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五章替受箭傷

第二百十五章替受箭傷

正準備動手殺了眼前的人。

此刻不遠處又走來一批人。

衣着竟是與金府那批下人一模一樣。

遭了。

這下敵方人數越發多了起來,是真的棘手了。

來者以金衣男子為首。

個個身強體壯,步履輕穩。

怒視洶洶,來者不善。

這不其中有一老僕看到抱着嬰兒痛苦的春姐,很是驚訝道:「這不是那個逃跑的臭丫頭嗎?」。

「誰?」。

金衣男子長得還算俊秀,但是已經有了些年紀,大概四十歲的模樣。

態度十分跋扈嬌慣,見老僕開口,便開口問道。

「老爺可還記得曾經少爺搶來一名女子,很得少爺歡心,可是後來竟然不知好歹打傷了少爺逃跑了?」。

老僕說着,指著春姐道:「當時少爺派人尋了很久這女子,終是無果,而此人正是眼前這女子,當時少爺足足養了一月之久下才得以下床,少爺可是對此懷恨在心」。

「就是這女子?」。

那金衣男子呢喃。

朝着春姐走去。

一隻綉帕在手,抬起春姐下巴,無視春姐的不願,打量著道:「確實生的不錯,不過如今到是與旁人有了孩子,自是配不上我孩兒了」。

不然還可以殉情,讓其陪葬了。

「喲……這孩子怎的也死了呢?」。

這語氣中的心災樂禍,明知故問,簡直讓人恨不能殺了他。

「還真是可惜」。

此話說的全然沒有自己剛死了孩子的痛苦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逛戲園子呢。

春姐怒視着金衣男子。

眼前的人也是兇手。

但是她卻沒有怒吼只是開口說到:「怎的?你孩子不也是死了嗎?」。

「你……」別說金衣男子傷不傷心是一回事,但論不生氣自是假的。

看着春姐挑釁的模樣。

金衣男子頓時氣惱無比。

「大膽,敢對本大人不敬」。

本來他的孩子是金府唯一的繼承人,可是如今沒了,自然是無法保障他未來的生活了。

可是眼前的人竟然還要刺激他。

讓他如何能夠忍耐。

本來就是囂張暴躁的怒氣,無法發泄,此刻春姐到是撞到了槍口上。

「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要聽?」。

春姐笑的陰狠詭異。

也不管金衣男子是否應允,春姐繼續道「其實這個孩子是你們金家的人,他是你兒子的親骨肉」。

此刻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你說什麼?」。

金衣男子吼道。

「這個孩子是當初你兒子強了我留下的,如今卻被你們逼死了,你可開心?你可歡喜?」。

春姐就是故意刺激他們的。

他們不是要人嗎?

那就給他一個人。

一個他們自作孽害死的自家人。

「你休要誆騙與我」。

定然是眼前女子說謊。

他們如何能相信女子所言。

「你若不信,那便自己查好了,看看十月之前是否你兒子金府大少爺將我虜去的,又是否有過此事發生」。

金衣男子看着之前開口的老僕,明顯是在求證。

那老僕擦了擦汗水,微微點了點頭。

「這真是我金府的孩子?」。

金衣男子震驚,也就是說今日他們逼死了他們金府的骨肉,這個金府最後的骨血?他最後的仰仗?

此刻思緒複雜,所有的事情都變得詭異複雜了起來。

沒想到最後的金府血脈,在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

本來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他已經很是失望了。

雖都是他們寵溺造成的,可是卻也跋扈得很,有時候連他也不放在眼裏,金衣男子早就受夠了。

可奈何這也是自己唯一的血脈,也是自己的籌碼,如今無緣無故的死去,他自是要找個公道回來,卻不曾想兇手還沒有抓到,竟是多出了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卻已經失去了生命。

都是報應嗎?

若不是他們逼迫,今日這個孩子想來有朝一日定然能夠回到金府,到時候自己不就多了一個籌碼嗎?

而如今卻是兩者皆虧,如何叫人不生氣?

「是你們金府的,可也是你們逼死他的」。

她恨這個孩子的爹,但確實愛着這個孩子的,可是如今卻又因為孩子的爹而死,簡直可笑至極,荒唐至極。

想來這也是金府的報應。

最後老天也不允許給他們留下一後來。

「到底怎麼辦事的」。

金衣男子此刻只有將怒火發到其他人身上。

這可是將來唯一的繼承,如今妻尊有疾,本就無法產子。

本來還有一個仰仗,如今卻也已經被人……

現在知道有一個更好的,卻也命絕於此。

他如何不氣惱。

「對不起,大人,都是小的辦事不利,我們也不知道那孩子竟然是……金少爺的……」。

誰知道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破地方,怎麼會出現金少爺的孩子。

如今不小心害死了金府小少爺,怕是……

如此想來,那些官服的人也是汗如雨下,害怕的緊。

還不知道到時候金府大人會不會牽連他們。

「廢物,都是廢物……」。

金衣男子吼道。

腦凶成怒。

「大人息怒」。

這事哪能怪他們啊,只是眼前的大人物生氣,他們哪裏敢反抗一二?

