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毀容：眼中驚艷

步苡思的話就像這呼呼刮的冷刀子，一下捅進慕九歌的心窩，讓她難以呼吸，疼痛難當，難以置信地再也直不起來腰。

臉貼在冰冷的地上，苦澀的眼淚落進她的眼中，張了張嘴，帶著一絲倔強，「女兒懇請母后，宣一個太醫，只要太醫來了，女兒不要母后動手，女兒自己去死！」

骨肉親情，她誰也割捨不下，如果她死，能解母后的心頭之恨，她心甘情願的願意。

「來人！」步苡思中氣十足的喊道：「把她給我拖下去，亂棍打……」

「死！」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大齊皇上司馬昱聲音給截斷：「冬風刺骨，愛妃不躲在被窩裡，在外面吵鬧什麼？朕都被你吵醒了！」

步苡思一個驚蟄，鬆開了踩著慕九歌臉的腳，不復先前冷酷，轉身笑顏如花，向司馬昱奔去，嬌聲道：「皇上，天氣如此寒冷，您怎麼出來了？妾身扶您進去。」

司馬昱瞧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慕九歌，伸手直接摟過投懷送抱的步苡思，聲音沉穩：「且慢，九公主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跪在了地上？」

步苡思一臉嫵媚，眼中帶著對慕九歌的厭棄，「回稟皇上，小孩子過來請安，說什麼以後當皇上的孩子，立表忠心就跪在外面了！既然她要表忠心，那就讓她跪一會兒！」

司馬昱挑起眉頭，略微肥胖的身體，貼緊步苡思，上下其手，在她薄薄的衣裙之中遊走：「朕怎麼看著她滿臉淚水哭的很傷心的樣子？堂堂大齊九公主該不會誰給她氣受了，愛妃沒有說實話吧？」

步苡思嬌笑越發媚人，拉著司馬昱：「皇上管這丫頭做什麼，還是進屋妾身好好伺候您！」

司馬昱粗壯的手臂，圈住步苡思制止了她的動作，眯起一雙略渾濁的雙眼，直攝慕九歌，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九公主，朕這有兩年沒見了吧，長開了愈發嬌媚可人了！」

步苡思嘴角笑容一凝，輕輕的推了一把司馬昱，嬌羞的就像一個二八少女：「皇上，您要看那死丫頭，臣妾去把她拎過來可好？」

司馬昱眼睛微微一睜，甚是滿意的捏了一把步苡思俏麗的臀部，「愛妃真是朕的心頭好，知朕心意，真不枉費朕疼愛你一場。」

步苡思笑的好不嫵媚，嗔道：「臣妾是皇上的人，自然而然知皇上的心意，皇上，你等臣妾片刻，臣妾去去就來！」

司馬昱滿意的點了點頭，視線落在慕九歌臉上，眼中的驚艷之色越來越濃，催促著步苡思，「快快去，別讓九公主在外面凍著，朕會心疼的！」

步苡思離開他的懷抱，沖著他嫵媚一笑，赤裸的腳跨出門檻，不經意之間，從頭上拿下一根簪子握在手心裡。

慕九歌手撐在地上，滿眼希翼以為看見了希望，吞咽著苦澀的淚水，喃喃地叫了步苡思一聲：「母后！」！

清桓有救了。

步苡思走過來，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微微彎下腰來攙扶慕九歌。

慕九歌冰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想借她的力氣起來的時候，步苡思手中鋒利的簪子，對著慕九歌的臉狠狠地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