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初嘗酒滋味
油光滿面的臉,滿嘴黑黃的牙齒,他說話的時候還有一股噁心的煙臭味,白清月看著都覺得噁心。
她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對著男人說道。
「你別太過分了,我給你的那個是個雛兒,別看長得不怎麼樣,但是人家身價可高著呢!」
「切!」
男人不信,能來他飯館吃飯的人能有多少身價,「你不願意就算了,說什麼大話,不過咱們可是說好了,你要是不願意讓我睡,那就不能免飯錢,這是我的底線。」
白清月看著油膩肥厚的嘴唇上下翻動就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算了,要不要他有用,她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還真是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男人絮絮叨叨的終於把白清月給惹惱了,她冷著臉對著男人冷冷的說道:「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換人,反正這種好事,想乾的人多了。」
這話說的男人當時就閉了嘴。
這種好事卻是不多,他呵呵咧嘴笑了笑,一臉討好的跟白清月說話:「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嗎,怎麼還當真的了。」
說完,他上下其手在白清月的身前摸一把,然後猥瑣的笑了笑才轉身回到了廚房裡。
白清月看著那消失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什麼東西。」
回到包房的時候白清月在看手機,白清月給白詩語倒了水,她走過去放在白詩語的面前笑嘻嘻的問道。
「在玩什麼?」
兩人靠的很近,白詩語本能鼻子抽了抽問道了一股清冽夾雜著煙味,她扭頭看著白清月,她又幹什麼去了。
白清月看到白詩語在看她,莞爾一笑。
「姐姐,你看我幹什麼?」
白詩語看著白清月。
她臉上屍體的青色已經消散了不少,但是卻又被一種蒼白所代替,還有她身上的味道,那不是一個女孩該有的。
準確的說,不是一個人類該有的。
「我臉上有東西嗎?」白清月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好似臉上有髒東西一樣的來回擦了擦,可白詩語還是看著她。
倏然,白清月心裡一驚。
她掛在嘴上的笑有些僵硬,白詩語不會知道她的計劃的,這件事情她誰都沒有說,白詩語不可能知道的。
白清月咽了咽口水轉了話題。
「姐姐,你要是餓的話我給你盛點湯吧,你先墊墊肚子,我等下去給哥哥和大伯父打個電話,看他們怎麼還沒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白詩語盛湯。
耳邊是少女的臉,白清月儘管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害怕沒事的,但是心臟哈市不受控制的亂了幾分。
盛著湯的手有些顫抖,白清月裝作很燙的樣子趕忙放在看了白詩語的面前。
「這是丸子湯,雖然這家店不大,但是據說這家的丸子很好吃,你嘗嘗吧!」
瓷碗里飄著白色的丸子,連肉帶脆骨,要的是就脆韌的咬勁兒,白詩語吃過這道菜,但是不在這裡。
面前的湯白詩語連動都沒動。
白清月看得有些著急,急忙把湯往白詩語的面前推了推:「放心吧,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不懂事了,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喝一口吧!」
湯冒著熱氣,白清月滿臉真誠。
白詩語手動了動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是羅斯先生進來了,白清月一看驚了一下,她下意識的看了眼碗里的湯。
就這一眼,羅斯先生也看到了白詩語面前的湯。
「小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羅斯說著走到了白詩語的面前:「要是您不介意,我會安排其他的餐廳,您看可以嗎?」
「不用了。」
白詩語說完就問白清月:「你如果是為了醫院的藥費,我可以跟爸爸說,其他的你還有事嗎?」
「我……」白清月看著白詩語面前的菜。
不論如何都要成功,她點點頭,「只要爸爸的醫藥費有著落我就放心了,不過讓你幫了這麼大的忙我實在是過意不去。」
白清月端起酒杯對著白詩語敬了敬。
「這杯酒就當是我為以前的事情道歉的,也是為了今天的事情跟你道謝的。」話音剛落,白清月一抬頭就幹了杯子里的白酒。
火辣辣的液體進肚子里的時候帶起一陣灼燒感,白清月硬是忍著給咽了下去,好似為瞭然白詩語看到她的誠心還把酒杯給白詩語看。
「我都喝完了。」
白清月帶著酒氣說的好爽,然後端起白詩語的杯子就給塞到了白詩語的手裡:「今天你要是不喝了這杯酒,就是對我的侮辱,就是不相信我的誠意。」
喉嚨里火燒了一般,白清月就覺得現在腦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看著白詩語有那麼一點好看。
這怎麼行?
