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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泰安的時候,那是97年了,我被公司叫來搞個服務機構,作為在山東地區的辦事處,原來想設在青島,結果我們大老闆說,還是設在泰安吧,原因是他沉默后,接着吸了一支西湖牌的香煙,我沒有問什麼?原因也很簡單,我的任務就是利索的背着包,帶着三個手下就出了發!老闆就是我們的神,只要他把別人給他的「香火錢」分些給我們,我們就會養一家老小,就OK了,別說建在泰安就是建在西藏我也去!

初來泰安是七月份,天氣格外的發悶,空氣比我們地區要乾燥的多,當然剛下來車時,我就知道這裏的人都很實在,在火車站,沒有拉客的人,沒有騙住店的主,那時這種工作在我們那邊很流行,當然也有開房,賣身的妓女!這裏很乾凈,還透著幾分神聖!我有說不出的高興,打拚了這麼多年了,終於找個地方靜一靜自己的思想,所以我們就住在了當時最高檔的飯店就是泰山大酒店,一天的花費四個人才六百元,我們才知道這邊的消費也遠低於我們浙江,大約,98年的比例是一百比三十吧!我們分了二個組就開始了找寫字樓,可以這裏並不太流行寫字樓的租用業務,所以四天過去了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辦公地點!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能力在這裏發揮不出來一般,不過這邊的政府確是出奇的熱情,我當然心裏明白,因為我答應了他們,如果業務順利,我們將在這邊建一個分廠來生產我們的產品,所以政府將所有我們應該的工作全部包了下來,我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了!並答應政府在建辦事處的時候,將三百萬的投建資金,說成是一種招商來的業績,不就是一句話嗎,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所以我也開心的答應了!

無數次的聽說過,關於泰山的傳說,今天確是第一次站在他的腳下,!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就如一個剛上班的工人,初次見到大老闆的樣子,不過更多的還是激動,我手下培養的人都很能幹,所以不用我用多少的心,只要點幾下,他們就會繼續他們的工作,所以在招人,業務培訓,裝飾方面,我都沒用太大的心!有時政府一些電話叫我參加個什麼聚會,確使我浪費了不少精力,不過,哪個地區都這個樣子,因為在我們公司長遠的規劃中如果要投了資就是一個幾千萬的大廠子,我這一條大魚,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他們怎麼可以輕意的放下筷子!

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是來了解這個城市,這是一個小城,環境也不錯,這邊人的作息與娛樂時間,都是在白天,基本沒有什麼我們那邊的夜生活,這一點很叫我放心,原來想找一個家鄉的人,得出的結果確是不太多,更感覺到自己如蔥花般的稀少,有時也沾沾自喜過!當然這是開個玩笑!

就在我了解這個城市的時候,意外就發生在岱廟南門的附近,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剛喝酒回來,我告訴了手下將車自己開了回去,我想走着回泰山大酒店,因為距離還是太遠,街道沒有路燈,有一個大牆上還寫着四個大字,紫氣東來,腦子的靈活性,就順着酒勁使我到上的搜索這四個字的,含義,想來想去也是一頭的霧水,意外就發生在不經意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腳下一絆,我差點摔倒在地,這時我才看到一個人倒在路邊上,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裏的安全性一下子提高了上來,別遇到了搶奪者,酒也醒了過來,我連忙說了聲,對不起,就快速的想走開,結果那人並沒有動,我心就更加的害怕了!當時我的腦子都要脹的爆炸了,心想,會不會是一個死人?在我們那邊常常有殺個人,就這樣在晚上丟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裏,也許是一個如我一般喝多的人,也許……也許……太多的也許了……我腦子一片空白,我就拿出了打火機肥了膽子的照了照,我才看清,是一個乞丐,他頭髮蓋臉,全身髒兮兮的,穿着髮油的衣服,背後邊還靠着一個大的破袋子。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剛才不小心的舉動,使我不自覺的又打了一聲招呼,對他說:'對不起',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活動活動剛才被絆的腳,我這人很自覺的!我不好意思的拿出了50元給他,並對他說,你可以天亮了買些吃的去。說真話,我並不是有錢看不起他的意思,只是從心裏對我剛才的魯莽做個補償,他伸出了黑色乾癟的手,接了過來。我心裏很是安心。我收起了打火機,就走了。

