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 我們不一樣

正文 28 我們不一樣

?碧雲觀,靜心室。

中堂上首掛著一幅三清畫像,畫像前面擺放著一個放滿貢品的供桌。

桌子前擺放著幾個蒲團,其中兩個蒲團上各自盤腿坐著一個年長一個年輕的道姑。

室外竹影婆娑,桌上燈花搖曳,爐中香煙縹緲。

兩人掌合蓮花口誦真經念念有詞。

聲聲誦經聲中。清風常拂面,月兒漸西移。

不幾時,做完晚課的兩人對著三清畫像施了施禮,便從蒲團上站了起來,伸展了幾下身姿。年長的道姑對年輕的道姑說道:「妙清,天晚了,該歇息了,洗洗睡吧。」

「好的,妙幻師姐。」妙清打開房門,看著外面颯颯作響的竹林,密密暗影里蟲鳴聲聲,舉步欲行卻又有些忐忑。「我有些怕,師姐咱一起走吧,好不好。」

「你這孩子,剛來的時候不是膽兒挺大的么,怎麼我出去雲遊幾年回來,你性格反而變柔弱了呢。」

看著有些羞意的妙清,妙幻看了又看,暗自一笑,這美人胚子出落的越發有些好看了,不再是小姑娘了啊。「好好,走走走,一起走。別臉紅,不說你啦~」

............

碧雲觀,盥洗室。

兩人把火工道人燒好留下來的熱水倒在一個大大的浴桶中。

妙清對妙幻說道:「師姐,就這麼多熱水了,不夠換的了,要不咱倆一起洗吧。」

妙幻稍一遲疑,回道:「好吧,那就將就一下。」

妙清試了試水溫,對妙幻說道:「水溫剛剛好,你先洗,我去拿浴葉來。」

妙幻呵呵一笑。「浴液?這麼講究啊!」

妙清忙道:「不是講究,那浴葉是虛沖師太給的,提神解乏管用的很。你旅途勞頓,正需要呢。」

「哦,原來如此,那謝謝妙清師妹了。」

............

水聲叮咚作響,曼妙玉臂輕舒,濕漉秀髮垂肩。

浸泡在大浴桶中的妙幻不由感到陣陣舒服。

放完浴葉的妙清也是寬衣解帶,脫完衣服后也進了大浴桶中。

揉揉搓搓,洗著身體的妙清對著妙幻問道:「師姐,這浴葉管用吧,就是虛沖師太給的不多,我平時都不捨得用呢。」

煙霧飄渺中,妙幻臉色有些緋紅。呢聲說道:「還真是解乏的很,原來是這浴葉不是浴液啊。不知道這浴葉是什麼樹上的,不是茶樹吧。哦,對了,你說的虛沖是哪位呢?今天觀里怎麼沒有看到。」

妙清帶著崇拜的口吻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浴葉是什麼樹上的,問了虛沖師太她也沒說。虛沖師太據說是雲遊路過這裡,在城外白雲觀掛單。」稍停,又說道:「虛沖師太對我很好,說有道緣,不但給了我好多東西,還教了我不少道法呢。」

「噢,都什麼道法?是保密的不?」說著話,妙幻動了動身子。

「有雙......」看著動了動身子的妙幻,正說著話的妙清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看見忽然住口不言的妙清盯著自己看。妙幻回視了一下自身,沒什麼呀。便問道:「怎麼了?妙清師妹。」

揉了揉眼,妙清有些詫異的問道:「師姐,我們怎麼身體都一樣呢?」

噗嗤一下,妙幻笑出了口,「你這傻孩子,嚇我一跳,還以為有什麼事兒呢。我們一樣都是人,就應該一樣啊.」

妙清睜大了雙眼。「不是吧。虛沖師太說了,我們每個人的出生出身不同,所以身體都是不一樣的。」

妙幻哈哈大笑。「傻孩子,你看看你,你看看我,有什麼不一樣呢。」

「是啊,我們都一樣,可是,可是....」妙清的聲音漸漸有些小了下來。

妙幻笑盈盈的看著妙清。「可是什麼?」

妙清似自言自語的小聲說到。「可是虛沖師太怎麼和我們的身體不一樣呢,上面沒有....下面....」

正笑逗著小師妹的妙幻聽著那如蠅似蚊的話語,微一皺眉,擰目稍一思考,頓時臉色煞白,嘩啦一下站了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妙幻抓著妙清的雙肩激動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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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痛哭,痛哭流涕。

傷,傷痛,傷痛難忍。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我找我媽去!」

「去去去,快去。」想想在宮門外跪了半晌半夜的慘痛經歷,李剛就恨不得再狠狠的打這個逆子一頓。真要感激李琎小王爺出宮門的時候偶然看一眼看到了自己,讓太監們提醒了一下皇上,皇上才放了自己一馬讓自己回家。你妹的萬一萬歲爺忘記懲罰自己這回事兒了去睡覺去了,先不說跪不跪死自己,天亮后早朝的諸位大臣的指指點點估計就能羞死自己。

「你........」

「你什麼你,都是你媽寵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兒。媽的,這次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罰跪了,最後還是謝公公告訴我才知道是你小子惹的禍。」

「我.......」

「我個P,老子難受一晚上,你倒好,不知道上哪裡風流去了,天亮才回來。」想到自己扶著腫痛雙腿看到這個讓自己擔心一晚上不知道去哪裡的主得意洋洋嬉皮笑臉進來時候的心情,李剛真是難以壓抑怒氣。

扔掉手中拿來做拐杖的玉杖,李剛對下人們揮了揮手。「把那兩個狗奴才扔柴房裡,好好反省反省,這個逆子送他媽那去,我說不聽他,讓他媽教育教育。」

說完,扭頭就走,邊走邊想,這混賬東西,再怎麼滴也是自己的種,唉,有事還得自己擔著,送丫去他媽那兒避避風頭吧,免得皇上秋後算賬自己兜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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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爸他打我。」

「這老東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又需要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滴蠟伺候了。兒子,你好好講講到底怎麼回事,媽馬上就回去教訓他去。」

一個中年道姑模樣的婦人憐惜地揉搓著躺在自己軟塌上的青年地臉龐,只見他臉龐上面那清晰可見的五指印是那麼耀眼,令人心疼。

「呃。。。」聽到母親的問話,青年也是一愣,是啊,為啥打自己呢。進門一頓爆錘猛打給自己都弄懵了,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哪裡惹他了。大早起的見面就打我。還說他難受一晚上,我風流什麼的。。。哼,媽,肯定是他看你不回去不理他,他有氣沒地撒就欺負我了。」腦子裡面回想思考著為什麼的挨打的青年越說聲音越小。暗想昨天捅什麼漏子了?至於讓這老傢伙這麼打自己。哦,昨天上午去掛職那兒虛應了一下公事,然後上高家賭坊玩了幾把骰子。路過一個新開的酒樓發生了小小的不愉快,氣得自己要找父親告狀,去巡城司衙門后沒找到父親,在等待去城北辦事的父親間隙,跟一個叫周苟的小巡隊長訴了訴苦。然後苦等父親未歸,自己只好回家。途中遇到幾個求學時候的同窗好友,一起去了香菊坊,酒足飯飽、談天說地、指點人生之際,有人引薦了幾個美女與自己幾人認識。自己是一眼相中了與自己一拍即合情趣相投的明杏。嗯~~明杏啊~~同床好友啊~~.......想到這裡的青年嘴角不由溢出了几絲笑意。

「風流?」中年道姑模樣的婦人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青年。「你可不要學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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