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惡魔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十人,忍著右臂被捏碎的疼痛少寨主問道。
「我等?你可以叫我等惡魔。」泰邊笑咪咪地說道。
「惡魔,白袍。你們是八個月前龜山之戰中的那些人。」少寨主雖然沒有親自參加過龜山之戰。但其中的一些事,還是聽說過的。比如白袍惡魔。
「可以這麼說吧!」
「你們怎麼上來的」,少寨主接著問道。
下面不斷傳來慘叫聲,武器碰撞聲,以及求饒聲。不用看,少寨主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已經完了。
他現在就想知道自己躲在山頂這麼高的地方。他們是怎麼過來的。到這裡的路只有一條,而且還必須經過自己手下埋伏的地方。自己的手下不可能毫無察覺。
「從那邊爬上來的」泰邊指著山的另一邊說道。
「怎麼可能?」少寨主驚訝道。
山的那邊雖然沒有二虎澗陡峭,但也不是能讓人輕易爬上來的。特別是眼前這些人竟然一點疲憊的樣子都沒有的。
「就是這樣啊!」說完,泰邊還親密地抱起少寨主。
「你想幹嘛!」被泰邊抱著的少寨主一臉驚恐道。
「沒想到你年紀倒不大,心卻這麼狠,那二寨主和三寨主好歹也是把你捧到山寨之主位置上的人。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幹掉他們。」泰邊和藹地說道,那語氣像極了鄰家的大哥哥。
「他們擋了我的路,他們就該死」少寨主怒道。
「現在,你也該死。」
忽然,少寨主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匕首向泰邊刺去。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因為他的手動不了。準確地說泰邊的手已經握在了少寨主的手上。少寨主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仍舊動不了。
「都說了我等是惡魔,你怎麼就不聽呢?不要對惡魔動刀子。沒辦法,就只能這樣了。」泰邊溫和地說道。
說完泰邊把另一隻手緩緩地伸向了少寨主的左臂。
「不要,求求你,求你了。」少寨主好像意識到了泰邊將要做什麼,拚命掙扎道。
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放心,不疼的。」泰邊還是那副溫和的嘴臉。
輕輕地一捏。少寨主又一條胳膊被捏斷了。
「啊啊啊!」又一陣慘叫聲響起。不過現在倒沒有太多人關注。因為此時的戰場上發出這樣聲音的人太多了。
「哎呦!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啊!」泰邊一臉歉意地說道。
而一旁的少寨主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怒目而視。那眼神看起來想要在泰邊身上咬塊肉下來。
「你看你這小眼神,某太喜歡了。」泰邊又抱起了少寨主說道。
不過可惜的是少寨主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終於旁邊的白紋衛甲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對狗男女了。不對,應該是狗男男。
在眾人的眼神推舉之下,一位白紋衛甲硬著頭皮走了出來說道。
「隊長,很抱歉打擾您一下」。
泰邊的臉色忽然變了,怒道:「沒看見某正在聊天嗎?有什麼事,快說,沒事,滾!」
那名白紋衛甲有些被嚇到了,心裡已經把其他隊友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顯然泰邊平時給這些白紋衛甲們留下了深刻的映像。不然高傲的白紋衛甲怎麼可能會變成瑟瑟發抖的小雞呢?
不過那名白紋衛甲還是堅持地說出來了。
「隊長,你一個人爽了,可不能忘了我等啊!」
「是啊!是啊!隊長就這幾個人還不夠我等塞牙縫呢?」
「對啊!老羅估計都在下面殺爽了。」
「隊長,你不能這麼偏心啊!俺都好長時間沒喝過血了。」
……
那名白紋衛甲剛說完,其它的衛甲們也紛紛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他們還想過過癮呢?
「好吧!滾吧!」泰邊想了一會兒說道。畢竟他們已經在鄉君府里關了一年多了,這次帶他們出來就是給他們放鬆放鬆的。
「隊長萬歲!」說完眾衛甲們便快速地沖了下去。
看著這些快速離去的衛甲們,泰邊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對著自己懷裡的少寨主說道:「好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倆個了。」
「說實話,對於你這種狠辣而又長得不錯的男子,某是很喜歡的。」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少寨主雖然說不出話,但還是用一副噁心的表情看著他。
「你看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哎呀!你臉上什麼時候粘上了這個晦氣的東西」。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寨主的臉龐粘上了血。這血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是別人的。
「讓某來幫你擦掉。」
說完,泰邊竟然低下了頭。伸出了舌頭,在少寨主微弱的反抗中將血舔掉。
「鹹的,味道真不錯。」泰邊有些意猶未盡地說道。
「你個變態」。這時,少寨主似乎已經忘掉了疼痛,十分嫌棄噁心地說道。
「變態?謝謝誇獎。」
「說實話,某已經開始喜歡上你了,要不是主君一定要殺掉你。某都想請主君把你賜給我了。」泰邊十分誠懇道。
「你要殺了某?」少寨主頓時有些驚慌道。
「對!某也沒辦法啊!這是主君的命令。放心,會很快的,一點都不會痛的。」泰邊看似有些心疼道。
「求求你,放過某吧!某不想死啊!某還年輕。某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對你們一點威脅都沒有。求你饒了某一條狗命吧!。」少寨主驚慌地求饒道。
「說實話,某一點都不想殺你,某甚至想娶你做某的第五房妻子。但是君命難違。抱歉了,某會珍藏你的頭顱,把你風光大葬的。」泰邊痛心道。
「求你了,某願意做你的禁臠。只求你饒某一條命。」少寨主淚水都快流出來了,像條毛毛蟲似的在泰邊懷裡動來動去。
「再見了,某中意的人,某的刀很快,你不會有痛苦的。」
說完,不理苦苦掙扎著的少寨主。泰邊將少寨主扶正,左手抓著少寨主的頭髮。泰邊的刀,很快,很准。只見刀光一閃,少寨主的身子便無力地倒下。而他的頭顱則被泰邊抓起。
泰邊說得沒錯,他的刀很快,少寨主不會感到痛苦。事實上少寨主的臉上只有恐懼。
少寨主的血濺了泰邊一身。可泰邊卻毫不在意。泰邊舉起了少寨主的頭顱,細心地把臉上的血舔掉,像極了一隻從地獄里逃出來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