只能受着。

「還有你,你竟敢私藏我金府血脈,如今令其斷送在此,你也休想好過」。

指著一邊抱着那已經沒有氣息的娃娃的春姐吼道:「想要以此來報復嗎?」。

「今日我定要你知道如此做的代價」。

金衣男子氣憤,直接命令道:「將此人帶回去,本大人要好好這麼折磨她,其餘的人一律殺掉」。

「是」。

那些人舉刀準備動手。

東安凌竹一劍一劃橫在眾人面前,擋在了春姐二人面前。

「誰敢動手」。

東安凌竹氣勢磅礴,那些人有些避忌。

「你是誰?竟敢擋本大人辦事」。

金衣男子來的晚,不知道東安凌竹身份,一旁的人緊忙在耳邊解釋著。

「什麼?」金衣男子一聽大怒。

看着東安凌竹的眼神,可以噴出火來。

怒視洶洶,陰狠的樣子。

「是你殺了我兒?「。

如此更是火冒三丈。

「那還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拿下」。

說罷對着身後一堆人吼道。

簡直是一群廢物。

主家發話,那些人哪裏敢怠慢?

頓時眾人提刀群涌而上。

東安凌竹揮劍對敵。

那些人一時半會奈何不了他們。

只是東安凌竹有傷在身,這些人車輪戰而上,他體力消耗過大,傷口開始裂開。

隱隱已經透過衣衫。

幸虧他穿的是深色衣裳,血跡並不明顯。

只是動作卻是遲緩了很多。

眾人也發覺了東安凌竹的異樣。

更是猛擊攻打。

遠處的千衣看到這樣的局面,很是急切,奈何身體被東安凌竹點了穴道,無法行動。

也只能幹着急。

眼見東安凌竹抵擋不住,情勢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金衣男子也會些功夫,示意身邊的人拿過弓箭。

金衣男子取箭,拉滿弓,箭指正是東安凌竹的胸口。

千衣大驚。

若是此刻東安凌竹守這一箭必定生死危機。

更何況他還受着傷,如何能夠承受。

然而東安凌竹卻不知道此刻遠處金衣男子所為。

一心都在對敵身旁的人。

這些已經是他勉強牽制了。

幸虧千衣不在,都這東安凌竹怕是受制於人了。

金衣男子松弦。

箭飛射而出。

速度極快,力道之大。

離東安凌竹愈發近了。

千衣登着眼睛,驚恐的吼道:「東安小心」。

然而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箭與東安凌竹已經近在咫尺。

突然間,春姐出現在二人面前。

推開了東安凌竹,自己胸口也隨機被箭射穿。

箭飛出好些距離。

而春姐卻是受這重重一擊。

此刻胸前出現了一個較大的骷髏,慢慢的開始流出血來。

欲來欲猛。

不過頃刻便染紅了衣裳。

「春兒……」。

盛娘驚呼。

急忙飛奔而去。

東安凌竹也及時拉住了春姐倒在地上的身子。

防止春姐第二次受傷。

盛娘急忙抱住春姐。

嬌弱無力。

奄奄一息。

「春兒……」。

盛娘哭泣著喊到。

淚水流淌在面上。

有些泣不成聲。

「春兒,春兒,你看着娘,你看着娘,一定會沒事的,你放心一定會沒事的,娘一定救你,你放心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盛娘安慰著不停的說着。

也不知道是在安撫春姐,還是自己。

說着說着,盛娘已經泣不成聲,抱住春姐痛苦了起來。

「春兒,我的女兒,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一定會好的……嗚嗚嗚…啊啊……」。

盛娘從沒有想過自己會白髮人送黑髮人。

而今日確實頻頻兩次受如此打擊,她如何能夠承受?

「娘……咳咳咳……」春姐嘴裏不停的冒着鮮血,看着盛娘,眼神帶着笑意安撫著盛娘,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我沒事……放……放……放心」。

「傻孩子,傻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啊,你這樣……讓為娘該如何活啊」。

盛娘痛苦不已,眼淚不停的留下,佈滿了臉頰。

此似是天塌下來一般,心底的設現,早已塌陷。

只能抱着春姐,不停的為其按著傷口,好似防止血流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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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尊之鳳臨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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