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命懸一線之時卻疏通身份之謎

第六十五章 命懸一線之時卻疏通身份之謎

莫璃一點一點的退到了牆角,滿臉蒼白的看着逐漸逼近的齊貴妃......金烏托抓着粗壯的柱子,對着隔壁竭嘶底里的喊:「齊雲柔,你要幹什麼?!」

齊雲柔火紅的嘴唇張揚的笑着:「別急,一會兒就到你了......」

「有本事你沖我來,別動我妹妹!」

「呵,還真是兄妹情深,可惜了,你們一家四口很快就要地下團聚了,哈哈.....」齊雲柔笑的樂不可支,眼淚也一併流了出來。

「瞧瞧,這張臉,跟莫秋心那個狐狸精多像啊!怪不得那麼會勾引人......」齊貴妃尖銳的指甲從莫璃的臉上劃過,瞬間留下一道血紅的痕迹。

「你這個賤人,不會有好下場的!」金烏托的眼睛裏閃著紅色的火焰,拚命的擊打着隔離他們的實木。

「別費力氣了,這間牢房就是為你們倆準備的......」齊貴妃冷冷的轉過身來,正想招呼身後的宮女將自己準備好的毒藥對莫璃灌下去......

「既然今日難逃一死,我一句個問題想問你,就請你看在我父王的面子上,讓我們做一個明白鬼。先皇后莫秋心到底......」

莫璃的話還沒有問出,就被齊雲柔大笑着打斷了:「你是想問她為什麼會心灰意冷的跳了斷情崖吧?哈哈。告訴你們這兩個小畜生也無妨,不錯,就是我,是我買通了她宮裏的奴才,在宮裏散佈她跟辰國先皇辰辰擎蒼有染,讓你父王漸漸的對她起了疑心......這人心就怕起了裂縫......哈哈......後來啊,我又買通泰格讓他在前朝散步莫秋心通敵,散步戎國機密,哦,對了,本宮還讓人散步當時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辰擎蒼的種......你父王不是自詡深情嗎?不還是醉酒之後質問了她嗎?哈哈......什麼海枯石爛,至死不渝,全都是放屁!」

金烏托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裏迸出火般凌厲的目光。

莫璃冷靜的聽着她幾近瘋癲的話語,慢慢的梳理著自己的思緒:也即是說年心灰意冷的莫秋心懷着身孕跳了斷情崖,沒想到自己手上的玲瓏玉鐲竟然打開了時空之門,從而來到自己所生活的時代......如果說自己就是莫秋心的女兒,那她為何要生下自己反而讓自己在福利院長大呢......只有一種可能:當時的莫秋心對金烏滄溟寒了心,再也不想與他有一絲絲的關聯,而自己,就是那個聯繫她與金烏滄溟的紐帶。只不過到了後來,莫秋心極有可能過不了自己心裏那一關,才把自己又從福利院接了出來......如此一來,整個事情好像就能說通了......

「沒想到啊,你倒是命大,竟然能活下來還來到這裏!」齊雲柔扭曲的臉龐突然面向了莫璃:「那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上!」

「你真可憐。」莫璃淡淡的說了句。

「你說什麼?!」齊雲柔的眼中滿是震驚。

「你費盡一切心思,又得到了什麼?」莫璃冷靜的反問。

「得到了什麼?哀家馬上就是這戎國的太后了......」齊雲柔伸出雙手轉了一圈:「從此後哀家就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是嗎?」

齊雲柔靠着莫璃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悲憫,就如同莫秋心當年看自己時一模一樣.....她恨死了這種目光,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你們還磨蹭什麼,灌下去!」

齊雲柔剛一轉身,就看到身後的宮女早已經倒在了地上,她們的身後站着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那面具之後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是誰?!」齊雲柔后怕的退了一步,這人竟然悄無聲息的解決了這些會功夫宮女,自己竟然一點都沒發覺......

只見那男人像是從地獄里走來的勾魂使者一般,周身散發着冷若冰霜的寒氣,手裏拿着裝滿毒酒的玉壺,一步一步的逼近齊雲柔......

「你要幹什麼?」齊雲柔雙腿發軟,看着他就像魔鬼,獰笑着捏住了自己下巴。無論自己怎麼掙扎,竟然一動也動不了....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那聲音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加速了齊雲柔剛剛咽下去的毒酒發作的速度......

