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裝什麼

第二十六章 裝什麼

?她心裡總認為齊豐本該跟她是夫妻的,都是天意弄人,讓她跟齊豐無緣。

沒想到自己跟一窮二白的周家定了親,而齊豐不僅拿了銀餉回家,還娶了一位長相可人的美嬌娘,頓時她心裡不平衡了。尤其是齊豐對他娘子疼愛有加,更讓她覺得自己錯失了好男人,心裡對田穗穗更加羨慕嫉妒恨。

尤其齊氏剛才給自己的一記白眼,讓她心裡更加不是滋味,齊氏不就是生自己的氣,所以才處處覺得齊豐的娘子比自己好嗎?

她就偏給齊氏心裡添堵,見齊氏洋洋自得地喝著兔子湯,春秀吞吞吐吐地說起來。

「齊大娘,我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但說無妨。」春秀似有話說,齊氏便耐著性子問道。

春秀一咬牙,做出下了決心的模樣,才將在田裡對秋菊的事重複給齊氏聽。

齊氏喝湯的動作忽地慢下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穗穗人到底好不好,今後她自然能觀察出來。倒是春秀在她面前說三到四的,一準沒安好心。

她沉著臉春秀道:「春秀,你還未嫁人,這種男、女熱乎的話可別出去亂說,不然對你自己的影響也不好。」

「那是,這種羞人的話若從我這黃花大閨女口裡說出去,別人不也得連帶著笑話我嘛。大娘,我把這事告訴,也只是讓你對齊豐的娘子留點心。」

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吧?齊氏冷冷地看了春秀一眼。

察覺到齊大娘對自己的冷淡,春秀無趣地轉身離開了。反正這些話她告訴齊氏了,田穗穗青天白日跟她相公在外面摟摟抱抱,本就敗壞道德。

一路上春秀滿腦子都是算計田穗穗的心思,直到走到小樹林附近,她緊張的東張西望,見附近沒有一個人影,這才快步往小樹林深處走去。

天邊的紅霞漸漸褪去,暮靄沉沉,灰暗的夜色不知不覺中悄然降臨。

張大緊早早就等候在那裡,聽到細碎而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猛地從躲著的樹叢里走出來,一把摟住了春秀的小細腰。

春秀對他慣用的這招早就麻木了,尤其是今日腦子裡想著算計田穗穗,所以根本懶得配合張大金,假裝自己受驚嚇。

張大金看出春秀情緒不高,摟著春秀的大手忍不住在她腰間使勁地捏了一把,笑眯眯地哄道:「秀兒,誰又惹你了?一臉的不高興。」

春秀有些吃痛,秀眉輕輕一擰,臉色不悅道:「哎呀,你擰疼我了,以後小點勁。」

張大金趕緊用大手在她腰間使勁地揉了揉,笑眯眯地哄道:「這下不疼了吧?」

春秀不屑地抖了一下身子,想把張大金的手給抖下去,今天她心情不好,不想討好他。

「乖乖,你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晚。等會咱們歡、愛完,你回去天可就黑了,到時候你家裡人別詢問起來,你答不上來,讓她們起疑心。」

佳人在懷,張大金早已心癢難耐,出來的時候特意喝了幾口羊鞭泡的酒。

「我都編好了你瞎操什麼心。再說了家裡人拉麥子都忙著呢,誰有心思留意我去哪,大不了就說找隔壁的花花玩去了。」春秀語氣輕鬆的說。

「好乖乖,這樣我就放心了。」

張大金一把摟緊了春秀,帶著酒氣的嘴狠狠地在春秀嘴上碾。

春秀就這樣任由他親了幾口,張大金覺得春秀不回應他,只這樣親她的嘴有些乏味,浸著淫、欲的目光便順著她的粉頰往下移,灰暗朦朧的夜色中,春秀那纖細的脖頸分外白皙誘、人。

當即他熱嘴下移,趴在春秀脖子里使勁地親,啃。

張大金嘴裡呼出來的酒氣撲在春秀鼻子里,春秀不耐煩地皺著眉,有些嫌惡地往後躲著身子。

張大金只喝了幾口,並沒有醉意,春秀這般躲避的動作惹惱了張大金。

他立馬拉下臉來,道:「春秀,你躲什麼。咱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還嫌棄我不成?」

春秀可不敢得罪張大金,她腦筋一轉,對張大金媚笑起來。

「大金哥,我今日在田裡割了一天麥子,身子都累壞了,哪裡還有力氣陪你玩樂呀。站在這裡,我腿都發酸。哪像人家齊豐的娘子,只用在家歇著,等到天快黑的時候,去田裡替家裡人吃個飯就行了。哎,人家就有那享福的命。」

春秀一邊自怨自艾,一邊將田穗穗的行蹤泄露給張大金聽。

在跟自己好之前,張大金都不知道跟村裡多少個女人好過呢。只不過自己年輕,張大金才對自己另眼相待。所以她是張大金背後那些女人里最受青睞的一個。所以她敢篤定,張大金肯定會對田穗穗起心思。

果然,張大金聽到春秀提起齊豐的娘子自己去田裡替家裡人吃飯,頓時心裡起了歹念。

齊豐娶的娘子他以前沒聽人提起過,只不過嫁給齊豐之後,村裡那些見過的女人們說,齊豐的娘子長的粉面桃花,如花似玉。

張大金心裡有些痒痒了,先不說田穗穗到底美不美,就說跟被他玩了多少回的春秀比起來,田穗穗可是一口新鮮菜。

再說,往常村裡新過門的娘子都不會獨自出門的,這齊豐的娘子自己去田裡看守麥子,豈不是難得的好機會。

他抱著春秀的胳膊不由地一松,另外一隻手暗暗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衣兜。

那裡還揣著一對今日剛買的小銀鈴鐺耳環呢。本打算送給春秀,補償她一番的。

看來他得重新打算一下了。

不如他去齊家田裡將這銀鈴鐺當誘餌,勾、引下齊豐的娘子,放眼這村裡還沒有哪個女人不為他的金錢所動心的。

況且,他聽別人說起過,齊豐的娘子家窮的叮噹響,她肯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春秀只覺得張大金摟著自己的胳膊一松,心裡便猜到他動了心思。

春秀忙趁熱打鐵的說道:「大金哥,你不知道那個田穗穗多麼騷,昨日就在你來杜梨樹下找我之前,田穗穗跟齊豐公然在田間小路上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那勾、引男人的手段可真讓我自嘆不如呢。」

張大金一聽,原來齊豐娶的娘子那麼浪,這不正合了他的味口......

