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探監的阿不福思

85 探監的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提着小點心姍姍來遲的時候,布咪已經睡醒了。

布咪坐在床上看着阿不福思一臉討好地走進來,晃晃手裏的小點心,諂媚地笑着說:「小布咪~我給你帶小點心來啦~好好吃的哦。」

布咪冷漠回應:「我已經17歲了,在你們巫師界已經成年了。」

「你在我這個老人家心裏永遠都是小孩。」阿不福思笑道,「說起來,已經有幾年沒有給你過生日了。自從你和他搬出豬頭酒吧后。真是懷念那個時候的時光呀。」

看着阿不福思一臉懷念的樣子,布咪心裏膈應了一下,隨即把心裏的膈應說出來:「怎麼?你也是來做說客的嗎?我想,你在知道他們抓我的這個計劃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懷念舊時光吧?」

阿不福思向來都是一言不合就懟別人的人,連平時鄧布利多都甘拜下風,但是這次被布咪懟得卻也無話可說。阿不福思遲疑地走到桌板,把小點心一樣一樣的擺出來,布咪看着桌面的點心,都是當年她在豬頭酒吧的時候最喜歡吃的。

「這些都是你最喜歡吃的。」

「當初。」

「啊?你說什麼?」阿不福思疑惑地看着布咪,一時沒有理解布咪的這句話。

布咪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也走到桌邊,俯視桌面的點心,一樣一樣都用着保鮮咒,一路過來到這裏都是熱氣騰騰的。布咪的身高還不夠阿不福思的高度,她微微抬起頭看着阿不福思,一字一句地說:「這些是當初我喜歡吃的,現在不喜歡了。」

阿不福思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我不知道你改了喜好……我下次換其他的,你喜歡吃什麼?」

「阿不,我們已經不是一條戰線的人了。」布咪皺眉道,「我現在與Voldy在一起,我們已經是敵對方了。」

「怎麼會,我從來沒有想要把你當成敵人……」阿不福思急急地還想說什麼。

「哪怕你多麼不想承認,我們都已經是立場不同的兩方了。就像在豬頭酒吧的我永遠不會想到你和鄧布利多會綁架我。但是離開了豬頭酒吧的我,與你們站在了對立面,對你們綁架我這事雖然氣憤,但是立場不同,你們這麼做完全沒有問題。我不能怪你。」布咪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我們之間的情誼我以為可以維繫一輩子,但是這是我太天真的想法。經過這件事,我這幾天也是想通了。我責怪你是因為覺得你不念當年我們之間的感情就炸了我的房子綁架我還威脅Voldy,可是也正如當初我做的那樣,毫不猶豫地就跟Voldy離開了你一樣。我們一報還一報,其實誰也不欠誰的。我們之間,在離開豬頭酒吧那一刻起就註定對立。」

阿不福思被布咪的一番話震驚到了,似是脫力地坐在凳子上。

布咪看着阿不福思的表情,心下不忍。她也坐了下來,聲音柔和,不再語調尖銳得像能刺破人心:「阿不,我謝謝你念及我,所以才讓我這幾天的日子不太難過。」

「布咪……」阿不福思目光無焦點地看向布咪,語調茫然無措。

布咪自嘲地開口:「你知道嗎,我也曾很多次想回去豬頭酒吧看你,可是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情況讓我沒有機會回去。我總想着改天,改天我就回去看你,吃你做的小點心。」布咪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一直回不去。我現在才反應過來,也許就是梅林的旨意,是梅林阻止我回去,他是為了告訴我,離開了就回不去了。我們只會越走越遠。」

阿不福思沉默不語。

「Voldy這些年做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你們覺得他黑暗、可怕。但是他對我來說就一直那麼好,從未改變過。Voldy的行為是偏激的,但是我必須待在他的身邊,他對我來說是唯一的,我對他來說也是唯一的。」

布咪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帶着防備神色的眸子軟了下來,湛藍如天空的眼裏帶上了柔情。阿不福思沉默地看着布咪神色的變化,心中百味陳雜。

將這些話都說了出來,布咪感覺心裏舒服多了。隨即,布咪對着阿不福思軟軟地笑道:「阿不,也許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能再次坐在一起聊天了,出了這個門,你回到你的鳳凰社,我陪伴我的Voldy,我們又是對立。所以,我不怪你這次綁架我了。」

這一時間,阿不福思眼底熱熱的,聲音暗啞地開口:「我很抱歉。布咪,我真的很抱歉。我跟他們說過不要這樣的,但是真的沒辦法了。」

「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布咪遲疑地開口。其實她這一問等於是在探聽他們鳳凰社的內部事情了,她也不抱希望阿不福思能回答,雖然她真的很想知道湯姆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逼得鳳凰社要不走尋常路了。

阿不福思顯然對鳳凰社的事沒有沙克穆迪那麼嚴謹,吐槽道:「還不就是那個波特,一腦門子熱血,以為贏過幾次食死徒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心思都用在了追女人上。還說是骨幹精英呢,結果晚上就被食死徒連人帶被子一起被綁走了。」

布咪摸著下巴,微眯着眼睛。大半夜擄人這種惡趣味估計只有盧卡斯才有,只不過就是那麼多優秀的鳳凰社成員,為什麼單單隻抓波特一人呢?

