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回

第二百二十七回

第二百二十七回

菜市場就在鏡湖路和健康路之間的天蓬街,不需要開車,上期走上幾百米就到了。

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天蓬街裡面買菜的人不是很多,不過也已經有了一些,大多都是些家庭主婦。

在一句「男人與女人有什麼不同」的問題的答案里,有這麼一個答案,「最窮的男人買菜也不講價,最有錢的女人買菜也要討價還價。」

於是我跟著伊寧進了天蓬街,便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討價還價」。

我二人相攜走到一個菜攤子晚前面。伊寧拿起一把蒜薹,問攤主,「這蒜薹怎麼賣?」

「五塊。」攤主道。

「這一把五塊嗎?」伊寧微微一笑,打開小坤包,掏出五塊錢遞了過去。

「不是,不是。」攤主雙手連揮,「不是一塊錢五把,是五塊錢一把。」

「沒錯啊,是五塊的啊。」我從伊寧手裡拿過錢,仔細瞅了瞅,看著攤主有點漲紅的豬肝臉,揚了揚手裡的五元幣,「這不就是給你五塊錢嘛,怎麼就錯了呢?」

「不是,不是。是我說錯了。不是五塊錢一把,是一塊錢五斤,啊,不對,是五塊錢一斤。對,五塊錢一斤。」不知道攤主是不是沒與美女近距離接觸過,說話都語無倫次的,半天才讓人明白。

這一把蒜薹至少有二斤重,五塊錢一斤,也得十塊錢,難怪給他五塊錢他不願意。

我看了伊寧一眼,見她雖然臉色還是很平靜,可眼睛里卻含著笑,一絲狡黠流轉其中。原來她早就知道了。也難怪,她經常買菜,如何不知道菜價,相信這把蒜薹她不用手拿,只需用眼睛看都能看出個大概的斤兩。

「五塊太貴了。」伊寧討價道,「我這兩天沒來買菜,怎麼長這麼多?」

「那就算你四塊吧。」攤主被剛才一連串的失誤弄得有點不好意思,聽伊寧這麼說,趕忙降價一塊錢。

「三塊二。」伊寧報了一個最低價。

「不行,四塊。」攤主猛搖頭。能在這麼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混的,都不是傻鳥。剛才或許真是美女的緣故。

「三塊三吧。」伊寧抬高了一角。

攤主大搖其頭。

「三塊四。」伊寧再次抬高了一角。

「你誠不誠心買,若是想要就按四塊錢一斤。不能再少了,再少連本都不夠。」攤主道。

「算了,四塊就四塊吧。」感覺這些人每天起早貪黑風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我就替他說了句好話,三角四角不算個啥,就讓他賺去吧。

可是我剛想把蒜薹拿在手上,伊寧去已經站到另一個攤位前面了。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朝攤主報以歉然一笑。

攤主見我們要走,知道伊寧是主事的,趕忙朝著她喊,「別走啊。」

「三塊四,你又不賣。」伊寧站住了腳步,回過頭來。

「能不能再添點,我這是今天頭一份生意,你總不能讓我折本吧。」攤主還是不想放棄多爭取點。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再添一角錢吧,湊個整頭,三塊五。怎麼樣?」伊寧說話的口氣有種不容置疑的氣勢。說「再添一角」的時候,這「一角」咬得特別的重,彷彿這「一角」很大很大似的。

「三塊五就三塊五吧,頭一份生意怎麼也得賣出去啊。」攤主無奈地投降了。

在伊寧笑著朝我看來的時候,我不由地朝她伸出了個大拇指,厲害!

