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馭美有礙啊(求追書)

第5章馭美有礙啊(求追書)

賈仁德帶的人,都是些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

但就算這,魏叔玉也不是對手呀,怎麼著人家十幾號人呢。

沒辦法,看著也躲不過去,魏叔玉所幸不躲,把頭往前一湊,拍拍腦袋道:「來來來,想弄死我是吧?就照著這裡來?」

「呃」

魏叔玉這麼一整,所有的書生都愣住了,賈仁德也是。

大家都是文明人,誰見過魏叔玉這種混混氣啊。

當然了,也有點不敢了。

「魏酒鬼,少在這撒潑耍皮,你這樣的下賤胚子,打死也是為聖賢正風,為世人除害」

但只瞬間,賈仁德就暴怒道。

「哈,我下賤胚子,那你賈大少聚眾殺人,這叫啥?目無王法嗎?」

魏叔玉冷笑著。

心裡卻很疑惑,不知道賈仁德這是怎麼回事。

「你,你,你少血口噴人,你好歹也是讀書人,如今卻在這沿街叫賣,賺那銅臭之物,給先賢丟臉,為書生抹黑,本少打死你,又有何不可?」

賈仁德氣的直哆嗦,泡沫星子橫飛。

「你就為了這點小事?」

魏叔玉愣神。

現在明白了。

唐朝的時候,讀書人雖然沒有後世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想法,但卻也是很高傲的。

而相比讀書,商人的地位就要低上很多了。

而這會,看來這賈仁德就是為了自己擺攤這事來的。

「小事,好你個魏叔玉,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賈仁德鼻子都快氣歪了,他本來是從不出門的,可剛才卻聽家裡的僕人說,魏叔玉這個大酒鬼,居然在官道上叫賣。

頓時就生氣了,立刻帶著人趕來。

目的就是阻止魏叔玉這個不知羞恥的傢伙。

這樣的事,在他看來,已經是大事了。

可魏叔玉居然如此輕描淡寫的,簡直侮辱聖賢。

「來人,給我打」

隨後更是再次爆喝道。

「等等,都等等」魏叔玉臉色大變:「賈仁德,你說我侮辱聖賢,我且問你,何為聖賢」

「聖者,無所不通,賢者,無所不達,本少雖非聖賢,卻也聖賢門下,今天豈容你在這喪門敗風」

賈仁德趾高氣昂,活脫脫一隻戰鬥大公雞。

「好一個無所不通,無所不達,你是聖賢門下,我也聖賢門下,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點手評足,妄定斷言?」

魏叔玉冷笑著,前世他最煩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沒想到剛來大唐,就又遇到一位。

「我,我,就憑我學富五車,熟讀先賢典籍,通曉古今之變」

賈仁德快跳腳了,第一次碰到魏叔玉這種胡攪蠻纏的人。

「呵呵」

魏叔玉冷笑著,臉上滿是不屑。

「你笑什麼」

「我笑某人井底的蛤蟆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廣」

賈仁德一陣氣急,魏叔玉卻不緊不慢的。

「你,你敢嘲笑本少」

「可敢與本少一比」

下一刻,賈仁德更是咆哮著道。

自己在這周圍,可是有著第一才子的美名的,又怎麼會讓魏叔玉一個酒鬼嘲笑。

「不敢,不敢」

魏叔玉笑笑。

「哈哈,本少就知道你不敢,你枉為讀書之人,枉坐先賢門下,你和這世上的賤商劣農也無兩樣」

賈仁德嘲笑著,周圍的人也是哈哈大笑。

「我不敢和你賭,是怕輸的太慘,成為那真正有辱先賢的人」

魏叔玉卻陡然冷笑道。

「你放肆,賈少才高八斗,豈容你污衊」

「對,可敢和我們賈少一賭」

「賈少,和這傢伙賭了,也好讓他知道,先賢門下不容有損」

周圍的讀書人暴怒。

「魏酒鬼,既然如此,那你和我賭一場,看看到底是誰有辱先賢」

賈仁德更是臉色鐵青的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可別不認賬」

魏叔玉笑笑,扣了扣鼻孔,才淡笑道:「比什麼?」

「昔日曹植七步成詩,賈某雖然不才,卻也願意賦詩一首」

賈仁德冷笑著。

「好」

「賈少賦詩,太好了」

周圍的讀書人也大叫著。

「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一場詩文斗,當真好事連連」

那些過路的客商也都滿臉笑意。

「哈,詩啊,儘管放吧」

魏叔玉怪笑著,周圍客商也哈哈大笑。

「你」

「口舌之利」

賈仁德一怔,隨後才沉吟片刻朗聲道:

