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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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個人還在?不是叫你把他辭退。」業划坐在旋轉椅上轉向老闆。

「上次你只叫我把他換了呀!」

「那為什麼不把他換了呢!」業划刨根問底,認為對方根本就是跟他作對,難道是不賜座?

「這個?」帥氣男子支支吾吾,業划倒人性化起來。

「其實沒有人叫你一直站著的,你可以找個地方坐下,還是我幫你找個凳子?」

「主要是現在我們人數有限,也不知道配他去哪?別人也不太熟悉他那個,他又只會那個。」

「隨便讓一個班長當主管吧!讓他普工,不行把他弄掉吧!」

「他有什麼問題呀!工作勤懇,老實認真的。」

「你眼瞎呀!這麼大問題看不出來,老實,公司要是再養他,怕是倒閉了」

「哪有那麼誇張,誰容易呀!」

「你一個老闆這會裝什麼逼,他是真不成,他是你親戚?」業划叫喚道

「十天,要是十天後他還在,我只能自己趕他走了。」他雖然是實際控制人,但他經驗尚淺,控制不了大場面,大家也不怎麼認識他,外面的事還是要讓他們眼中的老闆去解決,但只要他想,很多問題是可以迎難直上的。

「浪跡天涯使我的頭髮容光煥發」一個人在上班前摸著自己頭髮對大家說,此時一名長發女子走過來看到這一幕心暗想:這傢伙,老是以為打工自己頭髮會光澤明亮,不打工或去到外面就會黯然失色。

男子長得有點嚴肅,女子穿得像男人婆,假若頭是短髮的話。業划聽說了這裡有一個人請假,來這裡替班一天,只是他男扮女裝了,拉貨員是最閑的工作,不過如果找不到板也挺煩躁的,將面臨堆積如山的貨物,他今天負責用塑料袋包裝電視機內框。

很快工作時間就到來了,在這個位置上,真的要快如火箭才行,因為貨物會一直下來,而你只有一張桌子裝打包好的電視機內框,一個桌子也只能裝六個罷了。

當沒有塑料袋,透明膠,業划要自己去找,一個早上過去了與大家還挺融洽。

這邊貨物林立,是完全的裝貨區。

「聽說民國時時傳祥是用屎堵住原子彈的」那名嚴肅男子對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喔!」一名把包裝好的電視機放入泡沫間隙中的人說道。

「這是個春天卻不是屬於我的春天

「嚴肅臉的人在空地上傷感說道。」現在是春天,是一個屬於我的春天。」另一名男子揮揮手語氣富有感情,彷彿在吟詩。

現在是斷貨時間,業划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喂喂!你怎麼上班時間睡覺!昨晚沒睡好嗎?」楊且養走過來拍掩頭趴桌的業划。

感受到自己的臉被拍了兩下,醒了過來,看見是那人,旁邊還有一人玩著手機,像是經理,顯然是日常巡視,因為閑,那二人都跑到廁所去偷玩手機了,也難怪鬧尷尬。

再次進入正常工作階段,另外一處,對面一處一名女子,堆了很多貨卻轉身要走,卻被主管轉身叫住了。

「你去哪?」

「上廁所」約四十多歲的胖女子回話。

「你這堆貨了,忍會吧!」那人慢慢走回,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再一次引起業划的厭惡,他明明可以替會的,在這樣關鍵的環節,顯然是很急的,如果是他的話,太丟臉了。

他干膩了,就在辦公室監視起攝像頭來,注意到一名男子走進廁所,那名男子挺帥,正是隔壁線的伍陳彪,不到兩分鐘,主管就出現在廁所門口,他後方是一個人拿著攝像頭,瀏覽回來,業划注意到了他們,隨後主管進去敲阿彪廁所的門,那人跟在他身後錄製,裡面的事他都看不到,才一會,主管等人就走進去或群中,只有一個阿彪一人氣氣的出來,一腳踢在貨物上。

「媽的逼的!」業划拍桌站起,這樣會讓人覺得這工作很丟臉,連上廁所的時間自由都沒有,以後誰又會到這討生活。

他連忙Q阿彪等他的答覆,而等來的確是說自己違反規矩了」有什麼規矩要去廁所影響別人,定時?

別人沒自尊。

「葉划忍下,自己經驗尚淺,時間寶貴,是不能去擔任這樣工作的,也只能步行去複印店去打一張通告貼廁所門口了。內容:各位外來人員,為了保證你的日常生活娛樂,入廁所前請做好精神準備。暗示有瘋子衝擊別人精神的意思。晚上,又在屏幕前看到那人教一人套袋,可是臉上卻掛著不正經的笑,另外一處,楊且養在業划早上的位上教旁邊的女人,」就這樣一套就進去了嗎?

