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弗蘭克之死

夜晚的城市中心，在一座大廈附近，傑克和貞德正在吃飯。看著點了一大碗法式雜魚湯的貞德，傑克不僅慶幸還好自己召喚的第一從者是貞德，而不是某個大胃王（阿爾托莉亞：啊啾！），否則兩頓飯錢自己就得哭了。

「好慢啊，他們是不是遲到了？」傑克無聊的喝著果汁，眼巴巴的看著遠處的時鐘。他好想趕緊打完回家睡覺啊。這樣你好我好他也好。

「傑克，還有十二分鐘呢。」貞德像安撫貓咪一樣揉著傑克的頭髮。後者則無精打採的看著時鐘，彷彿失去了鬥志。

過了一會，大老爹終於一身常服出現在借口。他看到傑克后若無旁人的走來，路過的時候悄悄的丟下了一張紙條。

「真是的，還搞得跟諜戰片一樣。打一個黑幫搞得這麼高大上幹什麼。」傑克看著眼前的紙條忍不住吐槽道。

大老爹嘴角抽了抽，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也只能快步離開。因為他真的擔心自己和他待久了會鬧心臟病。

貞德拿起紙條：「你們從底層突擊，我們從屋頂進攻。弗蘭克與他的心腹在21層，擁有重火力，我們在那裡會合。10分鐘后發起進攻。」

傑克看著不遠處的大樓，幾個門童站在裡面，看起來就像一個賓館。只不過傑克知道，那些門童，都帶著槍呢。

「要制定一個進攻計劃嗎？」貞德放下紙條。傑克早已不是那個戰五渣了（雖然對於英靈來說依舊是個菜鳥。）對付這陣勢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用，強行突破。這就是戰術。」傑克一口將剩餘的果汁喝光隨後，活動了一下筋骨。戰術？你跟一個坦克講戰術？除了無後坐力炮需要注意，其他的一路碾壓！

更何況，傑克知道，對方只有一門炮，貞德還會負責偵察，告訴自己每一個樓層的情況。

「走吧，早打完早回家。」

不遠處，觀察著傑克的明蒂，也就是超殺女注意到了他的行動。面對大搖大擺走向大廈的傑克，後者也只能無語的伸出中指。

「大老爹，我們上嗎？」

「行動！不留活口！」

大廈的第一層，一名剛剛加入黑幫的小混混正在興奮的向其他人炫耀自己的新槍。

「看，M1911，正兒八經的老貨。威力比貝瑞塔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說不定還在二戰服役過……」

其他人不屑笑了笑，這手槍確實威力不小，但是彈容量太小了。

就在小混混正要繼續炫耀自己裝備的時候，他身後忽然傳來敲門聲。

所有門童看向傑克。

「放心，就是個孩子。」有人不僅嫌棄起來同夥。膽子也太小了吧，就這膽量還敢出來混？

他為傑克開門，後者微笑的問道：「請問，這裡是弗蘭克大廈嗎？」

「沒錯，你找誰小傢伙？」

傑克依舊面露微笑：「那就對了，我擔心打錯人。」

「什麼？打什麼……卧槽！」

忽然出現的藍色長毛毫無差別的收割這裡每個人的生命。一眨眼的功夫，4個門童倒在血泊中。

「矛可不只能刺，它還能划。」傑克一遍淡定的跑向第二層，一邊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

「第二層，兩個人，對方附近有警報器。速戰速決。」貞德在外面，默默的觀察著每一層的情況。

「了解。」

傑克自己就像長矛一樣，幾乎一瞬間來到第二層。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動手。

又是兩條人命。

「第五層之前沒有人，第五層有8個人，一挺輕機槍。」

按照貞德的指示，傑克等於擁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他靈活的跳躍著，幾乎每一次都會提前預支對自己有危險的人物在哪裡。

「第十五樓要格外小心，對方有一門大炮。」

「在哪裡？」

「入口對面。」

傑克一想到火炮就有點頭疼。他可不確定自己現在能不能抗住火炮。不過，自己幹嘛墨守成規走樓梯呢？

想到這裡，傑克露出邪惡的笑容。

他控制長矛對準火炮的大致為之，隨後……

轟！

就像遭遇了炮擊，長矛直接穿過三層樓。巨大的衝擊力所帶來的熱能將洞口直接燒焦。

簡直就是一發穿甲彈，還是大號版本的。

「見鬼，剛才那是什麼？」

「有人在下面！」

「射擊！給我狠狠地打！」

傑克順著洞口跳上來。那門無後坐力炮已經變成一坨扭曲的麻花了。不過有趣的是，彈藥倒是得以倖免，沒有爆炸。

失去了唯一能給對傑克造成危險的武器，毒梟們的處境更加糟糕了。他們盲目的還擊，子彈卻被盾牌輕鬆攤開。而相反的，他們的防彈衣卻根本擋不住長矛。

傑克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了。他第一次發現原來殺人是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也第一次明白原來生命可以這麼廉價。

巨大的爆炸聲終於引起了毒梟的警惕。他們意識到原來除了樓上，樓下也有人在攻擊。

此時最崩潰的就是弗蘭克了，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周圍的手下大氣都不敢出。他不明白，直到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的敵人到底是誰？他們為什麼偏偏盯上了自己。

這種感覺……真操*蛋。

「boss，樓下也出現入侵者！我，我們被包圍了。」

「幾個人？」

「一，只有一個。好像，還是個孩子。或者是個矮子。」

弗蘭克的內心更加崩潰。自己上百人馬，居然被3個人包圍了。更神奇的是其中兩個好像還是小孩子。

「不好！boss，他上來了。」

藍色的長矛劃出美麗的軌跡。幾乎橫穿了整個樓層，凡是被明中的都無一列外的直接變成了兩段。

剛剛下來的大老爹被嚇了一跳，因為他差點被傑克誤傷。看著那堪比坦克炮彈的長矛，大老爹很明智的選擇了等傑克打完了自己再下去。

要不然人家炮彈不長眼個，把自己幹掉就有意思了。

被長矛狠狠摧殘的大廈已經一片狼藉。巨大的破壞已經將牆壁給拆的差不多。整個大樓就像被炮兵轟了一遍似的。附近的群眾已經被嚇傻了，此時警察已經在路上了。不過他們可不傻，這種陣仗還是等他們打完了再來收拾比較明智。

弗蘭克很幸運的從傑克的轟炸中倖存再來，不過此時的他更願意死亡。看著已經集體報銷的手下，弗蘭克也只能欲哭無淚。

看著走進來的傑克，他正要說話，卻直接被插成了肉串。

「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聽你廢話，魔術迴路要到頭了。」

這是弗蘭剋死前最後聽到的聲音，就像是對他一生的諷刺，伴隨著他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