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何談非禮

第十一章 何談非禮

?本是露出一邊粉嫩的皇甫暮哲,在他鬆開衣襟之時另一邊粉嫩隨即露出。

舒星穎瞧見兩處粉嫩著實可愛,兩手一同捏了捏他的粉嫩,調侃道:「你這兩個小東西挺可愛,就是還沒發育好只是個小點點還沒成小球球呢,胸肌都沒有,手感真是太糟糕了。」

皇甫暮哲未想到身為一個女子竟然如此不知羞恥,胸前的粉嫩依舊殘留著她雙手的觸碰感,身為一個堂堂男兒竟然被一個女子如此嘲諷如此調戲,她是在踐踏自己的尊嚴,惱羞成怒的他忍無可忍,撲進舒星穎的頸脖間一舔便狠狠一咬,頸脖傳來酥麻后便是一陣刺痛。

舒星穎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皇甫暮哲,手撫摸著被咬疼之處,怒不可遏的說道:「你變態,非禮。」

「非禮?」皇甫暮哲冷笑,「你可別忘了這是我的身體,我無非嘗嘗自己的味道,何談非禮?」

「你強詞奪理!」舒星穎不服氣地說道。

皇甫暮哲一臉雲淡風輕,「我知道那具身體的各個部位多大。」他的雙眸從自己的真身自上而下緩緩掃過一眼,故在下身雙腿之間停住視線,抿嘴一笑說道:「此物有多龐大你必見識過。」他覺得自己定是被眼前的舒星穎逼急了,才會說出如此粗野庸俗之語。

舒星穎咬牙切齒說道:「臭流氓!」她在進入這具身體之後,刻意讓自己忽略下半身異物的存在,臉色與耳根羞紅的她拉下窗帘一頭埋進被褥中。

轉過身皇甫暮哲無意瞧見圓桌下有墨藍色綢緞露出,拉出一看果真是他今日所穿衣物,拿起衣物朝屏風內走去換回,心想,算你這個女子還算識趣。

皇甫暮哲將衣物換好,便從養心殿一紫檀櫃中取出被褥鋪於寢室內,鋪好,他朝書房走去,走到窗邊仰頭看著星光稀疏的夜空,月亮昏暈,今日的夜雖不比昨日幽藍,卻比昨夜靜謐,他喜歡一人獨自感受這靜謐的氣氛。

晚風吹拂著他的髮絲,他閉上雙眼感受著徐徐涼風送來一陣陣花草的清香,使人心曠神怡。不知站在窗邊許久,頸間傳來寒意他才將窗微微合上,走向長桌前坐下專心批閱起奏摺。

夜半,被尿憋醒的舒星穎悄悄將窗帘拉出一條縫隙,微眯雙眸窺視床前不遠處躺著的皇甫暮哲,見他緊閉雙眼便起身小心翼翼的穿鞋輕聲慢步朝床邊一處屏風內走去,一步兩回頭的她未注意到前方的屏風,腦門痛撞到屏風鍍金裱框上,她敏捷地扶穩屏風往後扭頭見他依舊平躺在鋪。

她不知皇甫暮哲一柱香前才將奏摺批閱完畢,他則入睡不久,且又是淺眠之人,舒星穎下床之時他已漸漸蘇醒。

舒星穎解開系在腰間的褲帶在尿壺上蹲下疏解,解手畢,她「呼」的一聲只覺全身舒適。

得到釋放的她蹲下身欲將褲子穿好,不料提到膝蓋之處餘光撇見身側一道黑影,抬頭一望尖叫,隨即雙手慌忙遮住胯下之物,手心傳來炙熱的滾燙感,又是一聲尖叫,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守在養心殿門外的太監和侍衛聽到舒星穎叫聲,以為殿內有刺客隨即破門而入,侍衛飛快地跑進寢室,還有兩個太監緊隨其後,一個緊張過度的太監在入門之時直接被門檻絆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皇上,刺客在何處?」侍衛和太監四處觀察尋找。

舒星穎毫不猶豫直指皇甫暮哲。

侍衛和太監錯愕,眼前的小孩不是皇上白日才認的兒子嗎?不過人心難測,說不定這個孩子並不是皇上恩公兒子只是假冒的罷了,侍衛隨即架刀至皇甫暮哲脖子。

就在這時摔倒的太監吃痛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皇、皇上,奴才救駕來遲,皇上刺客、刺客呢?」四處張望。

侍衛微微動了動手中的劍刃,說:「刺客已被我抓住。」

太監一看是皇甫暮哲,驚訝地說道:「他他他。」

舒星穎服氣,自己在這個朝代遇到的都是什麼奇葩。

「別他了,你去書房把床鋪好,朕今晚要在那裡睡覺。」舒星穎無奈地說道。

「嗻嗻。」太監出去整理床褥,舒星穎抬腳要走,侍衛立即叫住了,不解,「皇上,你兒子,不對,是刺客要如何處置。」

身心疲憊的舒星穎無力地說道:「他是朕的孫子,放了他讓他去好好解手吧,不然他就要尿褲子了。」

侍衛一臉懵逼,皇甫暮哲避開他尖利的劍刃朝鋪中走去,淡淡地說道:「出去。」有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侍衛一頭霧水地走了出去。

在書房中,舒星穎躺在床上碾轉反側,若是自己和皇甫暮哲待在同一屋檐直到下月月圓之日,不是他廢就是我亡。她決定明日一定要將他扔出御乾宮,哪怕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這麼做。

夜深,睏乏的她在思考中閉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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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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