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收集罪證

奧古斯都和平克頓避開攝像頭和崗哨，在大廈外圍小心翼翼地偵察著，此刻，奧古斯都希望卡芙琳能很快跟上他們，因為破解大門開關，卡芙琳可是一個能手。雖然此刻不明白警報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大廈守衛現在已經很警覺了：福瑞克特勤人員在四處巡邏。

「為什麼那枚emp*沒起作用？」奧古斯都問。

「他們的電子設備中有防護罩，」平克頓警惕地說道，「銅就可以做到，他們肯定升級了設備。」

「那太糟了。」奧古斯都說道，「哈德森現在也聯繫不上。」

「那我們的計劃是什麼？」平克頓環顧四周，「要讓我說的話，我們就進去吧。」

「好，」奧古斯都說道。

「等等，」平克頓指向那邊，「那棟建築那裏有一扇門。」

「那我們過去？」奧古斯都問道，平克頓點點頭。

兩人向那邊進發，避開監控和安保，當他們抵達門前時，奧古斯都注意到了門上的電子鎖，看起來似乎需要一個指紋或者生物識別，或是什麼密碼。奧古斯都又拿出一個電磁脈衝*。

「又來？」平克頓說，「你只會來這個嗎？」

「值得一試。」奧古斯都拉開*，猛然摔向安保控制台，但就像之前一樣，什麼都沒發生。

「被屏蔽了。」平克頓說。

「我得換個新招了。」奧古斯都說。

「我們得找個方法進去。」

「走屋頂？」

「值得一試。」

但要想攀上一座完全由玻璃製成的建築是很難的，看來這建築的建造者煞費苦心啊。最終，他們在靠近建築角落的地方找到一棵樹，他們攀上這棵樹，發現自己正對着二樓的一個陽台，但兩者之間隔着非常寬的間隙。

「你還有滑索嗎？」平克頓問。

「我覺得我能跳過去。」

「真的嗎？」

「老傢伙，」平克頓說，「你要是失敗了，從這兒摔下去可不輕。」

「你不也一樣嗎？」

「噓。」平克頓抬起手，指着他們下方。

奧古斯都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福瑞克特勤人員正在接近。平克頓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奧古斯都知道他又有新點子了，而他自己也想到了。

平克頓示意他們爬下去，於是他們悄悄地向下爬了一段，就位之後，平克頓拿出他的*，奧古斯都也拿了出來。當這名女特勤人員正好走到他們正下方時，他們同時撲向她。

她*一聲倒下，在她站起身掏出武器之前，奧古斯都和平克頓都將*對準了她。

「舉起手來！」奧古斯都說。

對方服從了，平克頓摘下她的頭盔。她相當年輕，一頭金色直發，嘴唇豐滿，下巴很尖。她胸前的徽章上寫着「克萊因」。

「我一直在找你們倆。」她說。

平克頓取出他之前拿的致痛*。「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倒抽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奧古斯都笑了。「按我們說的做，我們可能就不會把你給烹了。」

「你們有什麼計劃？」她問。

奧古斯都用*抵着她的後背。「走。」

她點點頭，雙手始終高舉。奧古斯都催着她向前走。她步伐緩慢，磨磨蹭蹭，但最終他們還是來到了門前。

「打開它！」平克頓說。

她並不服從，奧古斯都將弓弩抵在她的肩胛骨之間。「打開它。」

克萊因搖搖頭，下巴上的肌肉在抽搐，然後她將拇指放在門前的掃描儀上，輸入了密碼。門鎖發出一聲輕響，門打開了。

「你們知道自己要進去做什麼嗎？」她問。

「在你醒來之後你會發現我們的所作所為的。」平克頓說着，向她射出一支*。

她身體一顫，兩秒之後，她的眼睛開始失神，然後跌倒在地面上。奧古斯都踢了踢她癱軟的身體。她已經失去了知覺。

他打開門，平克頓跟着他走了進去。樓中燈火通明，內部和外部一樣都是以玻璃製成的。他們沿着走廊走下去，兩旁是辦公室和房間，奧古斯都手中緊握武器，透過隱形眼鏡的痕迹系統，他們看到玻璃窗上到處是特勤人員的身影，就好像有很多人在陪伴他們似的。

在走廊的末端，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中庭。奧古斯都抬頭看着天花板，上面還有好幾層，自動扶梯和台階連接着每一層樓，從每一層樓都能看見一樓中間的空曠地帶。

