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極為有意義的體育課

或許是受到了牧文天的影響，現在的班上也是有了很多的人帶來了結他。鮮淚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還有着這麼多的同學會彈結他，不過她似乎是發現他們都沒有牧文天彈的好。對於班上出現的這種情況，牧文天也只是笑笑，他依舊是我行我素。每天鮮淚的畫上都是牧文天彈結他的樣子，鮮淚說「牧文天你就是不能換一種其他的方式嗎。每天我都是只能給你畫你彈結他的樣子。」牧文天笑笑「我樂意。」

副班長想要去改變一下班上的娛樂，於是他拿出了引人自傲的三階魔方和四階魔方，結果牧文天在五分鐘內就是成功的復原。「最為我的副手，你的這個不行啊。你在好好的練習吧。」副班長鬧了一個大紅臉，誰能知道這個牧文天連魔方都是可以玩的這麼溜，不過他玩魔方的樣子也是被鮮淚給畫了下來「怎麼樣，我畫的像吧。這次你是終於的有了其他的事情做了。」牧文天看着她手裏的畫，只是說道「你開心就好。」然後就是繼續彈琴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班級是非常受歡迎的。一時間在學校里名氣大震，校長聽說是牧文天所在的班級，便是說道「那是應該的，他有這樣的本事。」

鮮淚的課餘時間除了學習就是畫畫，可是畫畫也有厭煩的時候。她拿着畫筆就是在牧文天的胳膊上亂寫亂畫，牧文天也不惱，只是說道「她開心就好，女孩子嘛，就是閑的的慌。」於是一天下來，牧文天的雙臂就像是被刺了紋身，很難洗下來。有時班主任發現，就會狠狠地批評鮮淚，每當這個時候，牧文天總是說「姑，人家開心就好，再說了我也不是沒有出什麼事情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變相的維護同桌。這樣一來，鮮淚就是更加的肆無忌憚，拿着畫筆直接就是在他的臉上作畫，以至於老師看見他的時候，都是哈哈大笑。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有兩個星期，終於有一天，鮮淚有點膩了。「牧文天，你一直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就不能和其他的人說點話嗎。」她有點不高興，和他做了這麼多天的同桌，說的話加起來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句。牧文天將自己的思緒從窗外拉了回來，他看着鮮淚說「說什麼？除了學習以外，無關的事情，就是不要和我說了。」他就是一個另類，鮮淚這樣想到。

高中時期，談戀愛的人很多，有着許多的人都是向鮮淚表達了好感，可是唯獨這個牧文天沒有一點點的表示，除了剛開學時期的那一點點的交集。簡直就是有病。他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孤傲的樣子。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學校的廣播站竟然是有着他的身影，還是個副站長。每天的下午都是有着他朗讀的聲音，說是朗讀，可是據廣播站的其他人說「他就是脫稿，完全的不看稿子，並且情緒處理的相當好。台上主持的時候，根本不看手卡。」

向他這樣的人，自然是有着很多的女生拋出媚眼，可是他似乎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羅海經常是說「瘋子就是一個姓白的小學生。」在某些時候，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白的。可是他再白，學校里的其他活動都是有着他的身影，國旗下的講話，據說他上去的次數最多。

對於他，鮮淚是又有了一種認識，一位在別人眼中學霸的存在。要想認識他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採訪他，學校里有一處小小的記者團，要是可以去到那裏面當個記者的話，說不定是可以去採訪他的。牧文天也是通過了某些渠道知道了鮮淚的那些小動作，不過他完全的是不放在心上。

「喂，牧文天，我感覺你是對什麼事情都是不放在心上，這個是為什麼啊。」牧文天說「有那個必要嗎？很多的事情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一點點意思，知道就行了。」「那麼那些女生給你的媚眼呢？你喜歡我們學校的那個女生啊。」問他喜歡誰。牧文天愣了一下，然後說道「無聊。下節課，單詞聽寫，你還是好好的複習一下吧。」鮮淚抓着他的手臂搖搖頭「你必須告訴我，至於單詞聽寫，反正你是不會讓我掛的。

牧文天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是不談戀愛的。」「那也只是現在不談而已，又不是未來，我只是問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鮮淚追問道。她覺得牧文天一定會是告訴自己的，可是她要失望了，「沒有，沒有喜歡的。這個是我的信條，所以我是貴族，一個貴族是不可能成為平民的。」他說的斬釘截鐵，眼睛裏沒有一點點波瀾。瞧他的那個樣子，鮮淚知道這件事是已經說不通了。於是她就是要說另外的一件事情了。

「體育課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參加活動？你是班長，班長就是要起一下帶頭的作用。」牧文天看看時間，「剛好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就是體育課。你希望我在體育課上，幹什麼呢？」鮮淚看了看外面的場地，「乒乓球吧。你應該是是會打的吧。」

在最後一節的體育課上，牧文天如鮮淚所願再和羅海打着乒乓球，不過他總是打旋球，從來都不扣。在一旁觀戰的鮮淚忍不住的說「牧文天，你幹嘛不扣啊，剛才明明是可以贏的。」牧文天則是說「懶。隨便打打就好。」對面的羅海只是搖搖頭「你還是這個樣子。拿出你的真本事，讓你旁邊的大美女增長見識。」羅海都是這麼說了，那麼他也就是只能拿出一些真的本事了。

看着手心裏的球，緩緩的拋起，然後一個近乎完美的發球，又低又快又刁鑽。羅海手忙腳亂的接了一球，可是下一球就是跑到了另一邊，正手去接的時候，已經是遲了一步。羅海有些鬱悶的說「叫你拿出實力，又不是讓你去下死手。你那樣叫人怎麼接啊。」牧文天只是笑笑「再來？」在那球以後，羅海就是沒有贏過一次，被牧文天是吊著打。終於他把拍子一扔說道「不玩了。簡直就是欺負人。我要休息會兒。」

