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俠骨柔情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俠骨柔情

任由呂小墨如何哄,曲月兒都是置之不理,這下可把呂小墨急壞了,那叫手足無措,焦頭爛額。

呂小墨無奈,只能拿出自己所有本事討曲月兒歡心,施展了討女孩歡心**,講個色色的笑話,把曲月兒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認錯、下保證、賣乖、發誓等等,不一而足。

「月兒,以後我再惹你生氣,我就是烏龜王八蛋,小的掌嘴了還不行,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給哥笑一個,就證明你原諒我了。你還是不理我是不,要是實在氣不過,就把我娶回家,奴隸我,讓我做飯洗衣服,讓我跪搓衣板,讓我帶小孩……我都認!」呂小墨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的自言自語,差點把曲月兒羞死。

……

呂小墨陪護在曲月兒旁邊,陪她憂傷,陪她笑,陪她吃飯,陪她鬧,做了一個標準的四陪護花使者。

經過呂小墨不懈的努力,曲月兒露出開心的笑容,算是呂小墨重歸於好。

曲月兒突然繃緊俏臉,岔開話題問道:「呂小墨,我嚴肅的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打斷賴霸天的腿?說正經的呢,不許騙我!」

呃!

看來這小妮子已經看出一些端倪了,自己是不是有點傻,曲月兒天資聰穎,冰雪聰明,怎麼可能矇騙住她。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騙你了,賴霸天的腿確實被我打斷了。」呂小墨點頭道。

呃!

真的被打斷了。

雖然曲月兒心中隱隱約約有中不好的預感,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裏準備,但是,聽到呂小墨親口承認,還是嚇得一跳。

這呂小墨對自己也太好了吧,自己挨了一耳光,他二話沒說就把別人的腿打折了,試問,天下間又有幾個男人能做到?

畢竟此時因自己而起,曲月兒心裏五味雜陳,曲家豎立這麼大一個勁敵,既擔心自己的家族的安危,又被呂小墨的真性情所感動、折服,這樣一個打着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自己就別挑三揀四了,心中的想法蠢蠢欲動,嫁給他!嫁給他!你會成為天底下嘴幸福的女人。

有這樣一個愛護自己丈夫,那還猶豫什麼,與他結為夫妻,白頭到老,陪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榮辱與共。

曲月兒心中默念漢代的《上邪》

我欲與君相知,天命無絕哀。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和,乃敢與君絕!

呂小墨見曲月兒一會憂愁,一會痴痴傻笑,那裏猜得到她的心理活動,俗話怎麼說來着哩,女人心海底針針針扎人心!

這小妮子不會擔心賴家的報復吧!

「月兒,你別擔心,賴家不會找你們曲家麻煩的,國家安全局已經介入調查,不久就會把賴家的爪牙統統拔去。你放心就是,一頭沒有獠牙的餓狼是傷害不到人的,何況你們曲家也不是吃素的。」呂小墨適時地透漏這個消息,免得她擔心受怕。

呃!

國家安全局,立案調查,爪牙統統拔去。

「這件事,國安局怎麼介入了,難道你

認識國家安局的人?」曲月兒聞言大吃一驚。

「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咋可能認識國安局的人。可能是賴家作惡多端,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上天對賴家的懲罰。」

呂小墨當然不會說實話,這是為了保護曲月兒的安全,呂小墨年齡雖小,但殺人頗多,樹敵簡直是多如牛毛,想要把他置之死地的人大有人在,時刻伺機弄死他,難免會傷害到他身邊的女人。月兒,原諒我這個善意的謊言吧,人知道的越多越危險,不如朦朧無知活的瀟灑,痛快。

曲月兒知道呂小墨說謊了,雖然他依舊笑嘻嘻,但是臉上的一絲憂愁躲不過曲月兒的眼眸,既然你有難言之隱,我就不再追究了。

倆人都感覺彼此的感覺逐漸親近,一種信賴,一種牽掛,一種擔憂,都是那麼的美妙而令人上癮。

難道這就是愛,極度攀升的愛情!

