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0章

第26——30章

第026章《盈盈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阿真步進新房裡,遠遠就見芊芸坐在床邊頭蓋喜帕靜瀾如水,兩旁站著一群婢女。

「大司馬大人回房。」一聲高喊。坐在床上的人兒微微一動,兩排婢女福著身嬌羞的退了出去。

一瞬間新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案台上的喜燭跳躍著火花。四周貼滿喜標,喜氣洋洋。阿真拿起桌子邊那綁著紅結的喜扇情難自禁的走到床上坐著。心裡卻突然情張了,這可是他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呀。輕輕用喜扇挑起芊芸的紅頭蓋。還低下身眼往帕縫裡偷瞧著。

芊芸萬分嬌羞,兩頰的熱氣不停的冒,腮紅如血。

嘩!我的芸兒好美啊,阿真挑開喜帕呆愣住了。原本就知道他的芸兒美麗如天仙。可今卻沒想到竟能美麗至無法言語的地步。

「夫……夫君。」芊芸輕喚著,被他看的恨不得躲起來,她已羞的無法言語了。

啊!阿真回過神來。芸兒是我老婆了,受不了了。

一想到芊芸已經是他老婆了,可以任他唯所欲為了就一把把她壓在床上,擒住她那紅艷嬌唇深吻,極力的吸取她口中的每一寸芬香。

「夫……夫君,先……先喝合……合晉酒。」芊芸被他壓在身下,熱吻過後見夫君的手不規矩的解她喜裙,羞澀的低喃道。

芊芸一低喃阿真才想起來,她折騰了一整天滴水未進。心疼的摸著她那如脂臉蛋,把她牽起來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坐下。

「芸兒多吃點,多吃點。」一坐定。阿真不不停的挾著東西給她。

「夫君,這是我們一起用的。」芊芸低羞萬份輕訴著。

對對,阿真想起來了。向少雲有告訴過他這個……這個好像叫合晉宴。

「來來,喝了這杯酒,以後好辦事。」阿真倒了兩杯酒,把一杯交給芊芸,芊芸羞答答的接下了。兩人手挽手對飲著。和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交杯酒。

喝完他哈哈大笑,芊芸羞澀萬分。兩人一起用餐著。不過阿真多喝了兩杯酒。只是芊芸小口小口緩緩吃著。

「夫君,你也吃吧。」芊芸把一顆白白胖胖的餃子送到他嘴邊,不過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已進芊芸肚裡。

阿真接了過來,向少雲有說過這合晉宴就是兩人一起吃的。不在乎把那半顆餃子丟進自己的大嘴巴里。

「嗯!是生的?」阿真咬了幾口差點吐出來,芊芸見狀搖了搖頭,強迫他吞進肚裡了。

「芸兒會替夫君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的。」說完她嬌羞不已。

然後是如意卷,當然也是一人一半。白糖棗糕、冰肉年羔、百頁韭合、半生雞蛋、紅喜麵線。當然全都是一人一半,吃的阿真肚子快撐破了。

夜深了,我們趕緊睡吧。把所有差不多都吃過了。阿真著急的說著。

芊芸那沒退過的紅臉,更紅了。咬著唇低垂著腦袋輕點了點,阿真心裡大喜,走過去一把抱起她往喜床走去。兩旁的喜燭不停的為他們流著喜悅的眼淚。

激情過後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芊芸腦袋緊緊躺在他的胸前。阿真的手輕撫著她光裸的背,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滿足了,興奮的連覺都睡不下了。

隔天一大早,他還在睡夢中,就被芸兒搖醒了。阿真睜開眼時,天還昏暗著。可芸兒已穿戴整齊。綉發束起,緊緊別在後腦中。和婉兒一模一樣的裝束。古代女人嫁人就要開始別發,喻義嫁作人婦。阿真見芊芸一副嫵媚少婦模樣,別有一番風味,更勝以往風采。人一清醒跨下竟堅硬如鐵。

「夫君,起床吧。要去拜見大哥婉兒了。」芊芸羞答答的說著。輕輕用她那柔手拔去阿真爬在胸前的髮絲。

「這麼早?他們還沒睡醒吧?」阿真見外面天都還沒大亮,不至於這麼早吧。

「恐怕他們早等著呢。」芊芸低低的羞道。

「好吧。」阿真一翻身起床,芊芸在旁邊服待著他穿衣。一番打扮也把自己弄的和潘安沒啥兩樣,當然比潘安更有男子氣概。

一打開門,兩旁的婢女竟然站的站齊。挖靠,她們昨晚是不是整夜都守在外面,還是比他們更早起呀。阿真暗暗咋舌,這芸兒的婢女們真是練訓有素。

走進南菀時,天雖還蒙蒙亮。可鳥兒就忙碌與蟲幾嘻戲著,聲聲鳥鳴不絕於耳。

「真爺,芸夫人。婉夫人和柳二爺他們正在院內的閣樓等著。」一進南菀,旁邊的婢女福著身向他們說道。

還真有這麼早啊,阿真暗寸。這柳風揚湊什麼熱鬧啊?

兩人向婢女點了點頭,就朝閣樓走去。芊芸低著頭緊緊挽著他的手,阿真感覺到她的手臂微微抖著。想來這俠女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不免也緊張呀。

兩人走上閣樓,樓亭上熱鬧非凡。柳家五兄妹全都在,婉兒與向少雲坐在大位。兩旁站著滿滿的侍女奴僕。桌上擺滿著糕點茶水。

「真哥來了。」柳風揚搖著扇子見他們來了。啪的合上扇子高興的叫道。

「嗨!大家這麼早啊?」阿真大方的走上閣樓不以為意抬起手打招乎。

「真哥娶的嬌妻還能這麼早起,恐怕昨晚整夜未合眼吧。」柳風揚Y盪的向他挑了挑眉。

一乾女眾羞的滿臉通紅,芊芸垂著腦袋凝視著自己的繡花鞋,羞的耳根通紅。

「哈哈……當然要日夜趕工,為大周增添人才,曾產報國啊。」阿真無所謂哈哈的回道。

所有人都傻眼了,沒想到這真爺倍兒猛,把房事說的關乎國家大事。瞪著眼大感不可思議。

「還是真哥風趣,好一個曾產報國,風揚領教了。」原本他難得有機會調侃真哥,沒想到真哥竟然這麼大方,佩服的無體投地。

「敬茶吧。」柳風揚說完就往石椅上坐下。

兩個侍女捧著茶塞進他們手裡說道:「真爺先敬內家,再敬外家。」

兩人捧著茶就向婉兒走去。婉兒微笑的端坐在石椅上。神采奕奕。

「芊芸見過主母。」說完芊芸就要跪下去。婉兒趕緊站起來扶起她。

「芸姐不必客氣」捧起那碗茶就咕嚕喝的乾乾淨淨。

放下茶杯從懷裡掏出一隻華美的金步搖輕插進芊芸的雲鬢里道:「芸姐進我林家,與婉兒不分大小,以後我們姐妹相親相愛共同服侍夫君。」

一干人見婉兒竟如此大度,大受感動,心裡獻慕不已。最高興的莫過於向少雲了。終於把妹妹嫁了,而且還是嫁了他最敬佩的真哥。家人又對她妹妹極好。想完眼眶不禁紅了起來。天上的老父老母有知定也深感安慰。

「是,婉妹。」芊芸乖巧的點點頭。

「婉兒……」阿真感動的無言,叫了一聲就把茶捧向前,婉兒站起來接過他的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習慣性的用手撫了撫他的衣領道:「夫君以後要好好憐惜芸姐,切莫慢待了芸姐才是。」婉兒無比溫柔,用深情的眼光凝望著他。

阿真感動的無於言表,輕抱著她那小腦袋親著她紅艷的嘴唇。一乾女眾見兩人在大庭廣眾下做出如此親密之事,羞的別開眼睛,不敢向他們望去。一干男眾。心裡大聲叫好。真哥真是不羈不節真男人。

雪霜站在婉兒身後,低垂著頭。一根心弦拔動著。不知想些什麼。

婉兒見夫君在眾人面前竟也如此不羈,心裡嘆道,她這夫君真是驚世駭人,心裡雖羞可也歡心喜悅。

兩個人給在坐的一群人一一的敬完茶,芊芸總算是入他林家大門了,所有人又喜又笑。向少雲一個大男人哭的最大聲,可是笑的也最大聲。對阿真又是威脅又是乞求,得到阿真的承諾。便一起嘻戲大鬧,天剛放亮就緩緩散場了。

「真爺,真爺。聖旨來了。」一小斯匆匆忙忙的闖進後園里大聲喊。

聖旨?阿真的頭又疼起來。這皇上吃飽真的很閑啊。

「夫君快出去接旨吧。」婉兒聽到著急的拉著他的往前廳走去,芊芸與雪霜一群丫環緊緊跟在背後。

大堂里剛才閣樓的那群人都在這裡,又是那位在梓州宣旨的娘娘腔。

娘娘腔見大司馬來了,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這位爺以前在梓州還想把聖旨給退回去,數月便已貴為大司馬了,皇恩如日中天。得罪不起,陪笑道:「恭喜大司馬娶了美嬌娘。」

「哈哈,公公客氣了。」阿真娶了芸兒正開心呢,也不客氣的開懷大笑。

「公公,宣旨吧。」柳晚揚低低的說道。

「對對對。」娘娘腔點點頭,從袖子里掏出黃封。

一干人都跪下去,只有阿真站的比誰都直。

太監見他這樣,心裡嘆氣果然被皇上料中了,這大司馬見聖旨竟然不跪,天下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嘆了口氣道:「大司馬不必跪接: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大司馬為國立功,朕體大司馬勞苦功高,賜府第一座,黃金千兩,瑪瑙百珠,良田萬傾……」

阿真還沒聽完,皇上下過這麼多旨,從來沒有這旨來的實在,心裡高興萬分,這旨也接的爽快。

眾人為他高興萬分。只是柳風揚臉憂了下來,快要哭了。他好不容易從仙山裡把這真哥給請來,這皇上竟然要來搶人了,想得現成的,好不容易清閑些時日,苦難的日子又來了。沒有真哥他不行啊。

阿真一接聖旨,一群太監就把賞賜的地契、田契、黃金、綢緞……教到他手裡。他把這些東西全都扔給婉兒,婉兒驚訝地見夫君竟然這麼信任她心頭感動的溢於言表。眾人見真哥竟然把一家大小事交給婉兒。心裡暗嘆這婉兒當家主母的身份是不可動搖了。芊芸也不以為意,原本婉兒就是當家主母,她不須要吃醋,也沒有必要吃醋。