結果就在我走出沒二十米時,我發現他一直在跟着我,我就放慢了步子,不停的回頭看,總感覺他沖我來,是不是想攻擊我,我就站詮等着他過來,他走近了我,小聲音的對我說,你能幫我送一樣東西嗎?

我心裏打起了鼓,有些不開心,一個乞丐叫我送東西,說白了,他就是我老闆了!天呀,神救救我,我腦子閃過許多,可笑的念頭,叫我把錢給他送回家,或者是他本人,在或者是他本來就有精神病,就在我為自己可笑的念頭,沾沾自喜時,他說了一句話差點把我給擊倒了,他說:「我不是精神病,」我不自覺的問了一句,你在說什麼?他大聲音的說,我並不是你想的精神病。

我全身出了一層冷汗,接着他說,我也不是想叫你把我送回家!

什麼什麼?天呀,他為什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這個人他是誰,他要我送什麼東西呢?東西送到哪裏呢?

我的腦子不自覺得亂了起來,從來沒有這樣亂過……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記憶有些發暗,我總感覺昨天發生的事,都成了一片一片的,在我想將它們在集中起來的時候,我的腦子有些疼,我知道,我不太能喝酒,自從來到了這裏,我發現,我的喝量在這邊,都算不上入門,在加上這邊的朋友都出奇的熱情所以我早早的就結束了自己定下來的安全線,也許就是大家都說的入鄉隨俗吧。

我記得當時心裏隱隱的有種特別的感覺,心好重,不自覺的拉開了窗帘,向遠處望去,遠處的路形成了一條長長的直線,二邊的路燈都成了一個個直線上的點,看着神秘的泰山,來了有些日子了,還沒有機會上去一次,心裏總有說不出的失落!

就在我準備去衛生間洗把臉的時候,突然我的眼前躍出了一個古桐色的盒子,大約長為二十厘米,寬,十厘米,外邊是是深色的雕花,我的心一驚,就從記憶里尋找這個盒子的來歷,但結果很使自己沮喪,只記得一個乞丐叫自己送一樣東西去一個地方,然後是自己答應了下來,但要送的地方也沒有了記憶,還記得那個乞丐有一個破的包,還有一遮住雙眼的亂長發,我很後悔將這個盒子帶回來,更多的是不安!

看着它靜靜的呆在桌子上,就如一個糾纏我的人一般,我走上前,仔細看了看它,它的做工很是精製,使我感覺它是一個古董,雕花是劉海戲金蟾,這個故事我們經商的人都明白,如果能看到這個是一種發財與吉祥的意思,就在我要對它進行進一步研究的時候,我接到了手機,是手下打來叫我去看一看,裝修色調的最後決定!我這個時候才知道,我就要遲到了,於是我就急忙洗了把臉,就隨手關上門出發了在坐電梯的時候,我發現,今天電梯突然出現了一個管理電梯上下的工作人員,她面色蒼白,眼睛冷冷,我上去的時候,她才從嘴角邊緊出來一個笑,算是給我打了個招呼,但我心裏一直都在想,我都在這裏快住一個月了,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也從來沒有人在這個電梯里工作,負責上下電梯,我處於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笑了笑。她用瘦小的骨節點了一下一號樓,我的心輕輕的沉了一下,然後就隨着一起下沉了!

