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早餐
「凈會嚇唬別人。」
「姜姜！」
白廿一瞧見來人是誰，立馬就撲了上去。
姜湮——靈齋天師小分隊老二。雖說是老二，但是實際上白廿這個所謂的老大對姜湮那是百依百順，要什麼給什麼，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自家寶貝。
姜湮只是沖著白廿微微笑起來，這一笑，讓人心都化了，絕對的溫柔，迷惑，讓人覺得這個女孩人畜無害。姜湮看了看唐苑，說：「這臉可傷的不輕啊——」
「也妄剛才只是說著玩兒而已，你不用擔心，靈齋會幫助你找到那個厲鬼然後想辦法給你修復靈魂的創傷。」
唐苑聽了姜湮的話，似乎覺得不太對，自己完全沒有帶給眼前這幾個人任何利益，為什麼要幫自己？她以前也有聽聞，這些接觸異世界的人大多都相信因果循環並且恩怨分明。
「不用多想，我猜你已經被廿廿揍了一頓了，這可損了不少陰德，幫你只是為了積攢陰德罷了。」
聽姜湮這麼一說，唐苑似乎覺得自己被白廿打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她還是個孩子啊。
為什麼不是碰到兇殘的厲鬼就是碰到個比兇殘的厲鬼還恐怖的人？
心情複雜。
最後濾清了關係之後，幾人決定明天晚上再幫唐苑去找厲鬼和那個唐苑生前倒是她死因的根本——那個渣男復仇。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人就離開了地下室回去了靈齋二樓的房間，該補覺的補覺，該寫作業的寫作業，唐苑也乖乖在地下室找了個角落好生待著。
第二天早晨姜湮依舊是小分隊裡面起的最早的。身為靈齋天師小分隊裡面最成熟，最穩重的人，姜湮表示自己每天都像是在帶娃。
先準備好五人份的早餐，想了想，因為小分隊裡面有個死肥宅白羽特別能吃，所以又多煎了兩個蛋。
「簡單的味道，姜哥早啊。」頭髮亂得跟雞窩一樣的大男孩從房間里出來，全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但依舊掩飾不了與生俱來的陰柔的美。
白羽——小分隊老五，據說是個理工男，但怎麼看也不像啊……
至於為什麼叫姜哥，完全是因為也妄說感覺叫姜姐感覺怪怪的，還不如姜哥來的好聽。
emmmm成熟穩重端莊的帶娃扛把子受不了這個……
說了無數次，最後愣是沒改口，姜湮也懶得去管了。
你愛咋滴咋滴吧，不就是個熊孩子嗎。
「白羽，去樓下吧門開了，然後把廿廿叫起來去煎茶。」靈齋二樓是小分隊住的地方，一樓就是平日里商業街行人們面前所展現出來的樣子，也不清楚到底是幹嘛的，可能就是個賣茶葉的。
至於地下室，自然就是干有關於鬼神工作的了。
什麼？你問為什麼要住這裡，為什麼不單獨買房子？
因為窮啊。
「哦。」白羽應了一聲，然後伸手又挼了挼自己亂蓬蓬的雞窩頭，下了樓。
等等!
白羽？
姜湮不是說是死肥宅嗎？
這一副校草樣是咋回事？
白羽拿著鑰匙去一樓開了靈齋的門。現在正是早上五點多快六點的樣子，真的是很早。外面的商業街的街道終於歸於平靜，時不時有冷風吹過。
別人看不見，可不代表白羽看不見，這街上的孤魂野鬼遊盪著。但是現在已經快要天亮了，所以基本上都在往自己的庇護所的方向走。
白羽慵懶的打了個哈切，又回去二樓的廁所里開始洗漱。
莫約是過了半個小時，已經要到六點半了，小分隊的五個人這才整齊地坐在了餐桌旁邊。
「姜姜怎麼又吃煎蛋和小米粥啊？我要吃肉!」白廿一早上又開始躁動起來。
姜湮卻不是平時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瞪了白廿一眼，後者瞬間就靜若寒蟬，乖乖吃煎蛋喝小米粥。
「要學會營養均衡。」見人乖乖吃早餐，姜湮又笑起來，無比溫柔地揉了揉白廿的頭髮，「不然我們廿廿會長不高還會長胖的。」
不，我已經長不高了
去年一年我就長了一厘米!
白廿心情異常複雜。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頭兒，你就一千年老屍，別想長高了。」白羽和也妄笑起來，忍不住嘲諷白廿一句。
「去你媽的。」這邊憤怒的就要把手裡的刀子扔過去!
最好扎這倆人腦袋上!
不長記性!
一會兒揍一頓!
要不行，就揍兩頓!
「廿廿會長高的。好了，乖乖吃飯，吃完趕緊的去學校。」姜湮說話就比白廿管用多了，幾個人也沒打打鬧鬧了，乖乖吃早餐。
等吃完早餐莫約已經是七點。
姜湮就讀的影視學院有點兒遠，便提前走了。她上大二，等到大三就可以去接戲了。用另外四個熊孩子的姜吹的話來說：
我們姜哥，那是要橫掃娛樂圈的存在!
誰要不服？
我們專治不服!
沒辦法，隊伍里有個白廿，思想多少都會把人往暴力傾向的方向帶偏一點兒。姜湮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白羽是理工大學，對，這就是個理科男，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幫著把碗洗了這才走。
至於子幽和也妄，他們是第一藝術學院的大一新生，白廿今天要帶他們去報道。
想到人都走完了，沒人看店啊？這咋辦？於是白廿叫也妄和子幽等等，自己跑到地下室跟唐苑說，如果有人來了店裡，管他是客人還是小偷，都嚇走就是。
囑咐完了，這才覺得萬無一失了，然後拉著也妄子幽走了。
白廿怎麼也想不到因為唐苑嚇到了某個想進來看看這家店是幹什麼的富家子弟，然後，靈齋這家店鬧鬼一說就傳遍了整條商業街。
當然，這都是后話。
「幹嘛不去我們刑事學校讀書？當法醫啦，刑警啦，多好!警察局裡和警察局邊上徘徊的鬼我都要吃完了。」白廿是一所刑事大學法學系的教授，那還是好久好久以前靈齋之前的主人叫她去考的。
可惜，現在這麼久了，他已經失蹤了好久好久……
南砂，你可知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