「真哥,你不要搬好不好?」柳風揚乞求的走過來。

阿真哪裡不知他的那點小腸子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你那每月八千兩我吃定了,雖然皇上看得起我,不過為皇上辦事,那只是兼職,在你們山莊里的事才是正差。」阿真笑了笑說道。

眾人一聽臉色大變。這位爺太牛了吧,為皇上辦事只是兼差,普天之下大概就只有這位爺敢這樣說了。

柳風揚聽了大喜:「真的?」不相信的抓著他的手直問。

「真的,我一有空就辦你處理庄內事,放心吧。」阿真無比認真的道。

柳風揚大喜。萬分高興。婉兒幽幽的凝望著夫君。見夫君不搬也嘆了口氣。既然夫君如此決定她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寄人籬下了。

「婉兒,這些交給你處理,你沒問題吧。」阿真可把一家老小都交給婉兒了,怕婉兒承受不住關心的問著。

「夫君放心,婉兒必盡心竭力免卻夫君後顧之憂。」阿真見她如此說,點了點頭道:「別太勉強不行要說,別累壞了。」

「大司馬、太尉大人,皇上傳你們快些進宮。」太監這時開口了。

「進宮?幹嘛要進宮?」阿真奇怪的道,公公嘆了一口氣這大司馬真的和別人不一樣。別人聽說皇上傳喚那是恩旨,可這位大司馬卻對皇旨避如蛇蠍。

「咱家也不清楚,只是皇上萬分著急。像發生了什麼大事。」公公不敢透露太多點到為止的說道。

柳晚揚聽了一驚,大事可擔誤不得。拉著阿真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往門外跑去。

兩人奔走了會兒,就進皇宮了。皇上正在御書房內批奏摺。聽外面的太監報兩位到來,大喊快進。兩們就一腦槳糊的走書房裡了。

「兩位愛卿,今早朕接報,昨日石城郡吐蕃大兵攻打羅殿,至昨夜羅殿便被吐蕃大兵一舉攻破。」皇上拍著大桌怒吼道。

兩人聽了大驚,特別是阿真。心裡暗寸道:「這鄭盈盈搞啥飛機,怎麼會攻打羅殿?」

「皇上,我大周剛與吐蕃簽訂停戰,奏報是否屬實?」柳晚揚大驚的問。

「羅殿守將覃中親奏,難道會有假?」皇上怒完用複雜的眼神凝望著阿真。

「林愛卿,朕曾聽聞吐蕃女軍師與你交好,昨日你大婚……」說著皇上就把話停住。

阿真驚道:「皇上,吐蕃與我大周剛簽訂停戰契約是絕對不會攻打羅殿的。想必這其中有誤會。」阿真心裡把鄭盈盈罵了一千遍,不讓老子好過。

「誤會?哼,朕倒要聽林愛卿你說說,是怎麼樣的誤會令吐蕃攻打我羅殿。」皇上鐵青著臉哼道。

阿真頭腦里不停的思索道:「照奏報來看,吐蕃攻打羅殿不假,可這攻打羅殿的吐蕃兵未必就是正牌吐蕃軍。」阿真趕緊把事情推開打起太極拳。

「難道吐蕃還有正副之說嗎?」皇上不信他鬼話,怒問。

「當然有,吐蕃王的弟弟達蒙叛亂逃至大理與大理吐蕃守將達爾巴狼狽為奸,想必攻我羅殿的吐蕃軍是這兩人所為,羅殿守將覃中必是只見是吐蕃兵,不知里吐蕃內亂胡亂上報。」阿真一瞬間把所有的事情推的一乾二淨堪稱完美。

皇上靜了,他是有耳聞吐蕃內亂。只是林阿真這翻說詞太過牽強,達蒙與達爾巴正受吐蕃大規模的掃蕩,哪裡能分得出身攻打大周的城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不過見他這麼圍護吐蕃。想大周最大的敵人是遼國,想到遼國就想到東北萬里地,還真不能和吐蕃鬧翻。

「即刻擬旨斥責羅殿守將覃中,此事全是吐蕃叛軍所為,與吐蕃無關。」皇上緩了緩臉下旨了。

阿真心裡一跳,看來混過關了。

「林愛卿,朕可是命你全權決解吐蕃事務,雖是吐蕃叛軍所為,仍與你有關。你就立既起程趕赴羅殿吧。」皇上也不讓他好過的下令道。

阿真心裡一頓,媽的,老子剛結婚呀:「皇上,臣剛新婚恐怕……」很明顯的拒絕了。

「朕知愛卿新婚,可事有緩急輕重。愛卿辛苦了,你們退下吧。」明明這事就是你惹出來了,你還想不管,以為他這皇上當假的啊。

阿真見皇上不說話了,低頭批著奏摺,喃喃低聲罵道:「你老母。」

「什麼?」皇上耳尖聽見了,抬起頭來瞪著他。

「沒沒,臣告退。」阿真嚇了一大跳。這皇上的耳朵可以做賊了。陪笑的退出去,抹了抹汗。

皇上見他們退出去了,低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嘆道:「這林阿真也不知是從哪裡蹦出來的,竟然敢罵太皇后,簡直就是大膽包天。不過大膽的他喜歡,好用的很,以後有什麼煩惱的事全丟給他准沒錯。」

柳晚揚走出來也替阿真抹了一頭冷汗,這小兄弟吃了熊心豹膽了,連太皇后都敢罵,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第027章《趕赴大理》

阿真一返回莊裡,就急著跑向芊芸閨房?一進去見裡面空空什麼都沒有,疑惑的走出來見到婢女就趕緊抓住問:「這是怎麼回事?」

婢女見來人是真爺,福著身道:「真爺,芸夫人已搬到南菀了。」

阿真一愣搬到南菀去了呀,不好意思的放開婢女,婢女福了福身就走遠了。阿真一刻也不停的向南菀奔去。

遠遠就聽見雪霜那鶯黃出谷幽美的讀書聲。

《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行違神祇,天則罰之;禮義有愆,夫則薄之……》雪霜聲聲的讀書聲從婉兒房中傳來,阿真聽了覺的彆扭,匆匆朝婉兒房中走去。剛走到前不遠的柳蔭旁就見芊芸從隔壁廂房走出來,芊芸見到阿真心裡歡喜向她走了過來。

「夫君你回來了。」芊芸走到他身前福著身問道。

「是呀,芸兒。我馬上就要趕赴大理。家裡就交給你與婉兒了。」阿真握著她纖細的巧手不舍的向她說道。

「夫君要去大理?芸兒陪夫君去吧。」芊芸急急的乞求道。

「大理事急,夫君此去必連夜趕路,芸兒還是不去了。」阿真撫摸著她美麗的顏容心疼的說道。

「是,那芸兒回房幫夫君打理包袱。」阿真沒想到這芸兒嫁人從以前的潑辣變的如此溫柔可人,心裡頓時化成一潭水。

「寶貝,不用了。急趕三日路就到了,夫君帶些銀兩就可以了。」阿真見她要轉身回房幫他打理,把她抓進懷裡緊緊的抱著她那芊細的身子。聞著從她身子上傳來的陣陣幽香。

《禮義居潔,耳無塗聽,目無邪視,出無冶容,入無廢飾,無聚會群輩,無看視門戶,此則謂專心正色矣。》阿真緊緊抱著纖芸,聽婉兒房內雪霜陣陣讀書聲不停的傳出來。微微拉開與芸兒的距離好奇的問:「芸兒這是什麼?」

纖芸眼望著房內笑著回答道:「婉兒正在教導雪霜讀女誡呢。」

「夫君這雪霜姑娘聰明憐利,婉兒一教就能懂的。比芸兒小時死記硬背高出許多。」芊芸自嘆不如。

「怎麼?你也讀過女誡?」阿真好奇的問道。沒想到房內傳來的彆扭聲就是傳說中的女誡。

「是的,我與婉兒都是從小讀女誡長大的。」芊芸一副理所當然的說。

這古代女人真是被毒害不淺,也不知道這女誡是誰作的,應該要挖出來鞭屍。

「那芸兒念給我聽聽。」阿真大感好奇,芸兒的聲音甜美,讀起這女誡不知是什麼樣一番風味。

「是夫君。婦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夫雲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芊芸小聲的低吟著。和房內的雪霜讀出的聲音對和著。

果然是從小熟讀。

兩人也不便打擾房內人,站在外面等待裡面的讀書聲完。才走進去。

阿真走進房內,就見雪霜坐在桌上手捧著書本認真的看著,婉兒坐在旁邊綉著手帕。房內一片詳和溫馨。

兩人聽見有腳步聲進來,抬起頭來凝望著,見來人竟是阿真,婉兒放下手中的針線挺著肚子向他走來。雪霜驚怕的放下手中的書本站立著,不知所措。

「婉兒小心,不要起來,快坐下。」阿真一見她肚子都這麼大了,心一驚趕緊走過去扶著她坐下。

「夫君怎麼來了呢?」婉兒好奇的問道。

「嗯,我受皇上的命,馬上就要趕赴大理處理些事,可能要隔幾日才能回來。」阿真緩緩的說道。

「那婉兒幫夫君打理包袱。」婉兒聽他一說便又要站起來。

阿真頭一痛,又把剛才和芊芸說的話又對她說了一遍。

婉兒聽了點了點頭道:「那夫君要珍重,不要太過勞累才好。」

「好好好,那個……呃!」阿真蹩了蹩旁邊的雪霜,不知從何開口。

婉兒見夫君竟然羞澀了,會心一笑。她與夫君心有靈犀怎麼會不明白他呢。

「雪霜,你過來。」婉兒輕喚道。

雪霜便低垂著頭向她們走近。阿真好久沒這麼近認真的好好看她,見她跟著婉兒后,舉手投足之間都優雅了許多,心裡安慰。

「夫君,雪霜聰慧玲瓏,婉兒所教不用一會便全都記下懂了,夫君放心離去婉兒必認真教導。」婉兒見他眼都快貼在雪霜的身上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說道。婉兒從都不知道夫君對雪霜竟情深至此。