那天我回來的很晚,外邊還下起了雨,辦事處最後的事基本都完成了,就等裝修了,這邊的裝修隊,都不是太專業的隊,所以裝修的時候,總是被我們這些手眼銳利的外地人,找出許多「不合格」的方式來,所以進度比我想的要慢的多,在車上我接到了老闆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就要結束時,說了一句,我完全想信你!這麼暖和的話總是給人許多的動力,呵呵,這也許就是一個人說也說不清的內心,表面上雖然還說着老闆種種的不是,但總是希望他能給自己更多的機會。開心的我走進酒店大門的時候也充滿了興奮!

因為住得時間太久了,與酒店的服務人員都很熟悉了,大家都叫我陳先生,我總是回一個微笑。這也許就是自己吧,並不把一些人所特有的假裝帶在身上,這樣才活的自由自在。

就在我進入電梯時,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如果那個人在,我應該怎麼給她打個招呼呢,心裏總感覺她對我沒有什麼好感,也許對別人也一個樣子,但心裏又在自己發笑,這都是什麼與什麼,自己為什麼這麼在乎一個陌生人的感受,管它呢。電梯一級一級的下來了,頭頂的數字在一點一點的縮小,看着縮小的數字,我的心有一種緊迫感,我知道我要在多休息幾下,因為我看出自己的職業病在作怪了。

嘟,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裏面除了空白,就什麼也沒有了,我有些失望,但心裏又為這種失望打了一個冷顫,我獨自一個人隨着電梯了一點一點的上升,在經過了二個樓層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接着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美麗的北方女人,她有着長長的頭髮,二十來歲,很是青春,夾着一個黃色的小背帶小包,一身白色的小套裝,她很熟悉的對我笑了一笑,我回了一個笑,在這個城市裏,我除了幾個同來的手下,就在也沒有一個相識而深交的朋友了,所以對她的主動,我很有好感。

就在我在想這個女人與南方女人差別的時候,加一點說明,我這樣想也並不代表我是一個花心的人,是個男人的都會欣賞眼前的事物,這種事物也包括女人,女人也是要欣賞的,用欣賞女人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才會有經商的好頭腦,不是有人說過嗎,不會戀愛與欣賞女人的男人就不會經商,呵呵,這種無聊的愚見,我一般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在我在這個小的空間里,感受一個女人氣息的時候,從她的小背包里劃出來一個小型的口紅,它隨着電梯的上升一起彈落在了地上,看着它在地上跳動了二下子,然後就落在了我的腳下,我沒有多想的就撿了起來,放回到了她的手中,她不好意思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又加了一句到,你能請我喝咖啡嗎?

喝咖啡?我看了看上升的電梯,不自覺重複了她的話。

我突然感覺到我不可以拒絕她,就笑了笑對她說,好吧。

她很是高興,然後紅著臉說,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哦?你說的是哪種人,我不解的問到,她笑了笑說,你不要錯怪我就行了!

我沉默的看了看她,然後看着她的眼酒店的酒吧,就在酒店一進門的左邊,是一個很雅的小廳,裏面的燈光很柔和,軟化了我心裏那帶角的壓力,叫我放鬆了下來。

我熟悉的點了二杯咖啡,這時我才發現自己一個很大的錯誤,我太把眼前這個女人當成老熟人了,我不好意思的對她笑了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個笑,這時就有人不經意的看她,她好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與我靠的很近!不好意思的說,那邊有一個是我同學,真是不好意思,說完,她就對着不遠的另一個枱子笑着搖了搖手!說真話我有些不自在,總感覺自己在這裏偷情一般,在這個地方自己沒有太熟悉的人,結果不明不白的就被一個女人拐到了這裏,而這裏還有她不少的同學,她打完了招呼,就拿起來了咖啡來了一大口,感覺很久沒喝水的樣子,我笑了笑,她嘴上帶着咖啡的顏色,調皮的做了個鬼臉,這個鬼臉從一個很正裝的女人臉上做出來,使我很是意外,防禦性也低了下來,原來這個女人是一個孩子一般的人!

她將自己的小包放在了邊上坐椅的空裏說道:剛才真是謝謝你。

我不自覺的好笑,那不算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知道你就是陳先生對吧!

