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龍譚增功
第五十八章龍譚增功
龍小月第一眼睜開見我,就是激動的流下眼淚。隔著霧氣我分不清淚水,卻能感覺到龍小月劫後餘生的喜悅,兩廂真想相擁。
但怕傷到龍小月的魂體,不敢輕動。
正要加運內力時,譚忠軒卻道:「師弟,外部的滋養應該足夠用了,你試著從脈門輸入吧,這樣效果應該更好。」
我依言而試,果然如此,剛才寸步難進的脈門,此時已然能輸入內力,雖然還時有斷節,但任由我的內息運送,再加上外部霧氣滋養,竟然把兩人魂體斷脈修補的奇快。
沒有半小時的光景,兩人的魂脈都修復完整。
這下再次傳入內息時,頗有奔流到海不復還的壯景。
又用了半小時,竟然將二人體內的魂脈都用霧氣充實的沒有空隙。
龍小月不由舒服的*起來,讓我聽之心中一盪!
譚忠軒也是極為舒服,好在性格內斂,強忍著沒有叫出來,但能感覺到,也是忍的極為難受。
就像*來臨一般,舒泰全身。
終至,內息他們再也無法吸收,我才算罷手。
這時再看二人,魂體已完全復原之態,且更見清明,一派神清氣爽。
龍譚二人心情極為高興。
龍小月竟然撲到我懷中,笑著對我說道:「這感覺真舒服。」
她有句話只是心語傳過,沒有讓譚忠軒聽到。
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估計也比不過這種滋味美妙。
我臉上一紅,心中盪到不能自抑。
譚忠軒也興奮的說道:「師弟,我感覺到了自身內力提升了好幾倍,之前我們譚腿只是蹲馬步那樣粗淺的修習內功法門,我練了三十多年,內力還不到十年功力。現在感覺至少增進了三十年功力!不行,我要現在就去試著練一遍譚腿!」
說罷竟然魂體穿車而出,在外邊操練起來。
龍小月依偎在我懷中,輕聲低泣道:「水哥,你不知道,剛才你的樣子太嚇人了,我真怕你就這樣……如果是那樣,我真是不想活了。」龍小月也是怕不吉利,不好的話未曾出口。她的不想活,自然是魂消破散。
雖然知道她只是一個魂體,但那種關切愛護的濃情蜜意,也著實打動我心。
我心思傳過:剛才你和師兄不醒魂體,我也是痛不欲生。
兩心相印,竟然陡起波瀾。
龍小月秀眸蘊水,深情脈脈的看著我,良久卻哀嘆一聲。
她的心思我明了,是可惜我和她人鬼兩界相隔,徒生遺憾。
我心又何嘗不如此想。
暗嘆一聲,轉首看車窗外譚忠軒竟然踢的興起,譚家三十路譚腿竟然史無前例的腿影紛出,迅猛非常,凌厲無比!
果然是增強了至少三十年的功力。
心中為譚忠軒心喜時,突然想到龍小月是不是也增加功力了。
「你身體里有不同的感覺嗎?」
龍小月道:「有呀,這樣在你懷裡,很舒服。也很,甜!」
她顯然誤會了我所指。但我卻不好點明。龍小月現在已然沒有透視我思想的本領了,否則知曉她的錯答一定窘的玉面緋紅不可。
也不知道鬼臉紅究竟是何模樣。
我又對龍小月道:「你現在也下去試練一下,沒準會有驚喜呢。」
我指了指窗外譚忠軒練腿的樣子。
龍小月驚訝,說我不會呀。我卻告訴她,譚忠軒如何踢你如何學就好。
龍小月童心大起,一個歡呼,透車而出,起落間,竟然魂如閃電,其速之快,遠勝之前的飄飄而行。
若非我眼力極佳,一定以為他們會瞬間轉移。
龍小月真箇在學著譚忠軒的譚家腿法,譚忠軒也有意相傳,踢腿的速度放慢。
沒想到龍小月竟然心到腿到。
一舞一動,雖然沒有譚忠軒的凌厲有力,卻也飄忽難測,讓人一看,絕對是練過一二十年功夫的女俠!
我心甚慰,沒想到苦盡甘來,不僅我的功力大增,而且譚忠軒內力大進,龍小月也一躍成為功夫高手。
可喜可賀。
看著兩人玩的不樂乎,我完全放下心來,剛才的擔心一掃而空。
轉首看著車內,發現趙大漢,唐晶,小豆丁,黨桐都已沉沉睡去。
只有譚林離我最近,卻是靜靜的看著車外,不知道再想著什麼。
趙大漢也跑到了後邊睡覺,呼嚕聲起,如同牛吼,但唐晶,小豆丁,黨桐卻沒有被打擾到,想來也都是為我擔心受怕,累的體力不支。心中感激,如潮湧動。
真是一幫好兄弟姐妹。
我看了看錶,夜晚沒有影響我的視力,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剛才幫譚忠軒龍小月修復魂體用了五個小時。
身體卻沒有一絲睏乏之意,反而比剛才夜十點清醒之時,更加有狀態。
我不知道在幫譚忠軒和龍小月修復魂體,亡命運功時,又幫了我大忙,使得我能夠全力與狼魂赤丹融合,這也是在之後遇到我的福星趙四野時閑聊才知曉的。他還笑談,以我的微弱身軀竟然可以越過好幾個等級一下子吸收了赤丹,真是不幸中萬幸,雖然黑白無常是好心,但卻不知赤丹威力極大,若不是有龍小月和譚忠軒這兩個魂體捨命相助,我已經是被燒成乾屍一具,魂體也會被燒的散至渣都不剩。
沒想到我福大命大,不但吸收了赤色魂丹,還因為龍譚二人修復魂體而因禍得福,擴展了體內經脈,並將赤丹效力一滴不剩的全部吸收,實再是千年少有的罕事。
此時我當然並不知道,所以也沒有日後的后怕一說。
後事暫且不提,我拍了拍譚林,譚林欣喜的見我醒轉,高興異常。
我輕問道:「在想心事?」
譚林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我腦海里生出譚林在想自已父親是否也有我的功夫了得。
我看了看窗外踢腿踢的漫天腿影的譚忠軒隨口笑著對譚林道:
「你爸爸功夫也相當了不得,譚腿可以踢的殘影一片,漫天飛舞,比我厲害多了。」
譚林聞言甚是高興,竟然像孩子一樣興奮的問:「師父你說的當真?沒有騙我?」
我點頭肯定。
然後轉身下車,突然譚林驚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我爸爸?」
我心中一怔,對呀,我怎麼知道他在想這些?龍小月和譚忠軒又不在身邊,我何來的透心功能呀?
心中想著這個問題,我卻對譚林說了兩個字:猜的!
我下車來到空著的司機座上,開動車子。
譚忠軒和龍小月也上了車。
頂著夜幕,崎嶇山路間,我驅車孤行。夜風作伴,寒意相陪,我心中卻一團烈火。
任務在身,不能懈怠,要把浪費的時光,趁夜追回。
這條山路果真難行,怪不得少有車行。山路陡峭崎嶇,狹窄兇險,伸頭出車窗,低首就是陡高的懸空山壁,沒有路燈,沒有同行車輛,有的是亂石當道,急彎陡轉,有時都能感覺半邊輪子懸空。
如此靜夜,行走深山,如同在陰間道路之上行走,陰森恐怖,寒意瀰漫!
好在我視力驚人,入眼前方几同白晝,外加車技還過的去,絲毫不懼山路險情,穩速前進!
正悠然自得開車前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