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乒乓球練習賽
「你果然又是第一。你是怎麼做到的。」鮮淚問道。這次的紅榜她的同桌依舊是第一，這讓人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了，因為在考試的時候誰都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個牧文天是喝點酒進去考試的。可就是這樣，他還是第一，這個不是有點太打擊人了嗎。牧文天只是笑笑「所有的知識點都是記在腦子裏。那些考試的題目翻來覆去的就是那麼點，所以就是得了第一啊。這些題目又不難，都是我做過的。你去了我家那麼多次，不也是看見了，我做的那些卷子嗎。」
鮮淚說「那你這麼厲害的，還上的什麼高中啊。你直接就是上大學不是就好了。」牧文天說「我也想啊。只是有人不樂意啊。」鮮淚指着他的鼻子說「你給我說清楚，誰不樂意啊。」「有人。」「誰？」「不告訴你。」鮮淚說「你個瘋子，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已經是這麼優秀了，怎麼還是要如此的努力？」牧文天說「沒有辦法。說簡單就是為了生存，說複雜就是要有足夠的實力。」「這算什麼回答。」鮮淚拿着牧文天的結他輕輕的撥動着，上面的琴弦，「其實我覺得我也是可以學一下這個結他的。要不你教我吧。」牧文天看着她「你是認真的嗎？我覺得你還是把你的畫畫弄好才是正道。再說了，你真的是有那個時間去學結他？」
對於時間，她是真的缺的很多。每天的作業量讓她是倍感壓力，可是像牧文天他們這樣的都是不用去寫作業的，他們做的可是那些看起來是天文的試卷。「你有的時候的做法跟那些富二代們沒有什麼區別。」「那是因為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久了。鮮淚，如果你是和他們相處了好久的話，你也會是這個樣子的，當然也說不準。」這一次班上的成績又是在年級的第一名，班主任開心的說「你們做的相當的不錯，都是拿出了你們最好的成績。我希望你們能夠再接再厲，只有這樣我們班的榮譽才是可以繼續保持。牧文天？」牧文天點點頭「我知道。給你們做蛋糕。」
這個學期，他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的蛋糕，都已經是養成了各種各樣的習慣。在下課後牧文天對着班主任說「姑，怎麼每次都是我做蛋糕？感覺有點不太合適啊。班委會的其他成員也是可以去做的啊。」班主任說「我問你，班委會的老大是誰。」「我啊。哦，停，停。我知道了。姑，你總是有理。」在班上沒有可以欺負牧文天的，除了鮮淚偶爾欺負一下，就是班主任了。
「姑，您不是說，不要我去張揚嗎。」牧文天說道。近些日子，班主任的某些做法都是讓牧文天在學校里更加的出名，這讓他感覺到了害羞和煩躁。「你的成績年級第一，所以你的一切舉動都是有人會看在眼裏。再說了這也不算是什麼張揚。」班主任總是有理。
學校里的乒乓球場地。牧文天在一旁無聊的喝着可樂，而羅海則是做着鮮淚的陪練。「牧文天，不是應該你做陪練的嗎。」牧文天只是笑笑揚了揚手裏的汽水「因為可樂啊。呵呵，反正你也是拿不出什麼樣的實力，所以你做陪練最合適。要是我來的話，鮮淚就只能撿球了。練習推打就是可以了。目前不用掌握那麼多。」鮮淚扔下球拍過去拿走他手裏的可樂，「你陪我練會。」牧文天笑笑「再說。」說完他的手裏就是又出現了一杯可樂。鮮淚又是奪了過去「不許喝。你必須陪我練習。」
這個時候正好是有着其他的人來這裏練習。「天哥？真的是你。我還以為這個時候你在廣播站呢。」一位女孩說道。鮮淚有些疑惑的看着牧文天「她是誰？」牧文天悄悄的說「我的一個小粉絲，可以說是我的追求者。有點拜金。」「嗯。你好，你們也是來這裏練習乒乓球？看來你也是報名參加了比賽啊。」「嗯。是的。天哥，我看你也是在旁邊休息，要不你陪我練會？」鮮淚聽見立馬就是抓着牧文天的手，「不好意思啊。我家文天要陪我練習，所以就是不外借了。」牧文天有些好笑的看着鮮淚，然後手輕輕的往外抽了一下可是沒有抽動，反而是感受到了她手心裏的汗水。
