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雖然周義在還沒有一官半職，但是日子過的倒是挺滋潤。

去太學聽盧植講學，與關羽切磋武功，和曹操插科打諢，教小五如何經商，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

《尚書》已經學完，可是盧植卻要求周義二人，旁聽別的經轉，當有講師教授《春秋》的時候，旁聽生關羽的興趣明顯更大，看來歷史不是好改變的。

在太學倒是認識了一批儒家文人，不過都是大家仕族出來的，明顯不想與周義深交，也就是混個臉熟。周義也懶得主動結交，畢竟沒有什麼歷史名人。

武藝也大有進步，畢竟有關羽當陪練，想不進步都難。

與曹操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只是不知道酒肉之間交出來的朋友有多大的可靠度。

小五的生意做的倒是紅紅火火，太白酒供不應求，周義為了口腹之慾，又攛掇小五等人在洛陽開個酒樓。

天子腳下，也沒有人來鬧事，即使來人咱也不怕，咱上邊也有人，曹老闆也是有股份的好吧。酒樓已經開到第三家了。

一切看似很順利，就是周義期待的愛情遲遲不到。周義幾次去蔡府拜見，都沒有看到蔡琰。弄的周義還以為蔡琰出嫁了。

不過從曹操口中知道上次周義把河東衛家趕出蔡府之後，也沒有人上門提親。蔡琰還待字閨中，不過現在誰也不見，曹操去幾次也沒有見到蔡琰。周義心裡才好受一些，覺得還有機會。

光和六年的冬天比平時來的更早一些，也更冷一些。小冰川的前期氣候異常，糧食減產，流民四起。這個冬天過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沒有挨到來年的春天。

周義心中焦急，明明知道一切的結果，可是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就包括周義自己的命運都是在仰別人鼻息。遲遲不能進入大漢的體制，也讓周義心中更加煩悶。實在不行，等小五賺夠了錢，買個官算了，但是（買）官會讓整個大漢的仕族精英敵視，相當與你站到了宦官和權臣的身邊，不到最後一步，還是不要（買）官的好。

這個冬天不但流民四起，也流言四起。河東衛家衛仲道沒能挨過這個冬季，一命嗚呼。衛家不能忍受這個結果，就遷怒於蔡琰，認為蔡琰如果下家與衛家，衛仲道就不會早早的去世。真是荒謬之談，但衛家高門大族自有人為衛家吹風出氣，漸漸就有蔡琰是不祥之人，出生沒多久就害的蔡公遠走他鄉，已經成人還待字閨中，更是剋死衛家二公子。

在周義看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的東西，竟有人相信。還在洛陽城裡蔓延開來，看來推波助瀾的人不少。不知有多少人是為了取悅衛家，有多少人是為了重傷蔡家，蔡邕為官剛正，政敵不少。蔡邕避禍江東，但人望更勝，這可是一個給蔡邕抹黑的好機會，洛陽城裡的政客怎麼能放過。但拿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做犧牲品，還是太過分了，還有沒有人性。

憤怒歸憤怒，以周義現在的身份還壓不住留言，曹操也壓不住，沒看到曹老闆不也沒辦法嗎，只能拉著周義關羽喝悶酒。

這天周義和關羽剛好出門要去太學聽課，就見小希慌慌張張跑過來，邊哭邊說哭：

「侯爺，救救我家小姐吧，河東衛家來人說即使衛仲道死了也要小姐嫁過去，小姐怎麼可能嫁給一個死人，衛家來了好多人，要用強……」

「我和關羽先去，你去找曹操等等人。」

周義吩咐一聲，沒等小希說完就和關羽沖向蔡府，沒想到河東衛家竟如此霸道。

周義和關羽二人三下五除二解決圍住蔡府的幾十號地痞，就衝進蔡府。還沒到大廳，就聽見一個叫囂的聲音,

「……你生是我們衛家的人，死也是我們衛家的鬼，你害死我表哥，就得為我表哥守寡……」

「那裡來的畜生，在這裡叫囂。」這可氣壞了關羽，人還沒到，就大喝道。

走進大廳一看，蔡府下人躺了一地，看來是動了手了。還好蔡琰只是被人圍住，沒人敢下手，半年不見蔡琰神色憔悴許多，看起來像生了一場大病，讓人無限憐惜。

「你們衛家又來鬧事，上次沒長記性不是？」周義走過去，把蔡琰護在身後。

「這是衛家五公子，你是那位？」邊上有人幫腔到。

「我是要接我未過門的嫂嫂回家，你們誰啊，敢管衛家的家事。」一聽就是剛才叫囂的青年，衛家五公子。

「笑話，蔡公女兒尚未婚配，怎麼就成衛家家事，你們心口雌黃，私闖蔡府，聚眾傷人。這就是你們衛家的仕族風範。衛公（衛青）之後，河東衛家都是如此行事。」周義冷笑道。

「衛家行事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我們就是要娶蔡家女兒，你能怎麼著，有本事你打我啊！」那來的二五仔，怪不得領著一幫地痞上門鬧事，又是一個被家族慣壞的失足年青人。對這號人周義好不客氣，沒等對方說完，直接一拳撂倒。這還是周義收著力的，要不然一拳下去衛五公子就得去見衛家二公子，兄弟相聚了。

沒有衛家公子在這裡撐腰，剩下的人在周義虎目的注視下帶著昏倒衛五公子落荒而逃。

「蔡琰謝過侯爺……」身後傳來蔡琰的聲音。

周義轉過身來，正準備還禮，就聽見旁邊下人驚呼「小姐……」

周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昏倒的蔡琰，沒讓蔡琰摔倒在地上。抱著不醒人事的蔡琰，周義吩咐下人去找大夫，正要蔡琰放回內院，門口傳來小希的聲音：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德仁，雲長，情況怎麼樣了。」說來也巧，小希剛好在街上碰到曹操。

無視曹操放著我來的眼神，周義把蔡琰放到床上，交給小希照顧，然後與曹操等人，一邊等著大夫，一邊喚來下人，問明今日狀況，畢竟周義也不是很了解。

自從上次衛家逼婚不成，被周義趕走之後，蔡琰都一直閉門謝客。但是還是有人將有流言蜚語傳了進來，蔡琰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今早衛家五公子突然帶人等門鬧事，還打傷了蔡府家丁，小希沒有辦法才求救周義。

蔡琰一直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父親不得已遠走吳地，有幾位哥哥但不是一母所生，遠在陳留，交往很少。蔡琰從小就一人獨自呆在洛陽蔡府，雖說有父親蔡邕所藏書記為伴，但一個人生活也很是艱難，自從母親去世之後，更是一人獨自打理蔡府。

這次蔡琰清譽被毀，表面上蔡琰可以裝著不在意，但又有那個姑娘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經過衛家五公子這麼上門一鬧，蔡琰看是鎮定，其實心力憔悴。當危機解除的一刻，蔡琰再也支撐不住，昏倒過去。倒是便宜了周義，讓周義實現了與大漢才女的第一次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