「去哪邊？」平克頓問。

「我不知道，」奧古斯都說，「讓我們先四處偵察一番吧。」

但當他們在亮堂堂的中庭中走了三四步之後，燈光突然熄滅了。樓中的供電系統像沉重地嘆息了一聲似的，完全癱瘓了。

「有人切斷了電源。」平克頓說。

奧古斯都一時還不適應突然降臨的黑暗，但他的隱形眼鏡突然顯示他的一個朋友就站在幾英尺外的地方。「可能是卡芙琳。」

「希望如此。」平克頓說。

兩人決定繼續前進，遠離了燈火通明的環境，奧古斯都覺得其實這樣反而更有安全感了，而且他的雙眼也漸漸適應了這種黑暗環境。

在第一層，他們只找到了會議室和一個很大的休息區。他們爬上台階前往第二層，但還沒走多遠，他們就推斷出來這裏應該只有檔案室。

「這裏看上不像檔案室。」奧古斯都說。

「或許在其他哪棟建築里？」平克頓問，「我想我之前還看到了那些通道。」

「我們去看看吧。」

於是他們又回到一樓，穿過中庭來到了通道前。這扇門沒有上鎖，是開着的。

平克頓看着奧古斯都，奧古斯都點了點頭。他們進入通道，四面被玻璃包圍着，他們快速地穿過通道，來到另一邊，進入一個新的、更小的建築。

它的外牆仍是由玻璃製成的，但裏面卻不是。他們走過幾段走廊，奧古斯都試着打開其中一扇門，裏面是一間略小的休息廳。但在下一段走廊，他們找到許多武器，不，那應該是作案的兇器，其中他們看到了一個櫥窗里有一把熟悉的武器，那是賈思琳的彈簧刀。

「看來我們沒找錯地方。」奧古斯都笑着說，然後帶上手套拿起了那把刀。

「我們繼續吧。」平克頓說道，兩人繼續前進。

接下來的幾間房屋全都是一些檔案和幾台電腦……如果他們沒猜錯的話，每間房屋都有一台。

「那邊有個房間。」平克頓說。

「那裏面或許有東西，」奧古斯都說，「我們不妨去看一下。」

兩人繼續前行，最終找到一間辦公室模樣的房間，但裏面是空的，一套女生穿的睡衣就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床上一片狼藉，還伴有些許血跡，似乎房間的主人被襲擊過，而且就在剛剛。

奧古斯都來到書桌旁，「這應該是是某位女檢查官的房間。」他指著桌上的法治日報說道。

「不，」平克頓說道，「我覺得或許是個法醫，」他來到書櫃旁，拉動了書架上然後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燈突然亮了！由於是玻璃建築的緣故，這意味着建築外面的人能輕而易舉地看見他們，而樹林里就有很多特勤人員。

「我們得溜。」奧古斯都說。

平克頓點了點頭，於是他們繼續前進，來到邊緣處的走廊，尋找著另一條入口，最終他們找到了，但這扇門上有電子鎖，和克萊因為他們打開的那扇一樣。但她還在外面昏迷著，這樣他們就沒有辦法打開這道門了。

「我聽到有什麼人來了。」平克頓說。

奧古斯都也聽到了，門那邊傳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

門一打開，兩人就縮進一個角落裏，透過玻璃反光，他們看到一個穿着炭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帶着幾個穿着制服的特勤人員走了過去。

「情況怎麼樣了？」那個男子問道。

「先生，我們沒能找到襲擊羅克檢察官的人。」特勤人員的頭頭說道，「有部分關於銀狐的證據都被盜取了。」

「可惡！」男子砸了下桌子，他看了下周圍，然後吼道，「克萊因呢！」

「不清楚，長官。」

「去找到他！」

「是！」接着，所有人都沿着走廊走開了。

奧古斯都不知道這男人是誰，但顯然，他是這裏的頭兒，通過對話，他了解到似乎今天來這裏的不止他們一個。

平克頓戳戳奧古斯都，指著門。門是開着的，但正在自動關閉，他們沒法穿過去了。

奧古斯都抽出*，發射。弩箭恰好卡在橡膠密封條上，阻止了門徹底關閉。

「走！」奧古斯都輕聲說道，他其實也很意外。

兩人奔向通道門，奧古斯都在通過的時候拔出了弩箭，然後關上了身後的門。兩人在通道中奔跑着，發現這條通道比第一條要長，而且實際上經過一個拐角之後開始下坡。

他們逐級而下，直到通道開始變得平直，他們前方是另一扇門，通往半山腰。

「去嗎？」平克頓問。

「存放物證地方。」奧古斯都拿着那個女檢查官的身份卡說道，「我剛才在報紙下面找到的，上面有那裏的地址。」

「那真是太好了。」

兩人向前跑去，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他打開門，向裏面望去。走廊上空無一人，於是他們走了進去。

奧古斯都四處張望着，也在這時，讓他的隱形眼鏡的視野系統提醒他注意一切危險，他趕緊找到中間的那台電腦，身份卡一刷，他趕緊敲打着鍵盤，在過後的一會時間，一旁幾個證物櫃被攤開了。

奧古斯都離開了那裏，用袋子裝下了那幾件證物后，便呼喚這一旁的平克頓，兩人朝網面跑去，一直向下，兩人來到了地下車庫。

兩人發現那裏的特勤人員三五成群，共有十多個站在裏面。

「我們必須引開他們。」奧古斯都說，「然後上一旁的車。」

「只能這樣了，」平克頓看看周圍說道，「你把致痛*扔向那群人，我來用這把激光槍還是什麼的弄瞎其他人，然後跑。」

奧古斯都點了點頭，兩人便開始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