她的美貌是需要白詩語襯托的,於是就不高興了,伸手拖著白詩語的手就想讓白詩語趕緊把酒給喝了。
「白詩語,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你喝多了。」
羅斯先生過去把白清月給推開,然後接過了白詩語手裡杯子卻不想白詩語躲了一下,一口就把白酒給幹了。
「嘶……」
好難喝,白詩語咬著牙忍著火辣辣的感覺,腦子裡只覺得是有什麼東西一下鑽進了耳朵里爬來爬去。
眼睛開始變得模糊,白詩語很清楚這是酒精的作用。
過於嬌弱的身體無法抵禦酒精帶來了的刺激,羅斯看到白詩語搖搖欲墜的身體急忙安置了椅子讓她做好,另外又給司機打電話讓人來接。
多大的事都比不了白詩語。
這要是讓白詩語在他手上出了錯,別說是凌熠辰。光是夫人都能折騰死他。
羅斯手上不敢鬆懈,「您稍等,車馬上就過來。」
「嗯……我……好……」
我沒事,就是覺得好不舒服,清清楚楚的一句話,白詩語的大腦指揮舌頭髮音聲帶說話,誰知道能說成那樣?
這到底是怎麼了?
白詩語使勁搖頭想要保持清醒,她咬著牙深呼一口氣手裡扶著椅子晃悠了兩下。
「嘔……」
結果是更暈了。
白清月在一邊看著白詩語搖搖晃晃神神叨叨的樣子興奮極了。
可面上她更關心白詩語了。
她端著水杯給白詩語醒酒,腦子裡的白詩語理智有點昏沉,看到了水杯一眯縫眼睛就知道裡頭下了猛料。
決不能碰。
「咕咚!」
一杯水白詩語的手拿著就灌到了肚子里,喝完了還意猶未盡的打了個飽嗝。
羅斯在一邊著急。
先生出門前特意交代過的,出門不允許白詩語吃任何東西,喝也不可以。
但是現在……
只見白詩語手裡扶著凳子,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白清月帶著一股子凌厲。
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羅斯大著膽子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包著白詩語,可後者一點都不配合,小手掙扎著還嘟囔。
「走啥……廚師……壞……不能……」
白詩語說完了自己嫌棄的皺著眉頭,怎麼就一小杯酒就把她變得這麼奇怪,都不像自己了。
海藍星球的將軍必然微風。
她突的一下跳子椅子,小手一揮便是千軍萬馬皆聽我號令的氣勢。
白清月看的嘴角直抽抽。
「還千軍萬馬,我祝你早日丟盔卸甲。」
戰場殺伐之人最討厭的就是動搖軍心,白詩語意氣風發必然要用軍法處置擾亂軍心者,於是冷眼相對白清月嚇得白清月臉色發白。
白詩語伸手指著白清月,視線去睥睨眾生之凌厲:「你……我……棍…嘔!」
……
白清月一下惱了,耍猴呢!
乾脆她就趁著羅斯不注意的時候給白詩語的水杯里加了料,一次也是加兩次也是放,在她看來去別不大。
大概不一樣的就是,被人給上的次數吧!
無所謂。
白清月想著,乾脆把瓶子里剩下的葯都給倒進了白詩語的水杯。
坐在一邊的白詩語就這麼看著白清月給她的杯子裡面下藥,最可惡的是她想要阻止都不行。
手臂根本不聽使喚啊!
腦袋裡氣的狠,白詩語抬起手指晃悠悠對準了半天才點上白清月的額頭。
觸感微涼,白清月一愣全身過電一樣抖了一下。
白詩語又發什麼瘋?
「白小姐,車子已經到了。」
聽到羅斯先生的話,白清月慌忙把白詩語面前的手端了過去,生怕羅斯先生看到已經變了顏色的水。
可是他的目光始終都不看白清月一眼。
眼看著羅斯先生要把白詩語給弄走,白清月有點著急,順手就把水倒在白詩語的衣服上,然後尖叫起來。
「姐姐,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到你。」
白清月一邊說著,一邊就把白詩語胸前的口子解開了一個,一邊的羅斯先生看到白詩語粉色的肌膚慌忙轉過身去。
不該看的東西不看。
他背著身子把手裡的手帕遞過去,然後說道:「你把白小姐身上的水處理一下,我去給小姐重新準備一件衣服。」
「好的,你放心吧,我這就過去。」
白清月聽著包間門關上的聲音才去看,果然羅斯先生已經下了樓,白清月一手托著白詩語,一手還端著滿是料的水。
這就是證據,白清月艱難的把白詩語給扛到了門口,然後對著樓下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