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深,無人,父子談秘聞

第二章 夜深,無人,父子談秘聞

劉正風此舉,實際上就是讓戚碧玉帶著兒子回娘家去避避風頭

.當年劉正風還是個青年的時候,曾經去山東遊學,花了大力氣拜在孔府一位音律大家門下。9w8w3w4.5c6a5i4h1o3n2g1w7e4n6x2u3e7.2C4O5m7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如今的妻子:戚碧玉,也算是一段孽緣。要不是

藉助孔家老師得了個舉人的功名,加上家私萬貫,還成不了這一段姻緣。這些略過不提了。

如今衡山危機,也只好如此。

劉元一哭笑不得,不過是一次窺視罷了,劉正風竟然這樣杯弓蛇影,驚恐之至,實在有失高手氣度。不過這樣也好,整天在一個熟知身體原主人的高手身邊,說

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露出破綻。這個世界有著武道的修鍊方法流傳,難保不會有仙道術法傳承,到時候雖然庄伯陽雖有拚命的秘法,但能不能活命還未可知。

確認了兒子沒事,戚碧玉和劉正風便離開了,畢竟兩人各有各的事情。

劉元一依舊躺在床上修養,連午飯都是小綠服侍著吃的。主世界人權高漲,除了傳說里一些千年的世家和皇族有專屬的僕人,其他人享有不到這樣的待遇。況且是年輕貌美的少女親手添羹湯,庄伯陽雖然不是什麼初哥,這種感覺也頗為**。

除了吃飯,劉元一便是閉目假寐,靜靜思索。既然看不到回歸本世界的希望,何不來之安之?自己當時參加位面探險隊的初衷不就是為了體驗不同的人生嗎?這

個世界不過是停留得久了些,或許是自己旅途的終點吧。畢竟,不成五階,不得長生,主世界三階不計其數,又有幾人能成四階,能成五階?四階是傳奇,五階是神

話。不過粗粗感應,這個世界的元氣濃度雖然比主世界稍遜,但也不失為一等一的修鍊聖地。

既來之,則安之。不管在哪個世界,實力都是選擇權的保證,而自己的肉身不到一階,在這個講究實力的江湖上,恐怕連個小卒子都當不成。幸虧這個肉身的父

親是衡山劉正風啊,不過,一切外物皆不足以憑依,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才唯一正確的選擇。自己在主世界剛剛將肉身突破到三階,有著這個經驗,這具肉身也不成

問題。

金烏西落,玉兔高升,晚上這一餐劉元一是不能再賴在床上了逃過了。小綠為劉元一打點好穿戴,整整儀錶,又是一個翩翩好少年。當然期間劉元一豆腐也沒有

少吃,最後弄得小綠一臉通紅,身上衣衫亂糟糟的,「少爺好像變了……這麼好占人家便宜」小綠痴痴地想著,帶著自家少爺去了飯廳,呆立在桌子一旁。

戚碧玉見小綠衣衫不整,滿臉紅暈的樣子,心頭沒來由一氣:「你先下去,今天不用你伺候了!」口氣很重。

「是,夫人。」小綠彷彿受驚的小兔,低著頭跑了出去,她怎麼也不明白平時待她如同親生女兒的夫人今天怎麼會如此。

劉元一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不禁一笑:「這就是古代版的婆媳矛盾啊,不過這個兒媳有點弱勢。」雖然主世界生產力極度發達,每個人的人權也有著更高的保證,不過婆媳矛盾這個貫穿華夏文明的長久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

想到主世界的母親,庄伯陽心中不禁一酸。她老是催我找個媳婦,好讓她早日抱上孫子,不知道她會怎麼和兒媳相處呢?自己現在靈魂流落在此間,主世界的肉

體也就成為一個植物人,唉,我真是個不孝的兒子,當時我要不是喜歡這種體驗不同人生的感覺,不願意早早成家受到束縛,也能給母親留下點念想。

劉正風見劉元一獃獃的,問道:「元兒,想什麼呢?」

劉元一一下子回過神來,當務之急,是融入這個世界,這時候思念母親,徒增煩惱而已:「沒,沒什麼。」劉正風也沒有追問。

桌上的食物也算豐盛,衡山地處內陸,而桌上竟有許多海產,山珍更是豐富,而劉元一吃來卻是無味之至。雖然他是主世界一個普通人,小蝦米而已,但是至少五百年的差距使得主世界的普通一員在吃這一方面的享受遠超這個世界的至尊:皇帝。

草草吃過晚飯,月亮已經上了柳梢,點起蠟燭之後,夜間不那麼昏暗,但是比起主世界夜晚白晝並無區別,還是天差地別。

作為母親,戚碧玉時刻關注著自己的兒子。見兒子無心茶飯的樣子還以為是小綠作怪,心底更是生氣。

劉正風早已吃飽,見兒子結束了戰鬥,對妻子說道:「碧玉,典兒已經傳來消息,我師兄的行蹤已經找到,明天下午就能趕回來,也就是說,明天你和元兒就要去登州。等會你回房和小綠收拾下細軟,做好長住的打算。今晚元兒和我睡,我和他講一些江湖上的事。」劉元一當然沒有異議,他巴不得能多了解些這世界的信息。十四歲的少年,正是胡鬧的年紀,知道的事情終究是少了。

劉正風讓兒子先回房去,他自己去找妻子,夫妻間再商量些事情。劉元一回到房間,小綠早已經為他備好洗腳水,裝在木盆中,還冒著微微熱氣。小綠服侍劉元

一脫掉鞋子,捉著他的一隻腳引入水裡,接著是另一隻。劉元一心中別提有多麼暢快,他終於知道有些位面探險者迷失的原因了:如此美人,如此享受,怎能不盡情

恣意?主世界再好,以他們的身份,以他們的資質,什麼時候才能夠到隨心所欲的地位?

