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 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一八九 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一八九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夏耘對著敞開的窗戶問:「袁大哥在家嗎?」

袁文竹聞言開門出來:「哦,是夏阿姨!快請進來!」

夏耘進來后,袁文竹客氣地:「阿姨,您先坐!我把拖把放下!」

「你忙你的!」夏耘見剛拖過的地面濕漉漉的沒有打算坐下,站在門內伸著脖子朝裡面瞧著。她今天是找袁興國想了解下盛男的一些情況。

袁文竹放下濕拖把拿了把干拖把出來,把門口到沙發前的地面擦乾后說:「阿姨,您別嫌棄我家太亂,爸爸獨自在家也不會收拾。」

「那裡話,居家過日子就是這樣!」夏耘只得坐在沙發上。

袁文竹倒了杯水:「阿姨,請喝水!」

「謝謝!」她問,「哎,文竹,你爸呢?」

「我也是剛回來,沒見他人。」

夏耘雙手握著水杯問:「盛男星期天回家嗎?」

袁文竹拿著抹布抹著電視機好柜子上的灰塵回答:「不打電話的話,很難見到她。」

袁盛男著身高擋的藏藍色羊毛衫裙顯得高貴而典雅,她高興穿進門:「姐!」

她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夏耘怔了片刻,黑下臉拉著袁文竹出門到外面院子問:「姐,她怎麼來了?」

袁文竹故意:「誰呀?」

袁盛男惱怒地:「你?」

袁文竹笑了:「你說的是許靜的媽媽?看來是找爸爸的。」

「那我走了!」

袁文竹拉住妹妹:「別!」

袁興國背著羽毛球拍拎著買的肉和韭菜回來,見兩個女兒高興地:「今天都回來了,咱們吃餃子!」

袁盛男生硬地:「爸,我還有事。」要走。

袁文竹拽住妹妹對爸爸說:「許靜媽媽來了!」

袁興國瞧著袁盛男一臉的官司戲謔地:「你怕她?」

「我要趕走她!」

袁興國把手裡的東西遞給袁文竹,抓住盛男的手腕責備:「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這樣的沒有禮貌?走,跟我回家!」

袁興國進家客氣地:「哦,夏教授來了!」

夏耘忙站起:「袁大哥回來了!」

袁興國:「請坐!請坐!」打開電視,「你先看電視,我就來!」

袁興國進了衛生間。

盛袁男和袁文竹拎著菜回來進了廚房。

夏耘尷尬地坐著。

廚房裡。

袁文竹洗肉剁肉餡。

袁盛男洗著菜:「姐,你說她今天來做什麼?」

袁文竹玩笑地:「看來是想認你這女兒來了。」

袁盛男惱了:「你再說這,我就走!」

「說實話,她要是來搶我妹妹,我也要趕她走的。」袁文竹瞧著發毛的袁盛男說。

袁興國毛巾擦著手衛生間出來。

他對夏耘說:「夏教授,請到到書房來!」

夏耘跟著袁興國走進書房。

袁興國客氣地:「請坐!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夏耘有些難堪地說:「大哥,我只想看看過去留給孩子的東西。」

「我去給你拿。」

袁興國出門進了卧室拿來布包進來遞給她。

夏耘雙手顫抖著接過布包終於打開,瞧著一片襯衣前襟和自己寫的信,眼前浮現出:

盛夏的傍晚,村邊簡易的院門樓,門鎖著。

十九歲的夏耘顛著即將要生產的大肚子,一臉憔悴,嘴唇乾裂,又飢又渴一步一挪地路過。

她走了一天的路,準備到縣城邊一村子的大姨家尋求幫助,越走越走不動,眼看著天黑了。

忽然肚子疼痛不能行走坐在地上,只覺得下身有一股水熱液流出。

她害怕地爬到二十幾步遠鎖著的門的門樓前哭著呻吟著……

在她覺得自己要昏死的時候,住在這裡的袁大哥和大姐兩人回來開門救了她……

生了孩子后的第二天,想著這沒有父親的娃娃,自己又要上大學走,又不敢抱這娃娃回家……

她看袁大哥夫妻兩個是好人,他們要是不要這娃娃定會給娃娃找個好人家救娃娃一條活命。

午飯後,她趁著他們午休之機,寫了封信,將身上穿的襯衣前襟扯下,和信一起放在娃娃身旁,流淚親了下娃娃的額頭偷偷的走了……

她想這輩子永遠都見不到那孩子了,誰知現在二十九歲的女兒就在眼前。

夏耘撫摸著這些淚如泉湧。

她從自己的提包里拿出一布包打開,拿出自己當時生娃娃時穿的的確良粉紅格子襯衣,和袁興國保存的包里的東西緊緊的抱在懷裡嗚嗚的哭了……

袁興國見狀走出門叫出廚房裡的二女兒:「盛男,爸和你談件事。」

袁盛男生氣地:「要是讓我去見她,咱就免談!」

「人常說,有理不打上門客。」他勸女兒,「她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她現在很難過,我建議你大度一些,去見見她。」

袁文竹出來也勸妹妹:「盛男,你別讓爸為難了!」

袁盛男沉思片刻:「好--吧!」

書房裡。

夏耘流著淚雙手顫抖地撫摸著桌上對好前襟的確良格子襯衫。

袁盛男進門冰冷地:「你,找我?」

夏耘抬頭看了眼袁盛男:「坐。」

袁盛男坐在爸的藤椅上,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地晃著。

夏耘擦著淚:「我、想和你談談。」

袁盛男目光注視著牆上的梅花畫沒吭氣。

「我、我是是你的、親生媽媽。」夏耘抹著淚哽咽地。

袁盛男看都沒看她:「有何憑證?」

夏耘從撫摸著桌上的顏色一模一樣的前襟對好的女式襯衣。

「這、這就是我生、你時穿的襯衣。」

「你騙誰呢?當時這樣的襯衣一定是成批生產的,你買了穿別的女人也能買著穿的!」袁盛男不肖地,還是晃悠著二郎腿。

「這襯衣是我當時穿的,走時我把衣襟扯下留給你的。」夏耘泣不成聲地,「二十九年來,我時刻都想著你、你。」

「我和他同村、一起上學的,高、高三那年在一次回家的路上遇到大雪封地、封山,我們兩個互相擁抱取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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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敗人生豪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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