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自然是報仇嘍(求追書)
賈仁德出門的時候,魏叔玉已經帶著李月如回家了。
「誰?」
但剛到門口,魏叔玉卻看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
「魏哥,是我,陳三」
人影趕緊上前,正是陳三。
「怎麼是你,不是讓你找地方呆著嗎」
魏叔玉愣神。
「我這不是不放心魏哥和嫂子么?嫂子怎麼樣了?」
陳三尷尬一笑,撓了撓頭。
六子那些乞丐,畢竟都是他的手下,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
「沒事,只是昏迷了」
魏叔玉笑笑:「你既然來了,幫我辦件事」
「魏哥吩咐」
「恩,你去」
魏叔玉小聲說著,說完之後,才看向陳三道:「明白了嗎?」
「明白,魏哥放心吧」
「那就好」
魏叔玉笑笑,將飛雪交給陳三,抱著李月回到堂屋。
「小傻瓜,夫君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堂屋裡,看著這會還昏迷,臉色有些蒼白的李月如,魏叔玉心疼道。
「今天還真多虧了那斬龍心經,要不然的話」
隨後更是感慨道。
如果沒有斬龍心經,那些乞丐和賈仁德僕人,魏叔玉可沒那麼輕鬆就收拾了。
「看來這東西,還得接著研究啊」
隨後,魏叔玉更是沉下心神,仔細研究起了斬龍心經。
斬龍心經是以陰陽之氣為根本,配合功法修鍊的。
一般活人身上,只有陽氣,根本不會有陰氣,這個魏叔玉還是知道的。
但現在他體內,卻出現了陰陽之氣共存的局面,這一點,魏叔玉可以肯定,絕對和那鬼面道士有關。
只是這些,魏叔玉也懶得去管,他現在要做的是,儘快的,讓自己突破斬龍心經的第二層,學會那斷龍一招。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就在魏叔玉正修鍊的時候,懷裡的李月如,忽然搖晃著腦袋,失聲尖叫起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月如,不怕,夫君在這,夫君會保護你」
魏叔玉趕緊把李月如抱緊,輕聲拍著後背道。
「夫君?」
「奴,奴對不起夫君,那些,那些油和草棚」
李月如這才慢慢睜開眼,滿是自責的小聲道。
「小傻瓜,那些東西,和你的安全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如果沒有你,縱然我擁有整個世界,又能如何?」
魏叔玉憐惜的說著,輕撫著李月如烏黑的秀髮。
「夫君」
李月如精緻的臉上,有著一抹潮紅,眼眶中帶著些許霧氣看向魏叔玉。
「好好休息,那些東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的小傻瓜」
魏叔玉笑笑。
「恩,不過那些東西都毀掉了,夫君以後有什麼打算」
李月如輕聲點頭,詢問道。
「打算?人常說君子報仇隱十年,小人泄怨頃刻間,你夫君我可不是什麼君子,這接下來,自然是報仇嘍」
魏叔玉戲虐笑著,眨巴著眼睛。
「夫君,奴,奴聽六子他們說,這事好像和賈少爺有關,他可是」
李月如擔心的小聲說著。
「放心,一切有我,你夫君可是很能幹的哦」
魏叔玉怪笑著,一把將李月如摟的更緊,目光更是看向李月如的身下。
「夫君真壞」
李月如面如潮紅,輕啐一聲,這才將腦袋埋在了魏叔玉的胸膛。
只是一會,魏叔玉便聽到了李月如熟睡的輕呼聲。
看到這,魏叔玉笑笑,這才眼眸中露出一絲兇狠:「賈仁德,你該迫不及待了吧」
果然,魏叔玉猜的沒錯。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魏叔玉家房門,便被人敲的砰砰作響。
與此同時,還時不時傳來賈仁德那囂張的聲音。
「開門,魏酒鬼,快點開門」
「夫君?」
聽到這,雖然已經醒來,但還在魏叔玉懷裡蜷縮著的李月如,臉色一陣慘白。
「哈,那傢伙來了,走,出去看看」
魏叔玉笑著,拉起李月如的手,便朝門口走去!
