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被調戲的水苗

chapter62被調戲的水苗

?任真在心裡做了大概兩秒不到的鬥爭,十分自然的說了聲好。

她從呂叢身上跳下來,呂叢見她睡衣睡褲,鞋子還是雙毛柔柔帶著貓耳朵的棉鞋,身上只套著一件大衣。

又喜歡又心疼。

他把厚厚的圍巾取下來,在她脖子上繞兩圈,然後仔細打了個結。

「暖和些嗎?」

「嗯。」任真小臉埋在圍巾里,是呂叢身上香香的味道。

他看著她頓時又不忍心了:「算了,你回去吧,外面太冷了。」說著捏起她的臉蛋提了提:「凍壞了我會心疼的。」

任真心裡一下子湧起失落,拉著他的手嬌滴滴的:「不要,我不冷,我明天回去了要小倆月才能再見到你。」

說完還耍起賴,又撲進呂叢懷裡。

呂叢摟著她,怎麼辦?就是喜歡她這個小模樣。

剛好不容易狠下心來一盆冷水給自己的燥熱降了降溫,誰知她這麼一鬧,溫度蹭一下子又上去了,比剛才還要高了。

「帶我去嘛~」小可愛又是一波強有力的撒嬌,環著他的腰仰著腦袋,抿著唇,眼睛眨啊眨。

這樣的表情,對於男人來講簡直就是致命武器。

「好,帶你去。」

呂叢看著她揉了揉她的腦瓜,突然皺了下眉又想起什麼,側著腦袋看她的腳面,好在她穿了一雙看起來挺厚的襪子,不然他真的要狠下心讓她趕緊回宿舍。

到了玻璃房,任真不等呂叢關好門,噔噔噔一路小跑上了二樓,開暖氣,上沙發,蓋絨毯。

「呼…」長長輸了一口氣,爽多了。

呂叢上樓時,她已經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表情看起來跟鑽進了溫泉似的享受著。

他並沒著急著過去她身邊,而是走去化妝台前蹲下,打開柜子,在裡面翻翻找找,取出一隻好看的福袋。

任真好奇的伸著脖子,福袋不大,但裝的滿滿登登。

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笑起來:「呂叢,那是給我的嗎?」

呂叢關好柜子起身捏著福袋,沖她挑了下眉毛,回答小孩子似的口吻:「對呀,怕你不夠吃。」他把福袋拋了拋:「但又怕你吃太多。」

呂叢坐去她身邊,此時屋裡已經漸漸熱起來了,她在他拿糖的時候就把圍巾摘了,外套也脫了,然後小小一隻所在靠暖氣那邊的沙發角。

呂叢坐的離她很近,她空間小的腳只能蹬他腿上,還顯得有些拘泥。

他一隻胳膊頂著沙發靠背,拿著福袋的手伸向她叮囑:「不能吃太多,嗓子要保護好。」

任真縮著脖子笑了笑,兩隻手畢恭畢敬的去接,結果連福袋的邊都沒碰上,他又突然把手收回去,笑的壞壞的。

任真不樂意了,撅著嘴表示不滿:「你給我。」

起伏的音調聽的人心慌病又犯了。

不過現在犯病,倒是有得治。

呂叢把捏著福袋的手被去身後,勾動唇角笑一下:「不來點禮尚往來嗎?」

任真瞅著他輕抿的唇,盯了好一會兒,呂叢就一直笑著,等著她。

片刻,小丫頭突然哎呀一嗓子,羞的臉通紅,身體向前一傾,跪坐在沙發上,人鑽進了呂叢懷裡。

……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壞了。」她勾著他的脖子,酥軟道。

呂叢有點控制不住心跳的節奏,捏著福袋的手一松,順手從她身後拉過絨毯蓋在兩個人的頭頂上。

絨毯里透著微微的光,光線極度曖昧,任真磨磨嘰嘰的鬆開他,手懶懶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環著她的腰,將人又往懷裡帶了帶,一隻手握住她的後頸。

他盯著她的眼睛眼神滾燙,呼吸均勻的拍在她的臉上,片刻,呂叢的視線開始一點點的往下移,落在了她果凍似的唇瓣上。

任真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唇,下一秒,他柔軟的唇便吻了上來。

一開始,他還有意的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的他就像是一隻嗷嗷待哺的雛鷹,急於索取著。

任真隨著他的情緒,漸漸的感覺身體越發無力,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裡迎合著他,搭在他肩上的手,也已經不自知的一隻環去了他脖子上,一隻伸進他的頭髮里勾動,摩擦。

她的動作也已經漸漸嫻熟起來,以前還只是傻傻的配合著他,自己永遠處於被動。現在不一樣了,她也會偶爾使使壞,弄的呂叢措手不及,然後笑著呢喃說變壞的是她才對。

她都只是笑笑不說話,然後急急堵上他的嘴。

以往這樣的纏綿過後,呂叢基本不會再做什麼,或者摟著她,或者還是摟著她。

但今天的他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咽了咽嗓子,太陽穴在她臉頰蹭了蹭,慢慢頭更低了一些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很少有這個舉動,任真一時沒適應過來,下意識歪了一下腦袋,還蠻喜歡這種軟綿綿的感覺,以為他就是不舍,才會這樣撒嬌似的纏著她。

