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來了熟人

第二百二十章來了熟人

第二天,千衣趁著名子凮不在的時候,去看望了東安竹白。

她雖然沒有名子凮懂得醫術了的,但是想來,也是能夠幫忙的。

即是如此,也就當做出份力好了。

只是小白性格怯懦膽小,自是不會與千衣多待。

如此千衣也就不便在竹白清醒時候去了。

見東安竹白扔在沉睡,千衣小心翼翼去檢查一番。

卻是絲毫無果。

憂心思緒,卻見東安凌竹進了來。

見到千衣,明顯東安凌竹愣了一下。

隨機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似乎兩人從回來便極少接觸了,就連話都極少說。

「我想着二公子身體,索性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

畢竟是偷來的,千衣莫名心虛。

「鳳兄說,可能還需要時間」。

東安凌竹說的隱晦,但是都已經有最壞的打算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

「這幾日,似乎小白的情況越發艱難,總是會忽冷忽熱,鳳兄交代必須要關注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千衣皺眉,已經為東安凌竹擔憂。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是鐵石心腸,卻沒想到還是有些感觸。

「總是還有機會,別灰心」。

東安凌竹也知道只能聽天由命了。

後面幾日千衣也就一起幫忙照顧東安竹白。

某日

有人踏足幽葬谷。

說是千丞守的人。

緊接着,千丞守便辭行離開。

沒過多久,良錦也得命離開幽葬谷。

千衣不願離去。

他們也無法強迫,便隨了她。

反正這裏是安全的。

這下幽葬谷越發清凈了。

名子凮本就喜歡清凈。

幽葬谷的人也是只有多啟與他而已。

如今多了千衣三人,生活住行也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如此千衣也就多了照顧東安竹白一事。

畢竟他是病人,千衣有多少懂得些藥理。

名子凮一心配藥,平日裏極少能夠關注這些。

東安凌竹與多啟也就承擔起了照顧幾人的職責了。

偶爾東安凌竹也會照顧東安竹白,但是多的還是千衣。

名子凮配了擦身子的藥水。

需要每日針灸擦拭。

這也便落在了千衣頭上。

名子凮針灸之時,她就在旁邊看着,一邊學習,一邊幫忙。

等到完畢,她就幫東安竹白擦拭藥水。

近日東安竹白多是昏迷,也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更是不知道,他的身子已被千衣看了完全。

雖然此時二人是醫患關係。

但是作為男子,還是有着自己的堅持。

「二公子何時能醒過來?」。

這一直昏睡也不是個事。

名子凮眉頭糾結,一臉思索。

「這葯應當是有用的,只是不知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想來這毒並不是表面的那般簡單」。

