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條件
「你很聰明，一猜就對。」柳雪芮道，「我的一個在他們公司上班的閨蜜告訴我，這褚總名叫褚玉，是個典型的色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突然空降到了他們的公司，然後把原來的老闆江海河給炒了，自己當了老闆。褚玉知道我這個項目后，就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不瞞你說，他曾多次打電話暗示過我。只要我陪他睡一晚上，經費將會照常給我，而且還會在原來的基礎上翻倍。」
「所以，你就來咯？」
「嗯。」柳雪芮點點頭，「但我真不是來陪褚總睡的，我是來跟褚總談條件的。要不然，我這彈簧刀就沒必要準備了，對吧？」
也許是害怕秦凡誤會，柳雪芮主動向秦凡解釋。
其實秦凡早就清楚了柳雪芮的為人，自然不會相信柳雪芮是個很隨便的人。
只不過是研究課題經費斷了，柳雪芮就願意犧牲自己的身體去換經費，這確實有點讓秦凡無語。
畢竟，在秦凡看來，能夠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只是柳雪芮也真夠天真無邪的，陪對方吃頓飯他就會給你數據和經費？這女人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傻子都看出那褚總是打的什麼心思。他就是用手上的權利逼迫褚總就範。
何況褚總是何等的老奸巨猾，區區一把彈簧刀就想威脅到褚總，也只有柳雪芮能夠想的出來。
「秦凡，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說完一切，柳雪芮忽然感覺輕鬆很多，對秦凡有些感激，這些話她藏了很久，始終沒有一個傾訴的對象，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說了出來，也許是因為自己從來沒把秦凡當學生。
「是，你不但傻，而且傻得可愛。」秦凡倒是不客氣，撇撇嘴。
聽了秦凡的話，柳雪芮不但沒生氣，反而苦澀一笑。
她的笑聲非常的苦澀，也非常的無奈。
今日的事，她已經完全看清楚了褚總的真正的面目，也知道褚總的確是別有居心。
但柳雪芮從來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那柳老師，現在你打算該怎麼辦呢？」秦凡聳了聳肩，道，「那褚總擺明了就是不安好心的種。你若是不拿你的身體去交換你要的核心數據和經費，基本上不可能拿得到了。」
「誰說我要用身體去換……」柳雪芮原本心情壓抑，此時被秦凡一句話說的勃然大怒：「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剛剛竟然趁著我睡著了，想對我……」
「切，我剛才好像也沒對你怎麼樣吧！」秦凡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剛才是你自己在裝睡著的，我只不過是想幫你解酒，再說，我又沒幹什麼，我就脫了你一隻鞋，又沒真脫光你衣服，你就算告倒警察局也不會抓我啊。對吧？」
眼前這一幕，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當日在燕京的希爾頓酒店跟姜雪瑤初識的一幕。
只不過，劇本並未按照當時的寫。
「好吧。」柳雪芮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情不好的她，口才也打了折扣。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該怎麼來反駁秦凡的話。
見柳雪芮說不出來，秦凡的心中暗自得意。
不過，有了當日姜雪瑤的例子。秦凡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畢竟，柳雪芮現在還有另一層身份是自己的導師。
自己在魔都大學待多久，不是姜雪瑤決定的，而是柳雪芮決定的。
只要柳雪芮給他開了單子，說明他已經學會了所有的修羅島的語言和文化，姜雪瑤那邊才好交差。
因此，他一改剛才的作風，態度嚴謹地問：「老師，是不是沒有數據和經費你的課題就真的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柳雪芮嗔了他一眼，風情無限：「你說呢？」
她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因為她認定剛才是秦凡故意讓自己難看。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我能有辦法……」秦凡故作高深的點點頭，似乎自己已經找到了應對的方法。
「什麼辦法？」因為這次研究對柳雪芮非常的重要，柳雪芮聽到秦凡的話后，立刻追問。滿臉儘是疑惑和迫切地希望聽到秦凡給出方法的表情。
秦凡聳了聳肩，道：「我的這個辦法若是管用，老師，你該怎麼樣的報答我？」
「呃……」柳雪芮微微一愣，「要是你真有辦法解決現在的研究客廳困難，不管以後你怎麼混日子我都可以保證讓你完成畢業。」
「不不不。」秦凡搖了搖頭。「這次我跟你學習修羅島的語言和文化，是為我日後的事做準備的。所以，你這報答我的條件可不能讓我趕到滿足。」
「那你想要什麼？」柳雪芮愣了一下，不禁臉色一沉，「該不會你跟那褚玉一樣，想要我的身體？」
