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生就像一場考試

第一章 人生就像一場考試

人生就像是一場考試,充滿了各種選擇題,面對選擇,各種充滿誘惑的答案,騷首弄姿的誘惑着你,個個嬌羞可人的向你招着手,彷彿每個答案都在說,選我,選我啦,它們都是錯的,選我才對。

終於下定決心,選了一個自認為,一定是對的答案,並且很自信的,寫在考卷上之後,那個答案就會,露出猙獰的笑容,嘲諷着你的愚蠢。

偶爾也會有選對的答案,但卻是基本考題,微薄的分數,對於成績的影響,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所有答案和選擇,一旦寫上去之後,無論對錯,無論好壞,都有沒有機會在修改。

人生有很多選擇題,但每一種選擇,只有一個答案。

對於我來說,真正的答案,只有在選擇了之後,才能知道,是對還是錯。

我叫陳驍霆,出生於商業發展之城D市,今年19歲,剛剛高考結束,以傲視群雄的成績,成功的,拒絕了各大院校,老爸因為我的,這份傲骨,獎賞了一頓胖揍,交往了一年的女友,覺得配不上像我這種,人格散發着高尚光芒的人,自覺的,出國留學深造去了...

好吧,其實,我不僅高考落榜,以全班倒數第二名的成績墊底,不過還有個倒數第一,他一定比我還慘,但是,想想也沒什麼可開心的。

交往一年的女友,給了我一張好人卡,從此成了陌生人,難以言說的痛,這份深深的內傷,越是夜裏就越疼。

老爸那套降龍十巴掌,功力日漸加深,十個指印一時半會都不會消。

內傷加外傷,我就像是一個,被廢了武功的人,把頹廢表現的淋漓盡致,每天活的像個行屍一樣,對什麼都心不在焉。

無力的擺弄著,桌上那把被擦的嶄新的小提琴,我就如這弦一樣,看似充滿著張馳的蓬勃力,其實只有在被撕扯時,才會發出嘶啞刺耳的聲音。

我叫陳驍霆,不是重複的介紹,只是現在很憂鬱,老爸當初,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一定是希望我有一個,不同凡響的未來,如驍勇的駿馬,萬里天下任我奔騰,如雷霆的眾神,呼風喚雨高高在上。

「又在發獃做美夢呢,去,把門口的那陀屎擦了。」老爸的一巴掌,又把我打回了現實中。

從小學到高中,我一直在,被調戲中長大,每一次,別人叫我名字的時候,都會有種錯覺,就算是一本正經的叫我,都覺得他一定是在故意嘲笑我。

「陳小婷。」

「幹嘛。」

「為什麼昨天,從你這回去以後,小優就不吃東西了呢?」

「我怎麼知道。」

「你老爸呢?」

「那不是在裏面么。」

「咦喲?你身上怎麼有股屎味,起開,我要去找你老爸。」

「貓屎啊,你要不要來研究一下成分。」我攤開手裏的紙,伸到她面前。

「陳小婷,你等死吧,等我給小優看完病,就輪到你了。」

這個擺滿各種樂器的地方,並不是一家樂器行,而是一家寵物醫院。

雖然很多顧客,以為這裏,是一家寵物醫院,進來以後卻發現,是一家樂器行而離開,但這裏,真的是一家寵物醫院。

我老爸是個獸醫,對寵物非常有愛心,只是對自己的兒子,嗯,是一位很棒的獸醫父親呢,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在市中心的,最外環開了一家寵物醫院,生意嘛,平平淡淡。

老媽是個畫家,六年前跟老爸分居,去世界各地尋找靈感,她每隔一年,會回來看我一次,第一次,住了一個月,第二次,一個星期,第三次,只呆了兩個小時。

前幾天她打來電話說:「兒砸,老媽現在,在聖里普羅斯曼哈島,這裏交通不好,信號也不好,今年不能回去看你了,你要保重喔,再見。」

沒等我說話,她就掛掉了電話。

那個什麼聖里普羅斯曼哈島,用衛星地圖都找不到的地方,老媽現在可能己經去環遊宇宙了,說不定那個島是木星上的吧。

生意平淡也就算了,最近來的客人,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按理說,開門做醫院,哪有挑病人的,可這是一家寵物醫院,最近來的人,到比寵物更像是病人。

說不上來哪裏奇怪,就是感覺很奇怪,越來越多人高馬大的壯漢,來到我家的寵物醫院,驢唇不對馬嘴,問一些有的沒的,眼神或四處張望,或左躲右閃,姿態扭捏,言語吞吐,說是給家裏的貓寵買玩具,卻買了根大型犬才會吃的磨牙骨頭。

