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不理智
花火一直跟着:「蜀黎,你是不是找人監視我們了?」
他是沒想到花丹丹給他打暈,但好歹沒發生什麼事情,也算是蜀黎來的比較及時,不然這次花丹丹肯定又惹事了。
「不跟蹤你們難道看着你們犯錯誤,上次的事情棠可是已經很生氣了,這次在犯事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姐姐。」
「那你可以跟我說啊!」花火對蜀黎這個解釋不認同。
他不是也是怕它姐姐惹事才跟着的,即使蜀黎不跟他姐姐說,跟他說總是可以的吧!
上次的事情他也知道嚴重性,不然他不會主動跟着花丹丹的,誰知道蜀黎連他都不信任。
「上次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說。」
花火不說這事蜀黎可能還沒什麼,說起這事他也是一肚子的氣。
「我怎麼就不好意思說了,我又沒犯錯誤。」
「上次的事情你怎麼跟着秋怡濃說的。」
「我說的有錯嗎?我不就是給我姐姐求情了嗎?那是我姐姐,她犯錯誤難道我不該求情嗎?還有我師兄也是有錯的。」
「別忘了你的身價是怎麼來的?」
蜀黎不想刺激花火,但是花火的話太氣人,上次他要是秋怡濃早就跟花火急了。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別忘了,她能有現在也是我的功勞,我為我姐求情怎麼就不行了,難道非要我姐死嗎?你們怎麼都那麼狠心。」
「沒有你她的生意也不是差的,這些都不用我說,我沒說你求情不可以,但是你沒看到那次她的樣子,如果你看見了我相信你會沒臉開口求情的。」
「我告訴你蜀黎,你別沒事找茬,上次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跟我姐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梨花一個人做的,因為她喜歡我師兄。」
「這話你也就騙騙你自己,你問問你自己的心你會信嗎?」
蜀黎不想在跟花火狡辯,在遇到花丹丹事情花火都是不理智的。
這事他等到了郾城看到賈蘭棠,讓他自己解決好了,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外人,他雖然替秋怡濃不平但是也不能說太多。
「你們有完沒完。」
花丹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無論事情是誰的錯已經過去了不是嗎?梨花也受到了懲罰。
她這次對秋怡濃下手沒有成功,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她擁有也不會忘記梨花回來的時候的情景。
嘴裏風言風語,而且全身被包裹着白布,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連她都認不出來了。她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姐,你就不能放棄我師兄嗎?我覺得你們不合適。」
花火實在是不想花丹丹在為他師兄瘋狂了,而且有點眼色的人都能看出來賈蘭棠對花丹丹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
「你什麼意思?」花丹丹不解的看着花火。
這是她弟弟應該說的話嗎?她的弟弟應該是支持她理解她的啊!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花火,你是姐姐唯一的親人,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你知道姐姐的有多傷心嗎?」
「姐,你能不能清醒一下。」
花火也沒想到花丹丹會這麼着魔,當初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他以為花丹丹會感動到賈蘭棠的,誰知道半路出來個秋怡濃。
秋怡濃身上的東西同樣也是吸引他的,他以為他姐姐跟賈蘭棠時間都那麼長了應該不會有問題。
誰知道會發生後來的這些事情,早知道會是這樣,他早就把話跟花丹丹說清楚了。
「我很清醒啊,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你放心我一定把棠搞定,他只能是我的。」
「姐,我師兄心裏根本就沒你,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花丹丹聽了花火的話忽然瘋狂吼道:「你憑什麼這麼說,他明明對我很好的,難道你看不見嗎?他為了我退婚了,你看不見嗎?」
「姐,你清醒清醒,他不是為了你的,你怎麼就看不明白?」
花火哪裏想的到花丹丹會瘋狂到這個地步:「姐,我帶你離開好不好?」
他現在只想讓花丹丹離賈蘭棠越遠越好,不然到時候他不敢幫證,花丹丹在傷害秋怡濃被賈蘭棠知道了會不會死。
他就這麼一個親人,他不希望花丹丹出任何事情。
兩邊都是他的親人,他到時候左右為難怎麼辦?
