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快穿之我是華胥氏004（下）
我說道：「也不是不能給……不過，你相信嫫嫫說的話嗎？……」
有氏族看著我，說道：「這是你們族裡面的內部矛盾。」
卧槽，連內部矛盾都知道，看來穿越者功力不淺，那矛盾的主要方面和矛盾的次要方面，你知道不知道？——————算了，我還是回到現實，好好想想怎麼對付嫫嫫。
我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其實這頭豹子是我一個人打來的？……難道真的是嫫嫫打的？她要有那個本事，也就不去找你們了。」
有氏族長老遲疑地看著我，道：「你要怎麼樣才肯給我們這頭動物吃？……」因為之前沒見過豹子，所以也不知道它的名字。
他們只知道穿越者告訴他們的，但是不是完全知道，雖然也學習了一些他們的語言習慣，而且還會一些新的詞語。
但是，畢竟，不是穿越者過來的時代的，很多事情也是不清楚的，包括豹子，沒見過，也沒在書上見過……此時還沒有造紙術，連文字都沒有真正出現，只有稀少的簡單符號拿來做標記，所以根本無從得之一切事物的始終，名稱等等。
到底不是穿越者年代的，所以不是那麼「全能」。
穿越者年代過去的，多半是信息時代，所以很多知識和能力，對他們來說，顯得很稀奇。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穿越者穿越過去兩三年，就被人給殺了，然後，留下了他們造的房子，還有一些語言和生活習慣。
他們稱殺掉穿越者的那些人為「諜影」：是諜影組織自稱的，而諜影中的頭號人物，叫做：碟聖。
雖然我此時還不知道碟聖到底是誰，有什麼作用……但我內心對這個詞語，有了一定的警戒。
我說道：「只要你們承認，我才是風袞部落的女首領，我就可以跟你們分享這頭豹子。」看空氏族剩下的族人獃獃站立一邊，估計還沒從自己的族王和長老猝死中走出……而有氏族的長老和有氏族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沒有動，我又說道，「不僅這次可以跟你們分享豹子……對，就是我剛才吃的肉……」我走到豹子肉邊，又直接用樹枝叉了幾片肉，放入口中，任由清香在口中溢出，道，「以後，我如果打獵打到猛獸，或者捕捉到魚，或者有其他可以吃的食物，我願意與你們分享。」
「此話——————當真？」有氏族長老有些不敢相信，眼睛亮亮的，看著我蛇身人首，嫫嫫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剛才瞬間有白光就那麼簡單擊斃了空氏族的族王，就連長老也莫名其妙死了……
他們才不敢送死，但是，如果，我願意把食物跟他們「分享」，他們也樂見其成：於是說道，「只要你以後願意與我們拾旗寨合作，分享食物給我們吃，我擔保，以後你們孟岩村（應該也是穿越者告訴他們的我們所在的村子名稱。）的嫁娶送葬，我們包了，要知道，我們都擅長做禮儀，這些不需要你們出物品。」
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金錢，因為物品尚且不足，而且缺乏交易意識，但他們知道「合作」，我想，合作是不困難的。
「以後，我就是風袞部落的首領。我叫華胥氏。以後，你們叫我胥姑娘。我鄭重對嫫嫫等人說道，然後看著有氏族長老，說道，「這裡死了幾個空氏族的人，你們安慰一下，讓他們根據他們氏族的送葬禮儀，給他們送葬吧！……事情結束之後，來我這邊領取烤肉。我不會少了你們的。」
這時候我看了看嫫嫫，她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顯然是不願意接受我成為女首領，要知道，之前她的身份雖然沒有明確，但也是隱形的首領，一切歸她管控，自然不願意唯我馬首是瞻。
我看著嫫嫫，道：「你和你的手下們，他們聽你的，可以不聽我。不過，從現在開始，風袞部落，歸我管。」
「胥姑娘。胥姑娘。」張三、李四、王五搖動著樹枝，嘴裡嚼著肉，有節律地叫著。
跟著：「胥姑娘……」、「胥姑娘」……「胥姑娘」的呼聲越來越高，這些人全都站成一排，聽候我的「指令」。
最終，嬤嬤也不得不站在了隊伍的末尾，看著這一切，咬著唇，顯然不想接受這個現實，但是如果她不跟大家一樣，兩個孩子也很難養活。
她無法意識到，為何她是雌性，又生了兩個孩子……怎麼現在一下子，就被人取代而成為真正的首領了呢？……心裏面很是難受。
但我不管，我朝著嫫嫫說道：「不管你怎麼樣認為我，如果你想背叛，我也不會放過你。好好的呆在這邊，如果你有二心，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對於嫫嫫這種人，我不見得會好聲好氣，因為這是一個沒有什麼道德的曾經的隱形首領……如果她人品好點，我不會是這樣。
我不見得非要做風袞部落首領，假如我成為全華族首領，更拉風，可以在小部落設立小的首領，按說她也能當……不過我看看她這表現，我遲早要讓她在更低處……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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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嫫嫫說道，壓抑下了心中的不滿，不再看我，掩蓋掉她內心的嫉妒和絕望，她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找回場子。