「王爺,快,時間來不及了......」影一下劈開了那粗壯的鎖鏈,對着眾人催促道。

「出去再說......」

金烏托走出看着辰亦睦一把抱起了呆若冰霜的莫璃,心裏一陣陣的絞痛......

「大王,太后她......」金烏拔身邊的內侍顫抖著走上前來。

「怎麼了?」一身孝服的金烏拔低沉的嗓音了帶着一絲壓抑。

「監牢有人來報:太后她被人毒死在莫璃的牢房.....」

金烏拔瞬間握緊了隨身攜帶的利劍:「金烏托他們人呢?」

「咱們的人趕到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唰」一道寒光閃過,那內侍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的腦袋與身體已經分了家。

「大王,金烏托帶着五萬人馬已經在宮外叫陣了.....」

「大王,金烏揚已經帶着巨象隊從后側包圍了金烏宮......」

「大王,齊雲霄帶着自己的一萬人馬包圍了左邊......」

「大王,辰亦睦已經帶人劫走了甘遂......」

「還等什麼,給我迎戰!」聽着士兵一聲接一聲的來報,金烏拔的腦袋」嗡」的一聲,瞳仁可怕地抽縮著。憤怒在胸中燃燒着,他的雙拳,在暗中捏得格格作響。

「逆賊金烏拔,弒父殺兄,謀權篡位......」金烏揚的父親,金烏滄海一頭花白的頭髮和鬍鬚隨着自己的激憤不停的顫抖,他義正言辭的站在城樓之下,聲如洪鐘的向著城樓上的將士們昭告金烏拔的所作所為。

「王叔,你還是不要賊喊捉賊了,金烏托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如此袒護他?」金烏拔站在城樓之上冷漠的對着宮門外的眾人說:「本王手中有父王親授的傳國玉璽和聖旨,金烏托你有什麼?」

金烏托眉目清冷的走上前去:「原本我以為,你是我同父的兄弟,所以無論你怎麼給我使絆,我都可以念在兄弟的情分上不與你計較,但是現在,完全沒有必要了。你這個野種怎配做我金烏皇族?!」

金烏托說着,對金烏滄海示意,金烏滄海隨即從錦盒裏掏出幾張紙條傳給了一旁觀望的文武百官:「這就是齊雲柔與泰格往來的書信,可以證實金烏拔乃是齊雲柔和泰格所生的逆子!」

「不錯,這就是泰格的字跡!」

「這......」百官瞬間議論紛紛......

被押在囚車裏的泰格瞬間無地自容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以為弄虛作假就可以糊弄本王了嗎,本王才是天命所歸......」

「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天命所歸!」莫璃一臉堅毅的走到了金烏托的身邊,對着城樓上的一眾士兵說道:「將士們,大王子的為人你們就算不了解也總有所耳聞吧?你們可曾見過他做過一件出格的事?」

一些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明顯鬆懈了。

「今天我就讓你們看一眼,誰才是真正的金烏後人!」莫璃說着,用自己的右手一把抓起了金烏托的左手,兩隻手腕上的玉鐲碰到了一起,瞬間發出刺眼的光芒,只見金烏托和莫璃的頭上出現了一龍一鳳來回的盤旋,那龍巨大的身體上下的浮動,身上的鱗片和嘴巴上的鬍鬚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那隻鳳凰雙翅奮展,如同浴火重生一般,甚至發出一聲聲震人心魄的吼叫.....

「龍魂鳳魄!」

「龍魂鳳魄!」

人群中突然有人爆發了驚嘆!據說凡是能喚出龍魂鳳魄之人就是天命所歸的天子!二十五年前,金烏滄溟登基之時就出現過這一幕......

「龍鳳重現,上一次還是二十五年前......」金烏滄海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地站住.金烏揚上前扶住了自己的父親,看着激動的直顫抖的模樣,心裏突然湧出很多疑問。

辰亦睦看着莫璃的眸光不帶半點起伏,泠漠而堅硬的五官華美而堅毅,骨子裏透出的倔強讓他忍不住在心裏感嘆:本王的女人,果然夠霸氣!

「咣咣!」

那些士兵手中的兵器掉到了地上,所有人立刻立刻跪在地上大聲喊著:「參加大王,參見公主!」這聲音亮像洪鐘,大的如山崩。久久的盤旋在天空,沒有消散。

莫璃見到這一幕,慢慢的鬆開了金烏托的手,強撐的精神立刻崩塌了,只覺的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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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開,一世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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