接下來,我們朝著天蓬街的深處走去。幾乎每過一個攤位,伊寧都會問一下價錢。這樣一路下去,很快竹籃里就有了許多東西,萵苣,茄子,番茄,西葫蘆,黃瓜,香菜,洋蔥,大蔥,菜花……

兩人在天蓬街轉了一圈,便滿載而歸。回到家裡差五分z鐘不到十一點,光買個菜足足用去將近一個小時。

「累死我了。」回到家裡,我便朝沙發上一躺,再也不願起來,啪嗒兩聲,皮鞋飛了出去,「偶滴個神來,可把這腳給累的夠嗆。」我抱著腳,毫不注意形象地揉搓著。

「有那麼誇張嗎?」伊寧笑嗔道,「人家跟你一起,也沒見似你一般。」

「這就是身為男人的悲哀啊!」我仰天長嘆,如陳子昂般「念天地之悠悠,獨悵然而涕下。」

「瞧你那點出息。」伊寧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樣子。

我毫不以為恥,嬉笑道:「給我倒杯水過來。我有點口渴了。」

「裝什麼大爺,要喝水自己倒去,冰箱里有的是。」伊寧一點也不配合,看來是要讓她知道家法的厲害了。

「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兩天沒幹你,又痒痒啦?」我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心思全都浮現在臉上。

「不要臉。懶得理你。」伊寧聽我說的太露骨,有點不大適應,心裡彷彿被什麼搔了一下,癢楚楚,酥麻麻,趕忙啐了一口,逃之夭夭。

逃,逃能逃得掉嗎?待本大爺先小憩一會再來收拾與你,讓你知道知道家法的厲害。

從沙發下掏出一雙拖鞋,是一雙女士的,不過不管了,趿拉著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橙汁。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著養了頭……」我躺回沙發上,喝著橙汁哼著小曲,那個愜意啊!

可還沒爽上一會,但聽「咣當」一聲,便把我這剛學會不久半生不熟的《十八摸》哼了一半就被給打斷了。

別是又摔倒了,我趕忙連鞋都不穿了就風風火火地朝廚房裡跑去。邊跑還邊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又摔著了?」

等我一個箭步竄到廚房門口,卻見原來是把洗菜的盤弄掉地上了。

虛驚一場,我拍了拍胸口,「嚇了我一大跳。」

「還不是都怪你,沒事唱什麼黃調兒,忒地讓人家心煩。」伊寧臉色嬌紅,看起來如雨後的桃花,分外的撩人。聽她話中話,還是我的錯了。

「我看是兩天沒弄,心裡痒痒的受不了了吧。」我一臉色色地靠上去,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

「別鬧啦。人家正在做飯呢。」伊寧的身子開始發軟了,欲拒還羞,半推半就。

「不把痒痒除掉,你哪有心思做飯啊。」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就朝上面游去。伊寧的**豐碩飽滿,波浪洶湧,柔軟而彈力十足,摸起來手感特別的好。

「可是……」伊寧依靠在我寬闊的胸懷裡,感受著我的寬闊強壯,肌肉發達。我大手輕輕拂過玉峰,一瞬間的摩擦卻使得她的**產生一絲麻酥酥的感覺。且這種感覺沿著**擴散瞬息間便竄到**深處,她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地盪起層層漣漪。

「不要擔心,卿兒回來之前,我便會把你的癢給治好。」我抱起她朝客廳走去。在這裡做雖然很刺激,但對她而言不是多舒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那隻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裙子,我讓她跪爬在沙發上,輕輕掀起裙擺,俯視之下,心跳不由加快。

豐潤渾圓的雪臀挺翹著,下面是一雙修長的**,肌膚細白毫無瑕疵,薄如蠶翼般的高級肉色絲襪襯托得更加迷人,大腿至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足上穿著一雙黑色三寸細跟高跟鞋,把圓柔的腳踝和白膩的腳背映襯得無比細緻與纖柔。丰韻的熟婦,渾身上下無不洋溢著柔媚的風情。還有那**之間白色半透明內褲,包裹著肥美柔嫩的溝壑幽谷,萋萋芳草隱約可見,更見撩人心魄。

剎時間,我的腦門便充滿了血,全身燥熱,體內的血液膨脹,流速也大大加快。偏在這時她圓潤的雙腿輕輕岔開,腰部下彎,雪臀翹的更高,那鼓囔囔似饅頭一樣,彷彿有生命似的在發出召喚。

「忒也刺激了吧!」我口乾舌燥的,剛喝進肚中的橙汁一點也沒起到作用,褲襠下面被綳得緊緊的,有種腫脹欲裂的感覺。彷彿再不放出來,便會如怒龍出海般掙破束縛。

而就在這時,要命的是,她不知是潛意識的因饑渴而自然反應,還是有意地引誘我,她那迷人的臀瓣兒竟然輕輕搖擺起來,散布出來一種急切而充滿渴望的信息。

Comeon,baby!