我笑了,我一直都在等她約我來的真正用意,這個時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而她還知道我姓陳,這樣的事我以前見過許多,所以我並沒有什麼意外的或者被騙的不愉快!

這位小姐,你一定找我有重要的事吧。

她露著小白牙,笑着道;對你不重要了,對我是很重要的!

呵呵,為什麼這樣說,來,說給我聽一聽!我笑了笑!

她這個時候才從包里拿出來一個皺了的簡歷,我才恍然大悟,我在心裏不斷的索定着這幾天我安排的工作,對了!我手下文朋飛那裏近來的任務就是招人與面試,不會吧,都找到我這裏來了,我突然感覺到,山東人有時也並不是全國傳說中的那麼實在!我故意保持着鎮靜,我沒有接她的簡歷,只是喝了一口咖啡,咖啡苦苦的滋味一直順着我的嘴唇流入到我的心裏。

她接着說,說真話,我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哦,我不自覺的好笑,對她的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我接着她的話道:不會吧,都不知道我這麼年輕,就能在電梯里堵我上這裏來。

她一聽我的話裏面帶刺,就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結果聲音太大了引來了周圍的眼光,她急忙將自己縮小在了自己的坐椅上,我心裏在暗暗發笑。

我接着道,那你一定有姦細了!

她小聲音的說道,沒有了!我是一個人來找你的,結果你不在,我想在服務吧打聽你的房間又怕你不見我!所以,就在我上電梯時一個開電梯的女人告訴我的。

我的心突然一驚!

女人?

開電梯的女人!

她沒有看到我的驚訝,只是繼續的說着見我的經過,道:我其實來了很久,那個女人告訴我叫我在夜裏,21點多鐘在電梯等你!

啊!驚的我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睛說,當然!

當時自己真的失態,引來了一周圍人的眼光,還把對面的她嚇了一跳。

對了,我的名字叫,張敏敏,我的簡歷里都寫着呢,她有些生氣的樣子,她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才引起了我的「啊」或者是她說的哪個地方很好笑,不到位。在或者就是想我不太紳士1!

我急忙說道:真的對不起,我聽得有些太投入了!

她沾沾自喜的笑道:我的表達能力可不錯,以前在學校里參加過大學生辯論賽呢我拿起來小廳台上的簡歷道:不錯,不知道你是什麼專業。我說出了這一句話時,我才發現我自己說的都是費話,手中的簡歷不都寫着呢嗎?

就在她要認真回答的時候,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去了洗手間,我看了看周圍,拿出了手機電了一下我的手下,在我確定卻時有一個叫張敏敏的人給我們公司投過簡歷我才放心,叫我意外的是,對面的手下很是緊張,在我一在的追問下,他才說,她不太愛講理,還在面試的時候攻擊了他。我不自覺的暗笑起來,沒想到這個女孩這麼霸道,在後來就是對面試的不滿,還口口聲聲要找老闆!

我越聽越感覺好笑,唉,這樣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手下在手機里關心的問道:陳總,不會真的找你了吧!

我笑了笑道:亂說什麼,好好處理自己的事!

我掛了電話的同時,我的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影子,感覺就是那個開電梯的女人,我連忙跟了上去,她出了門,外邊還下着雨,她沒有打傘,我一直跟着她,她出了大門就順着傅公街,也就是酒店去向岱北的那一條路,夜裏的雨很大,我隨手從門口的服務傘拿了一把藍色的傘跟了出來,外邊的夜很靜,地面上的雨在一些窗戶透出來的燈光下閃著光,街上除了幾個過往的汽車以外,行人也少之又少了,遇到了三個喝醉酒的人,還在路上搖擺着自己的身體,還有一個光着上身被雨淋著,我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什麼是藝術,這也許就是喝酒的最高境界,真是醉得自由自在,如果在我們那邊一定被帶回警察局了,說不定還要罰款了!