或許是激動,或許是擔憂,冰與火的過山車,離奇般讓曲月兒生病了,發起高燒來,這下可把呂小墨忙壞了。

寵妻狂魔的責任落在呂小墨身上,雖說這是醫院,但是他自信醫院的醫生沒有他的醫術高明。

他先是跑到中醫商城買來幾味中藥,以及一盞酒精燈和一個熬藥的砂鍋,在曲月兒病房門前熬起中藥來。這個過程並不順利,被護士驅趕了幾次,氣得那名小護士要叫保安把呂小墨攆走,但是一看是陪護曲月兒的人,頓時就慫啦,那可是曲家大小姐,她還是有自知之明滴,這是惹不起的人物,隨他胡鬧吧,於是悻悻退去,不在管呂小墨煎藥。

呂小墨好不容易把葯煎好,端著一碗褐紅色的中藥送到曲月兒面前,「月兒,喝葯嘍。」

「這是什麼葯,好難聞喲。」曲月兒頓時聞見一股刺鼻的中藥味,看着呂小墨詫異道。

「專治發燒感冒,保證藥到病除,來,我喂你。」呂小墨臉上充滿著寵愛,舀了一勺遞到曲月兒嘴邊。

曲月兒無奈,只能張開櫻桃小嘴,不過剛一入口,就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翻騰起來,吐了吐舌頭,扇著小手道:「這是什麼葯,這麼難喝,太苦啦,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呂小墨一聽氣樂了,沒好氣道:「月兒,我怎麼可能整你,良藥苦口利於病,你不知道嘛!」

「哼」曲月兒躺下,翻了了身,留給呂小墨一個絕情的後背,「太苦了,我不喝,你端走吧。」

呃!

你這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嘍!

「月兒,聽話,乖,我費盡千辛萬苦才給你煎成藥,你可不許不喝。」呂小墨說到這裏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你要是不喝,我可生氣了。」

曲月兒也知道呂小墨精心熬制這碗藥費了不少功夫,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但她側過身來,道:「呂小墨,你給我講個故事吧?你給講完我就喝。」

呃!

講故事!

這又是哪門子騷炒作?

我呂小墨雖然能說會道,但是,講故事不是我的強項啊!你這也太

難為人了吧!

「好,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就把這碗葯喝了。」呂小墨無奈,只能趕鴨子上架。

「好,好,你講,我聽。」曲月兒雖然發燒感冒,但還是瞪大眼睛聽他講什麼故事。

「咳咳」呂小墨清了清嗓子,「那天我走在大街上,一買保險的往我手裏塞保險單,手斷了3萬,腳斷了6萬,你死了,您全家就是全市最富有的人了,我二話沒說,一巴掌就把他抽飛了,這保險單留給你家當全市最富有的人吧。」

「哈哈哈……」呂小墨講完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

曲月兒一臉懵逼,這是哪門子股市/故事,分明就是個冷笑話,有這麼好笑嘛?

呂小墨見曲月兒一臉黑線,笑聲戛然而止,耷拉着臉道:「月兒,這個笑話不好笑嗎?」

「我讓你給我講故事,你給我講冷笑話幹啥,弄不弄就是死啦,多沒勁。」曲月兒俏臉緊繃,心道,這傢伙果真憑實力單身,都不會哄女孩歡心,就會挑逗女孩,令女孩恨得牙痒痒。

呃!

這還不能逗君一笑?

看來得拿出些真材實料嘍。

呂小墨尷尬道:「要不,我再給你說一件事,保證你哈哈大笑。」

「好,你說!」曲月兒來了精神。

呂小墨先賣了一個關子,「我同事一哥們10萬炒股,半個月就賺了50萬,你知道他是怎麼賺的嗎?」

曲月兒不明所以,道:「半個月就翻了五倍,厲害,恐怕炒的不是華夏股吧,可能是炒的港股,美股,他們沒有漲跌停板10%的限制,但是,他的技術也夠好的,不得不令人佩服。」

「錯!他就是炒的華夏股賺的錢。」呂小墨語言隱晦道。

「咦,怎麼可能?」曲月兒倒是奇了怪,華夏10%漲停板限制,半個月10個交易日,不可能翻五倍呀。

呂小墨哈哈大笑道:「我告訴你吧,他給人推薦股票,被人打斷了腿,法院勒令對方賠償他50萬!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噗嗤」曲月兒躲在被窩裏笑了出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呂小墨,你太壞了,不諷刺股民,你都活不下去是不?」

呂小墨見曲月兒會心一笑,自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月兒,這下可以喝葯了吧?」

曲月兒推了推呂小墨送來的葯碗,噘嘴道:「不喝,就是不喝,太苦了。」

呃!

你這是戲耍本公子,你叫我給你講故事,我給你講了,你竟然還不喝葯。

「月兒,你這樣說可沒意思了,你這是不守信用,食言而肥,知道不?」呂小墨端著葯碗,板着臉道。

你這是凶我嗎?

你不知道女孩生病後需要百依百順嘛?

「哼,我就是不喝,你能把我怎麼滴吧,食言而肥,不守信用,這統統是女生的特權,你知道不?不食言而肥,不違反承諾,怎麼能算是女人!」曲月兒氣鼓鼓道。

呃!

歪理胡說,胡攪蠻纏,就是不想喝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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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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