「近日他的氣息越發微薄,我擔心……」。

畢竟也算是朋友,她不想看到東安竹白就這樣死在她面前。

更何況他還是東安凌竹的親弟弟。

血濃於水。

「放心,我定然不會讓他有事」。

名子凮安撫著千衣。

因着照顧東安竹白,兩人的關係暫且擱置一邊。

只是一心的落在東安竹白的身上。

看著名子凮望着她那堅定的眼神。

千衣不由得躲避了。

轉身走到桌邊,將那準備好的藥水端了過來。

「接下來我來就好,你去忙吧」。

千衣意思明確。

名子凮自覺不該多言,也便起身離開。

千衣將東安竹白的衣衫褪去。

留下那瘦骨嶙峋的蒼白身子。

原先還是可愛的娃娃臉的東安竹白,此刻卻是瘦到皮包骨的模樣,如同蒼老的老頭還不止。

上面佈滿著密密麻麻的小點,那都是銀針多日來扎出來的痕迹。

看着就瘦小的可憐。

千衣眉眼透著同情。

動手開始擦拭。

那傷口慢慢冒出點點綠色,是毒素。

千衣已經太過了解。

只是這毒素似乎是可以複製一般,如何也排不幹凈。

明明每日都在做,可是第二日卻與前日一樣的瘮人。

千衣點點的擦拭乾凈。

動作輕柔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般。

昏迷中的東安竹白似乎在靜止的空間慢慢有了感覺。

只是意識十分模糊,且無力抵抗醒來。

他似乎聽得到大家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似乎又十分的縹緲。

但是千衣為其擦身的感覺,他似乎又十分清楚。

雖然心底是的十分抵抗的,畢竟男女有別。

可是身體確卻絲毫動彈不得。

意識模糊到有時候懷疑是不是真實存在。

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似乎睡了很久。

一切都顯得虛幻。

唯獨那身體的輕柔讓人覺得真實。

不知過了多少日。

千衣每日幫名子凮打下手,醫治東安竹白,雖然千衣與名子凮並未因此而和好,但是千衣也確實幫了名子凮一個很大的忙。

在第十天。

東安竹白終於醒了。

只是毒依舊存與體內,並未找到解藥。

好在如今東安竹白是醒過來了。

她也就放心了。

看着千衣在,東安竹白回想起了近日那模糊的感覺。

頓時覺得十分彆扭。

連看千衣,都是秀紅著臉。

竟是尤為羞澀。

然而千衣等人壓根不知道為何東安竹白會這般臉紅。

還以為是毒素導致的發熱。

今日東安竹白明顯好轉許多。

東安凌竹餵了葯。

東安竹白明顯喝的極慢。

似乎在拖延着什麼。

看着千衣一邊準備好的東西。

那娟布,以及旁邊還有名子凮的醫藥箱。

東安竹白就知道接下來就是針灸與擦藥了。

而無疑,其中便有千衣與他親密接觸的必要。

之前只是之前他是昏迷,無法作為。

而如今清醒哪裏能夠讓一女子看他的身子。

雖然已經看過了……

但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現在若是再這般,他如何能夠拒絕?

見一刻鐘過去。

那葯碗還不見底。

東安凌竹心憂,以為是東安竹白不適。

「可是有不舒服?」。

「?」。

東安竹白疑惑。

看着東安凌竹眼裏的擔憂,頓時明了。

「兄長不必擔憂……我沒事……只是……只是剛醒……些不適應」。

心虛的說了無傷大雅的小謊言,掩飾了東安竹白的心思。

說罷,便快速喝完葯。

等著名子凮與千衣的「刑法」。

千衣並未離開。

這些日子,她都在學習名子凮的針灸醫術。

奇怪的是,她從未學習過,卻意外的接受極快。

似乎潛意識這些都是存在的,只不過暫時壓制了。

千衣一直以為是千玨途霧的存在。

畢竟這具身體是千玨途霧的,所以有印象也是正常。

到是不曾懷疑其他。

與往常一般,針灸不過一個時辰,便是擦拭葯。

然而這一次,卻不是千衣來,而是東安凌竹。

因為此刻東安凌竹有時間,所以也便不牢千衣照顧東安竹白了。

這也讓一直視死如歸的東安竹白鬆了一口氣。

但是心底卻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自在。

至於為什麼,尚不清楚。

眼見千衣隨著名子凮出去。

東安竹白的眼睛也未曾離開過。

那小心翼翼的膽怯羞澀模樣,落在東安凌竹眼裏,顯得有些異樣。

他從未見過自家弟弟如此嬌羞模樣。

就算往常女子,也不過是羞澀膽小罷了,這般嬌羞含情的模樣,從未有過。

可是因為千衣?

他心裏疑問。

卻是沒有得到結果。

這天。

天氣正好。

東安竹白也難得被東安凌竹帶出屋外休息。

坐着一個輪椅一般的椅子上。

這是名子凮做的,讓千衣還驚訝了幾分。

沒想到名子凮還有這份本事。

這輪椅可是現代的物件。

瞧著這個模樣,可見經過改善了許多次,才會有如此好的效果。

千衣沒有問,畢竟二人尚未有和好。

而幽葬谷也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正是絕殊與阿布。

看見千衣,二人頓時激動起來,熱淚盈眶。

就連絕殊一向冷漠的性子,眼睛因此紅了幾分。

「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二人異口同聲喊道。

齊齊下跪,施禮,忠肯肅立。

「絕殊,阿布,你們怎麼來了?」。

千衣對於二人到來,顯得十分驚訝。

這兩人自從分開也有數月未曾見面了。

如今一看竟是覺得瘦弱了幾分。

「回公主殿下,是相爺讓我們來照顧您,說您在幽葬谷,便派我們來伺候您」。

說話的事阿布,帶着激動的情緒,就連說話都是哭腔:「公主殿下你落下懸崖數月沒有蹤跡,可是擔心死我們了,我們都以為……以為您……」。

「絕殊姑娘也一直愧疚沒有保護好您,如今你安然無恙,簡直是太好了」。

阿布說着說着竟是開始哭泣了起來。

那滿臉擔心,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千衣動容。

從未有人這般關心過自己。

千衣只覺得莫名感到暖心。

雖然這兩人都是丫鬟,可是在千衣心裏並沒有這麼以為。

之前她還存在懷疑,如今經過這麼久了。

她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般小心翼翼。

雖然依舊是在計算著走動,卻也不是那般縮頭縮腦的膽怯。

見絕殊與阿布這般,她如何不感動?

「公主殿下,這些日子可還安好?」。

絕殊性子冷淡些,並沒有阿布那般激動,但是眼神卻是騙不了人,她看得出來她的關心。

「放心,我沒事,一切安好」。

千衣回答。

帶着淡淡的笑意。

這怕是她來帶這裏,唯一一次對兩人露出真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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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尊之鳳臨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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