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2 鳥搶走了攝影機?

NO.22 鳥搶走了攝影機?

這吳念純顯然是有備而來,她從容而道,「他們又不是學校里的人,自然是不怕我舉報。但是你,你若想英雄救美,就算了吧。把你拍進去了,我也就只能一起舉報了。」

任海涵不慌不急,本來他是想出手幫忙的,不想這斯嘉麗竟有那般能量,哪用的著他出手。現下的他,是真的湊湊熱鬧而已,「無礙無礙,我不就碰巧看到,湊個熱鬧。再說我不過一個蝦米,救不了美人。」,任海涵小退一步,兩眼四處掃視,既然不用出手相助,那就找找這女生口中攝影機,會藏在哪呢?

吳念純看著任海涵識趣的後退一步,很是滿意。她似乎又找回了自信心,道,「斯嘉麗,如果你道歉,說上次致辭是你失言,錯怪了我爸,我便也考慮一下把這視頻藏好,不再舉報。怎樣,是道歉還是開除,你可想好了。」

斯嘉麗沉頭而低笑,嘻~嘻~嘻,這笑聲肯定懷揣著陰謀,不然不會聽來這般陰沉,「吳念純,你真覺得你這種把戲有用?」十足的輕蔑的不屑。

吳念純心有不甘,纂著拳頭,恨不得一拳砸去。但是她多少還有自知之名,首先,她不是斯嘉麗的對手。另外,她不能出手,她必須要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出現在視頻里,這樣她才能搏起眾人同情,這樣再找人造勢,把斯嘉麗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奇怪地是,斯嘉麗並無大動作,只是舉個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馬上,便聞天邊一聲哇——鳴。

那是什麼?

任海涵抬頭,卻見一隻黑色的大鳥正盤旋在天空。這天很藍,浮雲即散,這烏黑的鳥兒此時像極一隻素黑的精靈,翱翔於天際,卻也俯視著這片草地種種。突然,這鳥兒直飛而下,竄進一棵剛入土卻還歪著身子的樟樹。不到片刻,那鳥兒叼了個什麼東西直衝藍天。

任海涵看的真切,那東西小巧玲瓏,看著類似於一個小型的攝影機。這又是什麼操作,一隻鳥兒搶走了攝影機?

斯嘉麗笑的不露真意,只是又打了一個響指。這天空便生生墜下一個攝影機,不偏不倚,就落在吳念純和斯嘉麗之間。雖是草地柔軟,奈何這東西摔的夠重,倒地那一霎那就已摔成零部件。

吳念純幾乎驚的反應不過來。

任海涵也是驚詫的目瞪口呆。

就只有孫可可大聲歡呼,「哇,好棒!好厲害!那鳥,好厲害!」

那烏黑大鳥似乎很享受孫可可的盛讚,高空盤旋,哇哇直鳴。

只是,斯嘉麗一個抬手,不知巧合還是什麼,那鳥竟又嗖一聲竄進樹叢里,消失無蹤。

那,難不成是斯嘉麗養的鳥?

不止任海涵有這個疑問,就連掩在樹后的夏明也有這分疑慮。

本來嘉麗對打五個男生之際,夏明是想出手相幫的,不想這嘉麗竟伸手這般了得,夏明剛拔腿,就已匆匆干倒了眾人。既然這般了得,夏明便也打算在躲上一躲,靜等呂依趕來。

呂依是夏明叫來的。她一路小跑,急沖沖趕來之際,也正巧撞見那黑鳥拎相機直衝天際。

「腳,沒事?」夏明故意問。

呂依喘息道,「夏教,你別取笑我了,我那是為了調開葉宣裝的。」

見著那黑鳥,呂依又道,「那是烏鴉!」

「烏鴉?烏鴉有這麼大?」夏明有些不解。這黑鳥雖不如雄鷹大個,卻比尋常的烏鴉要大個一倍。

呂依道,「應該是吧,我小時候去山裡遊玩時,見過這種烏鴉,很大,很機靈。」呂依還在平復自己的喘息,一抬頭,卻見著了不遠處的斯嘉麗。呂依心一驚,看著夏明。夏明打電話給她時只說有急事,要她馬上來實驗樓後面的草地,並沒有交代這急事事關斯嘉麗啊。

夏明暖暖一笑,「依依,你覺得斯嘉麗這個人怎樣?」

怎樣?呂依的腦海里浮現的依然是課堂之上,斯嘉麗眼裡萬丈寒冰。她懼怕這樣的人。

夏明雙目明亮,將呂依那一瞬的神色都收入眼底,但夏明卻不想直接點明,「依依,經濟學院的新生代表致辭事件,你可知曉?」

不想,這呂依卻徑直點了點頭。

夏明痴笑,看來這次是他大意了,呂依怕是早就知道了斯嘉麗就是這個轟動一時的致辭人。夏明道,「莫然來找我,說這樣的斯嘉麗不好管,性子卻又躁動,他建議我放棄這樣的人。」

呂依一聽,著急地道,「夏教,不可。你說過你想讓嘉麗把協會發揚光大的,如果嘉麗性格乖張,那她何來勇氣去發揚?嘉麗是武學奇才,這份才氣確實可貴呀。她性格躁動但並不意味著她沒有紀律性呀。夏教,你想,只有一個紀律性十足的人才會看不慣那些違紀違約的行為啊,也只有膽量雄厚的人才會敢在眾人面前揭露真相啊。我不反對莫師兄的觀點,嘉麗這個人確實不好管,但,夏教,這並不是意味著嘉麗會不服管束。。。至少,我們也得試一試。」

「嘉麗的性子太鋼,我想唯有你這般的柔才適合制勝。可是,依依,我看你似乎並不喜歡嘉麗啊,現任的教練里我著實找不出適合做嘉麗的教練人選。」

「不是的,夏教。我不討厭嘉麗,」呂依說的甚是著急,「我其實很羨慕她。我羨慕她的一身絕技,羨慕她的乾脆果敢,更羨慕她的膽大氣魄,這些都是我期盼而不得的。」呂依說著卻又不自覺地低下頭,聲音也小了大半,「我不討厭嘉麗,只是,卻又無法控制地,有那麼一點,害怕她····夏教,給我點時間,我一定,一定「呂依抬起來頭,外人多說呂依怯弱,但夏明不覺得。就如此時,這看似嬌小的呂依卻是目光堅定,信誓旦旦,「我一定會克服的,夏教,我一定會克服的。我不想因為的怯弱,讓協會失去一個人才。而且我相信嘉麗,她會成為我們協會的中梁砥柱的。」

夏明聽的笑如慈母,「依依,回頭看看。」

呂依回頭,卻見這斯嘉麗此時便站在自己的身後半米,倚著樹,笑容里有幾分得意,「呂依師父,你雖與你那堂姐葉青青幾分神似,但終究是你比她要強上幾分。」聽似鼓勵的話,聽著卻莫名有一種哀愁。斯嘉麗轉過身,又道了一句,「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呂依師父,還有你,夏明。」斯嘉麗回眸瞄了一眼夏明,那眼神說是曖昧卻還是斂著猜不透的寒意;但若要說是這一眼無別意,卻又透著一種猜不透的溫情。這般的眼神,夏明也難住了。

罷了,罷了,改天還是讓呂依幫忙去說明下,他,夏明,作為跆拳道協會的會長,不會喜歡任何協會裡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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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和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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