我的鼻子快要流血了,再也忍不住這般致命的誘惑,伸出大手撫上了她高檔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的雪臀。

我的大手一放上去,伊寧便立刻感覺到了。一種灼熱感讓她豐腴渾圓的雪臀在我的大手下輕微的顫抖。

高檔肉色透明水晶絲襪細如薄紗,薄如蟬翼,我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緊繃的臀部在輕輕地抽搐著。

「嗯!」伊寧本是銀牙咬碎,卻突然嬌哼出聲,只因我的手在觸不及防下摳入了她的臀瓣。

菲薄透明的絲襪下,饅頭般的賁起就在眼前,數根捲曲的芳草不甘寂寞穿過不太嚴密的絲襪,悄然探出頭來。眼中都是火,耳中一片雷鳴,我的心撲通撲通,幾乎就要跳出口腔了。在她臀部的撫摸已經再也滿足不了我心中的渴求,便直接探手摳入她的臀瓣里。

當手指尖觸到她胯間賁起的飽滿時,已經有些輕微的濕潤了。成熟的誘人嬌軀散發出誘人的體香。

「好人啊!」當我的中指點在粉嫩上輕輕揉弄時,花蕊不可遏止地分泌出一股的蜜汁,滲投了菲薄的絲襪。絲絲粘膩的春水沾滿了手指,陽光透過窗口照射在上面,便如銀絲般晶晶閃亮。伊寧也因此而萎頓下來,雙腿一軟,跪坐著靠進我懷裡。

伊寧回過頭來向我索吻,我便如她所原地咬上她紅潤亮麗的櫻唇。舌頭輕啟貝齒,貪婪地在她柔軟滑嫩的口腔裡面挑逗,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著。唇舌交加,有種近乎狂野的征服**。

伊寧口鼻中不停地呻吟,嚶嚀。兩隻小手蓋在我的大手,與我一起揉搓著她飽滿的**在。

香艷的小舌卻動情地吐出來,任由他舔弄吮吸品嘗。唇舌交織,吮吸舔動,津液橫生,很快她便迷失在我嫻熟技巧濕吻里。

芳心迷亂,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艷如桃李。心兒痒痒的,春情萌發,香唇微張,微微氣喘。

醉人的鼻息急喘噴出,如催情的迷香灌入了我的口鼻中,讓我熱血灌頂,腦門發脹,慾火如焚愈演愈烈。

色手已經不滿足只在上面揉捏,悄然下滑。伊寧溫熱柔滑的大腿緊並著,下意識地便夾住了我的手掌,阻礙了我的尋幽探秘。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雖饑渴手上卻不表現出來。手掌往回去,很順利便脫出了雙腿的桎梏,可是我卻沒有就此而放棄,大手沒有離開,而只是輕微地退出了一些些,便停止在那塊一樣迷人的三角地,掌心中源源不斷的溫熱透過兩層薄布傳到了伊寧的敏感地。

激情踴躍,柔軟的嫩舌與我翻江倒海般交纏廝磨,一股熱呼呼的香津玉液灌入了我的口中,香美甘甜無比。

輕輕地揉動,她的小腹便陣陣顫抖。緊並的雙腿也不自覺地鬆開。我的手也因此而破關。

我讓她轉過身,仰躺在沙發上,分開她的腿,粗暴地撕扯開她的褲襪,挑開她已經濕得不能再濕的內褲,如絲帶般卷在一邊。

一股濃郁的醇香撲鼻而來,入眼的是無比的美麗與勾魂蕩魄的誘惑。

「咕嚕!」喉結滾動,我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舌尖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