「紅綾羽裳話離別

白雪紛飛盼君歸

忽聞使君穿雲箭

驀然回首百年身」

「好,離別之苦,賈少好詩」

「真是好詩」

周圍那些讀書人一臉佩服,連連叫好。

賈仁德更是昂首挺胸,趾高氣揚。

「確實好濕,濕的我都醉了」

魏叔玉怪笑著:「不過你要是個娘子,我可能會有興趣」

「哈哈哈」

周圍的客商也都哈哈大笑,誰不明白魏叔玉這是故意說人娘炮呢、

「你,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來什麼」

賈仁德滿臉陰沉。

「那你聽好嘍,最好拿紙筆記下來」

魏叔玉淡笑著,清了清嗓子道: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名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唐朝官道最多的還是官人和客商,但不管是誰,這些人,都是常年行走,腥風血雨的。

所以此時,聽著魏叔玉那淡淡的聲音,這些人都陶醉了。

一個個腦中,就好像他們手持利劍,橫刀陌馬一般。

甚至直到魏叔玉說完,這些人還都沉浸在那種場景之中。

下一刻,才有一個穿著士兵衣服的人,猛然驚醒,大吼道:「好,太好了」!

「好詩,這才是真正的好詩,是男人,就該上疆場去」

「沒錯,是男兒就該馬革裹屍,保我山河」

一時間其他人也都興奮的吼著。

不少人更是迅速的找出紙筆,記了下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名」

就連那賈仁德,此時也是臉色蒼白的喃喃自語。

似乎在回憶魏叔玉的詩。

「怎麼樣,比你那小娘子氣魄好很多吧?」

「現在咱兩誰有辱先賢了?」

魏叔玉淡笑著,戲虐的盯著賈仁德。

「你,你別得意,本少最擅長的乃是寫對子,你可敢和本少一比」

賈仁德拳頭緊握,咬牙切齒。

「賈少就是牛逼,這都不服輸,好,儘管過來,也讓我瞧瞧,咱們賈少到底是濕的快,還是泄的快?」

魏叔玉淡淡笑著。

賈仁德更是咬牙道:

「金風過清夜」

「玉蕭入洞房」

魏叔玉淡淡笑著。

「你」

「再來」

賈仁德一怒:

「銀鏡台前人似火」

「美羅衣內軟如水」

「無姻對面不相識」

「有緣千里來幽會」

「文窗錦繡垂簾幕」

「矮燭金杯映翠眉」

不得不說,賈仁德確實有兩把刷子,只是一會,便已經無數對子飛出。

但這在魏叔玉面前根本不算什麼,有著後世千年記憶的他,幾乎可以說是侃侃而談。

「你,你」

這一幕,終究讓賈仁德臉色蒼白,後退連連。

「你什麼你,你都出了這麼多了,一次都沒難住我,是不是也該我了?」

魏叔玉卻是淡淡笑著。

「好,那你來」

賈仁德一怔道。

他倒是想看看,魏叔玉的對子,究竟怎麼樣!

但等了半天,卻發現魏叔玉只是在那扣著自己鼻子,根本沒有說話的意思。

「還不說出來」

賈仁德大聲道。

「已經說了啊」魏叔玉笑著:「把我剛才的對聯第一字都連起來」

「恩?」

賈仁德愣神,但還是很快連了起來。

但也只瞬間,賈仁德的臉色就如同豬肝一樣,許久,才咬牙切齒道:「玉,美,有,矮?」

「哎呦喂,難得賈少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馭美有礙啊」

魏叔玉表情古怪,大聲笑著。

周圍的客商也是一樣。

「你,你,你」

賈仁德神色猙獰,眼如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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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龍猛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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