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穿越九天

三 穿越九天

黑夜漫漫,燈光閃爍,這一夜非常平靜,沒有任何異動,但是說遲不遲,噩夢中的沈書闔正在張牙舞爪的大喊救命。夢裡的她看著眼前的黑影,拿出一把一米長的劍,那劍身似有神光一般,發著白光,又透著黑氣。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聲音冷冽,透骨的寒涼,從腳底一直衝到頭頂。

在落下劍的那一刻,沈書闔始終看不清他的模樣,總是有一層霧籠罩在他的身上,她嚇得大喊起來,「啊……」

沈書闔從睡夢中醒來,全身大汗,醫院的值班室還是她一個人,安靜得很,還帶有几絲涼意。

「還好只是個夢。」沈書闔長嘆一聲,拿起床頭的水杯,準備喝口水。沒想到自己的手卻在瑟瑟發抖,拿個杯子都拿不穩了,手裡全是虛汗,似乎剛剛那一幕是真的一樣。沒辦法,只好用另一隻手幫扶了下。

沒開燈的小房間里,兩三張上下鋪的雙人床,一張孤零零的書桌,和兩張和諧的背椅,還有個分成好幾格的柜子。掛在牆上的幾件白大衣,被窗戶那邊吹來的風,吹的搖擺起來,這炎熱的天氣,夜晚的風還是比白天涼快些。

沈書闔喝著水,似乎一口不夠,再來一口,不曾想一杯滿滿的水就讓她喝了個精光,這才滿足的放下了水杯。

這一放不要緊,要緊的是她似乎看到一雙腳,一雙穿了黑色布靴的腳,慢慢的由下往上,看到一張猙獰的臉,在顴骨哪裡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沈書闔嚇住了,小心翼翼問到:「你是誰,是人還是鬼?」那人也不回答她,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她,窗外的月亮顯得格外明亮,正巧落在了黑衣人手裡的刀面上,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光。

這和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夢有什麼區別,難不成真的是來殺自己的。沈書闔大叫一聲,將枕頭扔向了那個人,趁機開門逃出了值班室。

一路過去,護士站的護士趴著睡的迷糊,她飛快的跑到護士的旁邊,使勁的搖晃那個護士,可是無論沈書闔怎麼拍她喊她,她就是睡得死沉,醒不過來。

病房裡的病人也跟那個護士一樣,個個都睡得很沉,就像給人下了*一般。沈書闔絕望了,樓梯兩邊門一到晚上八點就鎖上了,自己只能坐電梯下去。

她使勁的按電梯,幸好電梯到晚上就沒人用了,所以有間電梯就停在了樓下,來得很快。沈書闔跑進電梯,瘋了般的狂按電梯。黑衣人的連衣帽大的遮住了他的雙眼,沈書闔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如果這一刻門再關不上,她可能就真的死定了。

索性在黑衣人趕到時,電梯剛好關上了門,她也深呼吸了一口氣,瞬間放鬆了一般。不過那個人應該不會放過她,自己沒得罪過什麼人啊,怎麼就落得個被人追殺的結局。

不行,自己得冷靜冷靜,想想一會兒該怎麼辦。關鍵是那人手裡有刀,而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甚至連能對抗的武器都沒有。怎麼辦呢怎麼辦?

電梯停了下來,沈書闔唰的跑出電梯,路過大門口時,她清醒的看到門前的保安也像是被迷暈了一樣,趴在桌子上。

「預謀啊,這簡直就是預謀好的,我到底得罪誰了,對我這樣殘忍。」她抱怨一句,就趕緊跑了,剛到住院部大門外的廣場中間,就看見那人飛身而下,直直的站在她面前,「把無天靈石交出來,不然殺了你。」

這一句讓沈書闔聽的莫名其妙,「什麼無天靈石,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啊,你殺了我也沒用。」

沈書闔用快要哭了的語氣說,忽而靈光一閃,「大哥,你看你長的那麼帥,這樣殺生不好,況且我也沒有你說的東西,你還是放過我吧,也為自己積點德。」

「積德?」黑衣人聽完,仰天一笑,「可笑,裝什麼蒜,不交出來你就受死吧。」

剛說完,就拿著刀向沈書闔砍了下去,那刀上環繞著一層藍色的劍氣。

沈書闔被嚇了一跳,看過很多功夫片,右腳向左後方下意識的旋轉一百八十度,躲過了那一刀,不過那一刀竟將住院部的玻璃窗打破了。

沈書闔撒腿就跑,「老娘活了這麼多年,今天不會要栽在這個不知哪來的變態手上吧。」

她氣喘吁吁的邊跑邊抱怨,這一路竟被追到了醫院的後山上。這山頂有一塊平坦的石板,面積大約100平方左右,上面掉滿了樹葉和灰塵。沈書闔一個不小心,被塊小石頭拌了一跤,摔在了石板上。說來這石板很奇怪,上面畫滿了奇奇怪怪的字眼,和很多圖畫。看了那麼多的盜墓筆記,沈書闔自然看得出來這跟五行八卦有點類似。

這時,天空呼啦吹來一陣大風,黑衣人再一次從天而降,一刀劈向沈書闔的腦門,說時遲,那時快,噼啪一聲吼,瞬間電閃雷鳴,一道閃電將黑衣人劈暈了過去,那刀掉在了沈書闔的旁邊。

可這時,幾道閃電劈在了石板上,天空烏雲變色,在沈書闔的正上方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那些閃電跟這五行八卦圖發生了反應,形成了一道天柱將沈書闔包圍在裡面。

金色的光從漩渦中心放射而出,將沈書闔照了個透亮,沈書闔突然感覺全身的血管要爆了一般,皮膚裂成一塊一塊的,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痛楚,叫得十分凄涼,如將死的鳥發出哀鳴一般,心想,難道我今天就死在這裡了嗎?