自己一個小小的一個江湖門派的大佬的兒子,就能有這樣的美色,這樣的享受,更何況那些穿越到人上之人身上的隊員。

先細細擦拭乾凈,又輕輕捶打,小綠在劉元一的腳上做足了功夫。小綠平時也有習武,身體的曲線突出而又柔美,劉元一看著看著就把手伸進小綠的衣襟里來

回,小綠身體一震,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繼續了。只是臉上的緋紅一片久久不消。見得小綠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正在把玩小綠上半身的劉元一也良心發

現「小綠姐姐,你先停一下。」

劉元一穿上木屐,走到桌邊親自給小綠倒上一杯茶,唱個大諾:「小綠姐姐,你用茶。」少女早熟,小綠剛才又和少年那麼親密的接觸,心思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一雙美目只是閃著光兒看著自家少爺。

又是一聲吱啞破壞氣氛,劉正風推門而入,見到此情此景他如何不明白,咳嗽一聲,小綠羞答答叫聲老爺,飛也似的跑了。劉正風回身把門關上,然後語重心長

的對兒子說道:「元兒,你和你小綠姐姐相好,爹是不反對的。小綠這孩子是我和你娘看著長大的,很好。你身邊總需要一個貼心人兒,但是注意千萬不要再傷身

體。」

他說了半天,劉元一彷彿有些不耐煩:「爹爹,你不是要和我說江湖上的事嗎?」劉正風愕然,見兒子一臉迷茫,不禁心中暗笑自己,當年十四歲的自己,不也和元兒一樣嗎。

「元兒,當今武林正道,有三家鼎立天下,你知道嗎?」

「爹,正是武當,少林,和我五嶽劍派。」

劉正風摸摸兒子的頭,「不錯。在這三家之中,又以我五嶽劍派最為弱勢,而我衡山派,卻是五嶽劍派內的弱者。」見兒子睜大了眼睛,劉正風頓了頓,接著說道:「因此,就有人要拿我們下手。元兒,你要記住,江湖上就是這樣,大魚吃小魚,只有強者才能生存。」

劉正風取出一束香,就著蠟燭點起,遙拜祝融,心中默念「列祖列宗在上,劉正風今日私傳衡山派掌門絕技,雖出於私心,但也是為衡山派留一絲香火傳承。元兒為我愛子,定然是衡山門人。他日如若不然,我劉正風必然親手追回衡山秘傳!」

「元兒你過來,向祝融峰那邊三跪九叩。」劉元一知道祝融峰乃是衡山歷代先輩埋骨的地方,劉正風此意,顯然是想要傳藝,也不多說,屈膝一跪,行起了大禮。

劉正風在一旁看兒子行完入門之禮,接著對兒子講述這武林的秘聞:「……然而我衡山派的武藝絕對不弱於世間任何一派,之所以淪落到如此地步,全是因為二

十餘年前江湖上的一場浩劫。那時候華山派氣宗和劍宗因為理念不合發生衝突,劍派內一番火拚,偌大的華山派就此一蹶不振。前代魔教教主雄才大略,磨刀霍霍准

備一統江湖,聞訊大喜,派魔教十長老率領大軍進攻華山。我們四派聞訊便即來援。華山腳下一場大戰,魔教十長老多數身受重傷,鎩羽而歸,我們衡山派的上一代

師長卻也全部死在那裡。我那時候正在山東遊學,也就是那時遇到了你的母親,這才有了你。當時我回來,山上除了莫師兄,就再沒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我那時問師

兄師傅呢?死了。師叔呢?死了。你的師祖,師叔祖們全都死了。我當時一下子軟倒在地。你說,你爹是不是很沒出息?」

劉元一想了想,答道:「不,爹爹,換做是誰,他都接受不了這個事情。要是我沒了爹,娘,小綠姐姐,師兄們,我還不知有多麼傷心呢。」唉,母親此時是不是每天以淚洗面呢?

劉正風嘆了口氣:「你莫大師伯,本來是我家的佃戶的兒子,我自持身份,一直看不起他。這事發生之後我才知道他著實是個人物。自那以後我和你師伯兩人也

算相依為命,二十年間守住了衡山這片基業,沒有愧對衡山列祖列宗。也是魔教損失太大,二十年來江湖上太平無事。不過前年魔教換了教主,名叫東方不敗,自此

江湖上就時常有門派神秘消失。我衡山自保尚可,實在無力去管魔教的事,沒想到滅門之禍,今天輪到我們衡山頭上來了?」

劉元一驚呼:「爹爹,你說什麼?」

劉正風笑道:「我等這一天,已經二十年了。元兒,你剛才對著祝融峰三跪九叩,正是我衡山弟子的入門之禮。如今,為父要把這衡山至高無上的絕技,七七四十九式迴風舞柳劍,傳授於你。這本來是衡山掌門才能學的絕藝,不過你師伯早在二十年前破了例,也不在乎多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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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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