「他用袋子穿越躺著桌面上電視機框順利穿過,拉起塑料袋翻了一面,用膠封住袋子,在說套的時候音量明顯增大,還看向女子,給業划的感覺是教別人也不正經,不過確實是教了。那人居然又去教別人怎麼提高速度,業划便用手機打開app發出標準的語音:你又裝你媽逼了小強來提示那人,他早已命人在那層的四面八方放置五十個藍牙音箱來,以此提示壓制亂搞胡來的主管,標準的女音給人感覺十分好笑,在車間聽到的人都十分驚奇,不明白什麼意思,而主管在嘈雜的環境里也聽到了,收斂一些,業划認為:當別人真的認為他自己的方法管用,就讓他試試,如果真的拖,再教他不行再換人。第二天,更是無聊,業劃在想辦法,讓大家盡量生活豐富一些,當天出了阿彪外什麼事也沒有,阿彪智商低拿一塊鐵弄壞別人褲子,阿彪老是去碰別人身體被嫌煩,而後罵人,他不知他在說什麼說什麼,其實伍陳彪是說想上大學像馬雲一樣,錢是數字,買一些東西,引幾千億投資。很是天真的話語。隨後阿彪因堆貨過多與一老人爭吵,那老人頭髮是直的,向七龍珠里的人,不過他沒那麼帥顯得十分蒼老,皮膚黝黑,二人一人一腳拚命互踢,你一腳,他再一腳,像是仇敵,用盡全力,看得業划笑了出來。食堂,業划走在路上盯著一個女的,那女的微張嘴,舌頭在嘴中上下搖晃,」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業划被對方的挑逗挑起了興趣,那女的是普通的美女,隨後又快速對她失去興趣,給她的感覺她就是狐狸,只要他在現場看他就會被迷住。下午,進入內間給電視機放小鐵鉤,那些勾的作用是輔助固定住上面膜片的,都挺簡單的,每個要放入五個,還需用夾勾的鉗子夾緊。」打不死的旺旺死姓不改」業划停住一瞬,看向一邊主管混入群人中工作,對著空氣說話這句話是在說楊且養並沒完成工作報表等記錄,卻總是拿工作時間東搞西搞,這些事明明是他的下屬管,他卻蛋癢瞎摳。

「喂!漏了好多個沒放了!」這是大的啊看美女忘記鉤啦

「在他之上一名較矮的打螺絲女性提醒道。

「喔!」說得有點讓人誤會,他走神放錯勾了,對下方堆積起來的電視機框走下。」哎!

你是新來的嗎?

「那女的開口詢問業划。」是啊!

「」你是哪裡的?」

「希瀧縣的」

「喔!上廁所千萬不要超過兩分鐘。

「為什麼?」業划以正常速度作業后對方與他聊,此時卻毫不理睬,也是,有那樣的瘋子,誰敢超過兩分鐘啊!

他心思索,也明白對方是善意提醒。第九天,業划視察後上廁所,竟聽到有人吟詩。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唐詩宋詞元曲漢賦,只識彎弓射大雕

「那人手放身後,一腳踩在馬桶上,發出清脆的朗讀聲。業划自顧自上廁所,也沒看到他,上廁所后洗手,那人剛好也在洗手。」樹絨,你怎麼在這裡。

「業划大驚,不敢相信。」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李樹絨看向後方,發現了是自己表哥,輕捏了下對方手上的肉,那是同伍陳彪學的,退回原地隨後又說道:你怎麼穿得這樣扎眼?在他眼中並不認為穿西裝工作會有多高級,也許只是對方的愛好而已,它應當與他一樣,是沒學歷的普工,抑或許靠關係弄了份好工作。」這叫高級,能叫得那麼通俗也只有你們農村的了。

「業划身著一身西裝,說得像自己與農村是兩個世界的」有喜歡的女的沒?

「」有啊!就那個穿皮衣的高級員工。

「」好眼光,兄弟,不過漂亮皮衣女孩那個是高級的不是給我們的

「業划實話實說,那女的或許家裡很有錢,這是那女的給他的感覺。」也是啊!

不過,我已經在健身館附近碰到對方兩次。

「李樹絨贊同道,她模樣可愛,又穿得高級,看樣子就是喜歡歐巴的,他已經在健身館附近碰到那女的兩次了。二人於廁門外分開了。第十天,業划正好在看著攝像頭,前台有一年輕人來應聘,結果走了。業划趕忙打電話去給前台文員。」喂!

小胡啊!剛才那個人是來應聘的嗎?

「」是的,廠長。

「這個廠是不設廠長的,是他最近新加的,他個人聽說廠長是普通員工能升上去,沒學歷卻又與中職工同地位的存在,其實是錯誤的,那是除老闆外的最高存在。

「應會計的,可是沒有從業資格證,而且會計也滿員了。」五伏天,空氣略寒的典雅大廳中,一女孩站立接著電話。

「這麼難呀!是他自己說沒資格證的?」連資格證都沒有,也想從業,這讓業划難搞。

「他自己先聲明了我才告訴他情況的。」

「務必留住他,告訴他有一份五千多的工作可以給他試試,快出去追。」

「好!」女孩出去,只剩下空蕩無塵的大廳,一面掛著毛澤東沁園春雪,不過卻分外潦草,而李樹絨念的是從視頻上看到的,視頻中,毛澤東在河邊吟詩,正是那一句,隨後出一個人,說這是他38年重慶發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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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信他與農村毫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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