「啊……那個,交給你我放心。呵呵。」阿真見被婉兒調侃了,報赧中懦弱說道。

芊芸也捂著住嘴輕輕的笑著,雪霜低羞著臉紅通通。公子對她的情意,她懂得,只是心裡還記掛著三郎。婉夫人自教她女誡后,她才知道以前自己錯的多麼的離譜。就算公子再度接納她,她又有何顏面服侍公子。她就是書中所說的那些不知儉恥,*盪敗德的穢婦呀。可明知是穢婦,心裡卻仍然想著三郎,見到公子又有歡喜想親近,見公子娶妻自己的心竟會抽痛。她到底是怎麼呢。

廳內的三人哪知她的心思,見她低垂著頭,以為她正鬧害羞呢。阿真被兩位夫人侃的面紅耳赤,告辭后就匆匆的離開。跨上馬向羅殿方向奔去,後面只跟著向少雲與大小將。

連奔數日一伙人終於到矩州,個個滿臉風霜疲憊不堪。一到都府,翻身下馬,早已接到稟報的駐羅殿都護覃中早已等候許久。

「大司馬,快請進。」覃中抱拳作躬把阿真一伙人迎前都府里。

「情況是怎麼樣子?」阿真一坐定連口茶還沒來得及喝,就趕緊問道。

「五日前吐蕃大軍與吐蕃叛軍在石郡城以南決戰,吐蕃叛軍大敗逃回弄棟,堅守不出。大批吐蕃軍久攻弄棟直至傍晚不下,吐蕃女軍師便下令停攻。後撤二十里安營紮寨。」覃中站出來也來不及喝口茶就開始稟報。

「後來為什麼會打到羅殿來?」阿真急急問。

「吐蕃女軍師下令紮寨不到二個時辰,末將就接到稟報,羅殿邊境所有駐紮的吐蕃將士向我邊境集結。四日前清晨,集結在羅殿邊境的吐蕃兵共達二十萬之多。」

「後來呢?女軍師下令攻城了?」阿真瞪大眼問道。

「是,吐蕃兵一集結,探子很難深入探查,只探查到原圍弄棟的吐蕃兵連夜也來到邊境。直到四日前快午時,大批吐蕃架雲梯攻打我羅殿。直至傍晚末將無能,羅殿便被吐蕃所奪,末將率所有將士連夜敗走矩州。」

覃中說著就跪下了,面容悲憤。阿真心裡一驚,這鄭盈盈搞毛啊。敵人在弄棟,沒事來打我羅殿。是不是月經不順?

「弄棟吐蕃叛軍呢?有什麼動驚。」阿真急問。

「弄棟吐蕃叛軍,見吐蕃犯大周境攻打羅殿,也出軍偷襲吐蕃大軍後方。卻沒想到吐蕃女軍師早有安排,叛軍一出,距吐蕃后軍不到五里地,便被大火燒的片甲不留。連弄練都被吐蕃女軍師所奪。叛軍潰不成軍逃至首府騰衝,堅守不出。剛剛傳密信給末將,要末將與他們前後夾擊吐蕃大軍。」說完覃中從懷裡掏出密信呈給阿真。

阿真接過密信一看。看來這達蒙狗急跳牆了,竟放言大周能助他登位,要割出吐蕃一半土地作為賠償,看來這達蒙怕盈盈怕的腿都軟了。阿真看了看,想了一想就叫覃中起來。

「覃中怕是你記錯了,你的探子向你報告有誤呀。」阿真閉著眼緩緩的道。

覃中臉發白,探子不可能有誤報。可見大司馬閉著眼很堅決的說。也不敢回嘴,不知大司馬是何意。

「你連城怎麼丟的都不明不白,我來告訴你吧。奪你城的不是吐蕃正規軍,而是吐蕃叛軍。」阿真張開眼睛緩緩的說道,臉不紅心不跳。

覃中聽大司馬這一說,跳了起來。這怎麼可能,明明就是吐蕃大軍。叛軍被殺的大敗逃至弄棟堅守,面前更有吐蕃十幾萬兵馬圍城。如何能抽調兵力攻打他羅殿。

阿真見覃中蠕動著嘴喃喃低語,阿真他這石頭腦袋,假怒的拍板大喝。

「混帳覃中,你竟然連城丟給吐蕃叛軍或是大軍都不知道,你這都護怕是不用當了吧。」阿真見他這麼不上道,怒罵。罵的覃中跪下去直喊該死。心裡委屈萬分,又不敢頂嘴。

「吐蕃大軍在弄棟圍堵著叛軍,可叛軍抄小路來奪你羅殿,你竟然糊塗到連誰奪了你的城池都不知道,真是混帳之極。」阿真說完就把聖旨丟到地上讓他自己去看。

覃中發著抖見聖旨被丟在地上,大驚的趕緊撿起來。推開一看,臉瞬間刷白了。不停的磕頭哭道:「末將該死,末將誤信探報,末將馬上命人把探馬抓起來。」覃中不停的哭訴磕頭。

「算了,吐蕃叛軍與大軍原本就相似,探馬看錯也屬當然,以後要叫探馬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知道嗎?起來吧。」阿真見他上道了,緩了緩口氣笑著說道。

「是是是,末將肯定不敢解待。」說完還磕了幾個頭就站起來了。外面的軍士們聽見裡面的談話都你你,弄不明白到底是誰奪了羅殿了。

「都護放心,我必把羅殿拿來歸你。有沒有準備好菜,我肚子餓了。」阿真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他們連夜趕路哪裡來得及吃頓好飯,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覃中見大司馬這一問,趕緊答道:「有有有,已準備好了,大司馬請。」說完就作了個請的手勢,阿真哈哈笑著跟著覃中進內堂。

吃飽喝足后,阿真又在房裡洗了個澡。神採風揚的走出來,外面覃中焦急的不停等候著。

「怎麼呢?覃都護」阿真見他不停在他房外踱個腳好奇的問道。

「那個,吐蕃叛軍所提之事,不知大司馬有什麼看法。我好命人回報。」覃中這二愣小聲的道。

「這個呀,好!就命人去稟報說大周同意他們所提之事,叫他們於二日後清晨,傾盡兵力攻打吐蕃大軍後部,就說我帶來二十萬兵馬,一戰可成矣。」阿真緩緩笑道。心裡暗罵,好你個達蒙,老子這一壺夠你一輩子喝的了。

「這,不知大司馬把大兵安置在何處?」覃中好奇的問道,他沒見探馬稟報說有二十萬兵馬呀。

「覃都護,我這二十萬兵馬可藏的很深呀。你的探馬肯定不知道,不然大家怎麼都說我用兵如神啊,我一喊這二十萬兵馬就像從天而降。頓時能殺的吐蕃大軍片甲不留,你就放心吧。」阿真笑說著。覃中一聽心裡大喜。是啊,大司馬的名字他是知道的。昔日火燒蕃兵,大敗蕃兵於平原,這種謀略他怎麼能及。又見大司馬毫無緊張,心有成竹的樣子。心一定,想來他的羅殿馬上就能重回他手了。

阿真哈哈大笑,與向少雲他們走出都府。

「走,咱們去羅殿看看。」阿真說完,心裡想這盈盈就不給他休息片刻,氣的咬著牙,他才剛新婚耶。

四人騎馬狂奔了一個多時辰,就見羅殿城了,他們騎著馬緩緩靠進,見城牆個駐紮著大批吐蕃重兵,個個神情嚴肅,精神抖擻。

「站住!來人是誰?」吐蕃兵大喝。

阿真四人騎著馬站在城下,向少雲上前朝城上大喊:「去稟報你們軍師,說是大周大司馬前來。」

一吼完,喊話的兵士就不見了。

不一會兒城門就緩緩的開啟,四人見狀心裡一喜,騎著馬就奔進去。

一進去城門就關了。四人的臉也黑了,見城門旁站著幾千上萬士兵,個個提著槍矛對著他們。臉上殺氣非常的濃。

從兵士群里走出個曹宗,曹宗向阿真抱拳道歉后,大聲吼道:「大司馬對不起了,綁了。」

一瞬間四個就被綁結實了。

一群吐蕃兵把阿真抬起來,就像在抬死豬一樣把他抬進一座豪華的府第,往大廳里一扔就退出去了。阿真見四周空無一人,蠕動了幾下,繩子綁的結結實實的。

「喲!這不是我們的新郎官大司馬大人嗎?」不久盈盈就走了進來,陰著臉咬牙切齒說道。

阿真許久沒見盈盈,見她亭亭玉立手挽背踏著步走了進來。美麗白析的臉不知何時黑著。

我靠,這女人真的是月經不調。八成是更年期到了。這麼陰沉。

「怎麼呢?我們的新郎官不在新娘房裡,跑來我這裡做什麼呢?」盈盈邊說還邊用腳尖挑了挑綁在阿真身上的繩子,見挑不動滿意的點了點頭,酸酸的調侃著。

阿真翻身坐起來努了努嘴道:「盈盈,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客?哪來的客呀。」說完還四處望了望。

阿真一咬牙也生氣了:「快放了老子,老子也不好惹的。」

「來人。」盈盈怒喊著。

阿真大喜,看來盈盈要放了他了。怒氣消下去呵呵笑著點頭,這盈盈真上道。

不一會兒闖進來十幾個帶刀的吐蕃兵士。

「把他給我拖出去奄了。」盈盈兩眼通紅,陰沉著臉咬牙齒切的下命令。

「是」十幾個帶刀的兵士就走過來把阿真拉起來。

阿真大驚,我靠。做太監不如要了他的命。趕緊哇哇大喊:「盈盈啊,奄不得奄不得啊。」

「奄得奄得,奄了好,六根清靜。」盈盈走過近,氣的抓著他的胸襟通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道。

阿真見她這麼狠,頓時嚇了一大跳。盈盈不是那麼狠的人啊。莫非是邪氣入侵?又見她雙眼通紅淚在眼眶裡不停的轉。心裡一驚,不會這丫頭對他有意思吧。想后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她可是打不死的女金剛耶。二十一世紀來的超強自主的女性耶。對他這種有婦之夫哪能有什麼興趣。

「走。」盈盈抓著他的衣襟,用儘力氣把他拉出大堂,朝房間里拉進去。

十來個帶刀的兵士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到底要不要奄?

