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煙稀少的街道
可到了路邊,寧韻芮卻傻眼了,痴痴的拍了拍腦袋后,她默默的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2019.02.02AM10:52
「也許是大家都回家過年了吧。」寧韻芮望着空空如也的馬路,自我安慰了一句后,就握着手機雙手插在羽絨衣的口袋裏,沿着路邊一邊無聊的踢著幾乎是沒有的積雪,一邊朝着市區的方向走去了。
「嘀~」也許是上蒼起了憐憫之心,缺乏運動的寧韻芮在走了一會兒后,突兀的聽到了這道天籟之音。
「去哪兒?」緊接着一輛制式計程車就在寧韻芮身旁減緩了車速,並隨着車窗搖下后,一名油膩的光頭中年大叔就毫不認為寧韻芮會拒絕的問了一聲。
「hy飯店。」總算是瞧見一輛計程車的寧韻芮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她在司機開始搖車窗的那一刻,就已經在拽後門的車門了,只是沒拽開而已。
「不打表,上來吧。」認準了寧韻芮一定會上車的司機打開門鎖后,就獅子大開口的說了一聲。
「蛀蟲!」也許是嘴巴前的圍巾給了寧韻芮實話實說的勇氣,她在聽到司機的話后,先是神色一愣的碎碎念了一聲,然後才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老師傅,今天路上怎麼沒什麼人呀?」坐上車后,寧韻芮一邊習慣性的摘下了針織帽和圍巾,一邊滿臉疑惑的問了一聲,只是這個「老」字的音調,似乎和其它字的語調,有着明顯的不同。
「你沒看么?wb上都傳瘋了!說米國的空間站被神秘物體撞毀了!」然而司機卻並沒有注意到「老」字的細節,在按下門鎖后,就緩緩的加起速來,並隨口回答了一番。
「這和我問的問題有什麼聯繫么?」對此摸不著頭腦的寧韻芮瞪大了美眸,盯着車內的後視鏡,滿臉黑線的吐槽了一句。
「好像是有個專家說空間站的碎片會落在s市吧,所以大家都不敢出門了。」司機眼角餘光掃到正通過後視鏡瞪着自己的寧韻芮后,先是有些疑惑的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就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對了!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寧啥啥?明星也坐計程車?」沒等寧韻芮再說些什麼,司機就雙眼靈光一閃的問了出來。
「寧!韻!芮!」寧韻芮聞聲頭疼的一捂額頭后,就仰頭靠到了靠背上,並一字一頓的糾正了一番。
「你個小婊子!就是因為你!我家乖兒子都不上補習班了!天天縮在被窩裏看你那小視頻!」被寧韻芮糾正了一番的司機突然就像是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氣血充頭的破口大罵了出來。
被這話氣得不輕寧韻芮剛想來一句:「那視頻里的人不是我好不好?」,就神色一收的咽了口口水,並順着司機的話說了句:「就是!都是她害的!搞得我出門都挨罵!」
「你...不是她?」司機聞聲頓時就啞了火,並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可惜!我有她的長相,卻沒有她的富貴命!」見司機已經上鈎,寧韻芮索性飆了一把演技。
「那婊子有啥可羨慕的?不過是為了金錢什麼都做得出來的賤貨而已!」司機沖着後視鏡白了寧韻芮一眼后,就語重心長的說了出來。
聞聲差點氣的背過氣的寧韻芮,徹底沒了搭理司機的心情,扭頭望着窗外發起呆來。
半天沒聽到寧韻芮說話的司機,也沒再嘮叨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正在疾馳的車子突然慢了下來。
「一共是兩百塊!」司機在這個不準停車的路段停下車來后,就一邊鬼鬼祟祟的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報了個「天文數字」。
「開門!」根本不打算和司機再多說上幾句話的寧韻芮聞聲,十分乾脆的掏出手機來,掃了掃椅背上的二維碼並付了賬后,就一邊拽著門把,一邊不耐的嬌喝了一聲。
「XX寶到賬200元」
完全沒料到寧韻芮會不討價還價的司機,聽到這提示音愣了一瞬后,才打開了門鎖。
這才得以把門打開的寧韻芮,戴好針織帽圍好圍巾后,就抬踏出了車門,並狠狠的甩上了車門。
「專家說的就一定對么?」寧韻芮環視了四周一圈后,就一翻眼白的吐槽了一句。
緊接着她就掏出手機來準備給秦廉瑞打個電話,畢竟在這種人煙稀少的情況下沒能一眼看到他,肯定是他第一次「遲到」了。
但寧韻芮還沒有點開撥號界面,就感覺到一雙大手從自己身後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深怕是黑粉恐襲的她,直接就一個肘擊打向了身後之人的小腹。
「啊...!芮芮你這打招呼的方式也太奇特了吧!」被這一下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的他,呲牙咧嘴的慘叫了一聲后,就以一個X腿形微蜷著身體,並雙手捂著的胯下抱怨了出來。
「哼哼!你不去當特務真是可惜了!剛剛躲哪了?我怎麼沒看到!而且我把臉遮的這麼嚴實你怎麼認出來的?」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后,寧韻芮卸下了滿身的防備,並完全沒有歉意的轉過身來一連問出了數個問題。
「咳咳!直覺,直覺!不說這個了!你看這是什麼?」感覺劇痛消散了不少的他,緩緩的站直了挺拔的身軀后,就一邊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了兩張紅彤彤的卡片,一邊尬咳著問了一聲。
「請帖?你從哪弄來的!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因為沒有請帖才進不去的?」寧韻芮雙手插在兜里瞥了那卡片一眼后,就疑惑不解的問了出來。
「真聰明!這都給你猜出來了!」他哈哈了兩聲后,就避開了寧韻芮的第二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的誇讚了一聲。
「秦!廉!瑞!我不是不識字!還有你下次不想回答問題的時候,能不能換個掩飾方法?」被秦廉瑞誇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寧韻芮,伸出了左手隔空指著那卡片上的「請帖」二字,有些慍怒的一字一頓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