有些人,抱來的寵物,髒兮兮的,滿身的草和泥,毛都粘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流浪狗,卻硬說是自己的愛犬。

身材魁梧的壯漢,較小柔弱的寵物,不苟言笑的冷酷表情,恐慌無助寵物,兩者合在一起,畫面中,到處充滿了維和感。

唉,為了討好女朋友,這些男人們,也是拼了。

還有剛才進去的那個,吃了火藥般的瘋丫頭叫初曼,本市最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就是她家開的,不要覺得她長得漂亮,既有錢名字又好聽,人就會很好。

恰恰相反,她比我小一歲,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中三年,我們都是同班同學。

她仗着自己學習好,在學校里橫行霸道,欺凌弱小,尤其是每次,向她借作業的時候,她不要錢,也不要零食,只要我給她當一天的奴隸,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變態。

細算下來,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我整整做了她十二年的奴隸,每天跑腿買零食,陪跑步,陪逛街,拎書包當小弟,累了就背着她,下雨時脫光了,也得為她擋着,二十四小時,上刀山下火海隨叫隨到,被她像丫鬟一樣的使喚著。

終於守得雲開見天日,老子落榜了,在也不用伺候她了,想到這裏就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爽。

說來她的那隻,叫小優的倉鼠也奇怪,每隔幾天就鬧情緒不吃東西,又查不出是什麼病,每次一來,只要和我的上校玩一會,病就好了,也有精神頭了。

我看着小優和上校,在木屑里玩得正嗨,這隻母耗子不會是在裝病,找理由來泡上校的吧,心機好重啊,上校可是倉鼠中血統最純,毛色最好,長相也是最帥的,絕不能被這隻心機婊泡走了。

我走過去冷眼白著初曼,從玻璃櫃里,把上校抱在手裏,仰著臉瞪着她。

初曼看着我說:「你有毛病啊,這麼大的人了,幹嘛抱只小倉鼠,像個娘泡一樣。」

「哼,你還不是一樣,養了一隻,和你一樣瘦的耗子。」

「陳驍霆,你敢說我的小優是耗子,她可是一隻美麗的倉鼠。」

「哼,你們一大一小的陰謀,我早看出來了,想讓你的母耗子泡我的上校,沒門。」

初曼瞪着眼睛,指着我的鼻子說:「呸,不要臉,你家的上校才是高攀我的小優呢,小優可是有着,貴族血統的名媛。」

「噗,貴族血統,二十塊錢,在寵物商店買的吧。」

「你太過份了,怎麼能說她是被買來的,二十塊錢,你這樣說會讓她傷心的,你道歉。」

「為什麼道歉,向誰道歉。」

「向小優道歉,因為你傷害了她。」

「你要我向一隻耗子道歉?沒門。」

「不道歉也行,除非你把上校給我,讓它給小優當奴隸。」

「你奴役我就算了,連我的寵物也不放過,這些年我養什麼,你就養什麼,還總是故意養異性,然後來勾引我的寵物,貓貓狗狗的己經被你,勾引走不少了,從哈士奇,到博美,到龍貓,在到如今的上校,我的寵物越養越小,只希望有一天,可以保護它們,而不是像當年,失去小哈那樣,連抱住它的力氣都沒有。話說,你什麼時候打算,讓它回娘家來看看啊,我己經有五年沒見過那孩子了,唉。

「你裝個頭啊,明明是你說,小哈太能吃,你老爸有錢給它,買最好的狗糧,而你卻連十塊錢,都要不出來,你嫉妒自己生不如狗,才苦苦哀求,讓我收養它的,前幾天你不是見過它了么,怎麼不領回來呢。」

我看了一眼,正在裏屋的老爸,拉着初曼說:「噓,你小聲點,這麼大聲嚷嚷什麼。」

「小聲,陳驍霆,你居然敢命令我小聲,當年你求我收養小哈的時候,可沒敢讓我小聲,忘了自己是怎麼哀求我的么?」

「陳驍霆,你這個小兔崽子,原來當年小哈並沒有走丟,你居然敢騙我,還騙了五年。」

「爸,你冷靜點,從遺傳學上來講...」

「今天我來給你講講,DNA重組學,不把你的胳膊腿擰下來,重新安裝一次,我就不是你爸。」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機智的跪了下來:「大哥,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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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耳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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