一瞬間阿真就被盈盈拉進房裡,房內還擺著一桶水,水裡還冒著煙,看來才剛剛倒下去的。還不明白所以,他就一把被盈盈給推進那桶里。阿真沒準備的給跌了個倒栽蔥,咕嘀喝了好幾口水,這女人不是會淹死我吧?他大驚的旋轉過身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馬就被盈盈那雙芊手又給壓進水裡。

「給我泡乾淨點,把那女人身上骯髒的東西都泡沒了。」盈盈陰著臉,滴下幾顆淚喊道。

挖靠!沒想到盈盈真的對他有意思,阿真一聽大驚。看來長的帥也很危險啊。

「盈盈,你先解開我的繩子吧,我冷。」泡了許久。水都變涼了。阿真作出一副冷的動作。

盈盈咬了咬唇,從懷裡掏出把小刀害開綁著他的繩子。

繩子一解開,阿真人就輕鬆了。趕緊從桶里走了出來。渾身濕答答的,跟落湯雞一模一樣。

阿真抖了抖身上水,盈盈咬著唇從柜子里抱起一套服飾:「穿上這身衣服。」

雖然恨,可是又怕他得風寒,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阿真見盈盈還關心他,笑開了臉痞痞的向她靠過去道:「盈盈,你不會喜歡我吧。」說完挑了挑眉。

「你……」盈盈見他這一問。任她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也不免羞赧。你不出后話來。

「咱們可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你不會也像古人那樣吧?」阿真奇怪的問道。難道來古代久了也會變的和古代女人一樣,想又不敢說。

「怎樣?喜歡又怎樣。你都有老婆了。而且還是兩個。」盈盈瞪著大眼承認了。想她是二十一世紀新新女性,有什麼不敢說的。

「理解,理解。我很帥嘛。愛上我也理所當然,不愛我反而才奇怪。」阿真厚著臉皮哈哈大笑。

盈盈瞪大眼睛見他的臉皮這麼厚,頓覺的不可思議。

「我們上一下吧,你是不是處女呀?」阿真對她可不像對古代女人那麼束縛。敢想敢說,他原本在二十一世紀酒吧里,看見漂亮的美眉都很不客氣的喝幾杯酒就問,要就一起開房,不要就找別人。

「你想死嗎?」盈盈像看怪物似的看他,沒想到他這痞子竟然這麼色。

「不會吧?你還是處女呀。」阿真見她羞怯的表情頓感驚訝,都這麼大了太丟臉了吧。還虧她是二十一世紀新新女性。

「怎麼樣?不可以呀。」盈盈臉微紅,雖然大學里有許多人曾也有暗示要上床,可她都守身如玉。

「不怎麼樣不怎麼樣,只是便宜我了。」阿真笑著就抱著她那芊細的肩向床走去,澡也洗了,房內就只有兩人,一男一女。旁邊還有張舒服的大床。真的是上應天命,下順民意。

「你當我是什麼人?」盈盈見他竟然這麼痞。抖開抱她肩的大手,板著臉說道。

阿真見她板著臉,雖然有點怕。可是想到她喜歡他。喜歡了就要上啊。精蟲上腦,管她的呢。不要臉的手又伸過去,揉著她繼續向大床走去。

「你,唔……」很快阿真就把盈盈推倒在床上,欺壓上她柔軟的身軀,盈盈剛驚喊,嘴馬上被阿真給堵上了。

媽的,來古代還能上二十一世紀女人真他媽的爽。阿真大爽。

盈盈躺在床上不停的扎掙,可是阿真是什麼人。嘴緊緊貼著她的小嘴。親的不可開交。盈盈雙手拍打著他的胸口。四周滿是他的氣息,心裡又急又羞又喜又氣。

「唔……」不一會兒阿真就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長屈直入。

慢慢盈盈拍打著他的小手停下來了。迷惘的抱住他的脖子,陷入深情地回應著。

阿真見到她回應了。心裡一喜,吻更深入。兩人抱在一起吻的天昏地暗。連法式深吻都自愧不如。

第028章《紙上談兵上》

一瞬間阿真就差不多把自己脫光了,盈盈意亂情迷任他欲所欲為,重重的喘著氣。一瞬之間阿真就把她脫的只剩褻衣褻裙,褻衣里的綠肚兜都露出一大片。阿真早已提槍準備著。見這綠色的肚兜出來了差點噴出鼻血。諒他萬萬也沒想到,這盈盈竟然能長這麼大。被肚兜緊緊別著看不出來。肚兜一松巨大的渾圓就驚現眼前。他心裡大喜,手胡亂的扒開她的綠肚兜。低頭就一陣吻咬吮吸。另一手還緊緊捏著她空出來的另一邊。

嗯……盈盈意亂情迷,美麗的眼眸一片迷糊。突然感覺胸口一涼。微微清醒,就見這色狼差不多裸了,趴在她身子上,不停的,不停的……

雖然喜歡他,可他把她當什麼了,回想起他才剛剛結婚,怒氣瞬間又上來了,不停的掙扎。阿真見她掙扎的這麼激烈,不像是女人害羞時的裝13。愣了一下抬起眼望向盈盈。見盈盈緊抿著唇,臉微紅。就這一會兒的時間,盈盈抬起腳,一腳把他踹下床。

阿真才剛抬起頭,覺的胸口一痛,然後一陣翻天覆地,人就趴在地下了。盈盈見他翻倒的腦袋後仰,擔心他摔破腦袋,驚嚇的趕緊探出床櫞,可卻見他摸著後腦勺緩緩的站了起來。心一安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走下床來。

阿真一站起來就見她把衣裳整理的差不多好了,站到地上了。一愣!這都干跟什麼了。套句二十一世紀的話,保險套都戴好了耶。

「你……耍我的吧?」阿真眯著眼狐疑地問。

「穿上吧,你這大色狼。」盈盈羞赧的把剛才從柜子里拿出來的衣服丟給他。

「我靠,你這女人竟然在關鍵時刻喊停,那我要怎麼辦?」阿真氣的指著她大吼。

盈盈害羞的蹩了蹩他跨下,見他跨下堅挺著,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可又強硬的板起來:「你的身體關我什麼事,你自己解決。」

我嘞個去!阿真氣的全身發抖這女人竟然叫老子自已解決。氣的他渾身發抖不言不語的穿起她丟來的衣服。

「媽的,老子馬上去找女人解決,我還不信這羅殿就你一女人。」阿真氣的口不擇言了。可是被挑起的情慾得不到解決難受的要命。

盈盈聽見他低喃,又羞又氣。這色狼竟然想去找別的女人,頓時氣的全身發抖。

「你……」給我過來。

阿真衣服才穿到一半,聽見旁邊一聲怒吼后衣襟又被盈盈給抓住了。他望著盈盈那張臉都黑了,心裡直害怕。

盈盈咬著唇又把他拉推倒在床上,剛穿上的衣服一瞬間就被她給扒光了。

「喂……你這娘們幹嘛呢。」阿真大喊,他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而且還是在沒人幫助的情況下自己穿上的耶。

「你不是想要嗎?給你。」盈盈咬著唇,抖著手解開自己才剛穿上的衣帶。

「阿真見狀大驚。」這盈盈八成氣的連自己在幹嘛都不知道了,趕緊翻身坐起來。

「你不是很想要嗎?我給你啊。」一襲裙子從她光白的腿上褪了下來。淚掛在她那紅艷的臉上,一顆一顆不停的往下掉。

阿真心弦一動。見這情況跨下早已軟了,哪裡還有激情啊。他又不是*犯。魚水之歡就是要魚兒願意,水兒歡樂才行。

阿真見盈盈咬著唇正在解著褻裙的帶子,他大驚,這褻裙裡面可是空的。解下了盈盈就全裸了,盈盈邊解還用眼角蹩著他,滿臉紅通通的像只辣椒一樣。

「等等……」阿真驚喊著挪到床邊一把就把她抱著揉到懷中。瞬間一具柔軟又幽香的嬌軀躺在他懷裡。

「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盈盈在他懷裡不停的哭著小手輕柔的捶打著他的胸。

「乖……我不欺負你,不欺負你。」阿真大手柔軟的輕拍著她只著綠肚兜光滑的背,喃喃低語著。

「嗚嗚嗚……」懷中的盈盈泣不成聲,咽嗚著不停的哭泣。乖巧的任他抱著。發瀉了好一陣子,懷裡的哭聲才漸弱,只是小腦袋還不停的抽泣著。

看來這打不死的女金剛也只不過是女人而已。阿真心裡緩緩暗道。

「盈盈?」阿真久久聽不見懷裡有任何動靜,懷疑的輕喊道。

「幹嘛,別吵!」懷裡傳來盈盈刻板的聲音,簡潔有力。

阿真一咋舌,這女人抱著老子,兩人半裸還來問老子幹嘛,可又不敢說出來。阿真見她回答了微微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才剛拉開一會兒懷裡又傳來聲音。

「再抱一下啦。」只是這聲音不再刻板,多了些許柔情。

「行行行。你愛抱多久就抱多久,晚上一起抱著睡也行。」阿真裂開嘴呵呵直笑。

「你說什麼?」盈盈把臉從他的懷裡抽出來,板著臉兇狠的說道,臉上還殘留著淚跡。

語氣雖兇狠,可是阿真已知道她了。怕是裝出來的吧,毫不在乎的聳聳肩道:「要和你一起睡,怎樣?是要剁了我還是奄了我啊?」

「你……」盈盈拿他沒辦法了。站起來穿著衣服懶的理他。

阿真咋舌,這女人剛才還躲在我懷裡哭的半死不活的耶,一瞬間打不死的女金剛樣又出來了。

「快穿上衣服隨我出來。」盈盈穿好衣服見他還傻愣愣的坐在旁邊看著她穿衣,一羞臉就紅了起來。

「你幫我穿,我不太懂這衣服怎麼穿。」阿真痞痞的笑著,他確實不太懂的這繁瑣的衣服。

「哼,你想的美。」話雖這樣說,盈盈還是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幫她穿戴起來。

「咦,這是什麼衣服呀。怪模怪樣的。」盈盈幫她穿戴的差不多,阿真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好奇的問,不過看來好像挺好的樣子,又舒服又暖和。

