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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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像是齊了心,死死的拽著水顏,沒有想放鬆的意思,水顏掙扎著,白嫩的手上已經出現了被人抓過的淤青。

水顏的臉上出現了無奈,她伸手用力的將一位年輕的婢女掀倒在地上,單純的以為自己或許能脫身,但沒有想到她們更加的瘋狂,抓着水顏的手也更加的用力,甚至有些還動上了腳,如此的架勢,水顏更想脫身,但受傷的手卻怎麼也比不得當過去,哪怕現在怎麼想用力,但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水顏最終還是被她們這群人,拽到了一個地方,水顏知道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曾經是閻府堆放雜物的地方,但因為老媽子們看不順眼,這裏已經廢棄。

和她們一同從京城來,自稱是安簡薰奶媽的張媽,站在屋前,在看見水顏后,滿是皺紋的臉有着一絲怒氣,彷彿水顏搶了她家的東西。

「把她帶到裏面去。」冷聲吩咐,自己也側身走了進去。

水顏確實有了一絲驚慌,這裏少有人經過,而那被丟棄的屋子更加的不會有人來,她們今天就算要了她的命,也或許沒有人知道吧。

水顏被推了進去,沒來得及移動的步子險些摔倒在地上。

望着周圍黑壓壓站着的一群女人,水顏似乎除了無奈,便有一絲凄涼,因為她們的那些「罪狀」確實成立,只是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像妓女一樣去勾引未來的駙馬爺。

張媽移動腳步,緩緩的走近,扯住水顏的頭髮往下拉,水顏的臉不自控地上仰。

張媽媽細細審視。難怪這群丫頭會擔憂,這女子美艷太過,留在駙馬爺身邊,對安簡薰而言的確是一大隱憂,況且還已經和駙馬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而且聽,她會種草藥也會下毒,萬一那天她對安簡薰下手,可怎麼辦?

這個女人留不得,怎麼也留不得!

「其實女人都很苦命,只是有些女人會讓苦命的女人變得更加的苦命,既然你是禍害,我留你不得,但我不會要你的命。」張媽放開水顏的頭髮,腳步輕柔的四處走動着,陰陽怪氣的著這些話語。

「是公主叫你們這樣做的嗎?」水顏的臉,突然變得平靜,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張媽突然笑了笑「宮裏有許多伺候人的方法,每一樣都能讓人永生難忘,今天就讓我們這些老媽子來好生伺候你。」張媽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擴大。

水顏抿著紅唇,手早已經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腰間的細絲……..

※※※

五天後,鞭炮聲響,大紅的燈籠,吹打的鑼鼓,豐厚的嫁妝,散落的紅包,歡笑着的人群,此起彼伏的祝福,安簡薰在艷陽高照的那日,風光的嫁入了閻府。

聽這場席宴要舉辦三天,聽要把江南里裏外外的人都請來席宴中,還聽這位公主美若天仙,更是溫柔可人。

血紅的喜帕蓋住了嬌羞的人兒,她的手心沁出了汗液,但她知道此生將和她一起的夫君就站在她的前面,牽着的紅繩將是他們一生的牽絆。

但不同於安簡薰的閻濮昊,他的臉上除了淡笑,就沒有過多的表情,就連在進行一切複雜的儀式的時,臉上也只有淡笑,彷彿一切都只是形式,一個必須去完成的形式。

送走新娘,閻濮昊端上酒杯四處的走動,遊刃有餘的回答著別人的祝福,只是有些習慣的想去看自己掛在腰間的白玉,和眼神不經意的想去尋找,那日看見水顏在他懷裏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白玉,他明白是他自己將那白玉掛在她身上的,只是可惜,那白玉再也沒有任何意義,包括他腰間上的這一塊。

有意的將白玉用力的一扯,繩子斷開,白玉硬生生的掉落到了地上,夾雜在滿是飯菜的地上。

十幾年來,這一對白玉是一個婚約,只是十幾年後,這段婚約早已沒有了任何意義,就如同此玉一樣。

再次為自己添上酒水,薄唇拉開弧度,臉上掛上了少有的笑容,今日他大喜,他一定要高興,況且娶的還是一位美嬌娘……

席宴到晚上依然沒有減去熱鬧,過多起鬨的人,吵鬧着要去看看新娘,和鬧鬧洞房,大廳里的鑼鼓聲依然,斷斷續續熱鬧的聲音,傳入被人遺忘荒棄的屋子裏。

水顏躺在滿是渣子的地上,呼吸斷斷續續,她努力的從地上爬起,每動一次,渾身就癱軟無力,經常使毒的她,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強迫吃下被軟骨散,努力的靠近窗邊,眼睛想望向,那滿是紅色的大廳,想看看那裏的吵鬧,更想看看紅色長袍下的他是怎麼樣,但看見的只有火紅的一片,和不屬於這裏的熱鬧。

水顏再次無力的躺倒在地上,身邊有着一具早已冷硬的屍體,那是那日她親手用細絲殺死的人,只是那日自己過激的反抗,換來的是已經快挨不過去的痛苦。

宮廷的刑罰她不懂,但被挨了幾百針的她,已經快要熬不住了。

張媽媽每次將她綁起,密密麻麻的繡花針,緩緩的落到她的身上,這刑罰,看不見傷痕,卻教人痛不欲生,夠毒也夠狠。

水顏呼出一口氣,靜靜的聽着外面的響動,嘴角拉開了笑意,她想,今日的他一定意氣風發吧……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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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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