「好嫩好嫩,好滑好滑啊!」手指輕輕觸摸上去,溫潤如珠,一股濃稠的春水由花瓣中滲出,將周邊的芳草塗得油亮無比。

兩條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的柔膩大腿輕微的抽搐著,時而蜷曲,時而伸直,就像她凌亂的心扉,搖擺不定。

兩頰暈紅,微眯的大眼縫透出水盈盈的朦朧。伊寧的眉稍眼角透著濃濃的春意,嬌美的眼眸中浮起盈盈水光,檀口香甜誘人地張著,嚶嚀中滿是絲絲的情念。

呼了一口濁氣,我站起來,三兩下便把衣褲脫了乾淨,只留一條內褲掛在上面,只是一天作用也沒有,春光大漏。

伊寧半張著嘴,視線渴求地瞄著我的胯間,眼神里透露出一種叫做「震撼」的東西。

「太,太大了吧。」伊寧有點瞠目結舌,她彷彿是第一次看到,不敢相信這個龐然的傢伙曾經進到過她的身體里。

「男人的無論有多大,終究是大不過你們女人。再大不也是被你們女人套得牢牢的。」我色迷迷地笑著蹲過去,半跪在沙發上,拉著欲拒還羞的手讓她握了上去。

「好,好燙!」伊寧感覺手掌里一熱,像是摸到了燒紅的鐵棍上。

「本作品獨家,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男人有多大,女人永遠都會比他大一點,所以男人只好在溫度上求勝。」我的手落在她的胸脯上,一邊享受著她的手軟綿綿的撫摸,一邊揉著飽滿的**,時而手指一挑,便將她緊繃的上衣紐扣挑開一個。

「這麼大的傢伙頭,我都感覺吃不消,不知道卿兒她們這些小丫頭是怎麼熬過來的。」伊寧有些嬌喘吁吁。雖然口中有說著怯意,可手上卻握得越來越緊。

東北有三寶,人蔘、雕皮、烏拉草;男人有三寶,香腸、貢丸、一堆草;而女人同樣有三寶,珍珠、乾貝、含羞草。

珍珠者,奶頭也。

女人的**,兩座玲瓏剔透的雪山,嵌著一對櫻桃似的珍珠,一起一伏地散發著女性特有的溫馨。確實是女人的**上最具有魅力、最具有吸引力的地方。

在奶罩攤開的一刻,我的頭便伏低下去,雙唇帶著火熱的氣息,朝那對令人垂涎的玉球上吻去。

「啊嗯!」伊寧一手含在口中,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要呼叫出聲。

我弓起身,如醉如痴地狂吸著溫香軟玉的**,雙手也一刻不停地在兩隻**上來回抓揉。水嫩水嫩奶球,肉質細膩柔嫩,綿軟而富有彈性,把玩起來軟中帶硬、硬中有軟,手感十足,舒爽無限。

伊寧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半閉的眼眸進入一種空冥的狀態,恍恍惚惚中只能夠感覺到有無邊暖流都朝著胸前的玉峰上聚集,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美妙得無法用任何的詞語來修飾,來形容。

「嗚嗚……」慾火的催使,我的左手不知何時下滑,中指已經緩緩地尋幽探秘。伊寧的身體里登時多了個又熱又壞又調皮不老實的傢伙,一種空虛被填充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雙腿不由自主地合併,夾住了偷襲闖入者,彷彿是要把它禁錮其中,不舍的讓它逃了。

吮吸著香柔嫩滑,呼吸著如蘭似麝的撲鼻香氣,我的內心被刺激得如烈焰般煎熬。慾火焚心讓我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在那高聳如玉的酥胸上狠狠揉搓,在那深壑幽谷中跳動。