「這樣啊，那好吧。」那位女孩只好是這樣說道，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鮮淚則是像是維護了一件最重要的東西，笑眯眯的看着牧文天。牧文天說「你贏了。不過，我想要說的是，你緊張什麼啊。手心裏都是汗。」鮮淚說「不是怕你跑了嘛。所以就是抓得緊了一點。」牧文天笑了「我就是站在這裏。我跑什麼啊。來給你當陪練。」這邊練習的時候，那邊的女孩子也是一直在看着牧文天。「她叫溫陽，是一班的班花，同時也是我初中的同學。初三那會就是在追我，不過我一直都是沒有答應。」「哦。這樣啊。她是我們這一屆的？」「no。比我們大一屆。」
練了有一個多小時。鮮淚才是決定要休息一會兒。「你說，我們這樣一個下午都是在練習乒乓球，是不是不太好啊。」牧文天反問說「你說呢。反正我不去上課，老師也不管，所以你去去上課，你自己做決定吧。」鮮淚想了想說「那就不去了。在這裏練習乒乓球也是蠻可以的。」牧文天坐在乒乓球的桌案上，手裏拿着拍子不住的顛著球。「要我說，你們就是應該去上課，老是在這裏也是不太好。」羅海說道。「你的話多。你想上課的話，你自己去，我就是不去了。正好是可以在這裏休息一會兒。」他邊說着話，邊顛著球「我已經是墊了，三百多個。羅海你的最高記錄是多少。唉，你別推我啊。」
鮮淚坐在一旁看着一直顛球的牧文天，見他半天都是不理自己，便是狠狠的推了他一下，但是他的顛球沒有因此而中斷。「鮮淚，你這怎麼能推我呢？你這不能退我啊。一旦是把我推出什麼事了，你說要怎麼辦呢。」鮮淚說「你這是有什麼事啊。看來你對它的興趣比對我的興趣都要大。」牧文天像是打羽毛球似的將乒乓球打到了另一邊「不怎麼辦。因為，對你的興趣還是那個樣啊。走，我們過去看看。」
突然飛過來的乒乓球讓溫陽他們嚇了一跳，他們轉過頭看着朝着他們緩步走過來的牧文天和鮮淚。牧文天說「羅海，給我買一提礦泉水。」羅海喊到「你自己買去。」「晚上，做你喜歡吃的麻辣蝦。」「好。」
站在他們面前，溫陽說「文天。你這是？」牧文天說「小陽陽，不要把我叫的那麼親切嘛，我覺得有些是受不了。過來了，就是來當你的陪練的，不過不是我當。淚，過去和她打上一會兒，就當是熱身了。」牧文天指著站在溫陽身邊的女孩說。鮮淚和溫陽都是愣了一下「文天，你這是。」牧文天說「怎麼了？一塊玩啊。」鮮淚只好是聽着他的安排和那位女孩子練習一下乒乓球。溫陽站在牧文天的身邊說「文天。你是要問我什麼問題嗎？」牧文天悄悄的給她樹了一個大拇指。「聰明。」
「我想問的就是，依你在初中的成績，是不應該在這裏的。我覺得你應該是可以去那些更好的學校。」溫陽回答道。「你的好奇心是真的很重。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只要是告訴我在你休學的那一年，你是做了些什麼樣的事情。」牧文天看了她一眼「做了些對我自己很受益的事情，先是揍了一個富二代，然後認識了一個官二代，最後就是成為了玩滑板的老大。就是這些。」溫陽點點頭「和我打聽的一樣。我留在這裏就是因為你，但是沒有想到你會是這麼快的就是有了對象。」牧文天說「那是應該的。不過是她找的我，是我的同桌，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溫陽，你好歹也是一位富二代，但是從來都是沒有見過你顯擺的。」「因為那樣很沒有意思。」
