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用爛的借口
「是我做的!」
宋雲諾知道自己瞞不過去,與其讓金睿軒懷疑自己,還不如她自己坦白。
「真的是你做的?」
金睿軒覺得十分好笑,宋雲諾卻道,「是,我見不得你跟蘇米兩個人那般親密。那日,我又從高芷晴口中聽到香水味兒的事情,所以,我才想要嫁禍蘇米。」
高芷晴老實的交代,而金睿軒對高芷晴的失望卻是越來越多。
「蘇米是那麼善良的女孩,她不計較你的過失,甚至願意讓你去她那裡住。」
「不是的,阿軒,她只是為了錢。你想想,如果我不給她房租,她會讓我去住嗎?」
宋雲諾緊盯著金睿軒,而金睿軒只是一笑,「雲諾,那個時候,你們兩個應該是沒什麼關係吧?她憑什麼,讓你白白的住進她家裡?」
金睿軒的話讓宋雲諾十分寒心,可這時,金睿軒卻道,「雲諾,就算她讓你住她家是為了那點房租。那麼,我請問你,自你住進她家,她可有虧待過你?」
蘇米是什麼性格,金睿軒知道。雖然那個女人有些小摳門,可卻有一顆善良的心。
「你可知道,昨天你突然離開,蘇米跟我一起,找了你整整一夜。你覺得她不關心你?雲諾,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用什麼做的?」
「她關心我?她才不會關心我!她這麼做,都是有目的的!」
宋雲諾十分不甘心的叫囂著,只是她看到金睿軒眼中濃烈的失望時,才知道她剛才失態了。
她緊盯著金睿軒,趕忙裝柔弱。她拉住金睿軒的手,挽回道,「阿軒,不管我做錯了什麼,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我愛你啊!」
金睿軒冷笑著一把甩開宋雲諾的手,「雲諾,你還當我是傻子嗎?」
「阿軒,我不明白!」
「好,既然你說你愛我。那我請問你,當初你為什麼又要離開我?」
金睿軒緊緊地盯著宋雲諾,他此刻,眼中盛滿了連他自己也看不清的情緒。
「阿軒,我有我的苦衷!」宋雲諾垂下頭抹淚。
可金睿軒笑了,笑聲有些凄涼。
「你是不是要告訴我,是因為你生病了,所以你才離我而去?」金睿軒盯著宋雲諾,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
宋雲諾抬起頭,淚眼望著金睿軒,趕忙點點頭。
金睿軒忍不住了,生氣的道:「宋雲諾,事到如今,你還要說謊!」
「阿軒,我、我沒有!」宋雲諾有些委屈。
「沒有?宋雲諾,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其實,那個時候你並沒有生病,也沒有懷孕!當初,你也確實拿了我爺爺的錢!我也知道,你就是因為那筆錢才離開我的!」
金睿軒將他掩藏在心底的真相,剝皮一般的將它呈現出來。
「阿軒,我沒有,我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宋雲諾試圖抓住金睿軒的手,可是被金睿軒躲開了。
「宋雲諾,真的,我對你很失望!我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在狡辯。你以為,我會憑空說這番話嗎?我既然會對你說出這些話,自然是因為我找到了證據!」
金睿軒的話讓宋雲諾臉色陡然一變,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盯著金睿軒。
「我已經找到了當初負責治療你的主治醫生,他告訴我,你只是貧血,並沒有生病。」
一聽這話,宋雲諾知道,她的所有謀划都失敗了。
金睿軒不會再原諒她了,而她,也會因為綁架高芷晴而去坐牢。
不,不要,她不想去那個冷冰冰的地方。
想到這,宋雲諾沒有節操的從床上起來,她飛快的跑到金睿軒跟前,伸手一把將金睿軒的腿抱住。
「阿軒,我知道我錯了。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們以前的感情傷,幫幫我,求求你,阿軒。現在,只有你能夠幫我了!」
金睿軒站在原地沒有動,此刻,他根本不想理會宋雲諾。
「阿軒,我求求你,幫幫我。」
金睿軒被她這話弄得有些生氣,他腳用力一甩,想要將宋雲諾給甩開,奈何對方抱得太緊。
看著宋雲諾,金睿軒緊握著拳頭,盡量壓抑著他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
「雲諾,看在以往感情的份兒上,我希望你不要再拿這事情玷污它了。我們曾經的感情是那般美好,我不希望你把它當作為你脫罪的籌碼!」
聽了這話,宋雲諾知道已經徹底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果然,金睿軒對他已經徹底的失望,已經徹底的死心了。
如果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越想,宋雲諾越覺得傷心,不由得放心大哭了起來。
突然,她眼皮一翻,鬆開金睿軒的腿,昏倒在地。
「宋雲諾,你怎麼了?」金睿軒慌了,趕忙蹲下身查看宋雲諾的情況。
雖然很惱恨宋雲諾的行為,但金睿軒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
見宋雲真的昏倒了,他才趕忙將宋雲諾抱起來放在床上,又匆忙的跑去找醫生了。
「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等醫生為宋雲諾檢查完,金睿軒這才問道。
「病人剛流產,身體很虛,再加上情緒不穩定,很容易出現暈厥等現象。作為她的朋友,你一定不要刺激她。」
「嗯,我知道了。」
金睿軒淡淡的回答,醫生交代了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宋雲諾醒了。
她虛弱的看著金睿軒,一雙眼中帶著祈求。
金睿軒看著宋雲諾,隨後道,「雲諾,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對你的最後一點感情也給消磨掉了。」
「阿軒,我、對不起,我真的……」
宋雲諾知道多說無益,她只能看著金睿軒,希望說些話來扭轉她此刻在金睿軒心裡的形象。
「不用多說了,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
金睿軒淡淡的說著,隨後道,「雲諾,需不需要我把張鐸叫來?孩子畢竟是他的,如今孩子沒了,我覺得應該讓他知道!」
一聽金睿軒說這話,宋雲諾當即便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