上名號。」這鳥人都***要夾着尾巴逃跑了還不忘耍狠。

「怎麼?還想來找我報仇啊?要不要我給你個地址,手機號碼什麼的,咱們以後單獨找個時間叫出來好好聊聊啊。」我不屑地望着他,你大爺的,在老子面前還充大爺,真是反了你了。

「青山綠水,咱們後會有期。」場子沒找回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咱們還是後會無期的好。」一絲淡淡的笑又掛在嘴角。

「哼!」「刀疤和尚」冷哼一聲,招來幾個人架起「尖嘴猴腮」「絡腮鬍」「橫肉男」,一群人作鳥獸散。

「媽的,別走啊,場子還沒清呢。***,你們這棵樹還要嗎?」這群鳥匪,人跑了,東西都不知道收拾一下,那顆枝杈橫生的枯樹還依然橫在路上。「也不跟電視裏面學學,人家也是匪,你們也是匪,咋就差那麼多呢,現在都什麼年月了,做匪徒也是要講究修養的。」

我罵罵咧咧地走過去,正欲搬起枯樹的樹梢,把它朝路邊挪去。

嗚哇……

這時候,警車也到了。

「剛才是誰報的警,這裏發生了什麼事?」警車上下來幾名身穿警服的人員,一人明顯是個頭頭,上前來問我。

見警察問話,我也就停了下來。兩名警員上前幫我把枯樹挪到路邊。

「有人攔路搶劫,聽到警笛聲逃了。」我朝「刀疤和尚」等人逃跑的方向指了指。「朝那裏逃了。」

頭頭朝身邊的一個警員使了一個眼色,那名警員立刻回到警車上,不知道做些什麼,估計是佈控設防之類的事情,反正與我無關,我也沒有必要知道,做一個安定守法的良好公民就行了。

基於對寒玉珠的愛意,我也愛屋及烏,對人民警察很有好感,耐心地回答頭頭的問話,當然是能省則省,俗話說的好,言多必失。

態度好,配合好,而且還有傷在身,很快,我就被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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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鄉野(鴻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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