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心意被告知
長安城郊,長遠公主的車架正在出行。
「吁……」長遠公主的車架突然被驚了了一下。
車夫立刻跪下說道:「請公主恕罪。」
「怎麼了。」長遠公主的聲音傳來,不怒自威。
「回公主,有一個人衝撞了車馬。」車夫說道。
「是誰。」長遠公主聲音不悅。
齊斌不知道為何,明明自己跪在路邊,卻彷彿有人在背後退了他一下一般,卻找不到任何證據。
「公主……」齊斌剛想辯解,就發現長遠公主隔着車簾看了一眼這個驚擾自己的人,便讓侍衛將他帶離。
「你們要幹嘛。」齊斌被長遠公主的人帶走。
吳氏和齊老太太還在他們租的小屋裏等待着齊斌,卻再也沒有等到。
齊家唯一的銀兩都在齊斌身上,沒有銀錢的齊老太與吳氏過的十分的艱辛。
…………
姜府
「母親,你之前準備的嫁妝夠多了。」姜姝說道。
「多備着些總沒有壞處。」昌珉郡主說道。
如今姜姝與雍祿大婚在即,昌珉郡主正在為姜姝準備嫁妝。
昌珉郡主雖然不喜姜姝嫁入皇家,但是雍祿對姜侯爺的表態和前幾日的流言中對於姜姝的態度讓昌珉郡主還算滿意。
「郡主,壽王府那邊派人送了聘禮來。」李嬤嬤說道。
「哦~讓人抬到大堂,一會我們看過之後便存入庫房吧。」昌珉郡主說道。
「郡主,恐怕放不下。」李嬤嬤有些為難的說道。
昌珉郡主:「……」
整個長安的府邸姜府大堂也不算小了。
「郡主,這是壽王的聘禮單子,一百台。」李嬤嬤恭敬的遞上壽王府的禮單。
昌珉郡主:「一百台……」
昌珉郡主看了看禮單,從珍玩珠寶不計其數,怕是迎娶公主也沒有這麼貴重的聘禮。
昌珉郡主滿意的笑了笑,看來,這雍祿是真的將姝兒放在了心上。
昌珉郡主也不矯情的說道:「收下吧。」
「是」李嬤嬤領命而去。
「母親。」姜姝喊道昌珉郡主:這禮收的也太果斷了。
「既然是他的心意,自然是不好拒絕的。這些禮加上我給你準備的那些,一起抬回壽王府去,你們小兩口好好的過日子。」昌珉郡主說道。
姜姝看着心疼自己的昌珉郡主抱住她的胳膊撒嬌道:「母親。」
「好啦,快放開我,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
「不,我不放開。」姜姝撒嬌的說道。
「你啊~」昌珉郡主帶着寵溺,拿姜姝沒有辦法。
…………
醉香樓。
「姜大公子請,這是剛出土的玉堂春,最是醇香,你嘗嘗。」雍祿招待着特地來找他的姜翊。
「果然好酒,這醉香樓享譽長安數十年,沒有想到竟然是殿下所有。」姜翊說道。
也不知暗地裏雍祿到底還擁有多少勢力,他自然是不驚奇雍祿可以拿出一百台的嫁妝。
「姜大公子客氣,不知找我所謂何事?」雍祿問道。
「殿下既與姝兒成婚,在輩分上,我也算得殿下大哥。有一事,為了姝兒,我需要在成婚之前問明殿下。不然便是拼了抗旨,我也會抱證姝兒的幸福。」姜翊說道。
「姜公子請說。」聽到關於姜姝的事,雍祿神色端正了許多。
「姝兒三番五次的說道殿下心繫雲棲姑娘。我想知道,殿下如何處置你這位紅顏知己。」姜翊說道。
作為男人,他知道若是真的愛一個人,心中不可能容下另一個人。
聽完姜翊的話,雍祿笑了笑:「姜公子誤會了。」
雍祿看着有些疑惑的姜翊,對着姜翊解釋了自己和雲棲的關係:「我心中只有姝兒一人,至於雲棲,她身世特別,留着她不過是我早年便答應了會為她復仇,也是為了絆倒蔣家。」
聽完雍祿的話,姜翊眼中愈加佩服,雍祿並沒有重生一世,便看出了蔣家的狼子野心,先人一步,暗做籌謀,難怪可以在前世取得那般大的影響。
「殿下這步棋,在下看來,如今正好派上用場。」姜翊說道。
雍祿和他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
最近蔣家很是頭疼,蔣大人更是焦頭爛額。
不知道是誰在故意針對蔣家一般,不是今日裏蔣家的旁支被爆欺壓農戶,就是明日裏蔣家的族人被人挑釁。
而且不知怎的開始流傳齊風言風語,若干年前,蔣大人為了得到如今的位置陷害當時最大的競爭對手雲大人。
雲大人所犯之事不過是蔣家人的算計與污衊。
雲大人唯一的遺孤,拿着血書告起了御狀。
看着板上釘釘的證據,雍慶帝又是氣憤,又是頭疼。
氣的是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被蔣家蒙蔽了許久。
頭疼的事,這事已經過去太多年,蔣家到底在長安有了許多的勢力,若是貿貿然將蔣家連根拔起,恐怕只能惹得他人為了蔣大人的位置開始盤算。
於是雍慶帝在補償了雲家之後,開始對蔣家進行各方面的關注。
蔣大人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之後,雍慶帝便乘機奪了蔣家一部分暗衛勢力。
自此,蔣家慢慢衰弱,便是有了齊選兩個孩子的蔣新黎也無力回天。
畢竟偷轉命脈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如今失敗的家族命運,便揭示這蔣新黎的秘術並沒有到逆天改命的程度。
…………
姜書閣,姜姝抱着火狐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小姐。」墨翠進來說道:「壽王殿下請您務必記得喝葯,保重身體。」
「不妨事。」姜姝說道:「墨翠,我們去趟醉紅樓。」
等到姜姝到時,雍祿自然在五樓等着她。
「雲棲姑娘如今已恢復自由身。」姜姝想要知道雍祿對雲棲真實的感情開口問道。
「我並不喜歡雲棲。」雍祿說道。
「殿下之前不是……」姜姝說完,欲言又止。
「本王從未對雲棲姑娘動過心。雍祿看着姜姝,一字一頓的說着自己的想法。
姜姝聽完雍祿的話,故意裝作一副好不關己的模樣,卻是在眼中樂開了花。
姜姝:原來,雍祿並沒有心上人啊。
雍祿:原來,她真的在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