「才不是。」秦凡淡淡一笑，隨即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柳雪芮，「我若是跟褚玉一樣覬覦你的身體，那我跟褚玉有什麼區別？」
「那你想要啥？」
「想要什麼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秦凡笑道，「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等我想好了是什麼事，你再幫我辦。如何？」
「那可不行。」柳雪芮心有顧忌地道，「你不說是什麼事就讓我答應你。如果你讓我去殺人放火呢？到時我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所以，我不能答應你。」
「哈哈。」秦凡輕輕一笑，「老師，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做殺人放火的事的。我讓你做的事一定的奉公守法的事。」
說到這裡，秦凡的腦海里似乎閃現出了一個念頭，：「老師，剛才你說你的研究在房地產領域裡面有著非常大的成就。而且還幫助褚玉的公司取得了卓越的發展。碰巧，我和雪瑤在燕京的姜山集團正在全力開展房產業務這一塊。我若是將你現在的危機解除了，你能不能去燕京，到姜山集團上班？」
「你……你讓我離開魔都去燕京？」柳雪芮愣了一下，愕然不解。
「沒錯。」秦凡點了點頭。「現在姜山集團正是用人的時候，像您這樣的人才，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呵呵。」柳雪芮輕笑一聲，「秦凡，這一切是不是你和雪瑤安排好的？」
「……」秦凡愣了一下。愕然無語。
這柳雪芮怎麼會突然問這莫名其妙的問題。
要知道，這一切他可從未跟姜雪瑤提及過。
秦凡抿嘴一笑，道：「老師，您放心，我從來沒有跟雪瑤打過任何招呼。」
「那你為什麼以這個為條件？」柳雪芮道，「一直以來，雪瑤和你一樣，都希望我能夠去燕京到你們的公司里上班。但都被我拒絕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魔都有我不能離開的理由。」柳雪芮聽后輕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彷彿這個話題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秦凡神情微微一愣。隨即又恢復如初。
他見柳雪芮不說話了，便好奇地問：「什麼理由？」
「具體什麼理由，我現在還不方便明說。」柳雪芮意味深遠地回答，「秦凡，你先說說你想出來的是什麼方法。至於你這個條件，我得先考慮考慮。」
「行。」秦凡爽快地點了點頭，知道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所謂強扭的瓜不甜，秦凡不想強人所難。
「我現在在魔都並不熟悉，所有的關係都是燕京的。柳老師。」秦凡正色道，「你的這個課題是不是只能在魔都做？」
「也說不定。」柳雪芮道，「因為以前的過程都是在魔都，而我又有不能離開魔都的理由。所以，只能在魔都了。」
「你就沒想過找雪瑤幫忙？」秦凡道，「莫家在魔都的勢力可不小……」
「雖然我跟雪瑤的關係不錯，但我跟莫家的關係並不熟悉。」柳雪芮惆悵地道，「而且，很久以前我跟莫家的夫人姜菲女士還有過一次過節。所以，莫家不可能會跟我合作的。我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事。」
「那現在不一樣了。」秦凡輕輕一笑，拿出了手機，「有我在。一切都能夠幫你搞定。」
話落，秦凡起身走到一邊撥通了莫少沖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莫少沖便不等秦凡發話，直接道：「姐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劉家的那些爪牙已經全部被抓進警察局了。」
「哦？」秦凡愣了一下，他有想過龍哥有辦法讓那四男三女蹲監獄，卻沒想過竟然能這麼快。
「嗯，知道了，先不說這件事。」秦凡不想聽太多的細節。直接轉移了話題，「少沖，你對魔都的環境比我要熟悉一點。對吧？」
「沒錯。」莫少沖回答，「姐夫，你是不是想要我跟你指路？」
「不是。我向你打聽一個人。」說到這裡，秦凡故意一個停頓，等莫少沖的反應。
但莫少沖在電話那頭一直保持沉默，似乎是在等秦凡繼續往下說。
秦凡也就順應了莫少沖的意思，繼續道：「這個人叫褚玉，聽說是魔都一家不小的房產公司的老闆……」
「哦。褚玉我知道！」莫少沖打斷了秦凡的話。「他也算是我新交的一個哥們。這個人為人雖然好色了點，但還是挺大氣的。比之前的老闆強了不少。」
「嗯。」秦凡點點頭，無心聽莫少沖跟他說關於褚玉的太多的事，「既然你跟褚玉熟悉，那你能不能查到他的房產公司是屬於哪一個聯盟下的？」
因為近些年房產公司的茁壯發展。為了順應市場的潮流，很多的房產公司自發組成了一些商業聯盟。
秦凡和姜雪瑤在燕京的姜山集團前不久創立了華夏盟，已經吸納了不少的房產公司的加盟。
而且，華夏盟內的房產公司已經不局限於在燕京，全國各地都有。
秦凡之所以這樣問莫少沖，是不想對付褚玉的時候誤傷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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