「這是我們吐蕃吉爾塔斯部落的正牌王子裝,便宜你了。」盈盈見他好奇的問。面無表情的向他說道。

哇,又是大理王子,又是吐蕃王子。老子都真的成王子了,看來讓盈盈愛還有這麼多好處,看在這麼多好處的份子,老子就讓她愛好了。

「不要胡思亂想,是剛好王宮裡的人多做的,便宜你了。」盈盈蹩見他竟傻傻的傻笑,臉一羞紅欲蓋彌彰了。

「是是是,剛好剛好而已。」阿真也不拆穿她。大理王子裝,吐蕃王子裝。有這麼巧嗎?而且不管是尺度還是腰圍都剛剛好,鬼才信她。

「這王子裝好像太長了,我才一米八二。」阿真漫不經心的說著。

盈盈正在認真的整理,聽他這一說頓時緊張的四處拉了拉道:「怎麼會,我是按一米七六的身長……」說到一半就頓住了,滿臉紅的更艷。

阿真挑起眉痞痞的笑了。

「我說盈盈啊,你暗戀我好久了吧。我現在的身高可是一米七八了喔。」

「你這色狼,愛穿不穿。」盈盈大羞,剛好幫他把穗玉掛好,一揮就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我嘞個去,竟然想落跑,沒交待清楚別想走。阿真大步一跨就把她緊緊的從背後抱住。

「一米七六是大一時的身高,那時你應該在讀高中吧。」阿真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盈盈掙脫他的懷抱害紅著臉道:「沒錯,那時我剛好高三。怎樣,被小美眉暗戀是不是很爽啊。」說完還覺的委屈狠狠的踩了他的一腳。

阿真腳指頭一痛,這盈盈大概惱羞成怒了,老子現在可是在她的地盤上,還是小心點好。

「怎麼會呢?我又不知道你暗戀我,不過你真笨耶。你可以告訴我,我肯定和你談戀愛。」阿真笑呵呵的陪笑說著好話。

「那時你不是和秋姐正處於熱戀期嗎?」盈盈狐疑的抬眼望著她,一副如果他敢說要腳踏兩船的話就當場宰了他似的。

「那個,呵……忘了。嗯,我把宋秋甩了,再跟你好。」阿真想到一個解決之法。何必為了一個前女友搞的現任女友酸醋亂噴呢。

「那好,你馬上回去休了你的婉兒,芸兒。然後跟我。」盈盈瞪大眼睛說道。

「那怎麼行。」阿真驚呼。

「我就知道。」盈盈翻著白眼。

「呵,那個……你高中時我們好像沒見過面吧?」阿真緩緩的道。

「見過怕是忘了吧,你來過秋姐的家幾次,我也見過你幾次。」盈盈努了努嘴。

阿真回想,確實是去過宋秋家幾次。可是沒印像有盈盈在場啊。

盈盈見他想不起來,心裡氣的直跺腳道:「你想想,有一次你還送我本獵人筆記。」

阿真努力的回想,簡愛?好像是有買過一本簡愛的書。想到簡愛一個模糊的印像和一段話漸漸清析起來。

在宋秋家門口一位帥氣的年青人穿著牛仔褲,身著白色體恤。前面站著位帶著厚厚眼鏡穿著淺綠色運動服的學生妹。

「獵人筆記有看過嗎?」年青人手插在口袋裡對著學生妹問道。

戴著厚眼鏡的學生妹站在他面前搖了搖頭。

「那看看吧,說不定對你會有用。」年青人把書塞進她懷裡。

一位穿著短牛仔裙絲襪女就從裡面的房子打開門走出來。見兩人站在一起驚訝的挑了挑眉。

「秋姐,這個……」戴眼鏡的學生妹不知所措的拿著被塞進懷裡的獵人筆記。

「啊,盈盈啊。來我給你介紹,這就是我男朋友林阿真。」宋秋見到了開心的介紹道。

「嗨!」年青人抬起手指動了動。

「嗨。」戴眼鏡的學生妹也打乎招。

「不聊了。我們要去togowindow-shopping;tostrollaroundthestreets;toloungeaboutthestreets」短裙絲襪女開心的挽著牛仔男。

「good-bye」牛仔年青人抬起手向眼鏡學生妹揮了揮。

「bye-bye」眼鏡學生妹也朝兩人揮了揮手,兩人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真一回想起驚呼:「你是眼鏡妹?你的眼鏡呢?」

盈盈翻了翻白眼:「上大學就去作物理治療好了。」

「就是那時你開始暗戀我嗎?」阿真奇怪的問道,好像也沒什麼呀。不就送了一本獵人筆記嗎?就因為這本書送她,害他被舍友罵了一頓,原本是要送舍友的。

「可以算是吧,不過應該更早一點吧。」盈盈回想起以前幽幽的嘆了口氣道。

「更早?帥啊帥,也是一種錯誤啊。」阿真自戀起來了。

「得了吧你,要不是每次和秋姐在一起時,她都叨念你,我才不會記得你。」盈盈臉紅的嚷道。

暈倒,原來這女人愛上老子,還是前任女友牽的媒啊。如果讓宋秋知道了她八成要氣的吐出八碗血出來了。

「明白,了解。好吧,現在沒有宋秋了,你可以安心了。來讓我再抱抱。」阿真痞子作出擁抱的姿勢。

「想得美,你還有兩個老婆呢。」盈盈抱胸兇狠的望著他。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阿真頭疼。

「走吧,我肚子又餓了。」垂頭喪氣,知道肚子又餓的時間到了,天都暗下來了耶。

「哼」盈盈轉過身,走出門。兩人朝大堂走去。

來到大廳就見裡面擺著桌子,桌子上面還有酒菜。阿真大喜也沒等主人邀請就跑過去坐著,望著香噴噴的美食,拿起筷子就開動了。

盈盈翻著白眼,這位爺還真是不客氣。主人還沒坐下,客人就開動了。

「嗯。對了,也要命人給我那三位第兄送些飯菜過去啊。」阿真嘴裡塞滿著東西含語不清的說道。

「又沒人跟你搶,你不會慢慢吃啊。」盈盈繼續翻白眼,拿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了,後天早晨,那個達蒙會率所有叛軍來攻打你。」阿真喝了杯酒緩緩再道。

盈盈聽了挑了挑眉問道:「你又做了什麼事了?」

阿真見她一副他好像又*了誰的表情似的。心裡不滿,他就這麼不能令人相信嗎?

「達蒙見你攻打羅殿以為你與我大周不和,派人送來密信叫我一起夾擊你。」阿真裂開嘴笑了。

「那你怎麼回信的?」盈盈好奇的問。

「這種事我當然贊成了,我回信約定和他後天清晨,對你進行夾擊。」他笑的特囂張。

「哇,那我不是死定了?」盈盈驚呼。

「是呀,我派了二十萬兵馬要和達蒙對你前後夾擊,你慘了。我還特地命令所有士兵只要一抓到你,馬上把你扒光,往我暖被裡塞,害不害怕呀。」阿真色眯眯的說道。

「好害怕喔!不要對人家夾擊啦。」婉兒作出非常害怕的樣子。

阿真一挑眉,這女人還玩上了呀。順勢作出大灰狼的動作就要向她撲過去剛張開嘴還沒伸出舌頭,一隻雞腿就塞進他嘴巴里。

「一點也不好玩。你確定是後天清晨。」盈盈挑著眉問道。

「我是和他這樣約定的,就看這達蒙的腦袋裡裝了多少東西了。」阿真聳聳肩。

「放心,這達蒙的腦槳肯定比老鼠屎還要小。」盈盈不屑的說道。

「比老鼠屎還要小,那請問軍師公主殿下,為怎麼每次都讓他逃了呀。」阿真對她也同樣不屑。

「要抓的話,剛來就抓了。我不想抓他,只要找個機會殺了她。」盈盈吃了口菜說道。

阿真大驚趕緊問道:「為什麼要殺他,要殺抓了就可以殺。還須要這麼麻煩嗎?」

盈盈抬起水麗眯著調侃道:「看來你的頭腦和達蒙有一拼。」

靠,竟然被這女人調侃了。

敢看不起老子。阿真頭腦不停在轉,這達蒙是皇上的弟弟,確實抓了是要送回去的。要殺也必須弄出一副是意外的假像才好堵住眾人的嘴巴。

老子別的沒有,陰人的方法倒是多的去了。

「叫人拿地圖來。」想完就朝盈盈大叫。

盈盈吩咐下去,一會兒兵士就拿來地圖。阿真把菜移了位,攤開地圖放在桌子上。盈盈也站起來凝視著地圖。

「來,過來看,這裡是騰衝。達蒙後天出兵肯定會走這條路線。」阿真點了點地圖,盈盈點點頭。

「你可以安排二萬士兵在兩旁山林里,達蒙兵到不要動。等達蒙兵過,命這二萬士兵攻打騰衝,我想那時騰衝應該沒什麼人了。當然攻打騰衝時不要放過任何探報。」阿真指了指。盈盈翻著白眼,這種簡單的技巧誰不懂。還用他教。

阿真見盈盈很不屑,臉一紅。確實她也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這種偷別人的城對她來說是小兒科。

「攻下騰衝時派人到乞藍部假報,騰衝被攻打危急,求救援。想必你一攻騰衝,乞藍應該也會知道騰衝被攻,這假報絕對可以騙過乞藍將領的。」

「然後呢?拿下這兩座城有什麼用?達蒙還沒死呢。」盈盈點了點頭疑問。

阿真點點頭:「你在弄棟把達蒙戰敗,達蒙肯定逃回騰衝,可騰衝已被你佔了。當然會逃到隔壁的乞藍部。」

「然後乞藍部也被我佔了,達蒙會逃到蘭溪郡。」盈盈比了比劃說道。

「沒錯,你可以先沿路在這些路線安排一些兵馬,見到達蒙就燒殺搶奪。」阿真萬分陰險。

「然後我再派大軍圍在蘭溪郡各關礙,達蒙一路遭我軍伏擊,早兵少將缺疲憊不堪。又見大軍圍堵在前,必害怕的向里當逃去。」盈盈眼裡閃著光茫興奮的說道。

「如果達蒙還沒自殺的話,當他逃到里當的金沙江邊應該只剩下數十兵士和達爾巴一將了。而且他們還是疲憊不堪飢腸轆轆。」阿真笑著挑了挑眉。

「好你個林阿真,竟然在這裡弄出一個曹*敗走華容道。」盈盈讚歎。

「到時我再命人把江邊所有舟船都收走。更可派飛虎隊把這幾十人全殺了,扔進江里。這達蒙自殺就不關我的事了。」盈盈大喜,拍案贊絕。

在眾軍面前殺達蒙怕落人口實,如果只剩幾十人全殺了,就永遠也沒人知道這個密秘了。兩個人狼狽為奸的仰天大笑,這時達蒙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抱著美麗的婢女躲在背窩裡翻滾著。

第029章《紙上談兵下》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阿真睡在大床上環抱著暖玉溫香睡的舒坦極了。盈盈靠在她懷裡也沉沉香睡著。