我一直與她保持着二十幾米遠,我也很是不安,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這一種跟梢的事,總感到很丟人,但我的思想有太多的秘密要解開一般,我從來沒有為了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人有過如此不安過!

雨珠敲打着我的雨傘,發出沉悶的聲音,藉著微小的燈光,我感覺她濕了全身,而她並沒有加快步伐,我有好幾次想跑上去看個清楚,但我總是鼓不起勇氣來,我一直跟着她走在岱廟的灰色大牆邊上,夜很靜,只有到了路燈下,才能遠遠的看清她的背影,遠遠的看她很是小巧,頭髮濕著披在後邊,我一直都害怕她會回頭看到我,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一直到有一輛車從南向北而來,她輕輕的靠了靠邊,接着就是強大的燈光刺得我的眼睛都要流出眼淚來,車從我邊上壓着雨水過去了,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眼前什麼也沒有了,我由於跟的太專心,都忘記了周圍的景物,等我向左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紫氣東來!」我愕然了!

因為我對環境不是太熟悉,一直都安靜著自己的心,不斷的告訴自己她一定是轉彎了,我就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這時的夜很深了,邊上的個商店的老闆也許打烊了還沒有關燈,從商店的窗縫裏擠出來幾道燈光,照在我的臉上,我藉著燈光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她的影子,這個夜的雨雖然不大,可有一些冷,失落的我轉過身向著回酒店的方向走去!我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也不想說,我只想一句話,就是那個人一定還會出現的,不對,我的腦子裏畫出來一個鬼的樣子!

鬼!我自己驚的出了聲音,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笑了笑自己,感覺自己在無中生有。但那個神秘女人吸引我的地方在哪裏呢!我還記得那天一開電梯的情景,有些模糊,但我記得那一雙冷冷的眼睛,還有被擠出來的笑。

就在走到路的盡頭的時候,我才看到這一條街的名字叫傅公街!傅公?

他是一個人嗎?為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我的腦子來到泰安這些日子確實亂了許多,以前活的明明白白,現在確成了模模糊糊,我也知道人一模糊那樣就活的不是自己了,也許就是為一個空想在活着,在或者是為了一個無聊的事情而活着!

當我收起了傘,濕著皮鞋出現在酒店大堂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眼前站着一個人,原來是張敏敏,她看着發獃的我,小聲音的說,你是不是生病了,陳總!

我搖了搖手,對她笑了笑,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走!

我?我一出來就發現你不見了,我問了服務台,說你打傘出去,感覺有急事的樣子,處於禮貌我就沒走了!

我笑了笑,她關心的道;看你都濕成什麼了,你打傘光打個臉嗎?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知道誰是傅公嗎?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我,重複道:是酒店邊上的那一條的名字嗎?我點了點頭!

然後她神秘的說,這算不算是在面試我!

我道;當然!

看着這時沒人的咖啡廳,我對張敏敏道:來我的房間吧!

她啊了一聲音,說道:這麼晚了不方便吧。

我突然才意識到她與自己的初次關係,我不好意思的道,隨你的便!

張敏敏道;我給你解答完,我就要走了,傅公他你也很熟悉的!,他其實就是我們常見的菊花!

啊!菊花?就是盆里的菊花嗎?

她點了點頭,道;菊花是個花神,他的別稱有許多,在古代也有人將他叫成傅公!

我認真的回答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不過為什麼要用這個名字來稱這一邊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嚇我,或者是怕大聲音說話被所謂的神聽到,就悄悄的爬到我的耳邊道:知道菊花幹什麼用嗎?我說是不是入葯!

她有些急,道:是用來紀念死去的人!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可是,可是,我聽到這裏都有些結巴,她道;可是什麼?你剛才問的那條街就是人死後要走的花神路!也就是要去見東嶽大帝之神的枱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對面的大學以前全都是一片墳地!

我呆住了,我這時才想起那冷冷的眼睛象什麼了,就象我見過的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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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系列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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