門剛打開,他就看見賈仁德,帶著兩個僕從,還有十幾個穿著官差衣服的官人,以及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門外。
看著那些官差以及那中年男子,魏叔玉雖然知道怎麼回事,卻沒搭理,而是直接目光看向賈仁德笑道:「賈少爺大清早敲我家門做甚,難道是想死了,需要我送一程?」
「死,不不不,本少不想死,也不會死,本少今天,是有些事要問你」
賈仁德臉上露出奸詐笑容:「魏酒鬼,我且問你,你家中老父,是否新喪不足三月?」
隨後更是陡然問道。
他們家是地主,魏叔玉和李月如來這裡的時候,雖然沒過多盤問,但有些事,還是清楚的。
這其中,便包括魏叔玉家中喪父。
「沒錯,那又如何?」
魏叔玉淡笑著。
「如何?哈哈哈,好你個魏叔玉,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如此放肆」
「這位是畿縣縣丞左大人」
「左大人,您可聽見了,這個魏酒鬼,老父新喪,三月尚且不足,便整日與此蕩婦,行那魚水之樂,巔鸞之舉」
賈仁德眉毛一挑,厲聲說道:「大人,我大唐以孝道治理天下,父死子孝,守期三年,皇帝陛下更是仁孝智勇,文成武德,為百姓先,而此寮,卻枉顧國法,有悖人論,只圖自己享樂,全無廉恥之心,這樣的人,小人以為,可按唐律,判處三年牢獄,以正國法,以固綱常」
賈仁德說的慷慨激昂,那左大人更是臉色一沉,目光看向魏叔玉道:「他說的可是事實」
大唐確實重視孝道,父親死後,兒子必須守孝三年,三年內不得進行房事,這些魏叔玉也知道,只是他沒想到,賈仁德會從這裡向自己發難。
「大人,奴雖與夫君成婚,但至今為止,奴依舊是清白之軀,女兒之身,夫君也從未敢越雷池半步,還望大人明察」
魏叔玉還沒說話,李月如卻已經噗通跪下說道。
「清白之軀,女兒之身?」
「大人,小人敢以身家性命擔保,此賤人純屬瞎說」
賈仁德冷笑道。
李月如以前確實是清白之身,這個他知道。
但正因為知道,他才設計了這一切,讓乞丐抓走李月如,再讓自己僕人壞了李月如身子。
這樣一來,他堅信,不管魏叔玉和李月如,是否有那魚水之舉,魏叔玉也必死無疑。
「不,大人,奴說的千真萬確」
李月如卻著急喊道。
「好了,你們兩都不要爭了,這事,本官請穩婆一查便知」
左大人則是擺擺手道。
「這」
魏叔玉眉頭緊皺。
「哈哈,怎麼,怕了嗎?魏酒鬼!」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賈仁德怪笑著。
「你該不會有病吧?我只是在想,這附近哪有穩婆」
魏叔玉鄙視罵道。
自己繼承的魏徵長子的記憶,裡面太多花天酒地了,有用的確實不多。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們這村子的劉婆婆,便是穩婆,本官的一雙兒女,也都是她接生的」
左大人卻是笑著。
「來人,去請劉婆」
隨後更是命令道。
他這命令一出,兩個官差立刻離開,只是一會,便帶著一個看起來得有七十,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老婦人走了過來,正是劉婆婆。
劉婆婆雖然年紀大了,但卻還算精神。
「草民見過左大人」
看見左大人,更是恭敬道。
「老婦人請起,今日請老婦人來,只是想麻煩老婦人,為眼前娘子驗證一下,是否仍然是那完璧之身」
左大人淡淡說道。
「是」
劉婆婆點頭,當即,帶著李月如去了堂屋。
「魏酒鬼,是不是有些害怕呀?」
賈仁德滿臉笑意,調侃說道。
董明的信號已經收到,
自己還打點了左大人上面的縣令,故意讓左大人來魏叔玉家現場辦公,給魏叔玉一個措手不及,他就更加興奮。
魏叔玉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賈仁德卻更加囂張道:「害怕就對了,如同你這種恬不知恥,藐視國法,枉顧人論的卑鄙齷齪骯髒小人,就該有此報應」
「雖飽讀詩書,卻衣冠禽獸,從此之後,唯有那陰暗牢獄,才是你的歸宿,唯有那老鼠蟑螂,才是你的好友」
「哈哈哈哈,魏酒鬼,你就準備蹲大獄吧!」
此時的他,亢奮,猙獰,如同心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