打定主意,張大金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眼春秀,道:「既然你累了,那就趕緊回去休息吧,要是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春秀也含笑地看著張大金,她清晰地看到他眼裡那滿滿的貪、婪和欲、望。

張大金一心惦記著齊豐家的小娘子,當即顧不得再多看春秀一眼,拍了拍春秀的手背,示意她趕緊回去休息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春秀透著黠光的眸子緊緊盯著張大金離開的背影,心裡陰暗地希望他能夠儘快得手。

田穗穗腦子裡想著婆婆說過的話,一路尋找齊家地頭上栽種的蘋果樹和花椒樹。

待看清之後才快步朝田裡走去。這時候田裡割好的麥子早已經被打成捆,壘成高高的麥垛,齊老爹,齊順,香妮,還有齊豐正是被這高高的麥垛擋住了身影。

「齊豐?」穗穗喊了一聲。

「唉,穗穗你怎麼來了?」齊豐聽到熟悉的呼喚聲,趕忙從麥垛後面探出身子來。

「我來替你們回去吃飯,爹,大哥,大嫂,香妮,你們都快回去吃飯吧。」穗穗催促道。

秋菊跟香妮早就想回去了,現在穗穗一來,兩人立刻沖穗穗笑著打了聲招呼,就等齊老爹發話了。

齊老爹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齊豐,問道:「要不你留下來陪你娘子,我們先回去吃飯,吃完就過來替你們。」

大家都忙一天了,確實挺累的。

穗穗一聽,忙搖頭:「齊豐也回去吃飯吧,我自己在這能行,這天一時半刻還黑不下來呢。」

齊老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那行,我們就先回去吃飯,吃完馬上就過來。」

「嗯。」穗穗急忙點頭。

齊豐有些擔憂,猶豫著不想離開,穗穗又催道:「你快點回去,吃完飯快點來不就成了,擔心什麼呀。」

齊豐想想也是,他路上走快點,盡量爭取早點過來,不讓娘子自己在田裡久待。

就這樣,田穗穗一個人留在麥田裡看守麥子。

還別說,剛才來的路上天還不黑,田裡還有幾個人在勞作。等家裡人都走了之後,沒一會,整片麥田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她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不一會地頭傳來一串腳步聲,田穗穗心裡疑惑,齊豐該不會又折回來有事交待自己吧。

可是她剛從麥垛里探出身子來,一看,一個長的油頭粉面男子正賊兮兮地往自己田裡走來。

眼前哪裡是她的相公齊豐呀,看這男子躡手躡腳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偷麥子的賊。

她當即驚心不已,手也連忙抓起麥垛旁邊靠著的鐮刀。

張大金看見小娘子戒備的盯著自己,更是笑的一臉猥瑣。

他言語輕佻地對田穗穗說道:「呦,原來齊豐的娘子當真是個嬌美娘,就是不知道夠不夠浪啊,哈哈......」

穗穗一聽這男人說話如此輕狂,心裡越發慌張,她高高舉起手裡的鐮刀,裝著膽子恐嚇道:「你......是何人?膽敢來我家田裡偷東西。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再不滾開,我手裡的鐮刀可不長眼。」

儘管田穗穗說話聲音很大,可是她顫巍巍的聲音還是掩蓋止不住內心的恐懼。

「哈哈哈,小娘子誤會了,我對你家的麥子不感興趣。倒是你看起來爽甜可口。」張大金得意的大笑,說的話越發不正經了。

穗穗一聽,當即心裡咯噔一聲,「你......別過來。」

「小娘子嚇唬誰呢?就你那小身板,能敵得過我嗎?識相的乖乖主動投懷送抱,大爺我還送你一對銀鈴鐺戴。」說著,張大金掏出銀鈴鐺一邊在手裡晃悠,一邊朝田穗穗走了過來。

「站住!」田穗穗大喝一聲,雙手更加緊緊握住鐮刀,做出保衛自己的模樣。

「小娘子裝什麼忠貞烈女嘛。你那日跟齊豐在小路上親親抱抱的,怎麼不嫌棄自己浪、盪呢。大爺我也想親一口,來,讓大爺好好親親。」張大金淫笑著,將臉湊了過來。

田穗穗手裡的鐮刀往前一伸,嚇的張大金立即向後一躲,不過也只一下,張大金似乎料定了穗穗不敢下手,便所幸大膽地朝穗穗撲過來。

穗穗身子一躲,知道自己就算拿著鐮刀,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所以田穗穗趁男人撲了空的空當轉身就往田外跑。

誰知張大金反應還挺迅猛,反手一抓,就拽住了田穗穗的衣裳。

「啊!」田穗穗驚呼一聲,身子頓時被張大金拽倒在地,倒地的那一刻手裡的鐮刀也掉了出去。

起了色心的張大金力氣很大,雙手迅速地按住田穗穗的腰,將田穗穗死死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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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制田園:農妻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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