某不知名時空。

「夫子,夫子,這水為什麼只能從上流到下,不能從下流到上啊?」萌萌的小方鷲,耷拉個小腦袋,看著夕陽西下,瀑布川流不息,從上而下,滿頭問號的看著一位白鬍子老人。

老人身穿白色長袍,白髮齊腰,滿臉都是時間留下的皺紋,一臉慈祥,拿著手中垂釣的魚竿,摸摸自己的長鬍子,「萬事萬物,順勢而歸,就像你站在大地上而沒有漂浮到空中一樣,這都是勢的作用。」

小小的方鷲哪裡聽得懂這樣高深的言語,「勢是什麼東西?」

老夫子「哈哈」兩聲,又摸了摸自己鬍子,「小王還小,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懂得了。」

「我已經五歲了,我不小了,已經長大了。」這軟綿綿的聲語,糯里糯氣,聽的夫子哈哈大笑,搖搖頭,「小兒不知識,妄作誑語論啊。」

小方鷲氣呼呼的看著這位白茫茫的夫子,蹲在河岸邊,心想夫子居然嘲笑自己,自己明明就五歲了,父王都說自己是大人了,還誇自己聰明伶俐。想著想著,河裡的魚慢慢的游到了魚鉤處,惹得小方鷲大喊,「魚魚,好多魚。」

夫子老氣橫秋的說道,「小聲點,別把我的魚嚇跑了。」才說完沒多久呢,從瀑布上順勢而下掉下來一個黑影,就聽見一聲巨大的落水聲,水花四濺,水面上咕咚咕咚的冒著氣泡。那水將夫子與小方鷲的衣服濺濕了,護衛縱身一躍,來到夫子與小方鷲的周圍,「有刺客,保護王子。」

一行人拔出跨刀,對著水面,只見一個身穿白色t恤,青絲披髮的女人從水底浮露而出,濃眉大眼,五官精緻,發梢的水滴不停地滴在湖面,形成一道道的波紋。

她用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水漬,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周圍,青山綠水,瀑布高飛而落,形成一個巨大的水潭,譚中種有蓮花,朵朵盛開,嬌滴欲蕾,岸上還幾個拿著刀的人,和一個老人,一個小孩。

「這什麼破地方,難不成老娘已經上天堂了,那也不能隨便把我扔水裡吧。」沈書闔剛想游上岸去,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踹進水裡,又提飛了出來,將她甩在岸邊。可憐的沈書闔嗆了一口水,咳得難受,「那個王八蛋,要死了,害老娘。」

「本王還未曾見過如此猖狂的刁婦,竟敢行刺本王的兒子,」方玉衡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個落水的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敢行刺的人,難不成來報的侍衛所見有誤,不過看這女人的穿著,還是小心為妙。

「父王,父王。」方鷲萌噠噠的跑到方玉衡身邊,被方玉衡一把抱起,小傢伙沒來得及歇下就趕緊跟方玉衡打起小報告來,「父王,就是這個女人突然從瀑布上掉下來,弄濕了我和夫子的衣服。」

方玉衡看著兒子一臉憋屈的樣子,真是無可奈何,還會打小報告,「待父王懲治她。」

「懲治你妹啊,咳死老子了。」沈書闔終於通了一口氣,扒開自己濕發,露出一臉驕傲的樣子,「眼瞎啊,你們拍片關老娘屁事,還敢踹老娘。」

方玉衡驚異的看著沈書闔,這臉,這神情,都那麼的似曾相識,這,這不是自己的寧兒嘛。小小的方鷲並沒有發現自己父王的臉色改變,還在懷裡說道,「女人,你才眼瞎呢,也不看看我父王是誰。」

「你個小屁孩。」沈書闔從冰冷的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方鷲,「你父王是誰干我屁事,你演戲還演上癮了是吧。」

小方鷲被沈書闔說得一愣一愣的,低聲在方玉衡耳邊說道,「父王,這個女人好猖狂,把她關到地牢去,放老鼠咬她。」

這一聲放老鼠咬她被沈書闔聽得真真的,「小子,你也忒狠了吧,小小年紀不學好。」沈書闔左右疑惑的打量著周邊的人,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真不是在演戲?」

「演什麼戲啊,你個瘋女人。」小方鷲又用他糯里糯氣的聲音懟了下沈書闔。

沈書闔也並不在意,突然意識到,難不成自己也趕了下潮流,玩了把穿越,「oh,mygod,我真穿越了。」沈書闔正沉浸在自己歡樂的世界里,哪裡意識到方玉衡放下了方鷲,一把抱住她,「寧兒,你這麼多年去哪了,怎麼變成這般瘋癲的模樣?」

「寧兒?」沈書闔懵逼了,這誰啊,她一把推開方玉衡,「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上來就摟摟抱抱的,吃我豆腐。」

周圍的人也都懵逼了,王爺這是玩得哪出,難不成這個瘋女人還真是王妃不成。

小方鷲也是懵逼了,「父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個瘋女人怎麼會是我的母妃呢?」所有人都像小方鷲一樣,滿是疑惑,可是方玉衡哪裡管別人什麼看法,「父王這麼愛你的娘親,怎麼會認錯呢。」聽這話,沈書闔也是一頭霧水,難不成這傢伙把自己當成了他老婆,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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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霸寵異界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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