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成就

幾年時間還算比較忙碌的投入於如同一個工部官員一樣負責各種培訓與擴產事情的張凡即便不動用自己的超常能力去感知，也能憑藉一些如同常人一般的經驗積累不少百工方面的認知。

應該說當千年前整個東原九州剛剛如同加強版本的迷魂大陸一樣從原始蒙昧的狀態走出來的時候，很多東西的製造靠的其實是如同自然界謎語一般的「點子」「思路」。比如：設計出巧妙的風箱就能鼓風，技術難度不大。只要設計出連着繩子或者皮帶並用兩個木棒帶動起來的簡單機械，再用竹管和沙子就能給石器打眼形成新石器。在燒陶的時候只要積累一定的經驗注意燒制時不要有太多的水份就能燒制出勉強堪用的陶器。只要一座房子下面的用料注意一些，木材注意風乾、葺石頭的泥也一樣，尋常百姓人家只要有足夠的脫產時間就能修建看起來還算像樣的房子。甚至造船似乎也不是什麼技術活。這或許就是過去時代的蠻族往往很容易發展到文明早期時代水準的緣故吧。

只不過對於此時的東原九州來說，經過上千年的積累不少行業都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造詣。雖然同一個行當匠人與匠人之間的天賦和技術水平乃至態度方面或許會有差別，可是哪怕就普遍的水平，也不是什麼荒蠻部落見見世面就可以在不拜師的情況下學習和模擬的了。

通過加工一些難度比較大的兵工鋼瓶之類的東西，張凡似乎還覺悟出了一個道理：一開始的工商製造業層次，大概是靠手工經驗進行技藝積累。然而這個方面應該也是有潛力或者說極限的。也許再過上少則數年，多則十年左右的時間。整個天下所有對這方面有合格級別天賦的人就都被開發成潛力極限級別的匠人了。那時候的發展方向似乎應該是向著尋求更有效的工具方面發展?比如水力車床和水力鍛錘，乃至一些蒸汽弩的製造似乎就很考驗對於材料本身的性能測試積累方面的經驗，還有各個方面的標準化經驗。

這樣一來，在各州工匠行當團隊擂台賽的時候張凡又加入了很多新的內容：比如，如何更為有效而快速的印刷，凡是尋找到最實用方法的，授予若干年份的專利權。專利權則有全獲得使用者一次性一定比例金額之外，還享有乾股分紅的權力。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張凡本不打算用專利的方法，覺得這樣的方法很有可能有鼓勵發明卻限制推廣的作用。導致一項技術真正意義上的推廣開來很可能被限制至少一代人以上的時間，而是打算採用獎勵的辦法。

只不過更深入的進行一些思考之後的張凡很顯然就放棄以擂台賽和賞罰之類的辦法來代替專利原則的打算，至少這兩種方法應該在不同的領域並用。原因其實也很簡單：賞罰規模是人定的，張凡一方面擔心這種習慣如果推廣開來的話，恐怕就會有不少亂象。只要是人來決定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市場銷售規模和盈利能力雖然也未必適合於所有的方面，只不過在很多領域裏它很顯然會比直接的人定人治更為公平一些。當然，這也只是相對意義而不是絕對意義上的。

於是，張凡就最終確定了一些原則：只有平陽新城中央方面有權來運用財政決定一定數額以上的獎賞，不同範圍和機構提出的懸賞規模被壓縮控制在一定數額範圍內，而且其中的不端行為也被列入欺詐的發內乃之內。另外一般張凡發佈的東西都盡量在某種程度上提高要求一些，一部分似乎是能夠找到答案並達到指標的，一部分可能是根本達不到指標的。賭自己的獎賞進行試錯仍然需要很高的魄力才行。

比如：讓蒸汽機械動力可以作用於其他方面，並且做工的價格效費比要比直接雇傭人畜做功要好，並且規定了正常可以參考的煤價。

還比如：讓煉鐵爐能夠把鐵真正的融化成水的辦法、脫去劣礦雜誌的辦法，把某車盾鋼材的防護性能從需要兩分厚度才能抵禦標準三斤矛箭強弩變成一分厚度。。。

還有不影響效費比的情況下勞動生產效率至少提高三倍以上的造紙工序、印刷工序。玻璃製造方面這方面的要求

一開始的時候，張凡還曾想到通過補貼的方法資助一些公開命題研究項目的工商戶，只不過很快就被張凡在沒有出台之前就否決了。因為如果這樣一來，很容易造成各種騙補貼的情況，還不如把這樣的資金用在達標效費比監考前提下的賞罰方面。

除了這些比較大的研究命題之外，還有很多小的工程細節方面的命題。涉及都紡織、建築、造船、印染、兵工、甚至食品行當等不少的方面。

一時之間，在巨額獎勵乃至規則賞罰、專利原則的共同推動之下，東原九州從有限的官方教育機構工場單位奧到尋常的工商戶都興起了進行這種探索和試錯性研究的工作。過去的時候很多不過是有相當空閑資財的工匠們閉門造車罷了。不論是在協商協作水平方面還是資本和時間的投入方面都遠遠沒有達到隨後幾年的高度。

接下來的三年時間裏，過去的工商業增長和發展態勢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三年的時間只增長了一成有餘，很顯然很多方面的資財用於實驗性研究的情況下往往是要虧本的，不少商戶甚至因此瀕臨破產。這讓張凡也很快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如果自己提出的考核項目誘惑力很高而投入的人太多，那修容易造成不少的破產者。在這種情況下張凡只能進行以邪惡補充性法規修改來鼓勵研究性投入。那就是因為研究投入而破產的商戶並不承擔無限償還債務的責任。當然，這也要借貸的規模在一定的範圍內乃至有證據經評估認為研究性投入消耗的資才占債務的比例達到一定程度之上。並且還為因為研究性投入而破產的不少範圍內的人：業主和一定範圍內的管理層、家屬提供不至於餓死的最低限度保證。

