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三女一男

22三女一男

第二天,金六妮果然起了個大早。到達目的地時,天還不亮。她特地準備了一把手電筒,向印刷廠路邊一排垃圾箱照了照。她高興極了,又是裝得滿滿的廢品垃圾。金六妮下手快,借著手電筒光,麻利地撿拾廢棄的紙張和紙板。

倏然間,不知從哪竄出3個中年女人。上去就把金六妮撂倒在地,拖出去足有五六十米遠,按倒在草地上。兩女人一個按頭,一個按腿,另一個女人用荊條猛抽金六妮的臀部。打得金六妮「媽呀媽呀」叫個不停。三個女人邊打邊罵:

「叫你個婊子養的搶!搶啊!不教訓教訓,你是不省腦子!」

金六妮毫不示弱:「你們為什麼打人?撿垃圾何罪之有?」

「誰叫你和老娘爭地盤!說,再來不來了?」

「來!我沒有錯!」

「打!往死里打!」其中一個年齡較小的40多歲的高個女子喊叫著。

又是一陣折騰。

揪頭髮的揪頭髮,劈胯的劈胯,撬棍子的敲棍子。金六妮被打得死去活來,就是不說軟話。看看金六妮這般頑固,一個矮個胖女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根大針,猛地向金六妮的臀部扎了一下。痛得金六妮喊天叫娘。

這時,一高個女人問:「快回答老娘,還搶不搶地盤了?」矮個女子說:「交出錢來,饒了你條狗命!」

「這不是你們的地盤,我沒錯!」

「好哇,你個騷貨,叫你嘴硬!」接著又是一頓抽打,金六妮打得只有一絲氣息。看看天快亮了,三個女人這才撂下金六妮,跑得無影無蹤。

金六妮昏迷在地好長時間了,才睜開眼,慢慢爬起來,疼痛難忍,皮肉有幾處碎裂,出血。她輕輕整理一下衣服和凌亂的頭髮,擦擦臉上的淚痕。這才發現自己的褲腿和臀部的褲子,有好幾處被撕裂、開洞,露出了肉體。特別是隱私*部位更是衣不掩體。她心裡狠狠地罵: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潑婦,毫無人道。她看看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怎麼回家呀!她想到報警,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放棄了。因為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吃點虧消災吧!

看看不遠處蜿蜒的山崗。她試著爬起來,趕著車,一瘸一拐,去了山腳下隱蔽之處,在乾淨的地方躺下來,不知不覺睡著了。越睡越睜不開眼,睡得迷迷糊糊。太陽偏西的時候,她醒了。睜眼一看,天色已晚。趕著三輪車,慢慢騰騰,專走小路。夜深人靜,才回到家裡。

到了家,她感到有些僥倖:臭娘們沒有把自己打壞。只是吃了皮肉之苦——權當接受一次教訓。俗話說,不幹哪行不懂哪行規矩,撿垃圾也有行規——不能侵佔別人的地盤。

第二天,她把挨打的事向大伯大媽作了彙報,得到二老的支持。

按照金六妮原來的想法,再也不去印刷廠那個鬼地方撿垃圾。她怕再去,說不定被打斷腿呢。可是,遵照潘大伯的意見,不能就此罷休,還要去。但,不是去佔領地盤,而是要做其中一員,去分享豐厚的「油水」。

潘大伯要金六妮再去探一次。有伯伯支持。不怕這些小蟊賊咋咋呼呼。

第二天上午很晚,11點多,金六妮再次來到現場。她並沒有去撿垃圾,試探性地看看周圍的動靜。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也就是中午12點左右,工廠集中吃午飯的時候。遠遠地走過來兩女一男。兩女越走越近,男人卻隱藏不見了。當兩個女子走到金六妮面前時,突然指著金六妮的鼻子說:「老不要臉的騷貨,還沒草雞?還來偷垃圾。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交了好處費的?」另一個女子重重地搧了金六妮一巴掌說:「今天再不服輸就叫你有來無回!」

金六妮挽起袖子說:「今兒就是來送死!打死我吧,家裡的孩子你養著。來吧,打死我!」

正在她們劍拔弩張的時候,潘大伯突然出現在面前。

潘大伯怒不可遏,拍著胸口對站在金六妮面前的兩個女人說:「有本事來打我!打呀!你們憑什麼欺負人!」

兩個女人看看突然出現在面前的老者,覺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沒有先前那麼兇惡。便問:「你是她什麼人?如此多管閑事!」

「別管我是她什麼人。打人犯法,你們懂嗎?把她打成重傷,要判刑的,知道嗎?」潘大伯嚴厲地質問。

「是她侵佔了我們的地盤。這裡是我們花錢買下來的。」其中一個女子說。

「你們說買出來的,拿手續看看。要不然我現在就打手機報警。我不客氣的告訴你們:我的大女婿,大女兒,還有我的同事都在市公安局工作。他們可以依法處理你們。不信,我現在打電話叫他們來!」說著潘老人家已掏出手機,按下電話號碼。

兩個女子一看這老傢伙要玩真的。拔腿就跑。潘大爺在後面大喊大:「你們不能跑,不能跑,回來解決問題!」

兩個女子跑得遠遠的,原先在後面隱藏的那男人,一看大事不妙,也一溜煙跑走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保姆升遷記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其他 保姆升遷記
上一章下一章

22三女一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