突然布咪想到什麼,問阿不福思:「那個波特是不是住在高錐克山谷的波特?」

「對啊,你認識?」

賓果!既是鳳凰社又在高錐克山谷,看來這就是傻哈的爺爺了。布咪心底打了個響指。

阿不福思突然深思道,「你如果認識的話……是不是之前他有偷摸來我的酒吧喝酒沒有給錢?」

布咪無語地看着阿不福思,然後繼續問道:「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呢?食死徒那邊有沒有說什麼?」

「就是因為沒有說什麼我們才擔心。」阿不福思皺着眉頭說,「從被抓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食死徒從未提過要交易什麼。就好像只是單純的要把波特抓走然後……殺了一樣……」

「殺了?」布咪訝異。那傻哈的爺爺都死了的話,傻哈他爹怎麼生出來?傻哈又怎麼生出來?布咪倒也不是希望那個能殺湯姆的語言之子出生,只是傻哈的爺爺被抓,總感覺有點怪怪的,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阿不福思以為他的說法嚇到布咪了,連忙補救說:「其實應該也沒事啦,至少現在食死徒那邊沒有任何示威的行為,也沒有公佈波特的死訊之類的。所以我們估計他應該就是被抓去折磨了。因為食死徒無所求,我們沒有辦法去談判,只能是找點其他的籌碼。」

「所以你們就找上了我?」布咪慢悠悠地開口。

阿不福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愧疚地看着布咪:「抱歉,布咪。」

布咪擺擺手不在意地說:「你別說抱歉了,剛剛都說我不怪你了。」布咪撐著下巴認真地看着阿不福思,一副好學生虛心求教的樣子,說:「你就說說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吧。我住的地方可是Voldy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除非他自己開口,不然是不會有人找到我的。」

阿不福思一臉愧疚地回答:「那次在對角巷遇到你,我們就跟了上去。」

「嗯嗯。」布咪點頭附和,一副鼓勵他繼續說下去的樣子。

「我們當時也確實沒有找到你住的地方,因為進入一個範圍,你的身影就消失了,我們當時也是認定肯定是因為牢不可破的誓言咒語的作用。然後我們輪流安排人在這附近蹲點,但是由於你沒有經常出門,我們也一直沒有辦法再做些什麼。」阿不福思有點小緊張地看了看布咪,發現她還沒有生氣的跡象,就繼續說下去,「後來,有一天,我們收到了一張匿名的紙條,上面寫的就是你房子的門牌號。隨後我們就抱着試試的心態上去了,然後就……」

「就找到我房子了?」布咪心下也是緊張的,就她所知,湯姆只把她的住處告訴了盧卡斯一人,總共就他們三人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匿名的紙條?她絕對相信湯姆不會隨意將她的所在告訴其他食死徒,那麼……問題就在盧卡斯身上?

布咪身上一陣寒意,她無法相信會是盧卡斯暴露她的所在的,可是,紙條怎麼解釋?

「阿不,那個紙條你能弄到給我嗎?」布咪試探性地問。

阿不福思愣了一下,估計也是想到食死徒內部有姦細的情況,這個紙條可以排除鳳凰社沒有安排過卧底,所以他只是在糾結是幫布咪抓姦細呢,還是讓食死徒內亂算了。

但是他看着布咪純真的臉蛋,心裏咬咬牙,點點頭,說:「有機會我給你弄出來,那紙條在鄧布利多那。」

布咪綻開笑容,阿不福思一時被布咪的笑容甜暈了,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決定特別明智。

就在阿不福思與布咪如當初在豬頭酒吧時一樣聊著天的時候,外面嘈雜的聲音驟然變大,雜着吼叫聲。

「黑魔王來了!」

「LordVoldemort來了!」

布咪驚喜地站起身來,就要往外面跑。阿不福思猛地拉住她的胳膊,布咪回頭,就見阿不福思表情嚴肅地搖搖頭。

敘舊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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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我是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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