「軍師,軍師……」房外一聲蒼勁的聲音低喚著。

「嗯。」盈盈一陣咕嚀把臉靠在阿真裸露的背上藕臂橫過他的胸。

「軍師,軍師……」外面的人見裡面沒有聲音,有些急的喊道。

阿真頭腦混沌的眯起眼,打哈切問道:「誰呀?幹嘛?」

外面的曹宗和左右副將頓時一愣。怎麼軍師房內會有男人的聲音?難道軍師被劫持了。這種危險的想法進入腦袋裡。三人大驚,也不管裡面是不是軍師就破門而入。砰的一聲,原本還在迷茫的阿真,見門板被踹倒的地,立既就清醒過來。見曹宗和副將匆匆的跨進房裡大喝:「你們在幹什麼?」

媽的,一大早被人吵醒不說,連房門都讓人踹破了,老貓不發威當他是病虎啊。

盈盈也聽見動靜睜開她的水眼,模迷的也翻身坐起,含著濃重的睡意,揉著眼問道:「怎麼呢?」

曹宗三人見軍師竟與這大周人同睡,而這大周人以前就曾經和軍師同床而眠過。這是他親眼所見,一瞬間記憶回來了。沒錯,昨天還是他新自把這大周人綁來給軍師的。可又疑惑了,昨日軍師一副不殺他誓不休罷的樣子,今日怎麼就睡在同一張床上呢。見兩人衣裳不整,一人上身全裸,軍師更是只著肚兜,顯然親密無間,瞬間曹宗的臉黑了一半,急急的跪下不敢抬頭看。軍師只著肚兜啊,這可是犯了大不諱啊。他們這兩位一會粘如米糊,一會兒又水火難容,嗚……玩他的吧,曹宗心裡痛哭。三個跪在地上不停的發抖。

「說!到底是怎麼事?」盈盈也清醒了,趕緊從床邊撿起衣襟披上,又見房門被這三人給踹破了,火大了,問出地話冷冰如霜。

曹宗聽見軍師這種冰冷的口氣,牙根一疼。旁邊兩位副將早嚇的無神,直恨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強壯,能昏過去該多好。

「大軍已整裝待發,見見……見軍師遲遲不醒……」曹宗牙齒不停打顫。

「所以你就踢壞我的房門闖進來。」盈盈挑著眉問道,臉上表情複雜。

「不不……不。屬下不……不敢,是是……是……」是不出個后話。

阿真見這曹宗竟然怕盈盈怕成這樣,盈盈有這麼可怕嗎?看他嚇成這樣子,心中不忍。

「是聽見你們軍師房內傳來我的聲音,以為你們軍師被我怎樣了是嗎?」阿真幫他介面。

曹宗聽阿真這一說頓時感激的不停點頭道:「是是,就是這樣子。」

盈盈挑著眉望著阿真,阿真裂開嘴笑著,一副很開心的表情。

「立即命大軍開拔向弄棟推進,退下吧。」盈盈嘆了口氣,看來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這阿真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是……」曹宗三人一刻也不敢停頓,跑的連人影都不見。

「再睡一會兒吧。」阿真笑嘻嘻的環住盈盈的香肩就要躺回去。

「起來了,大軍都開拔了。」盈盈抖開他的毛手,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就受不了他的引誘,讓他睡到她床上來了,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麼?瞧你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不會有下床氣吧。」阿真裂裂笑問著。

「哼,便宜你了。」盈盈咬牙恨道。

「便宜,我又沒做什麼,只是抱著睡而已,別人要亂想我有什麼辦法。」他痞子一樣攤了攤手,一副我有什麼辦法的樣子。

昨夜吃飽喝足后,順便也把達蒙解決了,盈盈回房阿真也厚著臉皮閃進她房裡,他是真男人,說要和她睡就一定要和她睡,兩人爭執了近半個時辰,爭的口乾舌燥。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表達一下你內心的害羞,都半個時辰了應該也夠了,我很困了。」阿真攤了攤手就開始脫衣服要睡,盈盈氣的臉發青可又拿她沒辦法。確實夜正當空,人開始犯困,和衣躺下。一開始還算平靜,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毛手毛腳。

「穿著衣服睡多不舒服。」阿真痞痞的說道,就動手脫她的衣服。

兩人又爭執了近二盞茶時間,最後她還是抵不過這色狼,終於衣服被他脫的只剩褻裙肚兜。盈盈哼了聲轉身背向他睡去,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

果然又不一會兒,他那隻毛手又伸過來了。

盈盈氣的坐起來怒吼,「到底要怎麼樣啊你。」

「躺在我懷裡睡呀。」阿真痞痞的說,臉皮之厚簡直無人能極。

「我不要。」盈盈倒下后依然背面向他。

「乖盈盈,不要這樣子嘛,你看我們的體形這麼吻合,抱在一起睡就像一副畫。」阿真繼續糾纏著。

頓時口水亂飛,兩人又起爭執,爭了近半個多時辰,最終還是抵不過睡意的侵襲陣亡的趴在他裸露的胸口沉沉睡去。

阿真開心的裂開嘴,大手輕摸著她裸露的香背,在他溫柔的撫摸下盈盈睡的更沉也更香了。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秀髮和臉頰,心中湧出無比的幸福迷光。

大軍早已開拔了,兩人在房裡用完早膳緩緩走了出來。一出來阿真就見向少雲和大小將在等著他。

「小將你趕緊去矩州叫覃中過來羅殿駐守。」阿真見到他們就下達命令。

盈盈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跟我去弄棟。」問完還一副如果他敢說不的話,要當場宰了他的樣子。

「當然要去了,我最喜歡看人落魄的樣子了。」阿真見她一副說不去就當場宰了他的氣勢,嚇的趕緊回道。而且他確實很喜歡看人倒霉的樣子。何況這達蒙的倒霉還是自己策劃的,怎麼也要湊湊這個熱鬧。

盈盈見他答應了,雖只是點點頭,可心裡卻歡喜無比。

「走吧。」盈盈頭也不回就朝大門走去。

「等一下,我還要等羅殿守將覃中。」阿真抓住她的手,緩緩道。

「等他幹嘛?」

「聽聽看達蒙回什麼密信啊。」說完阿真裂開嘴笑了。

「而且大軍行速緩慢,再晚幾個時辰快馬追上去也一樣。」繼續勸著。

盈盈點點頭,沒錯。大軍都開拔了,現在追和晚幾個時辰追沒什麼兩樣。

「西瓜打頭和木瓜打頭,哪個比較疼啊?」幾個人坐在大堂里喝著茶。無聊中阿真出腦筋急轉彎,頓時惹的盈盈翻起白眼。

他一問向少雲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回答:「當然是木瓜疼了。」

向少雲這一說頓時惹來阿真哈哈大笑,盈盈嘴角也微微蹺起來。向少雲這古人哪裡懂什麼叫腦袋急轉彎,臉微紅地問:「怎麼?真哥,難道是西瓜比較疼?」

阿真見他這副呆愣的表情,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向少雲眼裡充滿著同情道:「兩個都不疼,是頭最疼。」

「你能不能出些比較有深度的?這太小兒科了吧。」盈盈喝了口茶努了努嘴說道。

「好吧,那我就出一個曠世無人能敵的好了。」阿真沉思了一會兒才沉重說道。

一說完向少雲微紅的臉馬上就泛白,這曠世無人能敵的,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這他恐怕猜不出來。

「說」盈盈很有信心的喊道。

阿真頓了頓開口了:「我和盈盈相互吹牛,盈盈說她可以把整個世界吃下去,那我要說什麼才能勝過她?」

阿真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眾人立即低頭陷入沉思。

許久……

向少雲弱弱的說:「這個太難了,真哥到底說了什麼能勝過女軍師呀?」

阿真蹩了盈盈一眼,看她臉微紅,看來盈盈想到答案了。

「還是讓女軍師說吧,答案她已知道了。」阿真笑呵呵。

向少雲和大將馬上把眼睛瞟向盈盈,見盈盈咬著唇蠕了蠕嘴,不吭一言。

「真哥,到底是說了什麼能勝過女軍師啊。快告訴我們吧。」向少雲見女軍師不打算開口,好奇怪頓時泛濫成災。

「呃!我說了我能把她吃下去。」說完向少雲愣了愣,一時不明所已,隨即回想。臉也紅了。心裡暗道,這真哥真的是絕了。連吃豆腐都能吃的這麼乾淨利落不留痕迹,不佩服他還佩服誰。

很快覃中就帶大隊人馬來了,一群穿戴盔甲的軍將匆匆向大堂跑過來,見到上座的阿真急急跪下:「末將見過大司馬大人。」

「起來吧。」阿真點了點頭說道。

「覃都護啊,這羅殿再交給你了,不要再弄丟了。」阿真笑著說道。

「是,末將誓死與羅殿共存亡。」覃中心喜,這羅殿又回來了。

「好,見過吐蕃的女軍師。」阿真一頓,點了點頭向他們介紹道。

一瞬間堂內五六個大周將領心一顫,吐蕃女軍師也在嗎?抬頭就見盈盈微笑著,頓時嚇的冷汗流下額頭齊喊:「見過女軍師。」

盈盈威儀的說道:「諸大周將領勿須客氣。」

覃中心裡直發慌,他們這位大司馬真不簡單啊,不動一兵一卒就把羅殿拿回來了,還和這智慧超群的吐蕃女軍師一副相熟許久的樣。隨即又想到他們的大司馬不也是智慧超群,心裡喜悠悠的。

「好了,叛軍達蒙可有什麼密信傳來?」阿真捧起茶問道。

「有,請大司馬過目」說完覃中就從懷裡掏出達蒙的密信,向少雲一接就遞給他。

阿真攤開一看,笑的嘴直合不攏,這達蒙這腦袋果然老鼠屎有一拼。他哈哈大笑,把信交給盈盈,盈盈一看也蹺起嘴角。只見上面字到:「多謝大周相助,事成之後本王必割讓土地絕不食言,與大周永結交好。本王於明日清晨靜待將軍煙火,誓必傾盡所有兵力把亂臣賊子斬盡殺絕,恭候。」瞧這達蒙都傻成什麼樣子了,上座的兩人都笑開了。