我，當然知道她怎麼想的，我也在想，她會出什麼「幺蛾子」，要時候，若是撞到我的槍口來，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以後會聽你的。」瞧這話說的，多麼溫順。
我壓根兒不信，皮笑肉不笑道：「最好這樣。」
然後，我看著空氏族和有氏族的人，說道：「把屍體都埋了吧！……對，不能吃，埋掉。你們來了多少人，會數數嗎？……我可以算一算，但凡承認我是風袞部落的人，都有肉吃。」
「有肉吃，有肉吃。」紛紛叫嚷著，舉著手裡的石塊，還有石斧，石尖……
我搖了搖尾巴，心想，這風袞部落，不是有二十五人嗎？為何，現在總共數起來，只有二十四個。
我招了招手，問李四道：「少了一個人，風袞部落。」
「啊？……不至於吧？……」李四不會數數，我於是直接：「1，2，3，4，……24。你看，是不是少了一個？沒有25。」
「這樣。」李四雖然不懂數數，但是張三和王五畢竟算是隊伍里的老年人，一個32歲，一個27歲，應該算是受人尊敬那種，但不知道為何，他們和李四這個腿部有傷的少年，不，成年人，在一起，他十五歲……會是怎樣的組合？……為何會在一起？
李四說別人都不要他，難道是因為他受傷了？……我懷疑地看向李四的右腿上那個傷口，問道：「很嚴重嗎？……」
「還好。」李四說道，「就是跑得不快。」因為跑得不快，所以被拋棄？……不至於吧！
「他們為什麼不要你們？」我問李四。
李四噘著嘴道：「我們捕獲動物的能力，都比較差。已經好久沒有弄到吃的了，別人也不想分給我。張三和王五雖然年紀大，但是，現在隊伍里也不大承認他們，就說反正都快死了……所以也不要管。」
我明白了，原來這風袞部落，歧視受傷的人和老人，並非我認為那麼尊敬，至於嫫嫫，因為是雌性，有生孩子，所以待遇不錯，在我之前，屬於風袞部落的隱形首領。
「隱形首領」是吧？……我呵呵地笑了，我還真不怕你不是，你既不尊重老年人，又對受傷的人不好，你有什麼才德，堪當風袞部落的首領一職……我遲早要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到時候，風袞部落由我管，我看還再有什麼不「人道」的事情發生。
「隊伍里少了誰？……」我問張三和王五。
張三和王五面面相覷，倒是李四又看了一眼，遲疑地說：「好像……好像少了白毛。」經過我的詢問，才知道，隊伍裡面有一個白毛，居然四十五歲了！……
至於我為什麼得知年齡，也是問他們的，他們都按照每年漲大水的時間來算，漲一次大水，在大樹上劃一道痕，所以之前我也是通過張三、李四和王五引我去看划痕而直到他們的確切年紀。
在風袞部落，每個人都有大樹的划痕，小的時候，由部落長者來划，等到長到一定年紀，就可以劃了。
當一個人生命結束，划痕也就不再了，如果是有親屬關係，會在這個人的划痕下面，繼續划。
總而言之，雖然沒有「結繩記事」，但是這個也算是一種標記了。
「吃完肉，我們找白毛去。」我下令道。
於是，所有人，都看著我開始分肉，雖然空氏族和有氏族還有很多人沒來到，但是空氏族的族王和長老都死了……大家都無動於衷，如果不是我要求埋掉，貌似他們還想分割他們的身體……被我制住后，直接焚化掉。
還飄出了肉香……但在我的眼神示意下，沒有一個人敢動。
終於火勢越來越大，空氏族長老和族王都被燒成了骨灰，和大地完全融合了……不出幾個月，上面能夠長出鮮花來，每年來拜祭一下吧！意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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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氏族報信的人終於帶著他們的族人來了，有氏族報信的人，也帶著他們的族人來了。
我數了一數，除去死掉的空氏族長老和族王，如今空氏族有32人，而有氏族，加上長老，一共24人。
他們的族皇是個女的，頭上帶著花環，是茶花……這種天氣，這種硃紅色的茶花戴在頭上，雖然她看上去發育不怎麼樣，上身圍著樹葉，下身也圍著樹葉……但是容貌看上去有幾分威嚴，看樣子也是一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已經具備了一些官意。
「聽說你打算把肉與我們分享。」有氏族族皇不像是個傻逼，聽嫫嫫之前所說，就會相信，估計也是這次報信的人「說」了，所以她很客氣，直接沖我打招呼。
「是的。」我說道，「不過你們得承認，這一塊，風袞部落，是我在管。以後……」我指著嫫嫫，「她只是我部落里的一個人，但是，我是首領。嗯，相當於你在你們部落里的地位。不可撼動。作為報酬，以後我打到動物或者野食，可以相應的與你們分享。」
「好的。謝謝。」有氏族的族皇向我施了一個禮，我立馬覺得這女的不愧為族皇，連禮儀都有。
我也象徵性施了一個禮，有氏族的族皇吃了一驚，因為她施的禮還是以前穿越者到了他們的部落，然後她學起來的，想不到我也會，還還了一個禮，登時正色，說道：「以後，你就是風袞部落的首領，我們有氏族。承認你是唯一的首領。」看了一眼嫫嫫，道，「與嫫嫫無關。她只是你的下人。夥伴。但不是代表。」
我呵呵笑道：「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