這樣一來，整個東原九州進行各種研究性行當的人更多了。此時的張凡還發現技術類工具書似乎也是一個可以講究專利權版權的地方。因此整個出版業和文化業的很多方面也越來越多的納入了知識產權保護的範圍內。

因為大力推廣研究性投資的風氣以來，稅收增長態勢乃至經濟調查態勢都收到了很大影響，張凡身邊一些似乎已經成為少女的身邊人也感覺到似乎有些問題：「如果沒有這些研究性投入，說不定這幾年的時間以來工商業規模乃至稅收的增長還能延續以前的態勢呢。」

張凡則耐心的解釋道：「這或許不能用磨刀不誤砍柴功來理解。武人的內功修行你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其中有一些功法，並不能在短時間內提高實力，但它會提高習武者最終可以按達到的上限。這樣的秘籍往往比一般的內外功法更為寶貴。而且現實世界的進步同凡俗界武人習武不同的是：可以看似沒有壽命年齡方面的限制。而且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期之後增長可以很快，磨刀不誤砍柴工這類效應會體現的更明顯。。。」

這樣的話讓尋常人來理解很顯然也有一定難度，張凡是花費了接近半個時辰左右的耐心解釋才讓身邊的少女們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隨後三年的時間內，也正如張凡預料的那樣，很多行當的進步都開始有了井噴式的發展。而且不僅僅是一兩個行當乃至項目。食品行當出現了很多容易保存的糕點製作方法乃至罐頭類的做作方法，印染行當出現了能夠有效提高印染效率的機械。紡織方面似乎進步並沒有太大的革命性，可是也出現了四梭或更多梭的製造方法。養蠶方面的進步同樣也是不小。當然也有一些領域似乎沒有突破。比如冶金乃至礦產勘探方面，蒸汽機械方面。

可就算如此，不少行業的產業改進乃至研究性投入熱潮開始有所下降之後的投資增長讓這三年的工商業營收規模再一次比原來增長五成有餘，年增長率竟然在並不算低的高度上達到了平均每年一成五左右。這還是次要的，在並沒有怎樣普遍增加勞動時間和投入的情況下，五成的增長還是在非農勞動力只比以前增加兩成有餘的情況下完成的。

這樣一來，平陽新城中央能夠收取的稅負增長其實不止五成，而是因為承受能力更大幅度的提高而增長了七八成左右的規模。張凡之前的一些用心也在這時候被身邊的一些孩子們感知到了。

這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更多的民間工匠、商戶，乃至不少領域公私團隊方面開始似乎如同賭博一樣的某種甜頭，投入的熱情也更高了。

整個東原九州的非農勞動力乃至工商業規模及稅收規模都增加為經濟剛剛恢復時候兩三倍左右的情況下，整個平陽新城獲得的財力支持也比之前的時候大了許多，張凡在很多方面的顧慮也比以前的時候更小了。

在經過了整整接近十年的忙碌，當初身邊的孩子們也早就到了按照東原九州的習俗應該成家的時候，張凡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投入了。尤其是經過這十年的磨合與積累，嶄新的統治與治理機制乃至各種法規也開始逐步成熟的情況下，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張凡如同以前那樣事必躬親了。每天不到一個時辰的隊伍監督時間乃至一個時辰左右的批閱及會客時間之外其他方面的時間也都有條件投入到了其他方面。

當張凡再一次安靜下來進行仔細的冥想感悟的時候也最終發現雖然以前的時候能夠察覺到的某種厄運和不安似乎正愛漸漸的遠離自己，只不過自己似乎仍然在有些方面做的似乎不妥似的。這種冥想感悟張凡可以確定並不是第一次，因此也可以確定並不是因為自己在某些方面做出的成績不夠導致的，而是自己在某些方面似乎做的有些過頭了。某種程度上還是沒有完全按照本心來行事。

最終，張凡似乎感悟出了一些什麼。就不像以往的時候那樣如同一個住在皇宮之內的苦行僧一般的官員一樣的獨來獨往了，新落成的偏殿寢宮之內，張凡也開始經常與身邊們的女子們在一起。為了避免某些矛盾乃至造成一些自己並不原看到的局面。一開始的時候很多房事也是同身邊眾多的女子們在一起的。哪怕只是針對少數個別人也是如此，盡量控制不製造某種意義上的分立局面。

因此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造成某些方面的隔閡，似乎張凡與身邊女子們的關係還如同這些人孩子時代的時候一樣。

只不過張凡也很快發現了其中的不妥，在運用某些特殊的功法控制住自己在一些方面的特殊能力的情況下，張凡能夠發現正常情況下的自己面對如此多的人也是多少有些吃不消的，因此頻率和節奏也在之後漸漸降低下來。並且最終不得不讓很多已經長大了的孩子們擁有自己所能夠獨處的地方。

只是為了避免這樣做的隱患，張凡也不得不在白天的時候準備好了一些團隊性的娛樂項目來進行一定程度上的調節讓眾人能夠還是擁有以前一般的集體意識。

一處還算空曠的宮殿之內，二十多名女人們從各個方面用專門的如同勺子一樣的拍子向發射投標那樣把專門的布袋接連不斷投了出來，每個人都擁有不止一個布袋。張凡一開始的時候只是盡量控制住自己的在精神力和武功方面的特殊能力的情況下進行躲避，但很快發現這對自己的考驗太小了。於是就開始用某種勉強能夠透一些光但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些東西的紗綢來做為協助以提高公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