「啊啊……」在我上下齊攻,無休止地挑逗下,伊寧終於再也無法抵抗,滿腦子都是對**的追求,一聲聲嬌柔甜美的呻吟,訴說著無盡的空虛與不滿。

她的春心蕩漾,心神搖曳,情不自禁地捧起我的頭,將濕滑細嫩的丁香妙舌送了上來。她都這樣主動了,我當然也是當仁不讓,伸出了舌頭與她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纏在一起,相互舔舐。

兩條水舌如膠似漆地絞合在了一起,你舔著我,我舔著你,情意纏綿地無限。

纏綿片刻,慾火高漲的伊寧已經感覺這樣不足以滿足她心中的需求了,氣息粗濁地一口噙含住我的舌頭如饑似渴地深吮猛吸起來。白嫩的花容如醉酒般酡紅,春色誘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張,鼻息沉重地貪婪地吸吮著我碩大靈活的舌頭,如飲甜津蜜液似的吞食著兩人口中的津液。而且她還不由自主地把雙腿分得打開,讓我的手指更加容易的施為,一副任憑我予取予求的嬌媚神態。

我的手指非常的靈巧而且還頗具技巧性。

高超的技巧靈活地撩撥挑逗下,已經深陷囹圄的伊寧根本無法自拔,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步步的落入**的泥沼之中。

只是再高超技巧,如這般的玩弄,也只能帶給她一定的快感,**罷了,卻始終無法將她送上**的高峰。

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伊寧嬌喘吁吁,身子情不自禁地配合著我的手指。柳腰纖細如蛇般窈窕擺動,輕輕扭動的雪臀,款款地迎合著我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在強忍著難耐的煎熬。

看著她的反應,我心中不免十分得意,豪情萬丈,大手更是不緊不慢的撫弄著她活色生香的迷人**。

甜熱的狂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一邊揉搓著豐滿雪白柔嫩滑膩的**,一邊撩撥著嬌嫩柔嫩的玉珠。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讓我更加的興奮。手指挑逗的更加的歡暢了。

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下來。高聳的酥胸,勃起的蓓蕾,讓人忍不住張開大口一口含住,如嬰兒般吸吮,時而舌頭輕舔蓓蕾,時而貝齒輕咬豆蔻。酥麻的快感由胸前的蓓蕾傳遍全身,更讓伊寧禁不住的哼哼直叫。

強忍著心中慾火,再繼續向下,過了丘陵就是平原,一片不毛之地后便來到一邊肥沃的草原前。

我沒有急著對草原進發,而是突然間來個急剎車,劃過一道圓潤的弧線,落在那依然有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內側,輕輕舔舐。

伊寧全身急抖,口中**聲一陣緊過一陣,幽谷嫩肉如嬰孩的小嘴一張一合,吸吮著入侵的手指,每次緩緩抽出時,她便急抬粉臀,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她真的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肉慾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了。

看到她如此浪蕩媚態,我也就不再忍了。我的下面也是紫火賁燒,熱血沸騰,箭在弦上,時刻準備著待發。

當下,我挺著虎威站起來,攙起軟弱無力的伊寧,讓她背靠著沙發仰躺著。站在地上,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托起她的兩片臀瓣兒,隨手在沙發上拿過一個靠墊墊在地上,然後一條腿半蹲著跪在靠墊上,輕輕朝一探身,在濕漉漉的水源處緩緩地揉動著,輕柔地摩擦著,但只是慢條斯理地在外圍輕輕搗弄,沾滿了花蜜。可是,她已經無數次的逢迎,而我去不肯深入。儘管嬰孩兒張開了小口般想要咬來,卻次次都被我躲開。

有一種**叫征服。在男人的心目中,女人的主動求愛比起男人的主動出擊,更加的刺激,更加的令人神往。

「恬,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給我。給我」熱燙酥癢的難受勁,讓她最後的一點矜持都拋開了,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想要彎腰起身,一副陷入瘋狂的神態。