他坐到一邊，對着牧文天說「你去教教你的同桌，剛才看她學的十分的認真。你去教教。」鮮淚也是說「就是，你就是教教我唄。」牧文天又是陷入了猶豫，「那好吧。先練推拉吧，發球要這樣發，然後是接球的時候，盡量的是讓球往對方案面的中間來。你那拿拍子的姿勢不對，你可以是這麼拿，也是可以那麼拿，就看你是習慣於怎麼拿了。」「嗯，對。就是這樣，慢慢來，對就是這樣。」羅海看着認真教授的牧文天，倒是笑了笑，牧文天這個樣子也是很難的。以往的時候，他都是假笑，虛與委蛇，真正的交心的人不多。

過了一會兒，牧文天便是說道「羅海，你來和她練習推打，你的實力弱，適合做他的陪練。」羅海點點頭「你可真的是會指揮人。我告訴你，以後這種活不要再來找我。」牧文天不在意的說「那是以後的事。」他到小賣部買了幾瓶水，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略顯無聊的推打。「過來休息會兒吧。給你們水。」羅海沒有客氣隨手拿過一瓶就是喝了起來，鮮淚則是道了聲謝謝，才是拿起一瓶水來。「羅海，你帶着這一周本來要搞衛生的那一個組，將老師的辦公室給打掃一下。」

鮮淚驚訝的看着他「班長，打掃老師的辦公室，是不是不太好啊。」牧文天說「這個是我們做學生的本分。」羅海說「這個倒是實情。」他看着在籃球場上努力拚搏的同學，忍不住的說「今天老師教的可是籃球的一些簡單技巧，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妥啊。」牧文天聽見他的話，倒是笑了「你還有覺得不妥的地方啊。」鮮淚為了找回一些話題，便是說道「那麼給老師辦公室打掃衛生，有沒有時間期限啊。」牧文天點點頭，然後伸出了三根手指，鮮淚知道他的意思，要打掃三年。可是她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對，但也只是覺得，她在班上一點點的職位都是沒有，說不上一點點的話。

「羅海，你是垃圾委員，所以你就是要早早的準備好，這些事，每次都是讓我說。」「我是衛生委員。」羅海不滿道。他做了三年的衛生委員，牧文天也就是叫了三年的衛生委員。「知道，不就是個垃圾委員嘛，管理垃圾的。」看着他們的鬥嘴，鮮淚突然笑了「你們，說話，可是真的很有意思。哈哈，垃圾委員。」羅海有點憋屈的揉了揉鼻子，「真的是欺負人。不和你們玩了，我去打會籃球。」離下課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他想要把這些時間留給好奇的鮮淚。

「我要去參加學校里的報社，你讓我走一下後門唄。」鮮淚突然說道。在單獨和牧文天在一起的時候，她反而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只能是沒話找話。牧文天搖搖頭「我和你只不過是同學關係，所以不能幫你。」鮮淚有點失望，既然是不能走後台，那麼就是只能靠自己了。「那麼我能成為你的朋友嗎。我聽說，你在學校里的朋友其實只有羅海一個人。」牧文天有點古怪的看着她，想要和自己成為朋友，他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你為什麼要成為我的朋友？」他問道。

鮮淚說「因為我想要了解你。你目前的一些做法讓我感到了十分的不解，所以就是想要去了解你。」牧文天看着她忽然說道「你希望我以後送你回家嗎？」鮮淚也沒有想到他會是說出這樣話，她說「當然是希望，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她很直接。她以為牧文天是真的想要去護送她回家，直到很多年以後她才是知道，這個是班主任特殊的要求。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去了解。就是你為什麼會是有着瘋子這樣的綽號？」看的出來，她是及其迫切的想要知道，其實也不光是她，班上的很多同學都是希望能夠知道這個綽號的由來。「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想要知道？」牧文天反問道。他發覺鮮淚問的這些問題往往都是很出人意料的，一半情況下是沒有人像要去問這些問題，除非那些真的是很關心你那一種。他想到這裏，突然就是有了些慌亂，他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信條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要是想要知道的話，那麼你就是慢慢的觀察我吧。說不定你就是會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他把這個解釋權扔給了鮮淚。他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關乎他的私隱，他不想和其他的人分享。難得的一次，他沒有拒絕自己，在鮮淚看來這個就是一個很好的進步。既然他是同意，每天護送自己回家，那麼她就是有着很多的機會去接觸他，這樣說不定就是會知道關於他更多的事情。

「還有幾個月，就是運動會了，你會是參加嗎？」牧文天搖搖頭「運動會一過，就是十一放假了。我要出去玩去，所以不會是去參加運動會，那段時間我會是學校里都不會來。」鮮淚對於他的回答更是驚訝了，怎麼能這個樣子，仗着自己是班主任的親戚為所欲為，怎麼能這個樣子，太不像話了。不過他也是有着一些資格，在前不久的一次測驗中，他是有著名列前茅的成績。照他的話說是可以做全對的，而些做錯的題目他給出的理由是「錯題本不用，是真的有點可惜了。」

每次都是這個樣子，鮮淚想着。牧文天總是一副對人愛理不理的樣子，可是他當班長卻是眾望所歸的。幸好現在的學校活動也多，這讓鮮淚也是有了更多的時候去發現他的其他的異人之處，不然的話，每天看見一個生活在自己世界裏的人，眼睛都是要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