「大司馬,不知……」話還沒說就蹩了蹩盈盈,不敢說出來。

「有什麼話就說,不必在意。」阿真喝著茶笑道。

「不知明日清晨是否要點燃鋒火,與達蒙前後夾擊共划吐蕃大軍?」覃中咬了咬牙問道。

盈盈一挑眉,阿真呵呵真笑道:「當然要點了,我這二十萬大軍都等不及了。」

覃中心裡一跳,萬萬也沒想到大司馬竟然在吐蕃女軍師面前毫不避諱。

盈盈笑了笑裝好奇的問道:「怎麼?大司馬,難道要派二十萬大兵與達蒙全后夾擊我嗎?」

「當然,此時不滅你們吐蕃更待何時啊,明天我與達蒙前後夾擊,誓必生擒你。」阿真也無比認真的向盈盈說道。

說完兩人頓時哈哈大笑了。

堂下的諸將一頭腦汗水,也一頭腦槳糊。都不明白大司馬為什麼要這麼毫不避諱,竟在吐蕃女軍師面前直言相告,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呀。而這吐蕃女軍師也是,聽大司馬明日就要和達蒙對她前後夾擊了,竟然毫無懼色依然和大司馬談笑風生,頓時都不明白這兩人的腦袋是怎麼生長的了。

「覃中」笑了一會兒,阿真就叫到。

「末將在。」覃中晃了晃神,見被大司馬點名了急急站了出來。

「我已把大兵安排在羅殿與弄棟之間的路上隱藏著了,明日早晨時辰一到就馬上點燃信號,我這二十萬兵馬盡出,誓必把這吐蕃女軍師的二十幾萬軍馬殺的片甲不留,你可要給我好好的守著羅殿,就算聽聞我戰死了也不可以派出一兵一卒,知道嗎?」

阿真說著還比劃著手勢,覃中大驚對他無限的佩服,沒想到大司馬已打算好為國捐軀了。頓時兩眼通紅,瞬間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齊聲喊道:「是,末將遵命。」

向少雲和大小將看的一愣一愣。心裡嘲笑這覃中比他還二愣,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真是一個沒腦袋的笨蛋。對他升起無限的同情。

「好了,我要回我二十萬大軍里去了,少雲和大小將你們就留在這裡幫覃都護守城吧。」阿真想笑又不敢笑的揮了揮手和盈盈就站了起來。

「真哥,這怎麼行。」向少雲見他竟然把他扔在羅殿,驚呼道。嗚……他不要和這笨蛋在一起啦。

「怎麼?我前面有二十萬大軍保護著呢,沒事!你們就安心呆著吧,過幾天就回來了。」阿真走下堂拍了拍他的肩。

向少雲萬般的委屈,可又不能抗議現在他領的可是軍令。

「走吧」阿真轉過頭對盈盈說道,兩人就跨上馬匹就朝前奔了出去。

覃中見兩人都走遠了,對向少雲抱了抱拳疑問道:「這大司馬竟然在吐蕃軍師面前把軍中的密令都告知了,會不會有些不妥?」

向少雲聽他這一問,差點吐血,這覃中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就是他害他不能跟路的,火氣一上來道:「覃中啊,你不了解大司馬用兵,我們這大司馬用兵啊,從來都是真真假假,他說前面二十萬大軍可能說少了,應該有五十萬才對,這是迷惑吐蕃之計。」向少雲說的真執無比。

覃中聽的一愣一愣,心裡直點頭,五十萬啊。那吐蕃誓必要全軍覆沒了。大司馬說二十萬是向吐蕃示弱,等吐蕃來攻時五十萬兵馬盡出,頓時殺的他們片甲不留。大司馬真是用兵如神啊。想完不停的點頭,心裡對大司馬的智謀佩服的無體投地。

「那怎麼大司馬與吐蕃軍師一起離去呢?」覃中又疑問了。

向少雲見這傻二愣還真信了,連他自己都愣了,繼續回道:「大司馬與吐蕃表面雖好,可心裡卻暗藏殺機。這吐蕃女軍與大司馬雖走了。可大司馬在半路早設下殺機,只要吐蕃女軍師一到伏殺圈內,馬上就……」說完舉起手比劃著自己的脖子,做了個殺的手勢。

覃中聽完大喜:「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子。大司馬用計果然妙啊。有大司馬在何愁吐蕃不滅啊。」

向少雲見這傻二愣一副普天同慶的樣子,差點吐出白沫。心裡止不住的嘆息,就你這傻二愣還滅吐蕃呢,大周不被人滅了就祖上積德了。翻著白眼,頭也不回的朝府門裡走去,不想和他再說了,再說下去他大概也會變痴獃。

第030章《夜雨瀝瀝》

兩人騎馬狂奔近一個時辰仍未見吐蕃大軍。看來吐蕃自有盈盈后,不管是打仗還是行軍都提高了一個檔次。

阿真也無暇心情看四周的景色。山棧林道里曲折難行,陰陰的天毛毛雨瀝瀝開始下了,兩人一刻不停地策馬奔騰,盈盈更是緊咬著唇不吭一聲,雨水拍打在她那鬢絲上,頓時讓衣裳濕了一片。阿真見狀,心中一股不舍油然而生。

又狂奔了近半個小時,雨水越來越密集了。在這個情況下,應該要像電視上演的那樣,突然出現一座荒棄許久的破廟才對。阿真才剛剛暗想沒多久,提馬又行了近五里,果然就見前面不遠處如預料出現座倒塌的土堆破房,破房上的木板早已腐蝕嚴重,牆身瀝苔斑斕,隨時都有解體倒蹋的危險。

雨勢兇猛,兩人早全身都濕透了。

「盈盈,前面有座破房,咱們進去躲躲。」阿真在後面向盈盈喊道。

盈盈沒有說話,捏緊馬繩朝那破房子奔去。兩人到破房口翻身下馬朝裡面跑了進去,雨勢兇猛拍打的破房板頂嘩嘩作響。

我靠,如果倒下來就像沙石流一樣,瞬間就能把他們給埋了。破房內陰暗的空氣中散發著濃濃撲鼻的霉味,蜘蛛絲網結滿在各個角落,上面還有座斜倒叫不出名字的神像。

還真是座廟啊?阿真見狀驚疑,這荒山野嶺的竟然會有座破廟。我靠!電視你真神了。那接下來是不是男主角和女主角脫衣起火,再接著情難自禁的干那檔事起來,阿真色色的想到里跨下緊崩,望著盈盈秀髮雨水滴垂,髮絲少許粘在她白嫩的小臉上,真是嬌媚非凡。

盈盈見此時此景心裡也暗自菀爾,簡直和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黑眼眸一轉過來時看見這色痞子眼裡灼燃的燃熊,深深嘆出一口氣,這色痞子八成又在想那些骯髒的事了,瞬間板起臉低沉的問:「你在想什麼?」

「沒沒沒」阿真聽她陰沉沉的聲音,趕緊擺著手,證明自己很純潔。

盈盈挑了挑眉著,不再說話,開始脫起身上的濕衣捏在手裡緊緊的擰乾。

阿真見她竟然這麼大方的在他面前就脫衣服,可她外裳裡面還有褻衣,絲毫不見肉。隨即想到盈盈可是和他一樣從二十一世紀來的。穿比基尼都能上大街上亂跑,何況只是脫掉外衣而已。

「你到底在想什麼?」盈盈擰了一會兒,突然轉過頭來又陰陰的問。眼裡撲朔迷離,若有所思。

「這,盈盈啊。你會不會覺的這個情形見過無數次?」阿真小聲的問道。

盈盈挑起眉毛,裝不知的反問:「然後呢?」

「此時此刻咱們應該順著情節生火取暖不是嗎?要按情節走啊?」阿真著急的道,還真以為在看電視了。

「好吧,取火這種重任就交給你了。」盈盈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阿真一聽,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外面雖然有無數樹枝。可被雨這樣一淋,怎麼生得起火來。又沒導演給他們準備,他去哪裡變出乾柴。

「到處濕淋淋的,怕是生不起火來吧。」阿真弱弱的小聲說道。

盈盈聽他這懦弱的回答,卟噗出聲嘲笑道:「不錯,終於從電視情節里回到現實了。」

「那個,盈盈。雖然沒火,可是我們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阿真悄悄走過去姦邪地Y笑著。

盈盈見他竟敢如此膽大包天,斥責道:「腦袋裡整天就只裝著這些東西嗎?」

阿真臉一紅:「你看此時此景,咱們應該像電視情節那樣走才對。」

盈盈想到二十一世紀的電視情節羞澀的白了他一眼。

「不然親一下好不好?一下下就好。」阿真耍無賴,大手伸過去,一把就把盈盈的細腰給緊攔著。

「你這色狼,給我住手。」她見這色痞子動作如此之快,急煞的用她白嫩的小手頂著他欺過來的臉,吐氣如蘭的羞喊道。

「一下就好。」阿真騙死人不償命。

「住……唔……」那個手字還沒說出口,嘴就被他給堵上了,一聲嬌嚀,兩人吻的難分難捨。

「唔……」盈盈一聲低嚀,阿真的手伸進她的褻衣里隔著肚兜不停的玩捏著她的豐胸,心裡不停的蕩漾。

「不是說只是吻嗎?你的手在幹嘛。」他的嘴一離開她的嬌唇,盈盈就板著臉,低頭望著他伸進她褻衣內的大手,一副打算把他的手砍了似的。

「那個,嘿……自然反應,自然反應。」阿真羞赧,在她的怒瞪下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拔出來。

「哼!」盈盈一哼,轉身在不遠處找了塊乾淨點的石頭坐下。

阿真厚著臉皮,痞痞的笑著向她走去,和她同肩坐下,臉上掛著*盪的笑。

「盈盈你看,外面雨下個不停。……」阿真話還沒說話,盈盈就抖了抖肩,把環抱在她肩的那隻大手給抖落。

「頭腦里又在想那些下流的事了嗎?」盈盈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

「今晚一定要趕回弄棟,別想七想八的,等一下雨小一點我們就出發。」盈盈很堅決的皺著眉說道。

阿真見她連皺眉都皺的那麼美,心怦怦直跳,跨下越來越緊了。

「我,我有點受不了,浪費不了多少時間,不然和我做一下吧。」

「在這裡?」盈盈瞪大眼,雖然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這林阿真也太夠膽了吧,竟然敢對她要求在這種髒亂的破廟裡做。

「對呀對呀」阿真見她無表情的訝問,以為她要答應了,欣喜的不停點頭。

「滾……」盈盈氣的全身發抖。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

「別這樣嘛。反而咱們又不是沒睡過。」阿真又纏上來了。

頓時盈盈已沒有什麼話可以和他講了,看來他真的被慾火焚身了,被慾火焚身的男人一般都沒什麼理智可言,站起來也不管外面的雨是不是還在下喊道:「還有三個時辰,我們馬上趕路吧。」

