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想念的溫存

第六十七章 想念的溫存

?良久,唇分,呼吸急促的對視著,瞬間,他們揚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我沒開車來,現在這個時間段特別不好打車,我也沒帶身份證。」路言深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緋紅的臉頰。

白籽墨低垂著眼帘,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那我把身份證借給你,你自己住酒店吧!」利索的摸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抿著嘴,撓了撓手臂,「酒店現在管控特別嚴,不能用非本人的身份證開房。」

「那我幫你開好房間再回宿舍。」羞慚的感覺毫無來由地侵襲了白籽墨,兩頰緋紅的邁開了步伐。

稜角分明的輪廓顯得極其柔和,路言深模糊的笑容裡面有著寵溺的味道,立馬跟了上去。

酒店房間門鎖上的那一刻,一種拘束,一種不自在,一種模糊的恐懼感充斥著整個房間。

力避著路言深的視線,白籽墨在沙發上往後退縮,漲紅著臉,慢慢地垂下眼帘,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眼見他挨著自己坐下,立即張惶起來,局促不安的搓著手指,「我回宿舍了,你早點休息。」

路言深立馬起身擁住了她,低下了頭耳語:「你上次來我們學校我都在酒店陪你,你現在離開合適嗎?我一個人在這麼陌生的地方。」

白籽墨深埋著頭,心理如激蕩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趁她分神思考的時候,抓著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待她疑惑的抬頭時,不由分說的含住了她的唇,溫柔的在唇上蠕動,盡情的咬磨著。

他溫熱的身子全壓了下去,白籽墨使勁推攘著他的身子,「不要。」

半睜著迷離的眼看向白籽墨,「怎,怎麼了?」

「我,我怕,我不要懷孕。」低低的喘息著。

「你傻不傻,說了不會懷孕,我們有安全措施,相信我。」路言深狂烈的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強烈的宣洩著對彼此的想念和愛意。

趁保衛不備,江然敏捷的跳過安全閘道,衝進了電梯,闖進了江哲辦公室,「我們談談,不需要太久時間。」急促喘息著。

保安火速一擁而入,困住了江然的雙手。

黯然地望著江哲,「給我一點時間。」

江哲眼裡像是鋒利的刀刃,讓秘書將客戶先行帶走,逐步靠近,兇狠的抽了他一耳光,「有沒有一點教養,馬上實習進入工作崗位了,橫衝直撞的,一點都不穩重,這是什麼場合,你不清楚嗎?你不是在上我給你安排的職業培訓課嗎?」揪住他的領子惡狠狠的瞪著,「你有看過自己多狼狽嘛,滿臉的淤青,這樣的儀容儀錶出現在公司里合適嘛,時刻謹記你是公司未來的領導,你們先出去。」鬆手憤憤的坐在沙發上目送著保衛離開。

「我和媽媽公司的股份都轉給你,你陪我媽進行心理康復訓練。」江然語氣並未顯露出一絲柔和,被爸爸突然襲來的拳頭擊的踉蹌了幾步。

「男人任何時候都應該以事業為重,居然講出這麼懦弱的話。」

「事業沒了可以再打拚,我媽沒了,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我不是你沒有那麼鐵石心腸,沒有那麼喪心病狂,為了事業可以拋妻棄子,可以不擇手段。」江然勃然大怒的嘶吼道。

「那是因為你未曾感受過你媽的喪心病狂,不擇手段,她現在是自食惡果。」江哲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讓我陪她做心理康復訓練,想都別想,一輩子都不可能,我巴不得她死。」麻利的握住了江然的手腕,「對我動手,你還嫩了點,以為會打拳擊就是我的對手了。」

「你要怎樣才同意幫助媽媽,我把你給我們的錢都還給你,行不行?」江然眼角上帶些淚痕,眼光也沒有先前那樣精神了。

「錢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我有能力賺錢,你媽抑鬱症能不能好,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別對我有一丁點的指望,我現在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不是很有能耐嘛!自己想辦法呀!」江哲打開了門,「沒其他事兒就請離開,我還有會要開。」

「算我求你,幫幫我媽行嗎?現在只有你可以激。」

「帶走。」江哲漠然的把江然推至保衛群里,迅速關上了門。

在保安的簇擁下一步步遠離了最後的希望,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地流下,積壓的怒氣如火山一樣爆發,江然掙脫開束縛,搶過身旁經過的安裝工鐵鎚,死命的往回奔去,再次衝撞開了江哲的辦公室,怒氣沖沖的將鐵鎚揮向了震驚的江哲。

江哲身手矯健的躲開了鐵鎚,手臂卻不幸被再次揮動的利刃割破,反身擒住了江然的手臂,奪走了他手中的鐵鎚,猛烈的給了他一拳,隨即一腳,使其無法反抗,狠心的將他拖進了廁所,打開噴頭將涼水澆灑在他的腦袋上,「你媽應該告訴過你我以前是特警,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會是我的對手嘛,想要保護別人,就得努力把自己變得足夠強大,自己都保護不了,還大義凜然的想要保護別人,別學你媽自不量力,清醒一點吧!」再次重力的給了一腳,冷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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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孩子的治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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