「花火,你要相信姐姐,姐姐一定會讓你師兄喜歡上姐姐的,你放心好了,姐姐知道你的擔心。如果你真的為姐姐好就成全姐姐好不好。」
「姐姐這些年沒什麼想法,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你師兄,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花火聽了花丹丹的不但沒有放鬆還更擔心了:「姐,你不要做傻事啊,大不了弟弟替你找一個更好的,你就把我師兄忘了吧!」
「好了,姐姐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就放心吧,姐姐還有你怎麼會做傻事。」
花丹丹怎麼會不明白花火的用心,只是她心中總有不甘,要是那麼容易就放棄她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堅持心中想法。
秋怡濃回去以後才發現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這次的事情明顯的是沖着她們來的,怎麼會輕易的讓事情就這麼過去。
「邵慶展,事情怎麼樣?」
「糟糕,咱們的人都被抓起來了。」
邵慶展當回來的時候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糟糕,這麼多人都被抓起來了。這是明顯的跟他們作對。
「什麼?」秋怡濃沒想到會是這樣:「死了一個人也不至於把咱們的人都抓起來啊!」
「嚴碩跟嚴磊應該都在難道沒驗出是不是咱們的酒有問題?」
嚴佳也沒想到,不過她跟嚴磊還有嚴碩都是學醫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家的酒到底是不是有問題。
「我師父跟風老就沒說什麼嗎?」
「對,兩位老人怎麼說?」
秋怡濃忽然想起來,這裏還有風揚跟嚴寬兩個人在呢?怎麼出事也沒看見人呢?
「兩位老人在我回來之前就已經走了,是被賈蘭棠接走的,那邊受災比較嚴重,還有人受傷的,死的,所以兩位老人一起去的。」
「這事我回來的時候還是咱們在鎮上的人給我送的消息。我回來的時候人都已經進去了,我這半個月就在查這件事情,還有就是不止死了一個人。」
他來的時候也以為是死了一個人,誰知道到了這裏以後才發現事情不是那麼樂觀,他一直沒說是不想讓秋怡濃煩心。
他以為這件事情他自己可以誰知道最後還是被秋怡濃知道了。
「你查的怎麼樣?」
秋怡濃還就不相信了,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最開始我來的時候也是知道是死了一個人,可是到了以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這裏面有很多事情也是我不知道的。」
「你進去見過他們嗎?」
「進不去,花多少銀子都進不去,這裏面好像有人在暗中為難咱們。」
「到現在死幾個人了?」
「五個,咱們沒有證據證明不是喝了咱們的酒死的。」
「這半個月我找了不少人想試圖拖拖關係,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吃這套,說什麼給多少銀子都不管用。」
他能想的辦法都已經試了,就是不行怎麼辦。
「好了,這事咱們別着急了,事情會解決的。」
「怎麼能不急,這次的事情聽說死的其中一個是有背景的,所以這次咱們的人在十天以後就會被殺頭。」
這也是他最着急的地方,他也是才知道的消息,不然他早就讓秋怡濃來了。
「什麼時候的消息?難道官府不審就殺人?」
秋怡濃還就不信了,哪有不審就殺人的,在大的官也得講理吧!
「你來之前我剛得到的官府的消息,這事情已經審過了,咱們沒有證據證明咱們的酒沒問題,咱們的那批酒都被查出了有毒。」
「最近你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一下,這事我好好想想。」
秋怡濃有預感,這事肯定跟長安城的人有關係,很有可能就是呂家他們搞的鬼。那她要怎麼擺脫這件事呢?
「小姐,咱們是不是現在送消息去長安城查查是不是誰家參與了?」
嚴佳雖然跟秋怡濃時間不長,但是很多東西不代表她不知道。
她都能看出來秋怡濃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你現在去找咱們的人給長安城送消息,查太子黨,還有賈蘭圖都查,我倒要看看這事到底是誰。」
「順便給青城和青冷傳話,如果太子沒反應就把東西直接給宮裏的那位送去。」
這邊的事情是不能等了,還有十天,她必須要在這十天之內把事情查清楚。
「嚴佳,你告訴他們讓他們注意這個鎮子裏有沒有什麼跟大官有關係的人來最近這些日子。」
「好,我這就去,小姐你也累了,歇會吧。」
秋怡濃倒是不怎麼累,只是這件事的衝擊太大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順便買兩個面具回來。」
「好。」
當天晚上的時候秋怡濃交代嚴佳看家,她跟邵慶展準備去衙門好好轉轉。
「小姐,咱們這麼去合適嗎?」邵慶展看着手中的面具問道。
他也不是沒試過夜闖但是好像自從出了事以後,衙門裏的人多了不少,而且武功都很好,弄不好在把自己放進去就麻煩了,所以當初他放棄了這個做法。
秋怡濃從身上摸出一包葯遞給邵慶展:「你只要把這個東西撒到井裏就行了。」
她又不傻,她自己沒武功但是不能拖累邵慶展,所以她初來者之前就跟嚴佳要了這包葯。
「好嘞。」
「記得把人帶出來,我先去等你,如果被發現了就逃跑不要想着在去試一次這種事情。」
「我知道了,放心吧。」
秋怡濃在約定好的地方大約等了一個時辰邵慶展扛着人就來了。
「小姐,那葯還真好用。」
「當然,不要小看女人,那可是嚴佳為了防身用的能不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