「任真。」他溫柔的吻著她,低低叫了一聲。

「嗯?」她抱著他的頭任他親吻。

只是下一秒,下下一秒…他親吻的位置似乎越來越低,她脖子不經意間已經仰了好高,兩個人的動作極度『危險』。

他的吻從她的脖子一路下滑,她穿著一件前扣的睡衣,衣領是個v字設計,胸前的起伏,看的人愈發不安。

他的吻已經落在微微隆起的地方。

環著她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順著衣邊伸了進去,在她細軟的背上滑動著。

任真一聲急促的呼吸,悶悶叫了一嗓子:「呂叢。」她聲音變得和自己此時的感覺一樣,柔軟而無力。

她推推他的肩膀,含起胸,人投進他懷裡。

呂叢反應過來急急收手,手取出來環著她的腰,臉貼在她肩膀上,皺了皺眉,惱自己的沒有控制住。

「對不起。」他低低開口,隔著衣服在她肩膀上吻了一下。

任真還有點沒緩過勁兒,搖了搖頭沒吱聲。

他摟的更緊了一些,長出了一口氣,緩解一下沒散去的躁動情緒。

片刻,頭一側,在她耳邊輕聲:「我愛你。」

任真縮了縮脖子笑起來,說悄悄話似的回復他:「我也愛你。」

任真進宿舍的時候水苗已經睡下了,她身上穿著一件呂叢之前放在玻璃房以備不時之需的羽絨服,又大又暖和。

……

一路走回來,她感覺自己跟個熊似的,笨笨的又胖胖的。

第二天,呂叢一大早便在她樓下等著,送她和江河去了機場。

直到兄妹倆進了候機室,他這才千般不舍萬般無奈的離開。

等任真他們回到家,剛轉過拐角,就看見姥爺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管家爺爺在一旁陪著。

任真迫不及待的站在湖對面原地跳啊跳的跟姥爺招手,姥爺高興極了,和倆孩子分開這幾個月,他也只能通過每周的電話知道他們的日常生活,偶爾他們課業緊張的時候,還會耽誤上那麼幾天。

自從他們上學離開,姥爺每天都會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日曆上畫小紅叉,天天盼著他們早點放假回家。

沒有他們在的家,冷清的不像個家。

依著江家祖上的規矩,家裡晚輩臨行前歸來后,都要先向長輩磕頭,再向祖宗牌位磕頭。

直到這兩件事做完,任真才撲進姥爺懷裡,也不知怎麼控制不住的流起了眼淚。

結果惹得姥爺也跟著眼圈泛紅,跟著她哭起來。

爺孫倆的你來我往最終還是在任真一句:「姥爺,我好餓啊。」中結束。

午餐真的是豐盛的不得了,姥爺恨不能給他們安排個滿漢全席。

任真:果然,天下父母長輩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因為是頭一天回來,姥爺想著他們累,並沒有提唱戲的事情。

然而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姥爺又回到了從前那個不苟言笑的老頭紙,早飯時就說晚上要考察他們這一學期的學習成果。

好在兩個人雖然中間做了不少七七八八的事情,但課業絕對是一點沒耽誤,自然晚上的考核也是順利的就通過了。

畢竟還是自家姥爺,考核完後跟管家說自己孩子就是省心,也就默認了他們上學這件事情。

晚上,任真坐在屋裡手裡捏著那隻福袋,怎麼辦?已經好想他了。

雖然通了電話也發了微信,但還是控制不住喪喪的情緒,原來談戀愛比單戀還要沒出息。

任真低低嗷一嗓子,趴在桌上顧影自憐。

半晌,門口傳來窸窣的腳步聲,任真仰著腦袋看過去,江河站在門口,糾結的身影一直來回徘徊著,不敢敲門,又不想離開。

任真皺了皺眉,突然覺得自己對於江河還欠一個解釋。

雖然…好像…也不是一定要說些什麼,但畢竟江河對她那麼那麼好,她於心不忍。

他對於自己好像一直還抱著希望,可那樣的希望太殘忍了。

他抱著的希望,沒有希望。

任真急急收好福袋,站起身走去門口,一開門,發現江河剛轉身準備離開。

一聽背後的聲音,江河身子僵一下,微微側頭目光往後斜了斜。

「哥。」她把門徹底拉開,讓開一條道。

江河閉了閉眼,簡單整理了一下情緒,轉身,笑起來:「姥爺讓我過來問問你,屋裡冷不冷,被子夠不夠蓋。」

「……」

她回來后一切都是按原來布置的,姥爺就是擔心她凍著,還特意叫阿姨在她床下多鋪了一層厚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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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園春里梨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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