他們在一旁說着悄悄話，讓鮮淚感受到了深深的醋意，突然她把手裏的乒乓球朝着牧文天扔了過去。牧文天一把抓住，他說「淚。不要鬧了。你的乒乓球的技術也還可以，拿到第一是沒有問題了。」溫陽說「為什麼第一不是我？」牧文天笑笑「因為，我是裁判。」很直接了當的表示，比賽的時候是有黑幕的。溫陽說「你這人真的是沒有意思。」牧文天笑笑「那是我一貫的風格。你不是知道嘛。」鮮淚指著牧文天說「你陪我練習，快點。」牧文天笑着點點頭。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鮮淚也終於是要決定徹底的放鬆一下，她手裏拿着礦泉水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著。牧文天藉此機會對着溫陽悄悄說「你大學在那裏上？」「國外，應該是美國。你呢？」她反問道。牧文天說「也是美國。不過這一去美國，就是不打算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就是在一所大學里學習好了。」「這怎麼可能？我可是比你大一屆。」「在復讀一年，或者是出去玩上一年。我想你是可以做到的。總之，就是要和你一所大學。」溫陽完全不明白這個牧文天是個什麼意思。牧文天說「不過是要找一個熟人罷了。要不然得話，就是只能我自己一個人了。」
那次的比賽，毋庸置疑的就是鮮淚獲得了第一，而溫陽也是放了一些水。鮮淚說「沒想到吧。我也是可以拿到第一。」牧文天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她的獎狀「這個可是注了不少的水，有不少的人都是給你放了一些水。鮮淚，所以這個獎狀不過就是一個安慰獎。」鮮淚怒目而視，「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清楚。」「我是讓你好好的清醒一下。」牧文天看着窗外，手裏拿着結他，不知不覺間就是彈了一首《素顏》。「你好像是很喜歡聽twins的歌。」牧文天回答道「談不上喜歡只是比較認同歌詞罷了。」
一會兒，羅海也是把一張獎狀放在了牧文天的面前。「我是男子一等獎。文天，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的有天賦。那些傢伙，完全的就不是我的對手。分分鐘的就是秒殺。」牧文天說「得瑟。那是我沒有參賽。再說了，你拿個一等獎又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能打的過我？含金量一點都不高，你的也是。」鮮淚說「你是不是就想說，你才是最厲害的。」牧文天點點頭「要加上，僅有。」鮮淚直接就是給了他一腳，「牧文天，你還有完沒完。」牧文天笑笑，抬頭看見班主任剛走進教室，便是大聲說道「這是自習課。鮮淚，你不要吵了，還有你羅海打鬧什麼？不讓其他的同學學習了？不就是考了個第二嗎？你得瑟什麼啊。」瞬間就是狐假虎威了。
班主任只是笑笑，因為她已經是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鮮淚被他突然的高分貝嚇了一跳，見到班主任沒有什麼反應后，她便是狠狠的咬了牧文天一口。牧文天只是斜眼看着她，手裏拿着樂譜，淡淡的說「差不多就得了。不然的話，你就真的是狗了。」鮮淚說「你，你沒有反應嗎？」牧文天胳膊上的牙印和上次一樣的都是被咬出了血。牧文天說「有反應啊。不過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忍忍就是過去了。」「你說誰是狗？」「誰咬我誰是。」
晚上，拿着畫筆的鮮淚畫了一副牧文天依靠在乒乓球案板旁喝可樂的畫，在她看來這個才是她的畫作里可以出現的笑點。不過那個溫陽是誰？對於她，鮮淚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只是覺得她和牧文天的關係有點不太對。「牧文天是我的，誰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