阿真望著外面的雨還嘩嘩下個不停,一愣道:「外面雨還沒小呢?」

「那不是很好嗎?可以淋醒你。」盈盈笑著說道。

「我不要。」阿真任性起來了。慾火得不到滿足,還要叫他去淋雨。

盈盈見他好像小孩子得不到棒棒糖吃的樣子,訝異的笑了,他到底幾歲呀。溫柔的走過去小聲道:「晚上我再陪你好不好。乖」盈盈騙小孩子一樣還摸了摸他的頭。

「真的?」阿真高興的抬起眼問。

「真的。」盈盈蹲在他面前點點頭。心裡止不住的發笑,你慢慢等吧,每天都有晚上呢。

「好吧,走。」阿真高興的站起來,心裡欣喜無比。

盈盈嘴角微翹跟他走出去,暗笑真好騙,都說女人要像小孩子一樣的哄,男人不也一樣。

兩人又在雨中狂奔了近三個時辰,黃昏時才見到雨中模糊的弄棟。

城上的將領遠遠就見到他們女軍師在雨中賓士著,趕緊大吼:「軍師回來了,快開城門。」

兩人一刻也沒有停留,見城門大開,開足馬力就奔了進去,泥水把兩旁的兵士澗了一身。

一進軍師府內,也來不及吃飯,軍士們便在房裡備好熱水。阿真心裡一喜,和盈盈洗個鴛鴦多爽啊,開心的向盈盈走過去。

「馬上把駐紮在城外的所有將軍叫來議事。」盈盈冷著臉向旁邊的軍士命令,自己覺的頭重腳輕。轉過臉見阿真嘴角吮著不懷好意的笑。臉一紅,心裡嘆著。她哪裡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昏了。

「先去洗澡吧,小心感冒了。晚上我再陪你。」盈盈走到阿真身邊,羞著臉用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說道。阿真想抗議,看她臉大紅的朝自己廂房裡走去。心裡暗道:有這麼害羞嗎?又不是沒睡過。不過再等二個時辰就可以成其好事了。心裡也高興的回自己的廂房去洗彭彭。

差不多把自己的一層皮搓掉,阿真才迫不及待的從浴桶里站起來,想到盈盈那含羞的小臉頓時心猿意馬,隨便綁了衣服。頭髮都沒幹的就朝她房間里衝去,心想如果還來的及的話,也許可以一睹美人出浴風采。想到盈盈的裸體,兩股鼻血就噴了出來。

站在房外,見裡面毫無動靜,心裡大喜。悄悄的打開廂門就把自己的擠進去。

沒有水聲?他一愣,難道盈盈洗完了在休息了。走進屏幕後,旁邊的浴桶還擺放著,桶里還緩緩冒著青煙,而盈盈還穿著涅淋淋的衣裳趴在茶桌上像在眠睞。

阿真狐疑的走近:「盈盈?」當把接觸到她裸露的手臂時,手傳來陣陣灼熱。

這小妮子發高燒了,阿真趕緊搖了搖她。見盈盈趴在桌几上一動不動的,心裡發慌。見濕淋淋的衣裳還不停的滴著水。一咬牙就把陷入昏迷的她抱到床上放著,趕緊動手解開她那身濕衣,瞬間盈盈就春光乍瀉滿屋。阿真見狀咬著牙,雖然這具胴體美麗非凡,可他現在也無暇胡思亂想,心裡慌亂極了。望著盈盈陷入昏迷的不停扭動著身子,嘴裡不知在喃著什麼。緊閉著眼,臉上紅通通的。他心中不停抽疼著。這女人強硬到明知自己身體不適,也不說。

飛快阿真就抄起浴桶邊的毛巾在熱水裡一泡。擦拭她胴體上的水漬,已分不清是盈盈的汗水,還是雨水了。一忙和他直到把她身上擦的乾淨無任何水珠。陷入昏迷的盈盈才舒服的不再扭動著身子,念念有辭的嘴也安靜的閉上了,陷入沉睡中。

「來人,快來人。」阿真見盈盈已沉睡下了。趕緊用被子把她包的密不透風,走出房外,大聲喊叫,外同的雨還瀝瀝下個不停。

很快,軍醫來了。年老的軍醫見他們軍師陷入昏迷,大驚抖著那雙乾巴的手為她把脈著。不知何時城外的駐將們也來了,都擔心的把這小小的廂房裡擠的水泄不通。

「各們將軍,你們先去堂外等候吧。」阿真見這些穿戴著盔甲的吐蕃將領,滿臉擔憂。威嚴的對他們下命令。

這大周人和他們軍師的事情早傳開了,他們哪裡會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現在和大周已是朋友,想來這大周人也不會加害軍師才是,隨後一個就接一個的轉身離開。

閉著眼為盈盈把脈的吐蕃軍醫收起手時阿真就迫不及待的問:「醫生怎麼樣?」

「軍師身體硬朗,雖被寒氣入侵,卻也沒大礙,卑職開些退熱藥方命人煎給軍師喝,不日就可退燒。」老軍醫頓了頓緩緩說道,呼出一口氣。

阿真聽老軍知這一說,一顆心才算安定下來。

「謝謝老軍醫,你快命人趕緊煎藥吧。」阿真抱拳道謝。

軍醫見狀大驚也抱拳回道:「不敢不敢,是卑職的本份。」

說完便快速的走出廂房命門外的軍士抓藥煎藥了。

阿真坐在盈盈的床櫞旁,憐愛的撫摸著她蒼白的秀臉,見她雙眼緊閉一顆心抽疼著緊。

「為要這麼的強硬,連生病都不示弱,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阿真自言自語,不停的撫摸著她白嫩的小臉。這女人簡直讓人心疼的都碎了。情難自盡的他緩緩低下頭蜻蜓點水輕啄了一下盈盈那毫無血色的唇,阿真深情的凝視著她的臉陷入沉思。

「嗯……」

良久,一聲低嚀。

阿真回過神,見躺在床上的盈盈緩緩的掙扎著身子,秀長地眼睫毛動了動美麗的水眼驀然睜開。

「有沒有感覺怎麼樣?」阿真見她醒來,著急的問。

「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一愣,怎麼也沒想到一張開眼就見到他,疑惑的問道。

「你這女人是不是欠揍,以後如果生病了還瞞著,我就揍的你下不了床。」阿真見她問話,狠狠的威脅。

緩緩歪著腦袋的盈盈想到剛才自己要洗澡時,頭一陣暈炫趴在茶几上休息了一會兒,全身無力的陷入昏迷,昏迷中聽見他的聲音,然後身子一騰空人就被他抱到床上,知道他在脫她的衣服。為她擦拭身子,雖然想阻止,可是眼皮太重又昏睡過去。

回想起這些盈盈萬分羞澀,便宜他了,都全被他看光了。

「怎麼不說話了?有沒有感覺好些了?」阿真狐疑的見她臉又紅了,趕緊用手撫著她光潔的額頭上擔心的問道。

盈盈見他如此的緊張,心裡湧出無數的甜密小聲又溫柔的說:「我沒事。」

這一說阿真更呆了,哪裡見過盈盈這麼溫柔的,喃喃自語道:「不會燒壞腦子了吧?」

盈盈聽他自語,嬌嗔罵道:「你才燒壞腦子了。」

阿真見她如此說話,提起的心才緩下來。

「還好沒事,呵呵。」阿真欣慰的笑了。

盈盈翻了個白眼,這人沒救了,對他好他反而以為有病。對他壞他才會覺的沒事。

「既然醒了,就把葯喝了。」阿真扶起盈盈仰躺在床邊。捧起床上的溫熱的中藥,呼了呼就伸到她嘴邊。

「惡,好苦。」盈盈聞著那嗆鼻的中藥味,喝了一口就吐到地上。

「沒辦法,這裡沒有膠囊。只有中藥,喝吧。」阿真聞著這藥味也想吐,可是不喝又不行。

「你說的容易,你喝試試看。」盈盈白了他一眼,回嘴道。

「我又沒病,幹嘛要喝。」阿真大翻白眼。把湯匙湊到嘴邊吹散熱氣,伸到她嘴邊道:「來,再喝幾口就不苦了。乖!」

騙小孩吧,盈盈很不屑的搶過他手中的葯碗咕嚕就灌進去。

阿真見了心裡直欣慰,只要她喝葯了,什麼都好辦。

盈盈喝完皺著的臉,嘴角出現一朵微笑。阿真見到這朵美麗的微笑,在心裡一驚就見她的小嘴湊過來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

「唔……」阿真是很想吻她,可是她嘴裡還含著大量的藥水。原本甜美的吻,變的苦澀萬分。刺鼻的藥味伴隨著兩人的口水傳遞著。

「你太詐了。」盈盈一放開他,阿真就大喊。

「你不是一直想親我嗎?便宜你了。」盈盈臉紅通通的說道。

「算了,好男不和惡女斗。你再睡一會兒吧。」阿真搖了搖頭,要把她扶躺下。

「不行,明早達蒙就要來襲了,我要連夜安排伏兵。」說著她就坐起來作勢要下床。

阿真見她這麼虛弱還不安分,生氣的大手一壓,又把她壓倒在床。

「你都病成這樣子了,還要出去,等一下讓風吹到就不妙了。」

「那怎麼行,二十萬性命全在我手裡,我怎麼可以休息。」盈盈非常堅持。

「交給我吧,都是我們擬好的。你好好的休息,我去吩咐。」阿真無奈的搖了搖頭,達蒙的事原本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你?」盈盈躺在床上疑問。

「怎麼?不夠格嗎?」阿真見她疑問,不禁也挑起眉來。

「好吧,給你。」她措敗的嘆了口氣,解下掛在脖子上的項鏈,交給她。

阿真接過來望了望,見項鏈上有一塊小指甲般的玉石,上面雕刻著只栩栩如生的東西,像牛不像牛,像羊也不像羊,不知是什麼東西。想必是吐蕃的吉祥物之類的,沒問什麼就收進懷裡。

盈盈見他收進懷裡著急的道:「快去安排吧。」說完還用躺在床上的雙手推著他。

「好好好,我馬上去。等一下再來看你。」阿真無奈的幫她蓋好被子,這盈盈還是個急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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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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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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