「好寧兒,好姨媽,你想要什麼啊?」見她開口哀求,我便將她的兩條**扛在肩上。口中去還不忘調侃著。

「大,大傢伙,給我,我要。」伊寧的手從自己雙腿間伸了過來,一把捉住了她想要的東西,緊攥著向一個地方拖。

「別急別急,這就給你。」看著她一副猴急的浪態,我有些好笑,又有些激動,雙手抱著她的兩條**,順勢一個突刺,直搗黃龍。便如了她的願。

「啊!太大了!插死我了!」伊寧長長的**一聲,實在受不了如驢D一般的巨大。即使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光臨了,也還是感覺到了劇烈膨脹的痛楚以及莫名其妙的快感。

甫一進入,我只覺緊窄異常,雖有大量的春水潤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層層疊疊的皺褶,如道道荊蔓,緊緊的纏繞,增添了許多進入的困難,但卻憑添了無盡的舒爽與快感。

「啊……」一聲連著一聲高昂的呻吟,一種無邊的幸福充實地填滿了她的空虛,飽脹暴漲的。

依然是那樣的緊,那樣的溫暖,那樣的有彈性,無邊的快感衝擊著腦神經,有種暈眩的感覺。

我俯下身,嘴唇再次壓在她紅潤溫軟的香唇上,溫軟的舌頭有滋有味地舔弄著香氣襲人櫻口,不急不緩地輕點著她的貝齒。伊寧吼間一陣轟鳴,貝齒輕啟,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一張,便開門揖盜,把我的舌頭迎了進來。

我的舌頭長驅直入,恍如游魚似的在她充滿著濕潤暖香的芳口中四處遊走。一會兒舔舐櫻桃小嘴的上顎,一會兒舔舐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幾乎是無所不至,恣意地忘懷。

伊寧被舔得芳心痒痒的,下面還被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輕微的刮動便能撩發高漲的**,春情勃發。她由被動開始轉入主動,驅使著濕滑滑的丁香妙舌去舔舐我的舌頭,嘴唇。

已經熟練得不能再熟練的挑情手法,每一次愛撫都如彈琴挑弦般撥動她的慾火,抱著她的兩條腿輕輕下壓,整個人緩緩地貼著她的身子前挺,徐徐而入,緩緩而出。

約莫盞茶功夫,我雙腿朝後伸直,兩手按在她的腰肢兩側,「泰山壓頂」式狂暴如火地運用出來。幾十個炮轟后,我摟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然後換我躺坐在沙發上,讓她跨坐在我身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伊寧的臉如丹紅,香汗如雨,呼呼喘著粗氣,可那股沒有遏制的騷癢,依舊牽絆著她的心,令她心頭髮慌,不能自已。尤其是這種姿勢更能深入,只覺一根驢樁死死地頂住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讓人牙酸,叫人難耐,卻又似乎有點捨不得,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禁不住柳腰款擺,美臀輕搖,緩緩套動,口中嬌喘連連,呻吟不絕。雖這般多少會牽動一些傷勢疼痛,她卻已經管不了這些了。許久而來的矜持讓她的芳心多少有些羞愧,可身體一味地在慾火的煎熬下,已經不由自主了。

我在底下稍稍休息,為了下一輪的烽火大戰而養精蓄銳。

只見她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在不停地起伏下,秀髮如雲飛瀑。衣衫凌亂,胸前玉峰不停地上下彈跳,如水波般波濤洶湧,尤其是兩朵嬌艷的珍珠更是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這般美好景緻,真是讓人不得不伸出雙手,捏住那兩粒調皮的珍珠。而此更刺激得伊寧如痴如醉,嗯啊亂叫。

忍不住坐起身來,捧起兩團柔軟,伸嘴含住滋滋吸吮。

「真美,真好吃。」我的舌頭不停地舔吸,口中還不忘讚美。

「你這人,不知道好好乾活,就知道調戲人家。」伊寧摟著我的脖子起伏磨旋,滿臉的幽怨。

「真是夠浪的。這樣就不滿啦。看我不弄死你。」我見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便心裡痒痒的,抱著她站起身來,便壓倒在面前的玻璃桌上,猛烈撞擊,肆意撻伐。

伊寧突然遭此猛烈的攻擊,哪裡還能隱忍得住,檀口一張,便大呼小叫地呻吟起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兩手死命的抓著我的肩,修長美腿緊緊的夾纏著我的腰,渾身急遽顫抖,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夾斷,一陣如嬰孩般的吸吮,吸得我渾身急抖,真是說不出的酥爽。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急涌而出,澆得我抖動不止。

「寧兒,我也跟你一起死,全都射給你!」一聲狂吼,胯下狠挺,緊抵深處,雙手抱緊粉臀一陣磨轉,跟著腰眼一顫,身子便劇烈抖動起來,轟然間火山爆發,一股濃燙的岩漿噴射嬌花深處。

**后的伊寧,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全身的力氣彷佛都被抽空了,如軟泥一樣攤在桌面上,半分也不得動彈。

我將她抱起靠在我懷裡一起坐在沙發上,只見她玉體酥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胸前雙峰依然雪白堅挺,彈力十足,隨著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雪白的肌膚呈現一片嫣紅,尤其是兩可珍珠,誘人之極,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真好看!」我給她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受過春情玉露的澆灌,臉上浮上一層暈暈光澤,很迷人。「經過雨露灌溉后就是不一樣,你看,嬌艷得跟一朵花似的。玉卿這時候跟你比都肯定被你比下去。」

「人家哪有你說的這麼好,就知道哄人家開心。」依偎在我的懷裡,她媚眼如絲地嬌嗔。心中卻充滿了甜意與幸福。是女人誰不願意被人稱讚。

「我可真的沒有說謊,不行,玉卿回來你問她。」我把玩著她雪白的飽滿,調笑道,「豐腴圓潤,魅力四射,比起玉卿的青澀,你佔了成熟的美。」

「你這言下之意是不是說人家已經老了。人家知道沒法跟她們年輕人比。」伊寧嬌哼不滿,居然吃起女兒的醋。

「不害臊,盡吃女兒的醋。」我捏著她的小鼻子,色手在她的**間輕輕按壓,咬著她紅潤柔嫩的小耳垂低聲調笑,「你知不知道,你這裡面還是那麼緊縮,那麼的吸力驚人,一點都不遜色於她們。」

「嗯!」伊寧嚶嚀一聲,粉面緋紅嫵媚,羞赧地嬌嗔,「還不是你那個太大太強悍了。真不敢想像卿兒她們怎麼能夠承受的了?」

「嘿嘿。」不只是女人喜歡被人誇讚,男人也同樣喜歡,只不過兩者的側重點不一樣,一個愛美一個愛壯罷了。

「起來吧,卿兒該快回來了。」伊寧掙扎著要脫離我的懷抱。

「怕什麼,遲早都要裸呈相見的。大不了,她回來,咱們再接著干一場。」我邪邪一笑,抱緊她不容掙扎,一隻手隔著肉色透明水晶絲襪愛撫著她豐滿渾圓的大腿。

「壞傢伙,色膽包天,就知道禍害人家,真是貪心不足。」伊寧不滿地拍著我的胸膛,以此來減輕內心裡狂亂跳動的壓力。雖然知道我把她們母女來個一箭雙鵰只是遲早的事,也在心裡有所準備,可是這下卻突然間就被我給提了出來,還是感覺有點不知所措。其實她的心已經被我這個外侄子給征服了,我不但填滿了她的空虛,而且還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樂,她的心裡也已經認定了我們的關係。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只不過若是想突破「母女同床,一箭雙鵰」禁忌與不倫,這種刺激實在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想得通的。

「嘿嘿,咱們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撫摸,「這還只是個開始,以後還有你姐,你外甥女,最好是能夠來個大被同眠,那才爽利。」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伊寧嬌媚地瞪了我一眼。

「我要是好人,你能這麼快樂嗎?」我把腿張開,「來,用你的櫻桃小口給我清理清理。」

「討厭!」伊寧嗔怪不已,卻還是沒有違逆我的話,媚眼如絲,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緩緩低下頭去。

「噢!——」我長長地抽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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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鄉野(鴻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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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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